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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狮脱口道:“会不会就是三绝书生?”
金狮道:“没有别人了。”
木天行道:“轿子慢,我们先攻轿子,再追截秦玉骢。”
金狮道:“好主意,城外埋伏的人先将秦玉骢暂时留下来。只要他们听从我的吩咐:先杀马,再杀人。”
银狮插口道:“经过上一次的教训,他们应该知道怎样做了。”
“秦玉骢携带的那个箱子可要他们小心,万一弄破了……”
银狮大笑道:“那可是同归于尽。”
木天行笑不出来,摇头道:“我已经千叮嘱,小心他们身上带着的任何东西。”
金狮道:“这件事倒是麻烦得很,不过相信秦玉骢自己也会小心的。”他看看银狮,接道:“就是弄破了那个箱子,死的也只是我们的人。”
木天行点头道:“他身上应该带着解药的。”
银狮怀疑地道:“那种毒也有解药?”
木天行道:“以三绝书生对药物的认识,应该可以配制得到。”
银狮道:“那可真要命,必要时他们……”
木天行摇头道:“我们若不是将他们迫得太紧,应该是没有问题。”
金狮沉吟道:“秦玉骢那边我倒是很放心,盒子既然以布包着,应该是不会随使用的了,倒是那个三绝书生……”
银狮立即道:“我们将他抓起来,什么药不是都有了,省得这儿走,那儿走。”
“这样是不错,但怎样抓?”
“还不简单,将轿子弄翻,拿人出来就是。”银狮张开大口,随即一个“哈哈”。
金狮看着他,回顾木天行道:“幸好教主不是外人,不会笑你。”
“笑我什么?”银狮大笑着。“那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腰也没有我的胳膊粗,还不是手到拿来。”
金狮道:“你是说一般的书生,这个书生可是江湖上的名人,有三绝之称。”
银狮道:“什么易容、医术都是与武术无关,说到暗器,他能够弄出什么暗器来?”
金狮道:“医术上他能够善用药物,可见他心思如何敏锐,暗器方面,既然能够与易容、医术并驾齐驱,应该也相当可观,若是他将毒药涂在暗器上,给他的暗器打中,只怕便得丧命。”
银狮好像没有考虑到这方面,这下突然给他提醒,不由一惊,木天行接道,“江湖上传说他的暗器已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在他的暗器下从无活口。”
银狮干笑几声,道:“江湖上的传说有时未足致信,只有亲眼目睹——”
金狮截道:“现在是机会了。”
木天行道:“我已经吩咐教中的弟子准备了一批木盾,以便应付三绝书生的暗器。”
“木兄就是谨慎。”金狮看看银狮,摇头。
银狮这一次再无话说,木天行绝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只看他这样谨慎,便可以想像三绝书生的暗器是否管用。
金狮随又道:“易容那方面我盯也得小心。”
木天行道:“我的意思是监视的人暂时不要撤走,继续监视,必要时,只要是留园或者刘家庄出来的人都要着人上前去一查。”
第二十五章 留园府神秘难测
金狮点头道:“好主意”
木天行接道:“那我们动手,追那顶轿子。”
客栈内外排教、双狮堂的人这时候亦都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
楼月香、郭胜两骑这时候已到了留园,郭胜老马识途,一路与月香走的都是捷径,也所以这么快赶到来,亦因此没有与赵安、秦玉骢他们遇上。
没有人应门,而门也没有关上,他们推门进去,一路走来,也不见有人。
本来不怎样热闹的留园这时候更就是冷清清一片,涵碧山房附近也一样,月香越走越郁,郭胜亦越走越奇怪,不由地道:“这里的人都跑到哪儿去了?”
一个老苍头即时从假山后转出来,以嘶哑的声音问:“两位要找什么人?”
那也就是三绝书生易容改装的,月香、郭胜却瞧不出来,,也看不出眼前的这个老苍头是一个高手。
这种易容术当然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除了相貌完全改变,连神态举止也完全符合一个老苍头的表现,也只有真正的易容高手,才能够兼顾到这许多方面,而内功不是到了登峰造极,也难以将眼神完全收敛。
月香不答反问:“这里的人呢?”
三绝书生道:“都跑了。”
月香忙又问:“那三绝书生……”
乔装老苍头的三绝书生毫无意外反应,道:“你是问我家主人,也跑了。”
月香接问:“有没有一个叫做秦玉骢的人到来?”
“秦玉骢?那个秦公子?他来到过了一夜又走了,跟我家主人一齐走的。”
月香追问:“他们哪儿去了?”
三绝书生这个老苍头疑惑地看看月香,欲言又止,月香忙道:“我是秦玉骢的师妹,不是坏人。”
三绝书生摇头道:“我家主人吩咐,什么话也不能对别人说。”
郭胜插口道:“你不是已说了很多话?”
三绝书生倦佯作惊讶地道:“我没有……”
郭胜道:“你现在已经在说着了,这不是话,什么才是话?”
三绝书生啼笑皆非,郭胜接道:“你家主人现在又不在这里,你说不说还不是一样?”
三绝书生呆了呆,道:“这也是,但我确实不知道他们要到哪儿去,只听那位秦公子说过,要尽快赶回去救人什么的。”
“天武牧场——”月香脱口一声。
三绝书生点头道:“他们好像说过什么牧场,一定是天武牧场的了——”
郭胜立即问:“你现在怎么又这么肯定?”
三绝书生道:“这里本来有很多天武牧场的弟子,据说是接到消息来保护我家主人的,后来一个个全部都跑了。”
“他们一定是保护三绝书生回牧场去的。”月香说道。
三绝书生到现在仍然没有露出丝毫破绽,只是呆望着月香。
郭胜随即闷:“她们跑了有多久?”
三绝书生道:“还不到一个时辰。”
月香脱口道:“我们立即追去,一定能够追上他们。”语声甫落,翻身上马,勒转马头,往外奔了出去。
郭胜要叫住,如何来得及,忙也上马,追在月香身后。
目送他们消失,三绝书生呆滞的面上才有变化,露出了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也变得灵活起来,喃喃道:“楼天豪还叫这两个人来干什么?”一顿又道:“都是冒失鬼。”
他虽然看出来这两个人都有一身很不错的武功,却不认识哪个女孩子就是楼天豪的女孩儿,否则只怕不会这样子打发他们。
秦玉骢,赵安等人都走了,他本该随即动身的。等到现在仍然不走,打的又是什么生意?”
接着他便要回涵碧山房,一个人便从由房内闪出来,一脸诧异之色。
三绝书生一看便知道那个人有所发现,要跟他说,脚步一快,走了过去。
“先生——”那个人要迎上,却给三绝书生挥手示意回去。
三绝书生才步入涵碧山房,那个人便急着道:“方才那——”
“到底是什么人你这样紧张?”
“哪个男的我不认识,女的可是场主的女儿。”那个人显得有些着急,自顾接道:“师父怎会让她跑到这儿来?”
三绝书生这一次真的一怔道:“你也不明白,我更就不明白的了。”
那个人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截下她?那样追下去可是非常危险——”
三绝书生冷冷地道:“没有办法,就是有他们也不能再现身。”
“她可是……”
“不管她是什么人,我们也不能因为她而乱了步骤,场主与我亦早已说得清清楚楚。”
那个人怔在那里,听他的话,绝无疑问是天武牧场的人,楼天豪的弟子。
三绝书生接道:“他们这样离开也好,监视留园的人看见他们这样匆匆出入,必定相信留园的人已完全离开,因而放松了监视。”
那个人无言点头,三绝书生接道:“现在虽然已非常安全,但能够更加安全,当然更好。”
说着三绝书生反手将门掩上,山房内,四个黑衣人正在将一个铜箱子从一个墙洞中搬出来。
那其实是一个夹壁,暗门设得非常巧妙,外面是一幅壁画,以竹枝嵌成,无论怎样小心的人,都很难从这幅壁画上发现暗门的存在。
那个铜箱子不太大,载的就是黄金也不会太重,那四个黑衣人搬来却是非常辛苦的,手臂的青筋都蚯蚓般突起来,额上汗水纷落,移动得很慢,看他们面上的表情却看不出辛苦,只看到一份紧张。
看这份紧张,东西未必重,但肯定重要,亦可能非常危险。
第二十六章 重兵狙击易容人
月香、郭胜的出现显然在他们意料之外,三绝书生的出现也显然在阻止月香、郭胜暂时进入涵碧山房,以便他们有时问处置那个铜箱子。
也所以才会有那个黑衣人的监视,发现月香竟然跑到了这里来。
那个黑衣人绝无疑问是天武牧场的忠心弟子,所以才会关心月香的安全,三绝书生也绝无疑问与楼天豪有着深厚的关系,却权衡轻重,宁可将月香牺牲。
那个铜箱子载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楼天豪、三绝书生之间到底又是什么关系?是否如楼天豪所说的那样?如果真那样,三绝书生又何以不珍惜月香的性命?
清楚这一切的人当然不少,却显然不包括秦玉骢、月香在内,他们一个是楼天豪的女儿,一个是楼天豪的大徒弟,还是未来的女婿。
有什么关系比这种关系更密切?
铜箱子被搬进那条秘密的地道中,那个墙洞中随即又出现四个黑衣人,将一个同样的铜箱子搬出来。
他们一样是小心翼翼,唯恐铜箱子有什么碰撞损坏的。
箱子内载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天武牧场的弟子都有一身很不错的武功,反应也非常敏锐,所以双狮堂、排教的人才出现,他们立即便发觉,将轿子停下。
他们已出城五里,来到了荒野,双狮堂、排教的人四方八面的出现,已将他们包围起来,不由他们不停下。
易容成三绝书生模样的赵安,掀起轿帘子望去,只是问:“我们有没有可能突围?”
一个天武牧场的弟子应道:“他们的人数十倍于我们,要突围是没有可能了。”
赵安轻抚着那个锦布包裹着的盒子,道:“我们就是拚命相信也没有用,但是不拚命也不成。”
那个弟子奇怪地道:“师兄要我们怎样?”
赵安道:“落在排教的人手上,生不如死,我们只有跟他们拚一个死活,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
其他弟子不由笑起来,一个道:“一夫拚命,万夫莫敌,我们一定赚一个眉飞色舞。”
赵安道:“只可惜这箱药物。”一顿,目光突然一亮,“这地方东面不远不是有一个悬崖?”
“那个悬崖高逾百丈,下临急流,也是一条绝路,师兄……”
赵安道:“就因为是绝路,我们才要走,排教、双狮堂的人绝不会想到我们走那个方向,我们就从绝路中求生。”
一个弟子道:“跳下那个悬崖?”
赵安道:“能够跳得下多少个便多少个,我们拿绳子串连在一起,箱子也缚在绳子上,只要有一个活下来,就能够将箱子带回去。”
“好!”一众轰然齐应。
赵安随即从轿子里走出来,将箱子以绳子缚一个结实,再连结其他绳子,其他人随着亦将绳子缚在自己的腰上,他们的动作非常快,兵器也随着出鞘。
赵安仍然将箱子捧着,道:“他们暂时不能够肯定我的身份,对我一定会有所避忌,我们就趁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