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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屠夫”吕迎风一听,怒容满面的道:
“妈的,会有这种事?”
掌柜的道:
“千真万确!”
吕迎风点点头,道:
“谢谢,掌柜的你去吧!”掌柜的刚走不远,吕迎风已叫道:“等等!”
掌柜回身道:
“客官,你还有事?”
吕迎风道:
“把我那两个赶车的找来!”
掌柜的匆匆走去,没多久,“蝎子”两位赶车的急步走来,见吕迎风站在廊下,忙上前施礼,道:
“吕首座有事?”
吕迎风低声道:
“今晚我三人就别睡了!”
“蝎子”二位仁兄对望一眼,其中一人道:
“吕首座,有情况?”
吕迎风沉声冷哼道:
“妈的,想不到‘老通城’这地方还有盗取那玩意儿的缺德之徒,我们不得不加倍小心!”
其实赫连雄派出的这两名“蝎子”兄弟,也是属于仅次于二把头人物,一个叫“地崩子”唐风,另一个叫“火鸡”姚刚,二人属于“金蝎旗”。
这时,“火鸡”姚刚道:
“江湖上出那么几个宵小人物是有的,要说敢找上我们的.只怕还没这个胆子!”
吕迎风道:
“别管怎么说,今夜我三人前后守紧,千万别惊扰了盟主夫妇!”
唐风对姚刚道:
“吕首座前屋里面坐,我兄弟二人前后把守,谅来不会出什么纰漏!”
吕迎风道:
“把家伙带上!”
姚刚点点头道:
“吕首座身子骨也才恢复过来,还是回房先睡—觉,这里有我二人足够了!”
“玉面屠夫”吕迎风心里也明白,自己内伤还真的未曾全好,不过无论如何今晚得加倍小心,因为夫人可是怀着四五个月的身孕,万一出差,自己虽死也难以赎罪了!
拉过一张椅子,吹熄屋子里的灯,吕迎风一壶浓茶一壶酒的轮着喝,黑暗中喝酒,别是一番滋味……
远处,拆节声传来,一弯新月斜照中,已是三更天了!老通城那静得出鬼的狭窄街道上,突然闯出一条人影,这人一路闪到了“如归客栈”门外,竟毫不犹豫,“唰”的一声野猫似的便窜上了房顶!
这人登上了屋顶,仰面向下观望,立刻跃身越脊直扑向“如归客栈”后院而来!
这人全身灰装而异于一般夜行人,只见他那身灰装十分宽大,隐隐然戴了一顶皮帽,身材粗壮,双目如电,从他行动上看,身手十分捷健,行动无声,左手倒握着一把钢刀.在那滑不溜唧,高低不平的屋面奔走,—如履平地,利落极了!
从这人行动上看,他似是对这“如归客栈”十分了解,竟越过三排普通客房而到了另外两排客舍的花园边!
跃落地上,立刻隐在一排花坛边,夜行人伸头四下观望一阵……
接着,他随手抛出一颗小石子在花丛里,“哗啷”一声清脆响声中,未见有动静!
夜行人胆子斗然一壮,腾身而起的已落到前面一排客房前!
贴身,侧面斜目,望向客房中,只见黑漆一片,夜行人尚自犹豫中,正要举刀挑窗,附近突然冷冷一声阴笑,笑声中,有人冷冷道:
“才来?”
跃身落在花园中,夜行人刚落地,三个方向三个人已向他围来!
夜行人连多想一下也没有,立刻腾空而起往屋脊跃去,口中尚自骂道:
“妈的皮!”
就在夜行人“噗噜噜”刚登上屋顶,“比冀刀”冷芒电闪中,吕迎风已沉声道:
“想走?”
吕迎风横身急拦,不料夜行人沉声冷哼中,钢刀横劈如流光倒逝,快得比之吕迎风的“比冀刀”尚早一刹……
“当”的—声脆响中,夜行人使个“倒翻乾坤”人已落在三丈外,回头便走!
吕迎风沉声对正欲扑上来的姚刚与唐风二人道:
“下面严密防守,无必要不得惊扰盟主,这家伙走不了的!”
话声中,他已在十丈外了……
现在,夜行人已风驰电掣般直往远处奔去,远处正是—溜溜的山岗荒林,林边一条小河,木板卷的小桥,夜行人已过了那木架支的桥,猛回头,他竟双手施力去搬动木桥,“咔嚓嚓”—声响,接着“扑通通”连响中,木板巳落入水中向下漂去……
吕迎风正要上桥,见这光景冷冷—笑,骂道:
“狗操的!”
猛提一口气吕迎风腾空而起,河心他已踏上漂流中的大木板,借力再起,直往河对岸扑身跃去!
夜行人回头尖声哼叫着直往一处林中奔去!
吕迎风一咬牙,毫不放松的也进了林中,这片树林并不大,吕迎风才走入不到十几丈已到了林子里,这才发现竟是一座大庙,而夜行人早失去影子!
庙门紧庙,前面有个旗手在庙前广场右角,三座大殿由酱红色围墙相连接,围墙上用白石灰塑着“南无阿弥陀佛”六个半人高大字。
墙高丈五,从庙中有棵老槐树垂向庙墙外的枝标着,夜行行人似是由这树枝边进入大庙!
长身而起,吕迎风刚落身在墙头上,便听得远处有人在问:
“是悟净吗?”
吕迎风一听,立刻冲向发话地方,却见是一处禅房,只是未见有人,不由得一怔,四下仔细望……
正在这时,突然那声音又起,道:
“东西呢?”
这次吕迎风可听得清楚,立刻冲向一处转角处……
不料这儿除了一堵墙外,什么也未看到,隐隐的有着—股药味入鼻——
就在这时候,附近又有了人声!
“你说什么?”
吕迎风已辨清发话地方,是在这堵墙内绝对不会错
紧接着又是一声苍老声音,道:
“你是头猪,怎的把人引来‘天王庙’,还不快把人再引走!”
这时才又听得一人道:
“只怕……只怕那人已进庙里了!”
苍老的声音又道:
“只要你再把来人引开,即算他找上门来,你师父只要—口咬紧不承认,他又能怎么样?”
另—人也同意的道:
“还不快去!”
吕迎风听到这里,忙着把身子隐入暗处,斜刺里衣袂声传来,又见那夜行人跃上墙头:
吕迎风一声冷笑,仍然在暗中不动,直到那人在墙头上观望一阵,尚自“咦”了一声后,四下看没人才又落下墙头,这次他且缓缓的走近一处墙角,一闪身失了影子!
吕迎风忙扑近墙角,正看到一堵假墙合拢,不由一声冷笑骂道:
“原来这里还有地道。”
就在这时候,已闻得有人声传来,道:
“大师兄,那人不见了!”
苍老的声音道:
“悟能,你师兄弟俩可得多加小心,别在我疗伤期间给老夫惹上麻烦!”
别一声音,道:
“谅他们也不知道我这天王庙内有机关!”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吕迎风遍找启动假墙机关未着,急得他在外面狂吼一声,道:
“娘的老皮,出来吧,吕大爷已知道你们在地窖中干缺德事呢!”
假墙内一时间没有声音,外面吕迎风奋力在墙上狼狼踢了几脚!
忽然另一边闪出个大汉,手中端着禅杖跃过来,喝道:
“喂,你是哪里来的,在这儿干什么?”
吕迎风回头,月色灰朦朦中见是个年青和尚,不由怒指那道假墙,道:
“快把这里面的人叫出来!”
年青和尚双目连眨中说道:
“那只是一堵墙,哪里会有什么人!”
一咬牙,吕迎风骂道:
“看来这天王庙中没好人,妈的,老子亲眼见这堵墙移动,又见有人闪身入内,你这秃驴还想诓人,老子这就先宰了你!”
不等“比翼刀”挥上,那年青和尚已“嘿”的一声举棍砸来,边厉喝道:
“何方小子,敢来天王庙撒野,先吃我一杖!”
身形微斜,右肩一偏,吕迎风旋身疾进, “比翼刀”“嗖”的一声扑向那年青和尚脖子!
年青和尚抽腿闪身,禅杖拼力阻挡中连连扫出八腿,一时间两人已杀到两殿之间的院子中央!
吕迎风见这年青和尚臂力强大,动作疯狂,完全一派拼命搏斗,心中已明白地下窖中三人必然更是了得!
瞬息间已拼过二十余招!
又在—连串的紧密与急快的互拼中,吕迎风狂烈的大吼—声,“比翼刀”暴扬斜劈,冷芒疾闪为二,年青和尚的禅杖是觑准对方的刀芒,不料他提杖上迎中,下面冷焰疾闪,禅杖下压已是不及,腰间血光狂洒,已被吕迎风的“比翼刀”开了—道半尺长的血口子!
“噔噔噔”狂退中,年青和尚—屁股跌在地上,一口气未提聚,吕迎风的右手刀已快到头上……
“当”的—声,横里—把戒刀搁开吕迎风的刀,一溜火花中,吕迎风这才发现两个身材高大灰衣僧人站在暗处!
暴退一丈,吕迎风冷冷骂道:
“娘的老皮,终还是冒了泡露了头走出来了!”
有个年老和尚走前—步,道:
“这位施主,怎的半夜来本庙行凶杀人!”
吕迎风干涩的怒视着老和尚,指着站在他—旁的另一高大和尚,道:
“老秃驴,你别逗了,刚才你们在地窖的话吕大爷全听到了,还装他妈的什么狗熊样!”
这时轻风吹来,有—股药味,吕迎风嘿嘿又笑道:
“妈的,可是在地窖中炼药吧!”
老和尚突然冷冷哼一声,道:
“吕施主,你大概不是老通城人吧?”
吕迎风面孔一紧,道:
“别管老子是哪里人,妈的,谁见你们干下这种缺八辈子德的事都会出手,吕大爷自是饶不了你们!”
淡然的,老和尚道:
“出门在外,求个平安该多好,所谓江湖,无风也有三尺浪,天下不平之事太多了,阁下能管得完?”
吕迎风怒道:
“听口气,你这张和尚皮是假的了!”
老和尚嘿嘿—声狂笑,道:
“我说,你真的不该来!”
吕迎风冷笑,道:
“可是我已经来了!”
老和尚—笑,抚着白髯,道:
“你来错了!”
吕迎风毫不示弱的道:
“是吗?”
突然,老和尚向身边的大和尚,道:
“悟净,他们—共几人?”
高大和尚手中握着戒刀,闻言忙应道:
“五个人,两个是赶车的,这家伙必定是保镖的,那对夫妻睡在里间!”
说声,老和尚道:
“就这么一点事你都办砸了,真是没用的东西!”
另一边老和尚一招手,道:
“悟能,手法要快,利落些,我这里同悟净二人亲去一 趟,唉,要找那东西,光景是真的可遇不可求了!”
吕迎风一听大怒,骂道:
“我操,你们可真的胆大妄为,吕大爷饶不了你们!”
吕迎风吼叫中正要拦那老和尚呢,早见老和尚腾空而起的道:
“快点,时辰已是四更过半了!”
一边,那个叫悟能的大和尚一挽手中戒刀,狂烈的大吼一声,道:
“搅局的王八蛋,你死吧!”
戒刀带起一溜冷芒,呼啸着直往吕迎风头上劈去!
冷电飞流,“比翼刀”正反电刺,同时开口吐气,吕迎风狂扑急进,刀芒急卷起气漩直送上敌人胸腹!
这一手乃是吕迎风“比翼刀”绝活“双飞鹰”,看来是拼命招数,实则是阻攻兼而有之的绝活!
腾身空中半旋身,悟能“咦”了一声,手中戒刀已撒出漫天碎芒,猝然反罩向吕迎风的“比翼刀”口中尚自奇怪的道:
“好家伙,你果然有几下子!”
吕迎风这时心情已开始急躁起来,他还真的担心那老和尚找上“如归客栈”,别的不谈,两名“蝎子”兄弟必然不是老和尚与另一叫悟净的对手,自己又被这可恶的和尚拦住,如不尽快赶回,万一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