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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郭奇秀则被押往底层密室囚禁,左海瑞亲自看守,免其脱逃。
郭奇秀武功并未受制,只是不敢正面和左海瑞交锋,然既出了船,和内陆断绝,纵有帮众数百跟来,亦是在另两艘居多,此乃天赐良机,脑门一转,有了主意,他原即探过火焰岛,那头毒蛇甚多,他早跟江湖术士学得了耍毒方法,原想用来对付蛇群,然越玩越有心得,竞也收集各种毒药,以备不时之需,尤其他又从烈九蛟那里盗得用毒秘典,近日下苦功研究,竞也获益匪浅,终能派上用场。
对付左海瑞此种自大高手,下毒乃最好手段,郭奇秀故将毒物抹在戒指上,准备暗算对方。暗道:“此毒乃名“七步难行”,听说中毒之后,只走七步即行不了,用来控制这老贼,倒是好方法。”
纵知毒性却从未用过,决心一试下,郭奇秀突地闷呢装肚子疼,原想骗及左海瑞过来瞧瞧,谁知左海瑞根本不理,冷宣:“少装蒜,疼死也没人救你!”郭奇秀暗斥狠心家伙。干脆倒地打滚,呃呢叫疼,一个翻身,滚向左海瑞,并叫着:“救我……”想抱其大腿,左海瑞斥道:“去死吧!”一脚端开。
郭奇秀见机会到来,仍往其右腿抱去,挡着他踢势,戒指一翻,终刺中腿肉。滚身而退,爬身而起,邪笑道:“不疼了,一踢即好。”
左海瑞一楞:“你耍何花招?”突觉腿肚麻疼,骇道:“你用毒?”翻开腿肚,果然见及青紫小洞,急得想挤血去毒。
郭奇秀笑道:“不必挤了,中了‘七步难行’没有我的解药,谁也救不了你!”但觉功效不差,冒险且已值得。然见及左海瑞拼命吸血,又怕毒性被吸出,干脆一不作二不休,猛地运掌劈去。
左海瑞正极力抢救腿毒,一时忘了防备,待发觉时掌劲已近,骇然中想反击已慢一步,只好施逼内劲以抗。砰地暴响,竞被打得滚跌地面,肩背刺疼不已,气得他七窍生烟,猛地凝聚双掌,反欺扑来:“我死也要拉你垫底!”拼出全劲以对。
郭奇秀一掌奏效,岂想硬战,猛地东躲西闪,不愿正式回应。左海瑞攻至第三招,终因运及真劲,血流加速而使双腿生麻,已难行动,叭地倒滚地面。嗔骂不断:“你这畜牲,也敢暗算我……”
话未说完,郭奇秀数指截穴,已将左海瑞制住,邪笑道:“暗算你又如何?你们左家才暗算了郭家三辈子,谋夺钱财无数,我只不过要回我想要的,不行么?”
左海瑞斥道:“你待要如何?”
郭清秀道:“还能如何?要你把圣爷位置传予我,恐也无人服我,只好先将你制住,懂不懂什么叫挟天子以令诸侯?”
左海瑞斥道:“我不会听你的!”
郭奇秀道:“那也由不得你!”拿出一颗红色药丸,笑道:“这名字可美了,叫“醉芙蓉”,是我从烈九蛟那里盗来的,听说吃了之后,总觉心头热热地,若无解药,必定定昏醉而死,一点痛苦也没有,就拿你来试试!”欺前过去,捏开对方嘴巴,任对方喊着你敢你敢之际,硬是灌其服下。
郭奇秀又拿出“七步难行”解药,滴三滴腥液至其舌根,腥凉化开,当真能解麻疼。郭奇秀笑道:“解你麻疼,是不想背你走路,多麻烦,且当个废物也让圣爷蒙羞。”
左海瑞怒道:“你待要如何?”
郭奇秀道:“还是那句话,圣帮听你的,然后你听我的,大家合作,相安无事。”
左海瑞怒道:“休想!”
郭奇秀道:“可由不了你了,忘了告诉你,服下“醉芙蓉”功力将大打折扣,若未按时服解药,及至后来,将废了,堂堂圣爷却无武功,简直笑死人!”
左海瑞虽感觉麻疼渐退,却也觉胸口闷热已起,暗暗叹息,若对方所言属实,怎可冒险,且暂听他安排,待寻机会求解脱为是,当下喝道:“解开穴道,我且运气试功。”
郭奇秀笑道:“终也想通了!”为顾及药物是否生效,只解开部分穴道,左海瑞冷哼,运及真劲,竟然提不起来,复喝:“全部解开,否则试不出来。”郭奇秀想想,一手按住对方命门穴,冷笑道:“你若企图作怪,一掌震死你!”始敢解开其他穴道。
左海瑞终能运劲,然功力当真减了五成,不禁暗骇:“好恶毒毒药……”冷道:“把解药给我,一切听你的。”
郭奇秀笑道:“说的也是……”突地运劲迫其体内,逼得左海瑞引劲相抗,乃至于全身抽颤、脸面飞红,始确定对方功力减了五成,才撤去内劲,笑道:“抱歉,解药暂时不多,七天只能供应一颗,哪天炼成后,再解你毒就是!”笑的更邪。
左海瑞见大势已去,暗叹一声:“待要如何?”
郭奇秀道:“还是往火焰群岛去取库金,至于我,找个理由放出来,待取到宝藏后,咱再共同治理圣帮。”
左海瑞无奈,只好答应。
郭奇秀邪喜而笑,数年努力,竟也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春,得来全不费功夫。
船队仍往火焰岛行去。
站在船头者竟已变成郭奇秀。
当左海瑞出航时,将大权交予漕运总舵主万青雪掌理。万青雪于是坐镇总坛,然经漕帮一役,心头多少起疑惑,不知孰对孰错。
正挣扎中,柳碧玑已闯入内厅,喝道:“万青雪,你给我说清楚,为何造反,难道不怕死路一条。”
万青雪乍见昔日暗恋情人,脸面顿红,干窘道:“是年轻圣爷卖了漕运,对不起弟兄,所以才反了……”
柳碧玑喝道:“哪来对不起,漕运已衰,换来海运才是正途,且有补偿,有安顿,有发薪,难道不够好?唯吃饱没事干,还能每月领银子!”
万青雪干声道:“我也是来到杭州才知晓有此事,不知该信谁……”
柳碧玑道:“我,你信不信?”
万青雪道:“信……”
柳碧玑喝道:“那就信我!”如母老虎欲吞人。
万青雪畏缩身子,困声道:“信你……”
柳碧玑喝道:“那还不撤去外围弟兄!”
万青雪道:“可是圣爷他……”
柳碧玑喝道:“圣爷只有一个,就是戴着碧绿九龙戒那个,你帮规是怎么读的?遵不遵?撤不撤?不撤跟你没完!”
万青雪急道:“是想撤,但他们也未必听,倒不如顺其自然,若有福利,他们自然从了……”
柳碧玑道:“你不会美言几句?”
万青雪道:“有机会当然可。”
柳碧玑道:“什么“有机会”?而是定要做!”
万青雪应是,苦得没头没脸。
柳碧玑大胜,心花顿开,突想及什么,喝道:“年轻圣爷回来,你支持谁?”
万青雪困声道:“若他是有理者,当然支持他了……”
柳碧玑自得一笑:“这才是以前的你,刚正聪明,怎越老越糊涂?”
万青雪窘声道:“都是联络出错所致。”
柳碧玑笑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去吧,向弟兄多解释,多说好话,将功赎罪,否则你会很惨!”双手做掐脖子状,虎威已极。
万青雪只能从之,心虚地溜出内应,向弟兄说项去了。
柳碧玑老顽童般击掌,暗道妙极,自己竟然尚有魅力制住对方,忒也宝刀未老,已完成圣爷交代任务,且等他回来接任就是,至于对万青雪,终亦发现其老来俏,糊涂得可爱,往后可得好好耍弄他,免过无聊日子。
左仲仪次日赶日,却意外发现杭州城竟如此平静,不解左海瑞如何收拾残局?遂找机会往总坛,谁知门户大开,根本未见严密防守,实不像夺权之态。
他和青逸飞甚快潜入后院,寻及厨房,柳碧玑乍见两人,欣喜说道:“别躲了,左海瑞押着郭奇秀去取库金,所剩激进弟子归万青雪接管,我制住他,结果当然制住那群没脑份子,情势总算控制了。”
左仲仪恍然:“原来姥姥立了大功。”
青逸飞笑道:“姥姥宝刀未老!”
柳碧玑难得脸红,干窘道:“别捧啦,快快去面对那群没脑弟兄,且把暗藏银子拿回,多少发一点。”
左仲仪会意,道:“风及时呢?”
柳碧玑道:“被关起来,找机会放开就是。”
左仲仪复问及和漕帮之争,看来未形成大祸,于是偷偷将风及时放出来,并通知项恩及其他分行,将原先埋藏未用完银子取回。待至中午,终突然出现总坛正门,引来弟兄哗然。
左仲仪道:“漕运事件只是一场误会,诸位能够得到补偿及安排工作,圣帮并未弃之不顾,待会要领银者、登记工作者,可排队受理,至于圣爷只有一个,”伸手照出九龙宝戒:
“它就是圣爷信物、左海瑞之事,我会处理,至于诸位,不知者无罪,办妥工作确认后,尽快接受分发为是。”
群众已显激动,问的仍是两件要事:“当真能领银?当真能分发工作?”在得到圣爷肯定答覆:“现在就能领!”群众转为激情,终有人喊出圣爷万岁,其他者跟进,一场纷争方告落幕。
万青雪亦亲自认罪。
左仲仪笑道:“不知者无罪,若要领罚,去找副舵主讨教。”
万青雪铭记于心,待下午时分,副舵主引军赶来,万青雪始知罚责竟是禁闭一天,终也笑开,圣爷倒是仁慈,不禁由衷钦佩。
袁平且将圣帮有难,急用者才领银,望众人共体艰困,在工作能保障下,漕运兄弟几乎从之,有的甚至退回岭银,终让圣帮真正度过危机。
’左仲仪已重新被拥戴为新圣爷后,且拟计划如何对付左海瑞,心想如在内陆决战,恐也波及其他,倒不如出航于外海解决,于是调来风及时和高蛟等人,聚集百名弟子准备出航。然待出发之际,密探丁幻却焦匆匆赶来,掠往船头,急往圣爷耳际说道:“不妙了,听说雍正皇遭刺了……”
左仲仪骇道:“雍正皇遭刺?”
第一章护驾
左仲仪仍不敢相信雍正遭刺,骇道:“此事当真?”
丁幻道:“八九不离十,理亲王和法醒几天前已溜回北京,其动作鬼鬼崇崇,我觉得怪异再探张虎皮,始知他们早有计划让北京空城,而后煽动吕四娘等人行刺,我待要回报,复又发现李卫,冷断天护着宝亲王没命地往北狂奔,那策马催急模样简直似发出烽火令箭,十万火急,准是京城出了大事,我且发现活生生信鸽被李卫给掐死,不是这码事,还有哪码事?”
左仲仪苦笑,丁幻一向探得正确,看来消息不假,没想到雍正会在此时遭刺,那理亲王岂非捷足先登,在法醒等人强大的压力下,可能登基为帝,若真如此,自己所押赌注于宝亲王的身上,岂非落个全盘皆输?
友仲仪当机立断,转向风及时:“撤销出航,全力固守圣帮,待命勤王。”
风及时应是,已传令取消出航。
左仲仪道:“我们的王是宝亲王,若要支援,得秘密行动,一切等候通知。”
风及时道:“圣爷快去吧,此处一切事情,我等将会打理,若让宏皙登基,才是灾难开始。”
左仲仪额首道:“有你一句,我自放心,回头见。”当下二话不说,招向丁幻直往圣帮奔去。
风及时甚快宣布戒严,以防巨变,圣帮弟子个个如临大敌不敢丝毫懈怠。
左仲仪直奔总坛经纬书房,抓得立弘皙为帝秘诏后即欲离去。
然柳碧玑、青逸飞已匆匆赶来,左仲仪登时将状况说明。
青逸飞诧道:“当真杀了雍正?……”目光闪烁又问:“吕四娘他们干的?”
左仲仪道:“怎知,现在护持宝亲王回京最重要。”
青逸飞道:“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