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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范天苍手在桌上重重一拍,“你又立了大功一件,待成霸业之后,我一定不亏待你。”
“谢门主恩典。”王秋华跪地谢恩。
“哈哈哈哈。”范天苍笑着起身,走到小木床旁。
灯光照亮了那张奇且无比,令人恶心的脸。
杨红玉差一点呕吐出来。
范天苍看到她的表情,咧嘴一笑,俯身一手按着洞壁,一手伸向杨红玉。
杨红玉的心扑腾乱蹦。
让这丑怪物捏一把,一辈子都会恶心!
王秋华的心提到了嗓门里。
若让这怪物发现了洞壁里的秘洞,一切都完了!
范天苍的手顿在杨红玉的脸腮边:“长得不错!可惜老夫现在近不得女色,不过待霸业建成之后,老夫就可以尽情享受了。”说着,他直起身,收回了双手。
杨红玉长吁了口气。
王秋华暗喘了口气。
谢天谢地!
“哈哈哈哈!”范天苍突然一阵大笑,“楚天琪抢了我的老婆,我又抢了楚天琪的老婆,这下可算是扯平了。”
王秋华道:“门主,你弄错了。杨红玉是吕天良的老婆,不是楚天琪的老婆。”
范天苍鼓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杨红玉做楚天琪的老婆在先,做吕天良的老婆在后。”
王秋华怔住了。
这个丑怪物,似乎所有的事都知道。
他会不会知道秘洞中彭若飞的事呢?
他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范天苍扭头一声怪喝:“来人!”
四名阴残门弟子应声而入:“门主有何吩咐?”
范天苍道:“马车到了没有?”
“禀门主,”一名阴残门弟子道:“马车已在山口等候多时。”
范天苍挥挥手:“将鹅风堡少夫人杨红玉,带回天奎香堂好好侍候,不得有误!”
“是!”
阴残门弟子一齐上前,连同木床抬起,将杨红玉抬出山洞。
范天苍道:“你去鹅风堡,与楚天琪联系下一步行动。”
“遵命。”王秋华顿首道:“弟子收拾之后,立即前往鹅风堡。”
“很好。”范天苍身形一闪,已掠出洞外。
王秋华久久立在洞中,没去开秘洞的石壁门。
他在想:究竟是谁将范天苍引来了这山洞?
五十四、肆虐武当血溅少林
鹅风堡小阁楼秘室。
楚天琪拍案而起,怒目圆睁。
他万没想到范天苍居然会劫下杨红玉,作为要挟自己的人质。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真想与范天苍生死一搏。
他凝视着壁上的观音画像,良久没有出声。
李冰心一旁小心地道:“主人,王秋华的消息究竟可不可靠?”
楚天琪沉思片刻道:“在这个问题上,他用不着骗我,同时吕公良和张阳晋也在找杨红玉,这事想必是真。”
李冰心道:“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小不忍则乱大谋。”楚天琪咬咬牙,沉声道:“一切按原计划执行,先向武林各派发鹅毛令。”
李冰心担心地道:“那杨红玉……”
楚天琪截口道:“范天苍抓她是为了对付我,因此在‘五五’大会之前,他不会把她怎么样。”
“此话虽然不错,”李冰心道:“不过,阴残门内人员复杂,恐怕久而生变,万一……”
“我知道。”楚天琪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发完鹅毛令后,自会派人尽快去救她。”
李冰心知道楚天琪心情不好,不敢再多说活,垂手道:“是。”
楚天琪转过身:“吴天公和胡玉凤可已到了?”
“禀庄主,他俩已在室外等候多时。”李冰心答道。
楚天琪摆手下令:“叫他们进来。”
李冰心走向石门。
石门打开,吴天公和胡玉凤二人走入秘室。
“哈哈哈哈。”吴天公挥着双手大笑着,眼光往四周扫,“好地方!好秘室!只要加上金阶宝座,这里就是座小宫殿。”
楚天琪闻言,冷冰的脸色更添一层阴霾。
胡玉凤飘身到楚天琪身旁:“王香主怎么说?”
楚天琪耸耸肩道:“一切照原计划执行。”
吴天公在厅中靠椅中坐下,翘起二郎腿,端起茶几上的茶盅呷了一口,手掌在茶几上一拍:“娘的!好茶,真香!”
楚天琪沉声道:“吴天公听令。”
吴天公二郎腿一翘,眯起眼:“是叫我?”
李冰心道:“不是叫你,还是叫谁?还有谁叫吴天公?”
吴天公霍地从椅中跳起:“老夫在!”
楚天琪道:“向青城、崆峒、峨嵋、青竹、八卦堂、阎王帮、淮泗帮、五旗门等帮派立即下发鹅毛令,令五月五日在少林寺参加武林大会,不得有误。”
吴天公煞有介事地卷起双袖,拱手道:“遵命!”
楚天琪扭脸对李冰心道:“李大头领。”
李冰心跨前一步与吴天公并肩而立:“属下在。”
楚天琪道:“向丐帮、华山、黄山、全真、百鹤会、英贤庄、广平庄、逍遥楼、百川堂、太行武馆、天马镖局即下鹅毛令,令各帮派参加‘五五’武林大会,不得有误。”
李冰心顿首道:“是。”
楚天琪眼中闪着棱芒:“凡有抗令者,杀无赦!”
“是!”吴天公抢着尖声回答,声音刺耳胀痛。
“发令庄丁已在前庄石坪等候,你俩立即动身吧。”楚天琪挥挥手。
吴天公和李冰心躬身退出密室石门。
胡玉凤扭身来到楚天琪身旁,歪头靠在他肩上:“天琪,你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楚天琪瞧着她:“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
她身子微微一抖:“你说过五月五日要娶我,这话也是当真?”
楚天琪沉声道:“我楚天琪说话,从来算数。”
“好,”她睁大一双明亮的眸子,“你说实话,你到底爱不爱我?”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但,楚天琪却没有犹豫:“你到五月五日就知道了。”他早有准备。
她不肯让步,仍逼问道:“我现在就要你回答。”
楚天琪坦诚的目光瞧着她:“你先告诉我,你究竟爱不爱王秋华?”
她怔住了,哑了声。
她此刻无法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楚天琪缓声道:“我们既已是事实上的夫妇,就必须互相信任,用不着猜疑。”
她眸子瞪得又圆又大,晶莹的泪花在闪烁。
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楚天琪又道:“我将亲自去武当和少林下鹅毛令,我不在鹅风堡的时候,鹅风堡的一切事务均由你来处理。”
“由……我处理鹅风堡事务?”她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楚天琪重复道:“我不在鹅风堡的时候,鹅风堡一切事务均由你来处理,这一决定,刚才我已向全庄宣布过了。”
“谢……庄主。”她感到有些惶惶不安。
楚天琪真是信任自己,还是有意在捉弄?
“你去前庄吧,”楚天琪道:“宋吉卿等人正在等候你。”
她努力收敛住心思,望着他道:“你什么时候动身?”
楚天琪道:“武林大会要在少林寺举行,少林和武当又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如果他们先接下鹅毛令,其它帮派就会望风转舵,将要少不少麻烦。因此,我决定立即动身。”
她嘴唇扁了扁:“你要小心保重。”
她话语中充斥着的真挚柔情,能使天下任何铁石男人都为之感动。
楚天琪是男人,也不例外。
他温柔地拍拍她肩膀:“我知道,你去吧。”
胡玉凤从观音画像后的暗门走出。
室内只剩下了楚天琪一人。
他默立在观音画像前,双掌合十,虔诚地祷告着。
良久。
他从腰间皮囊取出一张人皮面具,小心地罩到睑上。
神台上的暗洞门旋开了。
他弹身跃起,没入了黑黝黝的洞中。
“当!当!当……”武当山凌霄宫钟声震天价地响。
这是紧急召集武当弟子的钟声。
这是武当派发出告急、危险信号的钟声。
三十年来,武当派不曾响过这种钟声。
但,今天这钟声响了。
有强敌硬闯上了武当山顶凌霄宫。
凌霄宫在钟声中颤栗。
凌霄宫内气氛十分紧张。
武当派的正掌门座上坐着石慧道长,身旁依次坐着眉须道长,玄定道长、玄法道长、石真道长、石磊道长、眉燃道长。
武当派的七道长全都在此。
除此而外,武当派的老江湖探子云玄道长也在座。
殿门内排列着一十三名身着日月道服的武当掌门弟子。
这便是名扬四海,堪称天下无敌的武当七星剑阵十三剑手。
殿门外近百余名正当弟子结成方阵,已严阵以待。
另外,钟声正将散居在武当山各寺庙的数百名武当弟子,召集涌向凌霄宫。
武当派虽不及少林派气盛,不比丐帮霸道,但却也是傲气十足的硬朗门派。
昨夜闻得鹅毛令令使今日将上凌霄宫下令,正当七道长当夜商议,决定拒绝接受鹅毛令。
堂堂的武当派屈服于鹅风堡的鹅毛令,日后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何况,鹅毛令命五月五日在少林寺召集什么武林大会,必有阴谋,武当派又岂能助纣为虐!
江湖风云突变,鹅风堡几经起伏,实是令人嗟叹!
武当派当作风浪中的千古磐石,中流砥柱!
“哐当当!”一阵剑击之声。
“扑通!”有人跌进凌霄殿内。
接着,一声高喝声传入殿中。
“鹅毛令到,武当派掌门石慧道长接令!”声音震撼内殿,众人只觉耳膜发痛。
好内功!
石慧道长霍然起身,手中尘佛一甩:“出殿。”
武当七道长、云玄道长带着十三掌门弟子步出殿门。
殿坪上,百余名武当弟子已被逼到了殿台阶上。
坪中站立着九名身着鹅风堡号服的人。
为首一人手执长剑,一张黑脸,一双精光毕露的眼睛。
“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我武当凌霄宫?”石慧道长沉声发问。
黑脸人道:“石掌门何必明知故问。在下鹅风堡鹅毛令令使黑脸使者,请石掌门接鹅毛令。”
黑脸人说着,便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插有鹅毛的令帖。
“慢!”石慧道长厉声道:“我武当派为何要接你鹅风堡鹅毛令?”
黑脸人沉声道:“庄主有令,鹅毛令代行武林圣令,天下各帮派都得接令。”
“哼,”石慧道长道:“简直是笑话!”
黑脸人冷冰着脸:“抗令者,杀无赦。”
石慧道长尘拂一抖:“七星剑阵!”
嗖嗖嗖!剑光闪动,十三名掌门弟子已列成阵。
黑脸人道:“石慧道长,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鹅毛令横竖是要接的,又何必血染殿坪,玷污了武当圣地!”
“放肆!”石磊道长喝道:“你有何能耐,居然敢如此藐视我武当派?”
黑脸人道:“待我破了七星剑阵,你就知道我有多大能耐了。”
“少罗嗦!众弟子与我将他赶下武当山!”石磊道长挥袖发出动手命令。
七道长中以石磊道长武功最高,性子最直最躁。
剑光游动,剑气在殿坪卷起狂风。
七星剑阵罩向黑脸人。
黑脸人左手一摆,八名鹅风堡庄丁倏然后退。
黑脸人右手一伸,长剑挑出,迎向七星剑阵。
剑光爆起爆落,金星、火花耀人眼目。
一道来自苍穹的长虹闪过。
殿坪上的搏杀随着长虹的消逝而结束。
结果是惊奇的,出人意料的惊奇。
石慧道长等武当派人全都傻了眼。
黑脸人在不到三招之内,不仅破了七星剑阵,将十三名掌门弟子点倒在地,而且还偷袭了石磊道长,将石磊道长横勒在剑下。
七星剑阵如此不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