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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二位姑娘?“叶玉玲与小琴闻问连忙上前行礼道:”晚辈乃七巧神婆孙女。“”哦!“公孙轩一声轻”哦“后,双目精光灼灼地扫视了三人一眼,陡又纵声发出一阵哈哈大笑。笑落,立即朝白梦熊说道:”小兄弟,我们走!“
白梦熊不禁一怔,问道:“哪里去?”“四海帮!”“前辈也去?”“老朽不但也去,并且与四海帮誓不两立!”“呵……?”“本派与四海帮的事你不知道?”“不知道!何事?”“说来话长,我们一路走一路谈吧!”
“好!”三人走出树林,二女解下系在树上的两匹健马,白梦熊撮口发出一声长啸,啸声未落,遥空传来一声马嘶,一匹乌黑的马影,一跃数丈急驰而来。一老三少四人在前,三骑随后,展开脚程,直向湖南洞庭奔去。
龙飞凤舞碧云天
第二十一章 情愫暗生
龙飞凤舞碧云天
第二十一章 情愫暗生
白梦熊与昆仑派长老,圣手神君公孙轩,和七巧神婆的孙女叶玉玲姑娘,慧婢小琴,一老三少,四人在前,三骑随后,展开脚程,直奔湖南洞庭君山,四海帮总坛。
一路之上,飞天神龙白梦熊问起圣手神君公孙轩,为何与四海帮势不两立?有何仇嫌时,公孙轩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将四海帮血洗昆仑,数百年的根基毁于一夜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番经过只听得白梦熊浑身热血沸腾,星目猛张,两道神光直如冷电寒芒暴射,咬牙恨声说道:“青面秀士马文宏,我白梦熊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化骨扬灰,为武林除害,誓不为人!”
圣手神君公孙轩闻听,不禁颇觉讶异地望着白梦熊问道:“白少侠!难道那失踪已经两年多的黑道盟主,青面秀士马文宏,就是今天的四海帮主?”
白梦熊将头一点道:“依梦熊的判断,今天的四海帮,可能就是两年前四海山庄脱胎换骨的化身,帮主也必是青面秀士马文宏那阴毒恶贼!”
“哦!”公孙轩问道:“少侠与他有仇么?”
白梦熊陡地仰天发出一声凄厉长笑,这声凄厉长笑,只听得公孙轩与叶玉玲姑娘、小琴三人心跳神颤,鼻头酸楚!
笑声落后,才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恶贼岂只与我有仇,并且欠我白梦熊一笔永世难忘的血债,我白梦熊恨不得生啖这恶贼之肉!”
圣手神君与二女从白梦熊这一声凄厉长笑,和这几句话中,已然明白白梦熊必然身负着极大的血海深仇,而这仇家,不用问,必定是他所判断的四海帮主,青面秀士马文宏无疑!
四人一路展开脚程,兼程急行。
这天,入暮时分,已抵达华容,四人便找了一间客店住下。
当晚一宿无话,谁知第二天早晨,却久久未见白梦熊起床。
圣手神君起初还以为白梦熊沿途赶路疲劳,以致一时贪睡未醒,故而不疑有他。
过了个把时辰,仍不见白梦熊房内有丝毫动静,心中不禁有些诧异起来。
忽然,他感觉到这情形有些不对,因为他想起白梦熊一身功力已臻化境,是何等高超,而且一路行来,他始终是那么神定气闲,未现丝毫疲惫的样子,怎会如此贪睡?其中定有蹊跷!
心念一动,便立即偕同二女去敲白梦熊的房门。
怎知手伸处,房门竟然应手而开,原来是虚掩着的。
三人心中均不禁怦然一跳,赶忙跨进房内一看,哪里还有白梦熊的影子,显然他已经先走了。
一时之间,三人都不由得面面相觑地怔住了。
小琴忽然一眼瞥见窗前桌上压着一张纸笺,芳心不禁一喜,立即晃身抢到桌前,拿起纸笺朝叶玉玲一扬说道:“姐姐,你看!”
叶玉玲姑娘与公孙轩闻言,便立即疾步走近小琴身侧,一齐注目朝纸笺上望去。
只见纸笺上有如龙飞凤舞的写着数语道:四海帮主究竟是否判断之青面秀士马文宏?梦熊决先前往一探,请三位在此间稍候,三日内当返。
白梦熊留看罢白梦熊的留字,叶玉玲姑娘芳心不禁大急,莲足顿处,地上的方砖顿时震裂了数块。
只见她秀眉紧蹙,“嗐”了一声道:“四海帮东西南北四堂主,均是当今武林名极一时,无一好惹的老魔头,他竟然不听劝阻,单身前往涉险,实在叫人着急担心!”
言语之间,虽然含有怨怪的成分,但却充满了关切与忧急。
由此可见,姑娘对他,芳心已生情爱。
圣手神君公孙轩,对于白梦熊的孤身前往涉险,他虽然也是双目紧皱,着急非常,但他倒是曾经过风浪,成名武林的老辈人物,较为冷静。
他略一沉吟之后,便朝姑娘说道:“叶姑娘且别着急,白少侠既已孤身前往涉险,我们在这里空自着急何用,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赶快动身前往接应!”
一语提醒了玉玲姑娘,急道:“那么我们就赶快动身赶去接应吧!”
说着,身形微晃,已飘身出屋喊道:“店家,把我们的马牵出来,快!”
三人尚未走出店外,忽见一个店伙慌慌张张地跑来,拦在面前说道:“相公爷!不好啦!你们的那匹黑马不见啦!”
黑马乃异种神驹乌云骡,白梦熊既走,乌云骡不见,乃属意料中的事,姑娘闻言,心中便不禁不耐烦地信手一推店伙道:“知道了。”
她身怀上乘武功,虽只是信手一推,力量何等之大?那店伙计怎能经受得起,顿时被推得往后连连踉跄出五六步去,依旧没有能够站稳,“噗咚”
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口中发一声“哎唷!”龇着牙,裂着嘴,瞪着两只眼睛,望着这位文质彬彬的书生相公的背影只是发怔!
叶玉玲姑娘这时,正是心急如焚之际,哪会顾理这店伙计如何,信手一推之后,人已疾走直朝店外走去。
世间的事,往往就是那么的凑巧难说,当你心里越是着急的时候,就偏偏越是会出些意外的岔子。
姑娘朝店外急步直走,恰巧也正有四五个人疾走匆匆入店打尖,几乎与姑娘撞个满怀。
幸好双方都是身怀绝学的武林高手,急忙止步偏身,始未撞上。
虽未撞上,但姑娘可是何等脾性,何况又值她心急熊弟弟孤身涉险,急欲赶往接应之际,不由得立时秀眉一挑,凤目陡瞪,一声清叱道:“你们这些臭要饭的化子,怎么连要饭的规矩都不懂,朝店里乱闯,几乎撞在你小爷身上!”
敢情这自店外疾入店的四五个人,都是些要饭化子。
从这化子满脸风尘,略带疲惫的神色上看来,不但是经过远途跋涉,而且必是赶了夜路的。
化子成群远行,连夜赶路,岂是偶然?
何况这几个化子,虽然满脸风尘,略带疲惫神色,但一个个却是目射灼灼精光,两太阳穴高高凸起。
行家眼里一看就知,这几个化子分明不是普通要饭的,均都是内功精湛的江湖高手。
也是姑娘芳心太过于要急着赶路,一时之间竟忽略了这几个化子异于常人的眼神,更忽略了双方都是疾步直前,眼看即将互撞满怀,快如电闪的刹那,对方怎的竟能及时止步偏身,只毫厘之差,没有撞上!
原来,这几个化子均是丐帮弟子,他们也正是因为白梦熊孤身涉险往探四海帮,奉帮主青衣神乞吴明奇之命,连夜兼程急赶,赶赴洞庭君山四海帮,接应白梦熊的第一批高手。
他们一行五人,漏夜赶路,赶到这里,肚中已经饥肠辘辘,拟走进这家客店中略息打尖,再行动身赶路,哪知竟几乎与姑娘撞个满怀。
一方疾步直入,一方疾步直出,这种情形,原是双方都错,谁也不能责谁不是,况且又未撞上呢!
不料,姑娘竟然出口不逊,骂他们是臭要饭的。
丐帮五高手,本也都在心急如火之下。姑娘这一出口不逊,五个化子,心中哪得不立生气愤。
其中一个化子,顿即双睛陡瞪,一声怒喝道:“你看这小子斯文一派,怎的竟是这么蛮横无理,口出不逊,张口骂人,你是装的一肚子的草么?”
姑娘自幼在她祖母——七巧神婆的宠爱娇惯下长大,素性骄纵高傲,几曾稍受别人侮骂过。
化子这一回骂,芳心火气立即上撞,猛的一声清叱道:“臭化子,你竟敢骂你小爷,是想找打么!”
清叱声,身形微晃,玉掌倏伸,就向骂她的那个化子左颊掴去。
身形之快,出掌之速,简直无以复加!
就值此际,蓦闻公孙轩在身后出声喝阻道:“少侠住手!”
这圣手神君公孙轩,确不愧为江湖阅历丰富的昆仑派长老,他已看出这几个化子,可能是丐帮高手,故而急忙出声喝阻叶玉玲姑娘。
他虽然急忙出声喝阻,但还是慢了一步。
那化子方觉得眼前青影一闪,连念头也没有来得及转动,左颊上已不折不扣地挨了一掌。
只听得“拍!”的一记清脆声响,左颊上顿见五条指印显见,直若火烧,热辣辣的生疼!
五个化子心中均不禁一齐大惊!
须知姑娘所使乃七巧身法,这七巧身法乃七巧神婆当年独步武林的绝学,施展开来,身法之快,何异迅电飘风。
这五个化子虽都是丐帮当代高手,但这七巧身法已绝迹武林近几百年未见,五人如何能识。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
他们虽然不识这七巧身法,但已看出当前的这个看似文弱的少年书生,实在是个身怀极高武功的武林高手。
因为他的蛮不讲理,出手打人,五个化子心中在一惊之后,旋即勃然大怒。
立见其中的另一个化子,霍地抢出一步,双睛猛瞪,精光灼灼暴射地望着玉玲姑娘,一声怒喝道:“小子!你是何人门下?竟然这么蛮横,不通情理,出手打人,你是认为你化子爷爷们教训不了你么?”
姑娘秀眉一挑,瑶鼻儿一皱,一声冷哼道:“小爷是何人门下凭你们这几个臭要饭的还不配问,是识相的赶快让开,免得你小爷生气,也给你一个嘴巴!”
这化子乃丐帮掌门青衣神乞最小的师弟,九指怪乞方建平,一身功力虽不及青衣神乞精纯,也是丐帮有数的高手。
那被打的一个乃他门下弟子鲁森,其余三人,名秦长富、林克生、胡永强,均是他已故二师兄的门下弟子。
姑娘话声一落,九指怪乞方建平立即一声怒喝道:“小鬼!你既然这样目中无人,你化子爷爷今天倒要教训教训你!”
说着,双掌一错,才待欺身进招。
忽闻一声清叱道:“呸!你这臭化子有好大功力,也配与我主人动手么,你且先接我几招看!”
站在姑娘身侧的小琴已经飘身抢出。
话落招出,左掌右指,捷逾飘风闪电般地直向方建平攻到。
九指怪乞心中一凛,连忙右足外滑,身形微旋,避招,疾挥双掌还攻。
圣手神君公孙轩一见,不禁长眉一蹙,口中发出声若洪钟般地一声大喝道:“二位快请住手!”
大喝声中两只宽大袍袖一挥,内家功力已经发出,直向两人之间撞去。
数十年内家功力修为毕竟不凡,九指怪乞与小琴二人的身形,立被公孙轩挥袖发出的这两股内家功力,硬生生地逼得踉跄后退数步。
眼前灰影一闪,公孙轩已飘身拦在两人中间,双目精光似电地望着九指怪乞微一拱手道:“些许小事,何必动手拼斗,可否看在老朽薄面就此作罢!”
九指怪乞一声冷笑道:“尊驾何人?这两个小鬼是你的门下么?”
公孙轩微微一笑道:“这两位小兄弟乃是一位武林前辈奇人高足,至于老朽何人,尊驾且别多问,不过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