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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旬摇头道:“区区也有此种看法,不过因为房子筑来特异,咱们倒得细心瞧个清楚不可!”
欧阳铿道:“文大哥,我都瞧过啦,除是四方之外没有什么两样么?”
这话触动文玉旬灵机,问道:“上面天花板有没有两样?”
上官琼俏目一闪,道:“差不……”
“多”字本即将出口,忽然指着头顶一块石砖,叫道:“文大哥,瞧那块砖!”
文玉旬举目望去,果见有块石砖与众不同,原来四周石碑都是青色,唯有那块石砖现出红色文玉旬道:“怪了,那块砖怎会是红的呢?”
欧阳铿道:“管他呢?上去扳扳看!”
上官琼很仔细的在四周搜寻了一会,再也没有别的发现,便又走了回来,说道:“毛病一定出在那块红砖上,不信可以试试!”
说罢,她也不征求文玉旬的同意,飞起一掌拍去。
只听“轰”的一声,那块红砖已被击的粉碎,上官琼飞身而下,忙道:“咱们快退出去以观其变!”
文玉旬点了点头,三人一齐返到另外一间房子,剎那之间,只听“轰轰”之声不断响起,三人举目望去,突见当面那块墙壁哗啦啦倒下了一大片,居然现出一条走道来。
欧阳铿叫道:“这下真是走运了!”
文玉旬点了点头,心中大有同感,当先走了过去。
上官琼和欧阳铿在后面跟着,三人一直前行,这条走道似乎特别长,但走了一会,地势渐高,而且面积也越来越大。
上官琼道:“这条走道必可通到外面,文大哥,小心些!”
文玉旬道:“我知道!”
说过之后又走了一会,凉风拂面,三人已出了地道。
文玉旬仰首上望,只见星月在天,只是四周黑沉沉的见不到一个人影。
文玉旬冷冷的道:“姓吴的,别藏头露尾了,赶快出来吧!”
他一声叫出,四周并没有响应。
上官琼晒道:“只知以机关害人,原是见不得人的王八!”
欧阳铿帮腔道:“对啦,都是些王八,哈哈!”
他人小嗓尖,那声音直可传出老远,假若暗中有人,早该听过了,可是就没看见有半点响动上官琼回顾文玉旬道:“文大哥,依我的法子怎么样?”
文玉旬道:“琼妹请说!”
上官琼道:“咱们再等半个时辰,若是这些王八蛋还不敢出来,咱们便放火烧房子怎样?”
文玉旬还来不及答话,欧阳铿已接口道:“妙极,妙极!”
只听一人哼了一声,道:“好残忍的丫头!”
声落人现,竟是那吴文弘走了出来!
文玉旬晒然道:“就是阁下一人么?”
吴文弘道:“区区一人足矣!”
欧阳铿说道:“瞧你那付鬼样子还不够小爷打发的,那是我文大哥对手,快把那些该死的都叫出来吧!”
吴文弘瞪了欧阳铿一眼,道:“小鬼,你的嘴倒是硬得紧,有本事的便走上一步瞧瞧!”
欧阳铿笑嘻嘻的道:“便就走上一步又何妨!”
说罢,正待跨步而上!
上官琼大喝道:“铿弟且慢!”
欧阳铿道:“什么事?”
上官琼道:“这家伙阴沉的很,提防他做了手脚!”
吴文弘哈哈大笑道:“文玉旬,你怕啦!”
文玉旬和吴文弘大约相距五丈,吴文弘靠近房子,万一动手,假若他有所不敌,他掉头便可钻进房子,但是,他的算盘完全打错了!
文玉旬冷冷的道:“姓吴的,你死到临头还敢说大话么?”
吴文弘阴声道:“你敢进来么?”
文玉旬剑眉一挑,道:“区区如何不敢进来!”
他向上官琼和欧阳铿打了一个招呼,示意两人不可妄动,身形一起,直向吴文弘扑去!
吴文弘哼地叫了一声,双掌连扬,一蓬五色缤纷的粉末漫天酒出,上官琼大叫道“文大哥当心,这是苗疆“蚀骨粉“入肌腐烂,歹毒无此!”
文玉旬身子发动的很快,吴文弘卸及时酒出“蚀骨粉”,但他的粉,刚酒上一半,头顶猛然一股狂风刮起,早把那些“蚀骨粉”吹的无影无踪,吴文私大骇,正待一闪而去,半空中的文玉旬岂能容他活命,曲指一点,一缕罡风弹出,只听吴文弘一声惨叫,仰天便倒。
文玉旬正待翻身而下,就在这电光石火剎那之间,四下里灯光大亮,十数条人影已飘然而出一齐举掌扬空击去!
上官琼怒道:“好卑下的小人!”
娇躯一闪,“呼呼”连攻七八掌!
那些人原是向上轰击文玉旬,不料上官琼从旁出击,他们不得不回手迎敌,这一来,文玉旬的压力已大大减轻,乘势翻下,他面前到了六人!
在那六人之中,除赵不凡和元元大师之外,其它的人他都不认识,下由皱了皱眉头,叫道:
“琼妹且请住手!”
上官琼的武功不弱,围攻她的至少有四人之多,上官琼闻言一退,那些人毫不客气的向文玉旬欺去!
赵不凡朝地下吴文弘望了一眼,只见他眉中大穴肿了一大块,已是伤中要害而亡。
赵不凡嘿嘿的道:“姓文的,你好狠的手段!”
文玉旬嗤声道:“阁下,这能怪区区度?”
他强压怒气,因为在当前十多名武林人物之中,他自认不会和其中任何一人有仇,若要出手,这些人当中只怕没有一个人可以活命二赵不凡道:“人都死了,不怪你难道还恨咱么?”
文玉旬微怒道:“姓吴的若不施用奸计害人,他怎会落到这般地步!”
顿了一顿,又道:“再说,他莫明其妙约集诸位到此找区区报仇,区区究竟与他有何冤仇?
他连说都不肯说出,这不是咎由自取么?”
赵不凡冷冷的道:“你当真不知和他结了什么仇恨?”
文玉旬冷然道:“区区若知道,又何必问他?
赵不凡冷哼道:柯英贸可是你杀的?”
文玉旬道:“不错!”
赵不凡恨声道:“柯英贤既是你杀的,那不就明白了么?”
文玉旬恍然大悟道:“他可是替何英贤报仇?”
赵不凡道:“不错!”
文玉旬道:“那么诸位呢?”
众人齐声道:“咱们目的相同!”
文玉旬点点头道:“那就怪不得许多了!”
说着一顿,当下转脸对上官琼道:“琼妹,铿弟,咱们走吧!”
上官琼和欧阳铿惊道:“文大哥,咱们要走?”
文玉旬道:“是的,他们既和区区没有直接深仇大恨,区区实在不愿多杀一人,所以走了算了!”
他曲意谅人,谁知赵不凡等人竟不放过他,赵不凡大步一跨,封住去路,嘿嘿的冷笑道:“想走不成,非纳命来不可!”
上官琼玉脸一变,道:“你们别太不知好歹,文大哥已让你们很多了。”
其中一人怒声道:“那个要他让?”
文玉旬星目一闪,但见说话之人是一个中年道士,道:“请问道长法号?”
那道士道:“贫道法号浩明,你待怎地?”
文玉旬道:“你可是武当派的?”
法明道长道:“贫道那一派都不是,用不着阁下攀关系!”
赵不凡嘿然冷笑道……“还和他废话什么?大家上!”
“上”字一出,十道掌风一齐平推而出!
上官琼大叫道:“文大哥,你在外面恶名已多,此次小妹替你挡一档!”
文玉旬感激的道:“琼妹,谢谢你!”
曲指连点,只听“嗤嗤”之声响个不绝,剎那之间,赵不凡和元元大师等人都先后躺在地下所不同的是,赵不凡再也爬不起来了。
上官琼摇摇头道:“文大哥真是仁慈心肠,为何不把他们都杀了呢?”
文玉旬摇摇头道:“该杀则杀,又何必多伤无辜!”
上官琼叹了一口气,道:“假若是我就没有这种忍耐之心了!”
文玉旬笑了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带着上官琼和欧阳铿一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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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若冰《空香谷》第十八章
文玉旬他们在前面走,不久之前在玉树镇所见的白衣书生却悄悄的在后面跟着,他把距离拉的很远,是以文玉旬等人都没有发觉。
文玉旬和白云庄之约还有三天,所以他行色并不怎么匆忙,走到中午,前面有一大镇,文玉旬道:“到前面歇了吧!”
上官琼和欧阳铿点了点头,三人来到镇里,正面一招牌,上书“白居易”三个字!
上官琼笑道:“好怪的店名,就是这家吧!”
三人进入店里,酒保过来招呼,把三人带到一张凭窗坐位,上官琼想是饥的慌了,不待文玉旬招呼,便点了几样可口的菜,然后挥挥手道:“动作要快,如有上好的竹叶青,也替咱们来两斤!”
酒保连声应“有”,然后转身退下。
三人起初只顾进店吃东西,并不十分注意店里的情形,此刻点过东西,上官琼目光一扫,不由亿了一声。
文玉旬道:“琼妹发现了什么?”
上官琼忽然低声道:“文大哥,你看这家酒店有些异样么?”
文玉旬点点头道:“酒店甚大,酒客稀少,对么?”
上官琼低声道:“还有,除我们外,在座总共不过五人,这一现象实在太反常了!”
文玉旬点点头道:“琼妹心细如发,好生叫人佩服,琼妹可曾看清楚,那三个人好象是应约而来的么?”
上官琼一征道:“文大哥从什么地方看出他们是应约而来的?”
文玉旬笑笑道:“五人神色凝重,似是都怀着极大心事!”
上官琼道:“那么这家酒店……”
文玉旬道:“小心为是!”
欧阳铿和上官琼都已饥饿,闻言心头一沉,两人接着咽了好几下口口水。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中年绅士模样的人道:“震天宫这样猖獗,难道就没有人收拾他们了么?”
另外一名矮胖的人道:“不是没有,只是未到而已!”
一人冷笑道:“燕山大侠此言何所据?”
那燕山大侠摇摇头道:“诸位都是在江湖上走动之人,此事何用问在下?”
那中年绅士道:“我辈常年在江湖上走动,但却看不出一点朕兆来!”
那燕山大侠道:“丘大侠这话就说错了,难道忘了震天宫的金牌令主宫武扬是如何丧生的了么?”
此话一出,但贝那丘大侠“哦”了一声,道:“阁下不提,丘某几乎倒忘了,听说杀死宫武扬之人乃是一位女子,只是那位女侠若有心和震天宫作对,双方早应动上手,为何迟迟不见消息?
那燕山大侠道:“丘兄说话未免有欠思量,需知震天宫人多势大,那位女侠武功再高,独木也难支大厦啊?”
那丘兄道:“她可是要等待时机再下手么?”
燕山大侠道:“那倒也不是!”
丘大侠微征道:“那又为了什么?”
燕山大侠道:“她人手太少,必需找些帮手,听说她已成立了一个“天皇帮“,这个帮就是专门与震天宫对抗的!”
丘大侠叹道:“一个女流尚且有此志向,咱们几人为了一件小事便受震天宫邀约至此,真是人生如斯,叫人难以忍受了!”
一人大叫道:“男子汉大丈夫,得罪了震天宫的人又有什么了不起,何必唉声叹气!”
说话的是一名粗暴汉子,此人年约五旬,但是长相十分威猛,那丘大侠苦笑了一下,道:“黄大侠之言有理,只是,……
他话末说完,忽听一阵“吱吱”竹哨之声姿起,那响声十分尖锐,叫人听了,全身都感到不舒服!
上官琼低声道:“文大哥,这是什么声音?”
文玉旬嘿嘿道:“讨死的来了!”
上官琼一呆,一时不解文玉旬这句话是什么用意?就在这时,突听“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