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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红”不由吃惊的问:“没有轻功和剑法?”
白玉仑立即正色道:“当然有,只是在其他的六个孔内,也许明天我们会有更惊人的发现!”
“一朵红”立即兴奋的要求道:“你学会了可要传给小妹我哟!”
白玉仑失声一笑,立即正色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最亲密的人,我能不传给你吗?”
“一朵红”一听,非常感动,因为她知道白玉仑是个孤儿,他说的话绝不是只让她高兴的甜言蜜语。是以,她自动的将两片鲜红炙熟的樱唇印在白玉仑的俊面上,同时温柔的轻声道:“玉哥哥,我会好好的服侍你一辈子!”
白玉仑的有力双臂,也紧紧的将“一朵红”的娇躯搂进了怀里!
湖风吹来了清新凉意,也送来了沿岸农家的鸡啼,天就要亮了!
白玉仑和“一朵红”一连几天都没下船。俞老夫人知道两人在研练武功,因而也没到船上来打扰他们。
但是,整个俞宅上下,却正忙着整理房舍,粉刷门窗,而俞老夫人更是亲自为爱女增购嫁粧,布置新房。
也就在全宅上下,工作忙碌,到处充满了一片喜气之际,“李家渡”突然传来了惊人的消息。
俞老夫人接报后,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工作,急急忙忙穿过花园,直向小码头上走来。
“小红”正站在舱厅外的船面上,一见俞老夫人神色凝重的急急走出花园后门来,心知有异,急忙面向舱厅内恭声道:“姑爷!小姐!老夫人来了!”
话声甫落,白玉仑和“一朵红”已闻声愉快的走了出来。
也就在两人走出舱厅的同时,俞老夫人也沿着搭板走上船来。
白玉仑和“一朵红”一看俞老夫人脸上的忧急神色,两人脸上的欢笑也立时消失了,同时恭声呼了声“娘”,并请老夫人舱厅内坐。
俞老夫人走进舱厅,“小红”和“小桃”立即向前见礼,并奉上香茶。
白玉仑和“一朵红”一俟老夫人落座,同时恭声问:“娘,外面可是发生了事情?”
俞老夫人见问,这才凝重的说:“离我们这儿百多里地的‘李家渡’传来了消息,当年李老英雄的家里,前些日子突然接到了一张帖子,讲明要在这个月的十五日这一天去他家里偷盗他家的传家玉佩……”
白玉仑和“一朵红”一听,不由惊异的对看一眼,同时“噢”了一声,“一朵红”道:“这是飞贼‘赛灵猴’自立的狂傲手法呀!”
俞老夫人却哼了一声道:“赛灵猴不是被你玉哥哥亲手除掉了吗?”
“一朵红”立即正色道:“是呀!就把他刺杀在大巴山的‘倒马壑’口上。这又是谁故弄的玄虚和恶作剧呢?”
俞老夫人却再度哼了一声道:“就是你玉哥哥和你!”
如此一说,白玉仑和“一朵红”神色一惊,同时惊啊,不由齐声惊异的问:“娘,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俞老夫人不由有些生气的说:“这还用问,当然是你们两人的仇家呀!”
白玉仑却迷惑的说:“玉儿行道江湖这几年,的确树了不少强敌,要说娴妹她……”
话未说完,俞老夫人已正色道:“可是帖子上的下款署名却是‘白玉仑’和‘一朵红’!”
白玉仑和“一朵红”一听,心中虽然吃了一惊,但都直觉肯定的说:“那一定是飞贼‘赛灵猴’的什么人想藉机报仇,要不就是杜霸天……”
一提到杜霸天,老夫人立即不以为然的说:“杜霸天早已吓破了胆,倒是飞贼‘赛灵猴’的师门或亲友有意破坏你们两人在江湖上的名誉,或是藉机引你们现身报仇。”
“一朵红”立即正色愤声道:“娘说的没错,一定是他们那帮子人干的好事!”
略微沉吟的白玉仑却关切的问:“这件消息是什么时候才传到此地的?”
俞老夫人道:“据说这件消息早在两三天前已经传遍了沿岸各村镇了,只是咱们前去办事的人今天才听到罢了!”
白玉仑继续关切的问:“李老英雄家可有什么防范方法?”
俞老夫人黯然道:“李老英雄去世多年,只有他的女儿李丽梅支持着那个世家,现在遇到了这种事,只有飞帖请求亲友世交和联谊们仗义伸援,前往助拳了……”
白玉仑听得心中一动,不由关切的问:“娘,岳父老人家生前可与那位李老英雄相识?”
俞老夫人有些迟疑的说:“也许会过面,并无深交,我也从来没去过李家……”
话未说完,白玉仑已兴奋的说:“有了,娘,玉儿就以世谊俞家的长子前去李家助拳……”
话未说完,老夫人已忍笑沉声道:“胡说,附近人家那一个不知道我只生了你娴妹一个女儿!”
白玉仑立即正色道:“附近的人家都知道,百里外的李家未必知道,再说,距离十五日仅剩了三天了,待等他们打听清楚,玉儿也生擒活捉了冒充玉儿和娴妹的男女歹徒了!”
“一朵红”一听,立即赞同的说:“玉哥哥说的对,我也去,我们俩就说是俞家兄妹……”
俞老夫人一听,立即反对说:“不行,去两个人更易露出破绽,遇事也难应付,要去就让你玉哥哥一个人去好了!”
“一朵红”一听,不由高嘟着小嘴不依道:“娘!”
但是,老夫人却断然道:“不行,这种事只能一个人去,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露出马脚的机会,何况对方是冒充你们两人,你又是一身红衣……”
“一朵红”急忙得意的说:“孩儿可换一身紫衣服前去呀?”
俞老夫人一听,依旧断然道:“不行,换一身紫衣服也不准去!”
“一朵红”小嘴一嘟,只得微红着娇靥委屈的说:“可是,娴儿和玉哥哥早巳说好了嘛,今后两人不管作什么都在一起,谁也不离开谁一步嘛!”
俞老夫人一听,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那只能表示你们两人两心相系,永结一起,并不是指你们两人的身体。所谓男儿志在四方,你难道整天缠着你玉哥哥腻在你身边,一直把他的雄心壮志消磨光?”
“一朵红”见自己一句话,竟惹出老娘的一套大道理来,只得正色道:“就是玉哥哥一个人去,至少在外面也须有个人相应支援呀?”
白玉仑知道“一朵红”倔强任性惯了,去了很可能意气用事,因而急忙道:“我想,我一个人去足可应付了!”
“一朵红”见娘和玉哥哥都不赞成她去,只得改变话题问:“你要不要换套别种颜色的衣服?”
白玉仑立即道:“不用了,有岳父老人家的佩剑足够了!”
俞老夫人一听,立即望着舱所外的“小桃”,吩咐道:“小桃,快叫他们为姑爷备马!”
“小桃”恭声应了个是,转身下舱,迳向花园后门急步奔去。
白玉仑和“一朵红”母女,又仔细研判了一阵对方冒名下帖的居心和动机,以及他白玉仑到达李家后的步骤和计划,直到三人俱都满意之后,才起身离船,迳向前宅走去。
到达前宅门口,宝马“黑子”早巳备好拉在一个家丁手里,“小桃”也站在门楼下等侯。
“黑子”一见白玉仑和“一朵红”,立即马目闪光,精神抖擞,昂首发出一声悠长欢嘶。
白玉仑也急忙回身向着俞老夫人和“一朵红”,拱手恭声道:“娘和娴妹请留步,玉儿这就去了。”
“一朵红”默然不语,当然依依不舍,一双明亮大眼睛都有些红了。
俞老夫人却郑重的叮咛道:“计划虽然周详,但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尤其意想不到的偶发事件,防不胜防,你可要格外小心,力持镇定……”
白玉仑听罢,赶紧恭声应了个是。
俞老夫人愉快的一挥手这:“好了,这样我和你娴妹也就放心了。快上马吧!”
白玉仑再度恭声应了个是,这才由家丁手里将“黑子”接过来,立即认镫上马,再向俞老夫人和“一朵红”拱手说了声“请回吧”。
但是“一朵红”却忍不住幽幽的说:“玉哥哥,别忘了娘和小妹都在家里惦记着你!”
白玉仑立即道:“娴妹放心,我会时时刻刻想到娘和你挂念着我!”
说罢拨马,再度挥了个“珍重”手势,才一抖丝缰,“黑子”放蹄如飞,沿着林内笔直庄道,直向正南驰去。
俞老夫人见女儿的眼圈都红了,不由又心疼又有气的含笑低声道:“你这孩子也太小家子气了,你这么不放心他,不怕他笑话你吗?”
“一朵红”却不禁忧虑的说:“我真躭心那位李丽梅姑娘!”
俞老夫人一听,不由失声笑了,同时宽慰的说:“你这儍丫头,李老英雄去世时已经七十多岁了,他的女儿李姑娘,现在至少也四十出头了,你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一朵红”一听,娇靥顿时红了,心中一畅,不由兴奋的说:“真的?娘!”
俞老夫人却笑着说:“娘为什么要骗你!”
“一朵红”听罢,宽心大放,不由举目看向庄林的尽头,白玉仑的马影早巳消失了。
第 七 章
“黑子”是一匹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龙种宝马,是以,中午过半,红日尚在西天山巅,白玉仑已飞马驰进了“李家渡”的北街门。
白玉仑一进北街口,即见前面街角有一座广大富丽宅院,黑漆门楼,阶高五级,高檐下悬着两盏未燃大纱灯,分别漆着两个斗大红字——李府。
黑漆门楼下,或站或坐看四五个背插单刀的壮汉,一式黑缎密排白纽扣劲衣,足登抓地虎,其中却有一人着黄缎劲衣,腰缠亮银鞭,似是正在那里和那几个壮汉谈论事情。
细看那个黄缎劲衣中年人,年约三十八九岁,面皮白净,浓眉大眼,头下蓄着短须,看来似是一个豪爽正直人物。
白玉仑打量间,“黑子”马未停蹄,直奔广大宅院的门楼前。
嗒嗒的马蹄声,立时惊动了门楼下谈话的黄衣中年人和五名壮汉,纷纷惊异的向白玉仑望来。
白王仑根据门楼下的纱灯和门楼下的警戒,便断定这座广大富丽宅院就是李老英雄的宅第,是以,迳向门楼前驰去。
想是这几天经常有前来支援的友人,黄衣中年人一见来了一位乘马的银衣佩剑英挺年青人,立即率领着五名壮汉迎出门外来。
白玉仑一见,先摆出一幅谦和颜色,一到近前,飞身下马,急忙拱手谦声问:“请问六位,这儿可是当年李老英雄的府邸?”
五个黑衣背刀壮汉早已满面堆笑,这时见问,纷纷谦恭的颔首称是。
那位黄衣中年人已急忙抱拳含笑问:“敢问少侠尊姓大名?……”
白玉仑赶紧含笑谦声道:“在下俞嘉胥,世居太湖南岸,先父俞健雄……”
一提“俞键雄”,黄衣中年人立即目光一亮,脱口兴奋的说:“你少侠原来是老英雄的公子呀?欢迎欢迎!家兄‘金刚剑’宋啸天与俞老英雄相识甚稔,也曾数度向俞老英雄请教剑法,但每次都败下阵来,俞老英雄仙逝后,家兄最为悲伤悼念……”
黄衣中年人在那裹滔滔不绝,却听的白玉仑暗暗心惊,没想到还没进宅门,就遇到了与岳父俞健雄旧识的友人。
这时见黄衣中年人,兴奋豪爽的说个没完,只得暗中焦急,表面关切的谦声问:“令兄宋啸天宋大侠现在……”
黄衣中年人立即愉快的向着宅门内肃手一指,同时兴奋的说:“家兄正在厅上与李姑娘诸位商谈对付白玉仑和‘一朵红’前来盗玉佩的事……”
白玉仑听得脑际“轰”的一声,有如平地打了个霹雳。他心里原希望这位宋大侠最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