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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庙”老和尚盗取“紫河车”事传遍“老通城”时候,卫浪云等已经离开“如归客栈”往南赶去,东面山头上在剥白,一大片树木在远处一一
吕迎风在马上指道:
“盟主,就在那树林子里!”
车前面,卫浪云对车内的水冰心道:
“冰心,你们继续往前走,我同迎风去去就来!”
水冰心道:
“不了,我在这儿等你!”
卫浪云一想,遂点头对赶车的唐风姚刚二人道:
“小心侍候了!”
唐风忙同姚刚二人跳下车应道:
“是!”
卫浪云与吕迎风二人下得马,双双腾身而起直扑林中,不错,那座天王庙就在林中不远处!
吕迎风指着庙外的旗杆对卫浪云道:
“盟主,就是从那旗杆左面墙上翻过去便是那堵假墙,我们过去!”
点点头,卫浪云当先扑近墙边,二人相继腾身越过高墙,发觉庙里面一些声音全无,二院砖地上躺了两个死人,两个双目咋出,口鼻见血的死尸!
吕迎风扑过去,只见正是昨夜被他杀伤的两个和尚。
卫浪云细看二人,不由冷冷道:
“被人掐断喉管而亡!”
吕迎风—惊,道:
“昨夜二人是伤的不轻,如救治得法,应无问题的可保住性命,但这会是谁下的手?”
卫浪云一打手势,道:
“且找那公冶龙去!”
点点头,吕迎风立刻便把卫浪云引到昨夜那堵假墙边,道:
“就是这里。”
卫浪云才只—转身,已见那道假墙是启开的,不由对吕迎风道:
“不错,这是利用外面高墙转角所造的一段假墙,正面看不到虚玄所在,但只从侧面就可看出有个两尺宽洞门,夜间自然找不到。”
吕迎风低头望向里面,道:
“地道!”
卫浪云点点头,道:
“我们下去!”
吕迎风拦住洞口,道:
“属下先进去,盟主暂在上面等我!”
卫浪云道:
“迎风,你肩上受伤不轻,还是在外面等着!”
吕迎风道:
“盟主一身系天下武林安危,这种事应由属下来做!”
卫浪云一笑,道:
“公冶龙已受伤,他奈何不了我的,还是你守着洞口!”
吕迎风急着道:
“即使盟主不为天下武林,夫人还在候着……”
卫浪云道:
“好吧,你可要小心了!”
吕迎风右手握着比翼刀,一步步的直往洞中石阶下去
下面是一个五丈见方的地室,有一张桌子上还燃着一盏油灯,靠里面有张木床,被褥零乱的堆在一边,另一面有个木架子,上面各种草药堆得满满的,另外便是个炼药炉子,显然,这儿就是这么一间地下室了!
走出地下室,吕迎风道:
“盟主,下面只是—间石室,已经没有人了!”
卫浪云冷笑道:
“原来公冶龙还是—头老狐狸,第三次被他逃去!”
于是,二人便在这“天王庙”仔细查看一遍,见一个人也没有,卫浪云道:
“我们走吧,不久老通城那边必有人来处理的!”
望着地上两个尸体,吕迎风道:
“这两人可能就是公冶龙下的毒手!”
卫浪云道:
“不错,公冶龙为了不被人知道是他躲在天王庙.才下手,但他又哪里知道那老和尚已经对我们说了!”
二人走出“天王庙”,出了树林,水冰心正掀起车帘望过来,见卫浪云走来,笑道:
“这么快?”
卫浪云道:
“公冶龙见池的师弟久未归去,猜得必已出事,他便狠心下手杀了庙里两个受伤和尚后逃走了!”
水冰心道:
“此人—天不除,便是江湖上大祸害!”
卫浪云道:
“他逃不掉的,只是早晚了!”
车声辘辘中,一行直往南驶去一—
两天半的行程,就因为在“老通城”起个早,而提前半日赶到了石弓山!
卫浪云等尚未到“六顺楼”前的那道足有三里长的横坡前,天已经黑了!
天黑并不会影响“六顺楼”那边迎接他们的人,因为早在数十里外,消息已送进六顺楼——大小姐与姑爷回来了!
如今,六顺楼的大司卫出缺,澹台又离至今未派人递补,因为他一直在悬念着离去的谷宣,总希望有一日谷宣会去而后返!
本来,六顺楼自大当家澹台又离以下,设“大司卫”,“二司卫”,皆是七道金高手,以下就是五四三二一诸道金,每道金四人,其中一人武功高的为该道金首领——一谷宣原是六顺楼七道金大司卫,武功高强,忠于澹台又离,他之离开六顺楼有两个主要原因————
其一,他未能辅佐澹台又离登上江湖盟主宝座,自感有愧!
其二,“勿回岛”与“六顺楼”拼杀中他被卫浪云等折腾得死去活来,内心充满报复,加以水冰心嫁给卫浪云,以后大家碰面必然羞愧!
于是谷宣走了!
中原道上谁也不知他老兄去了哪里!
现在,马车向着夜暗中矗立浑雄的“石弓山”宽大的道上驶去,不远处,只见两排人物,穿戴着六顺楼的衣衫,分立在道路两边,率领这四十人前来迎接的,是—位六顺楼四道金仁兄!
马车未停,但迎面迎接的人已高声叫道:
“小姐好!姑爷好!”
点着头,卫浪云向路旁的人举手致意!
六顺楼有六座建筑宠伟坚固的大楼台,围绕着这六幢楼台的,是一圈高三丈宽—丈的青石厚墙,石墙上设有箭道筑有城垛,看去宛似—座固若金汤的城堡!而这时候望过去,更有着—股令人震惧的神秘感!
那高出地面丈高的石墙,加上堆砌三丈高石头,自下仰视,城高似已接天,的确是易守难攻!
马车已过了那片青郁树林,前面似城门般的大堡楼下面,人高的巨大灯笼四盏,反映出那里影幢幢……
马车距离大门尚有十几丈远,便见六顺楼二司卫李青已急步迎上来,施礼道:
“姑爷、小姐好,李青迎接来迟了!”
卫浪云还礼笑道:
“李兄久违了!”
车内,水冰心也道:
“我爹可好?”
李青忙应道:
“回小姐的话,楼主还惦念着小姐呢,大半年未见回来还要着人去探问,小姐就回来了!”
大门下面,已有几名平时侍候水冰心的女子迎上前来,齐声道:
“小姐好!”
于是,一大堆人族拥着车马直入六顺楼的大门——
就在第一座高楼前面台阶上,江湖枭霸“大黄伞”澹台又离掀髯呵呵笑着露出一脸慈祥的望着从大门走来的卫浪云与水冰心二人……
急走几步,水冰心便在卫浪云的扶持下,双双来到澹台又离面前跪下施礼——
水冰心边有些抽噎的道:
“爹爹,女儿好想你老人家呀!”
另一面,卫浪云也恭敬的道:
“浪云拜见岳父!”
一声满足的笑,澹台又离双手各扶一人的道:
“好,好,起来,起来!”边又望向水冰心,道:“进来,且让爹看看你变了没有!”
灯光下,澹台又离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望向水冰心的肚子怔住了——
“你……有孩子了?”
水冰心点点头,道:
“已经快五个月了!”
澹台又离回望卫浪云一眼,道:
“这是好消息,爹爹盼了两年多,为何才告诉我?”
水冰心已笑道:
“爹在怪他了?”
澹台又离沉声道:
“包括你!”
水冰心—叹,道:
“爹要怪就怪我吧,浪云这两个月也够折腾的了!”
澹台又离不解的道:
“总得给找个交待,什么原因这么久才回来告诉我?”
卫浪云道:
“岳父大人,这事说来话长,小婿自应详细向岳父陈述一番。”
这时,吕迎风已同“六顺楼”的二司卫李青,“六道金”首领许虎,“五道金”首领管庸站在楼外寒暄,这才对澹台又离禀道:
“岳父,冰心这一路自辽西来,坐车也够辛苦的,还是让她先回“小桂楼”歇着,有我向岳父坐下来细谈……”
澹台又离先只听得水冰心自辽西坐车,便心中—震,忙着对几个仆妇吩咐:
“快找驻偻大夫先为小姐把把脉再配些药补补身子,‘小桂楼’那面你们给我小心侍候着!”
立刻便见两个手脚快的年轻女子上前扶住水冰心,倒令水冰心—阵激动……
后面已在备治酒筵,大厅上,澹台又离拉住卫浪云—手,指着一张大师椅,道:
“坐下来先说明白,你们怎会去了辽西?”
卫浪云这才仔细把水冰心离开“勿回岛”以后所发生的—切,详细对澹台又离说了一遍……
澹台又离—听之下,由不得他不跳起脚来骂,道:
“娘的皮,铁家父子更是可恶,往日一段交情他竟也不顾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为何把我女儿囚在他铁家寨,真正是岂有此理!”
卫浪云道:
“我未取他父子性命,—方面看在铁家与岳父之间的交情,另—方面也考虑到,如果不是铁家寨的一万两黄金,也许南海门真的已对冰心下毒手了,那时候小婿便真的无颜来‘六顺楼’见你老了!”
澹台又离怒道:
“话是不错,但他父子在赎回冰心以后,理应即刻送回六顺楼才现出他父子仁义之风,大人大量,怎么的,想暗中把我女儿囚死铁家寨,这太可恶了,我饶不了他铁家寨!”
卫浪云—笑,道:
“铁家寨经过这次搏杀,已是元气大伤,三五年只怕也难以恢复过来,算了,还是‘六顺楼’这面慎防‘南海门’的暗中偷袭才是。”
澹台又离道:
“‘六顺楼’与‘蝎子’组合已是唇齿相依,彼此呼应,怎的‘蝎子’被袭,消息不传来‘六顺楼’,难道……”
卫浪云忙笑道:
“岳父千万别误会,‘蝎子’组合被袭之事,连我二叔那里甚至我大叔都没告诉他二老,为的是总以为是一群小混混下的手,自从冰心被动持以后,小婿才知来人绝不简单,终于知道是‘南海门’在暗中撼我这盟主地位,因为八鸟渔场与养珠场的护渔快船也被人焚毁,而且……”
澹台又离咬牙,道:
“这必然也是南海门在作怪了!”
卫浪云道:
“我想是的!”
澹台又离道:
“南海门似乎听谷宣提过,是在很远的海外孤岛上,南海门的武功也自成一格的有点旁门左道……”
卫浪云笑笑,道:
“岳父可知谷宣的去处?”
澹台又离一叹,道:
“自从‘六顺楼’与‘勿回岛’那次拼杀,谷宣被你手下人折腾得几乎成残,复元以后他似是不多言语,终至留下书信一封一个人走了,孩子,你知道我十分器重他,他的确是个人物,总希望有一天他再回六顺楼,所以他的那个大司卫之职,至今我还悬着等他……”他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道:“听你说他与南海门有勾结,倒真的令我不可思议,他为什么……”
卫浪云道:
“小婿今日把冰心送回来,就是要放手与南海门一斗,也许会遇上谷宣,倒要向他请教了!”
澹台又离道:
“谷宣是个极端忠心的人,如若碰上便告诉他,六顺楼大司卫一职还等着他呢!”
卫浪云心中明白,岳父这是爱才,在为谷宣请命了!
笑笑,卫浪云道:
“冰心所怀,二叔已诊过,说是怀了个男的,哈……”
澹台又离呵呵抚髯道:
“好,好!”
卫浪云道:
“吕首座在老通城伤的不轻,今晚我就不走了,歇一晚明日一早便赶回‘勿回岛’去,大叔哪里我得向他老人家禀明了!”
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