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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士宝等人,实力亦算坚强,这一行刺,准能成功。”
弘皙恍然,欣喜道:“好计,那老不死早就该亡!”然兴奋中后有疑惑:“可是文觉国师仍坐镇大内,他们能成功么?”
法醒道:“猛虎难抵猴群,他们这次必倾巢而出,实力超强,准能奏效。”
弘皙带点怔仲不安,又带点兴奋:“希望能成功,否则实在难熬……”顿觉不妥:“既然行刺,咱还在此,若皇阿玛当真死去,帝位岂非被人抢走?咱得快快回去。”
法醒笑道:“不急,太早回去,落个阴谋缠身,且不出手相助又不行,至于现在,时机倒是差不多,处处跟着朱小全等人屁股走,准最恰当,放心,一切在我掌握之中,只要你秘诏在手,一切自无问题。”
弘皙摸摸胸口:“我随身携带,随时可走。”
法醒领首:“好极。待咱另作安排后,再往北京出发。”
弘皙道:“尚要安排何事?”
法醒道:“缠住弘历,只要他不能回京,一切搞定!”
弘皙兴奋异常,拜礼道:“多谢师父鼎力相助,事成之后,国师必由你来执掌。”
法醒笑道:“届时再说,目前你仍得不动声色,保持常态,然后慢慢移返北京,至于弘历,派得手下先是阻拦,后则全力狙杀,让他回不了京城。”
弘皙当然唯法醒马首是瞻,一切让其处理调度,自己落个轻松,皇帝梦一围圈套在头上,无比舒爽。
弘历、左仲仪怎知法醒有此计划,仍悠哉前往上海造船厂。
一路上弘历大献殷勤,弄得青逸飞好生困窘,然青逸飞亦想及对策,只要弘历赏茶赐酒,亦或谈论风花雪月之时,必定拉着左仲仪一并享用,纵其有意避开,青逸飞则装头疼肚,反正在船上,左仲仪能躲到哪?在得知帐房头疼,总得过来瞧瞧,终把他给绊住。左仲仪不得不暗付对方不解风情,青逸飞哼哼幸灾,倒也报得小小冤仇。
弘历纵觉不能尽兴,然能照顾美女,亦是乐事,他乐此不疲。
然次日一早,已抵上海,弘历只好收敛奔放感情,得分点心在考察上,青递飞方重负稍减。
造船厂一向临海,故船支可直接抵达,行及黄浦江口时,终见宝兴船厂竟然占地十数顷,一次同时可兴造十余艘大小船支,规模庞大。
弘历目光一亮:“好个造船厂,竟然比官方大一倍,左爷生意实是了得。”
左仲仪道:“官方若重视,民间岂比得过。”
弘历笑道:“那也得有技术才行。”
左仲仪道:“其实大同小异,咱下去瞧瞧吧!”
众人遂下船,厂长知圣爷到来,亲自迎接,众人得以清楚参观。弘历瞧得眼花撩乱,光是一艘巨船即得动上数百名员工,偌大船厂,少说亦有数千人之多,其中又分木工、铁工、技工、饰工等十数部门,各种作业范围,有条不紊。
青逸飞瞧得暗叹不已,自己一直待在钱庄银楼,原以为大商场即是数间店铺连在一起,然怎知另有数百间甚至数千间宽广店铺之工厂?那种庞大,宛若置身巨海中,一股接近伟大崇拜之心油然而生。
小德子亦逛得头昏眼花,诧喜说道:“实进入深山丛林,这峰一过又来一峰,此崖越过另有一崖,大大小木穿满林!”
左仲仪道:“闽广船厂更大,恐得逛上大半天。”
小德子诧道:“那么大?难怪你想发展海运,原是有备而来!”
弘历笑道:“经营如此巨厂,得有真本事方行。”瞧着种种规格样船,已抵一平底船,不解道:“船底为何有平尖底之分?”
左仲仪道:“这艘是江南海船,亦称沙船,由于江海接通,水底多沙,故吃水不能太深,且以平底为宜,其可行可泊,纵稍有搁浅亦无碍,甚便于近海洋行驶。”
弘历道:“沙船又比漕船大了。”
左仲仪道:“当然大,漕运于沙严重,怎能行大船,沙船一趟三干五百石,足双漕船多数倍,利润自来。”
弘历有了概念,遂又前往一艘似脸盆形状怪船,道:“这船又何名称?总不会称大险盆吧?”
左仲仪道:“叫三不像,不像船、不像盆、不像舶板,浙海管它叫蛋船,亦能过沙,反正各头皆可停泊,甚是言论”
弘历笑道:“名堂真是不少。”随又行往最巨一艘,足有数层楼高,道:“这铁定是海中巨舰了?”
左仲仪道:“正是,其是尖圆底,得下龙骨,以前三段大木撑之,细则如腿,粗则如腰,甚至多人合抱,近年技术改良,有的部位可用铁杆代之,省了不少麻烦,此船专走远洋,故洋商亦有订购。”
弘历道:“用之于水师如何?”
左仲仪笑道:“当然行,但恐得官方自行设厂,宝兴订单已至明年秋,恐不易出货。”
弘历道:“生意那么好?”
左仲仪笑道:“主要是技术尚可,稳固耐用、交货准时换得的信用。”
弘历笑道:“看得出来。”
左仲仪复带领参观桅杆处、制桨处、风帆处……,总让弘历、青逸飞、小德子赞叹不已,地圣帮商业体系由衷钦佩。
弘历感触甚深:“国家若能以此有系统经营,何思百姓吃不饱?我看一个个都得变成小富翁!”
小德子道:“看来奴才得改行了。”
弘历笑道:“那就留在此吧,和左爷学点技术。”
小德子登时摇头干笑:“说着玩的,奴才天生就喜当奴才,伺候爷身边,是奴才一生最大荣幸。”
弘历笑斥:“真是奴才!”
小德子满心欢喜受之。
左仲仪不禁想及忠心耿耿之丁幻,幸好总觉他奴性少些。
青逸飞亦暗自爽斥一声奴才,但觉这类人亦有可爱一面。
参观过后,弘历心中有谱,今日不发展海运,明日将被淘汰,暗自决定回到京城后,总得向皇阿玛建议,任左仲仪为特使,专门督导船运发展为是。
左仲仪此趟除了参观船厂,且另有任务,故在观毕后,已带往附近名为“珍品楼”之酒店,准备招待弘历用餐,再则前往苏州找那连日珍算帐,以期反攻杭州。收拾左海瑞,平复此乱。
待至珍品楼临海厢房,边赏海景边品佳看、醇酒,另有美女作陪,实是人生一大乐事。
冷断天依样守在楼下,暗中保护宝亲王,以防不测。
左仲仪当然随时小心翼翼护守,然在用餐过半之际,忽进来一二十上下绑着双辫少女,她乃丫环之类专门伺候酒客之打扮,手提一罐陈年玉冰烧,笑道:“给爷点的酒送来啦!”
左仲仪道:“有再点酒么?”瞧向青逸飞:“谁还想喝?”又瞧向弘历。
青逸飞道:“我没点。”
弘历笑道:“我也没点。”
那女子笑道:“是么?那可能走错房了,抱歉!”想退去。
弘历瞧其失望表情,一时不忍,道:“什么酒,送来我瞧瞧。”
女子欣喜道:“是花雕,爷定喜欢!”快步奔来,且将酒罐前送,“它可是本店员有名酒种喔!”又自欺前笑的更甜,然表情已异。
左仲仪顿觉异样,道:“花雕怎是用此图罐?应是椭长形,拿错吧?我来瞧瞧。”伸手欲接酒罐。
那女子笑声依旧:“不会吧,它确是花雕无误,您瞧便是。”将酒罐一送,猝地右手一翻,闪出晶亮匕首,直往弘历扑刺。
此举吓坏众人。
左仲仪猛地迫掌击酒罐,砸中那女子左腰,使她偏身;毒匕失准头,然仍落于弘历左肩,小德子吓坏欲扑却来不及,青逸飞急推开弘历,唉呀一声,右臂挨得一刀。
左仲仪乍急,厉喝:“敢伤人么!”哪顾得对方是女子,照样欺前,断浪怒掌猛击,打得女子闷吐鲜血,倒地不起。
小德子扑人不着,面对窗口,复见数名黑衣蒙面刺客扑来,骇声大叫:“窗口还有人……”拼命扑去,仍晚半尺。
左仲仪再怒:“真是无孔不入!”杀机已起,赫见其扑若虎,动似狂龙,双掌捣来无极霸劲,哪管四人齐攻,他已相准较前两人胸口,往其胸脯打去,其速之快,掌劲之猛,已是天下鲜有敌手,情急拼命,杀手根本挡之不了,硬杀劈得口吐暴血,往侧后方另两位同伴砸去,砰地又是两响,四人撞成两堆,尽往水中砸去。
冷断天等人已知巨变,兵分二路,一往水域追去,一往厢房护来。冷断天最是嗔恨败类,方冲进门,见及弘历无恙,宽慰不少,喝道:“护持王爷!”两人抢至弘历身旁,连青逸飞亦被逼退。冷断天更恶那女子,管她是伤是死,照样刺她数刀以取性命。
左仲仪见及弘历没事,急往青逸飞奔去:“伤的如何?”见其手臂渗血,疼心不已,已撕开袖子,且拿出金创药,替她敷去。
青逸飞疼在肉里,甜在心里,直道:“没关系,只是皮肉伤……”想耍手臂表示无碍。
左仲仪道:“别乱动,得札了它。”想撕下衣角,青逸飞则拿出白绢巾,含情送去,左仲仪接过手,知拭艺品般小心翼翼包札。
弘历原想大事感谢青逸飞拼命相救之情,然突见左仲仪深情裹伤,及青逸飞款款相待,连那肌肤亦大方让其摸去,递出丝巾更是含情脉脉,至此他方知美女心有所属,难怪纵使热情相待,总少了某种感觉,屡屡邀她并肩同游,她总是行前落后,顾左右而言它,原以为是少女窘情所致,岂知全是误会了。
佳人既有所属,心情顿时酸楚落寞,一夜美梦尽被淋熄,暗叹不已。
小德子发现不对,急道:“爷您得快躲,刺客似未全部伏诛!”拉着弘历闪至内角,始让弘历清醒,不敢再坠伤情,勉强提劲说道:“我没事。”
左仲仪原以为刺客再犯,备掌欲击,但闻没事,终稍放心,道:“实是遍处皆险,让宝爷受惊了。”说话间,左手始终抓着青逸飞左臂不放,原是包札末妥,怎可弃手?见弘历没事,始收回右手打花结。
弘历瞧得更心酸,仍装镇定,急道:“青姑娘伤着了?”
青逸飞笑道:“还好,不碍事。”
弘历歉声道:“那就好,实是过意不去……”要是往昔,必定欺前疼伤,然事已至此,只有退让了。
青逸飞直道没关系,弘历只能歉笑以对。
冷断天观察情势后说道:“危机似已四伏,宝爷应跟属下回杭州,免生意外。”
弘历已失美女,心情低落,遂同意回去,连准备去海宁探身世一事也免了。
冷断天拜别左仲仪,道:“船厂已参观完毕,宝爷将返,左爷是否同行?”
左仲仪道:“你们先行一步,我另有事务待处理。”
冷断天额首后已指示护着弘历离去。
弘历纵使心酸,仍挤出笑容:“青姑娘,多谢一日夜招待,来日再还!至于左爷,咱杭州再见!”小德子亦拜礼谢。
左仲仪、青逸飞含笑送至门口,弘历等人始匆匆离去。
青逸飞心神为之舒爽:“好啦,终于解脱了!”瞪向男人,喝道:“你好坏,竟敢想把我送给别人。”
左仲仪道:“哪有,只是招待友人而已。”
青逸飞喝道:“啥话,我又不是交际花!”
左仲仪道:“想哪去?你若是我妻,客人上门,不去招待么?”
青逸飞一楞,斥道:“那也不能逼着我并作堆!”
左仲仪道:“有么?陪他也是应该,是你心结有问题。”
青逸飞斥道:“你才有问题,明知他在追求我,还免费赠送?看我如何修理你!”
左仲仪叹息:“同情一下又如何?没看他走得伤心,必定难过得要死。”
青逸飞斥道:“爱情岂能施舍?现在不了结,难道要等他深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