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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远山刀一般地白眉再一次扬了起来,脸上有着惊疑不定的神色:“难道玄霜侄女你还真得有什么办法不成?要知道,上官唯明武道之强横,以罗北海罗兄的武道修为,也不是他一招之敌,当世之人,恐怕只有龙信龙师兄才能够击杀他了,可惜龙师兄又武功全失,就算能从死关中走出,恐怕也无所作为了。 ”
龙玄霜淡淡的道:“我父亲龙信入死关之前,曾经告诉了我一个方法,我想以此方法来杀死上官唯明应该说是并无困难。 ”
她瞅着邹远山,脸上浮现出一丝揶揄的神情道:“师叔你想不想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方法呢?”
因为龙玄霜曾经说过,她有办法能够杀死上官唯明,所以这些日子以来,许多人都向龙玄霜追问过究竟是什么样的方法,但龙玄霜一直避而不谈,就在所有人,也包括邹远山自己也认为龙玄霜只是虚言而已的时候,此时龙玄霜猛然重新提起,更着重说明这个方法是武尊龙信所传授的,邹远山又惊又疑之余也不由惊凛万分。
能够杀死上官唯明的方法也一定能够杀死自己,邹远山脸上地神情一时间阴晴不定,他沉吟良久后开口道:“有这样地方法么?还请玄霜侄女赐教。 ”
他此刻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比平时要恭敬了许多。
龙玄霜嘴角浮现出一丝冷意,她从怀中拿出一只看上去黑沉沉地颇不起眼的盒子,而邹远山看见那盒子却有了几分相信龙玄霜的话来,因为那盒子是极为珍贵的沉铁木所制,有断功安神地异能。 更主要的是,这盒子是武尊龙信喜爱之物。
只见龙玄霜打开手中的盒子,一道紫色的物件放在了盒子正中,正是那块紫晶玄铁,只是此时的紫晶玄铁和陆遥当初所见的紫晶玄铁已经有所不同,虽然仍然是寸许见方,但光华暗隐。 看上去色泽更加深邃,在视觉上给人一种无尽幽深的感觉。
邹远山大为惊疑。 他从盒中把那紫晶玄铁拿出来仔细端详,怎么也想不出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样地功能?使龙玄霜竟能誓言旦旦的说,仗此物就能杀死名震天下地上官唯明。
就在那邹远山拿着那块紫晶玄铁仔细端详之时,只听龙玄霜忽然冷声问道:“邹师叔,我父丧失武道修为而入死关一事,塔西派是如何知道的?”
随着龙玄霜这话的问出,她的手按在了横放在桌边的连鞘细长宝剑之上。 一道凌厉如冰的剑气笼罩在邹远山的身上,而比那道剑气更为凌厉地是龙玄霜那双清寒的眸光。
感受到龙玄霜此时的杀机和凌厉,邹远山颇为不解龙玄霜为何会忽然发难,他白眉微皱,万千思忖在脑海中如电一般的掠过,神情却很是无辜的反问道:“有这回事么?我确实不知,难道侄女认为这事是我做的不成?”
他的言语神情都有着一种诚恳真挚的意味,手中仍然平托着紫晶玄铁站在那里。 表达出他无意动手地意向。
奈何龙玄霜根本就不为他的言辞所动,目光锁定他的身形,催动着剑气一波*如怒浪拍空般的向他卷来。
“玄霜也只是猜测而已,但玄霜近日更知道一事,听说师叔暗暗许诺,谁如果支持师叔当选武林白道盟主。 师叔就会让其门派的弟子入冰室解天录观阅十天之久,这事可有?!”
“铮”
随着一声轻吟,龙玄霜长剑出鞘,长剑在柔荑之中轻摆不定,地上映着的是窗外竹子婆娑地暗影,而龙玄霜晃动的长剑,光华如缕缕电光,比那随风而动的暗影更加虚幻莫测。
“侄女你不是也在暗中承诺,支持你的门派弟子可以入冰室解天录一窥天机么?怎么今日到责怪起我来了。 ”
看样子是撕破脸了,邹远山脸上神情露出了一丝阴寒。 而他那清淡儒雅的嗓音在这一刻也变得有说不出的冷漠:“莫非你以为这冰室解天录只有你一个才有支配权不成。 可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师叔呢。 ”
“你虽然是我师叔。 可这冰室解天录是我龙家传世之物,却也用不着由你来做主。 ”
随着这句叱喝,龙玄霜猛然跃身而起,白衣飘飞,手中的长剑在半空中如光影一缕,对着邹远山的咽喉处入疾刺而来。
“好一招‘暗香隐隐’,记得你学这一招时才七岁,领会不了招中的精义,我抱你到西山看了三天三夜地梅花,你才把这一招完全融会贯通,想不到今日,你竟然用这一招来对付我。 ”
邹远山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手掌,他地外号叫白眉裂日,这一身功夫可以说是都在这一双手掌之上。
可就在这瞬间,他惊骇欲绝发现,随着真气的运转,手中地那枚紫晶玄铁就如一个可以吸食一切的巨大黑洞,把自己多年苦修的真力就如长鲸吸水一般的吸入了进去,而让他更加惊骇的是,他的神智也仿佛向一个黑暗而孤寂之处掉落,这种感觉就如一个人从万仞高崖之上摔落而下,明明知道会摔成粉身碎骨,可却偏偏无力摆脱。
以邹远山的老辣深沉,此时也忍不住想发出不能控制的喊叫,但他的声音并没有响起,一把锋锐而又冷寒无比的利剑,刺入了他的咽喉,把他的喊叫,把他的雄心壮志,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给无情的割断了。
龙玄霜收剑回鞘,她看着邹远山一脸不能置信之色的捂着咽喉缓缓倒下,心灵深处也不由闪过一丝不忍,但这丝不忍随即又让她给掐灭了。
邹远山的死总能证明她有杀死上官唯明的方法了吧?
第七十七章 孔雀河畔
第七十七章 孔雀河畔
PS:今天因为陪我母亲去医院看病,所以字数少了点,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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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汗尔族部落驻地的红山峡谷中,陆遥一行人休整了有十多天,这十多天里,陆遥除了日日磨练自己的精神,体悟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并把这些体悟溶入自己的武道修行之中,更多的时间是和德利格、萧万成还有坚昆族其他人等组成马队,练习在马背上冲锋陷阵的配合,和操控骏马的技巧。
陆遥是用一种修炼的心情,来看待这次帮助德利格争夺草场之战的,他当时慨然而然的答应德利格,帮助他争夺草场,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当时误会了德利格,颇有些不好意思,有着一份补偿的心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把参加争夺草场之战,也看成了武道修行中的一个历练。
在见识过黑山马贼的狂沙冲阵之后,那种疾如风、利如刃,百人如一人的灵活,百人如千军万马般的强大的气势,都给陆遥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使陆遥对这种马队配合攻击的方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一起参加马队练习的还有海震天。
说实话,陆遥认为,不应该让海震天参加这样的练习,毕竟这种马队之间人与人的配合,需要高度的默契性和当机立断的能力,海震天是一个神智丧失的人。 这样地训练配合对于海震天而言,恐怕难度实在是太高了。
但德利格坚持要把海震天拉上,他用马**酒来诱惑海震天,海震天现在已经由单纯的吃肉转为了更高的追求~~吃肉+喝酒,德利格向海震天许诺,只要能完成一天的训练而不出什么差错,就给海震天一大袋马**酒。 把海震天给逗得干劲十足,训练场上经常听见海震天疯一般的吼叫声。 惹是德利格经常批评陆遥和萧万成,说他们出工不出力,应该多向海震天这样的好兄弟学习,这让陆遥和萧万成觉得特别没面子。
德利格对陆遥道,这次坚昆族、哈克族和塔尔族三方争夺草场,虽然每方只能十人出场,但采用的却是战阵地方式。 就是每方分为主将一名,战将一名,锋战一名,随部七名,主将在后,战将在前,锋将在翼,主将亡则败。 而海震天是最佳的锋将人选。
“兄弟,你想一想,到时候,我是主将,因为我对马队最熟悉,可以指挥随部。 操控全局,你是战将,是冲锋时最前面地箭头,谁能挡的住你一刀之劈,而老萧么、、、、、、”
德利格那张有着西域人特有豪爽的脸此时也难得的流露出一丝狡黠和阴狠:“两军对垒,比的就是谁更阴更奸,就让老萧躲在我后面,只要对方马队出现空隙,以他的利箭只接射杀对方的主将,到时候、、、、、、嘿嘿嘿、、、、、、”
德利格说地忘形。 发出阴谋既将得逞的奸笑。 这时他才发现陆遥骑着马站在一旁,正用着一种陌生的眼光瞅他。 心中一惊,暗想,不好,这一下可把自己平时保持的忠厚老实的形象全部给毁了,却听陆遥道:“德利格老哥,我们中原有句俗语,最凶狠的狗是不叫唤的,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是那种奸到骨子里地人啊。 ”
德利格虽然对汉语颇为精通,但一些民彦俗语对他而言,还是太为高深了,他琢磨了半天才明白陆遥这句话的意思,他觉得陆遥这是在夸他呢,只是夸奖他的用词有点不当,他冲着骑马向前方冲去的陆遥喊道:“兄弟,应该这样说,最凶狠的獒是不叫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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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那达布大会开幕还有三天地时候,他们和伊汗尔族族长哈托利带领的数百人合一起,前往高昌古城旁边的孔雀河畔,那里的贝伦草场是这次那达布大会的举行地。
这一路行来,遇见的人明显的多了起来,等到达贝伦草场时,只见帐篷林立,喧哗声响嚣一方,怕有十万人上下了,兀自还能见到有新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着一身盛装,虽形貌各异,但脸上都露出节日般的欢喜,他们彼此间高声打着招呼,晚上露营时,大家聚在一个帐篷中,饮酒唱歌,有着说不出的热闹。
夜凉如水,晚风如吟。
陆遥从帐篷中走出,他不习惯这样地热闹,他能感觉到他们欢乐,并能体会到这种欢乐给他们带来由衷地喜悦,但陆遥自己,却努力摈弃被心灵这种欢乐和喜悦的侵袭,因为他要时时刻刻保持着一种心灵空寂地冷静,十多年的武道修行生涯,使他更喜欢独自一人,体悟着生命的孤独、岁月的寂寞,体悟着武道修行的真义、天地的苍桑。
他看见萧万成也逃避似的从大帐中跑了出来,跑到远处一个黑暗的小帐篷中去休息,不由理解的笑了笑。
天空高悬着一轮冰盘似的圆月,散发着皎皎清辉,陆遥沐着光洁的月华,感受着晚风传来的丝丝凉意,随意的向远处的孔雀河畔走去。
孔雀河亦称饮马河,传闻东汉班超曾饮马于此,源头是聚雪山之水而形成的博斯湖,自湖西部溢出,形成河流,因河水清澈见底,浪花朵朵,如孔雀开屏般优美动人,故又名孔雀河。
此刻,在孔雀河畔,有不少青年男女在月光下,在波光水影中谈笑说唱,陆遥的出现,让这些谈笑说唱声登时小了许多,他俊朗的容颜让所有的青年男子都感到了一种无声地威胁,而那如标枪般挺直的身形。 如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又让所有人都感觉到陆遥的强大。
陆遥施然而行,众人的目光不能使他有丝毫不适。
“这人是谁?、、、、、、”
“这人是那个部落的勇士?、、、、、、”
“好英俊的人啊!、、、、、”
四周地猜测声不绝与耳,更有一些奇装异服的西域少女向陆遥靠了过来,虽轻纱遮面,但露在轻纱外面地双眸,却流露着比孔雀河水还要诱人美丽的春意,她们的神态或许有些扭昵。 但举止间更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