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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的都扯不清楚。所以薰事长这次直接抬屁股走人,他们就是打的天昏地暗也不露面!”
说到这里几个人同时叹息着摇摇头,很显然。老板可以跑路。他们这些打工仔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顶在这风口浪尖之上。在这微妙地时候一旦自己跟错了队伍,那么也就意味着自己将被打入了冷宫之中。
眼镜男这次没有了憧憬战争地心情。因为自己已经处身于战火之中:“你们说这夺权还查哪门子账啊?”
还是中年人炫耀般地拍拍他的肩膀:“老弟是搞技术地,这就不明白了吧?你说人这一辈子谁能说自己一点错误都不犯?”
眼镜男很老实的摇摇头。
“这就对了,人嘛,难免有个马失前蹄瞌睡打盹的时候,账面上过得去有个小毛病什么的也很正常。咱们作为一个战壕的战友也是十分理解的,可是日本人不理解啊!他们可是出了名的一根筋,人家还是最早的股东之一,要是揪着你的小辫子不放,任你的职位有多高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就连董事长那个聪明的不像正常人的家伙都不能说一个不字!”
旁边的几个人显然对这种糊弄外行的言辞心生鄙视,不过也没有人会站出来指责他什么。如果那些经过专业会计整理后的账本真的有什么纰漏的话,岂是“小辫子”三个字能形容的?一旦被揭露出来可就是滔天巨浪啊!这两年集团发展迅速,而且牵扯到的行业又多种多样,所以私下里贪污、挪用公
权谋私等“小错误”经常出现,可大老板经常不在家只要在例行检查之前将账面走平,就没有人真的会和他们较真,而这次日本人看来就是要从这种“小动作”下手了。
“咱们现在说的再好都没用,你们看看那几个二鬼子!”眼镜男终于敏锐的找到了一个问题的关键,那就是这些中层领导干部并不是铁板一块。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有几个显得和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的高管,正冷笑着扫视着骚动的人群,就好像这场危机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相反每个人还都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观察着众人。
“哼!这几条狗去日本培训了一圈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既然这么想给日本人舔脚趾,大伙怎么也要成全他们啊!”中年人有些阴阳怪气的冷笑着。
在座的众人都颇为赞同他的观点,这些人就是集团最早送出去深造的人才,可大多数人回国之后就总是带着高人一等的心态面对同事,张口必言“日本如何如何……”,更有甚者常常以日本人自居,那嘴脸和影视作品中的汉奸别无二致,就好像会说几句日语就能将自己的国籍给改了一样。这次宫城突然发难,最高兴的就属他们了,在这些人眼中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日本分部的总裁赏识了自己,即便是国内争夺失利,也可能会被带去日本发展,所以他们自打走进这个大门的那一刻就刻意的和其他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由于会议的主要人员还没有露面,就在这种有好热烈的气氛中,与会的人普遍达成一种共识,那就是一定不能让日本人得逞!以前大家就算是有什么不愉快,那也是人民内部矛盾,可要是让日本人插一脚那谁也别想好过!如果能力挺中国经理,那这种保驾之功也足以让人家对自己的前错既往不咎。同仇敌忾之下形成了默契的人们终于在忐忑的期盼中等来了这次会议的主角。
“啪”的一声大门打开了,刚才还十分嘈杂的会场瞬间安静了,人们都好奇的盯着入口,不知道今天的暴风骤雨将会怎样的闪亮登场。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特殊的原因是所有参加会议的人将来回忆起这一天时,都会不约而同的认为这一天改变了集团的命运,从这一天开始天下集团向着真正意义上国际大型企业的方向发展。
底下的员工们不分派别的,大脑神经在这一刻暂时出现了短路,谁都不知道本应是死对头的两个人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如果这一切都是演给自己看的,造成一种高层尚未分裂的假象,那这种演技绝对可以获得奥斯卡金像奖!就算得不了奥斯卡也能捧回个金鸡奖、百花奖什么的。而就在大家如坠云里雾中的时候,王红娟再次恢复了平时不a言笑的冷酷面孔,凌厉的目光扫视着全场的下属们,那种杀伐决断的寒意瞬间就让这里变得比窗外的深秋还冰冷刺骨。熟悉她办事手段的人都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看着变得落针可闻的屋子,宫城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向王红娟用眼神无声的询问了一下,而后者肯定的点了点头,他这才慢条斯理的从公文包中抱出厚厚的一打打印纸:“昨天我宣布要冻结全部的账目,可是就在我发布了命令还不到一天的时间里,竟然有三名会计与一名出纳员相继旷工!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突兀的命令惹得这些人不快,所以用消极怠工的方式向我抗议。可当我收到王经理的电话时才知道,原来他们都突然决定参加一个旅游团,要离开中国一段时间。王经理对他们晓以大义终于说服了这些人,现在他们都在一个你们叫做公安局的地方喝茶呢!”
第二百三十节、亦步亦趋
计与出纳集体出逃,这么石破天惊的消息好像并没有起设么强烈的反响,大家除了比较意外这些人的逃跑效率之外,似乎早已料到了这种开场方式,既然注定是你死我活的“战争”,那么先揪住这些知道内情的小卒子也是情理之中。
宣布完事情的进展之后,宫城就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翻看着手中的资料,会议室中除了纸张发出的哗哗声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人们等的心焦气躁的时候,王红娟突然说话了:“你们谁要是现在想自首还来得及,等我们找到你才坦白可就晚了!”
这是什么意思?本来还等着随机应变支援自己人的下属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这哪里是什么中日之战啊!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像是两方联合起来清算总账的!本来还还像是古井无波般镇静的人们瞬间就变成了沸腾的开水。自首?这词用的真是让人心生联想,每个人都若有所思的看着身边的同事,会议才刚刚开始而已,这却已经超出了人们的事情的预料,难道说在座的人中还有和那些会计串通的同谋不成?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毕竟能让人外逃的罪名一定小不了,同伙多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宫城停
止了翻阅,也和徒弟一起平静的看着这些人的反应,他们之中有惊讶的、有疑惑的、有冷眼旁观的、还有惶恐不安的,恐怕耶在最后地晚餐中看到的情景都不如现在精彩吧?
视线所及之处每个人无论是否心虚。都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反倒是刚才还侃侃而谈的那个中年人,双手抱胸微微的向宫城一笑,只是这微笑实在是过于短暂,以至于除了宫城和徒弟之外就没有人再看到。仅仅是这么一个小动作透露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
紧接着宫城不再给人思考的时间,向众人晃了晃手中的资料,还是用那种近乎调侃的声音说道:“你们就是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反正我这里有着全本地‘红楼梦’,再说被抓回来的那四个人也绝对不会为了义气而不出卖你们!”
这句话彻底的击破了某些人的心理防线……
“这么说。咱们已经可以开香槟庆祝了?”抱着电话地我斜倚在窗边看着外面忙碌的世界。
“如果你为了这种事情都要开香槟,我到真会怀疑你下手的决心!”宫城也站在窗边,不过他并不是在欣赏街道的景色,而是无奈地看着马路对面的我。
没错。从一开始有关于我闭关的消息就是一个烟幕弹,我只是利用媒体的好奇而成功地对公司内部进行了欺骗,然后又借机将所有的一把手调离总部,造成山中无老虎的假象。最后也是最关键地是让宫城这个“睁眼瞎”主持大局,让那些居心不良地家伙彻底地失去戒心,而我早已安插在内部的卧底们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渗入那些“灰色地带”而不被人怀疑,当一切证据都已经到手。主要人员也已经被公安部门监控,我才让宫城宣布冻结账本。另一批耳目则不停地释放者有关高层夺权决裂的传言,好让那些没有能力监管到的小鱼小虾们不被吓跑。为我最后的收网行动奠定了成功的基础。
这段时间一来。我坚持使用移动电话的原因也在这个方面。就是为了不让某些有心人知道我其实就在北京,而且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次的收获怎么样?”我收回目光向宫城摆了摆手。
一说到这个问题。他这个大律师也有些皱眉:“没想到整个管理部门几乎是集体涉案,平时占点便宜小偷小摸都已经算不上问题,麻烦的是在这场突击行动中真正暴露出来的硕鼠,他们占到了公司管理人员的三分之一,而且每个人都有着复杂的政治背景,你究竟是怎么招上这些人的?”
还真别说,占公家便宜可是在中国有着悠久历史的,虽历经各种政治运动的洗礼至今仍是生命力顽强,而以权谋私更是公开的秘密,他们也难怪会如此的肆无忌惮,但问题是我和国家政府机构不能相提并论,没有那种近乎取之不竭的资源让他们挥霍,所以我才痛下决心要根除这些太子党对集团的腐蚀。说来也奇怪了,自从我插手实业之后,集团的发展史几乎就是和太子党争斗的胜利史,难道我这辈子还就真的脱不开这种命运了吗?唯一让我看见希望的一点,就是这次王老头在背后的全力支持,他要求我将一
人员的详细资料拷贝一份交给他,至于他打算怎么利我就不得而知了。
“本来我打算用这个招数来对付我那两个亲戚的,没想到最后却演变成了这样。”我有些无奈的回答到
“你那两个亲戚也没跑了,基金会的一大笔现金被她们以赈灾的名义购买了大量服装和被服,收取了服装厂高额的回扣。但是这些东西并没有运到灾区,而是转而变成了正常商品被卖出,盈利部分被她们瓜分!短短的半年时间里,她们用类似的办法非法获利将近3000000!”
这两个本来对生意一窍不通的人都学会了这种牟利手段,那些精明的太子爷们会不知道吗?只能说他们的危害更大罢了!
“其实正是因为你对自己亲属的纵容行为,给所有的人以一种错误的印象,那就是只要最后公司的账面上资金并没有减少,其他的可以放开胆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也就是说,因为你要放长线钓大鱼,所以才一网下去捞着这些虾兵蟹将!”宫城就像是已经知道我要怎样辩解一般马上纠正了我的想法。
我本来还奇怪账面上有着大笔现金的我,怎么集团里总是嚷嚷着没有流动资金呢,要不是我很多收入都来自动漫和电子软件这些投资小见效快的领域,恐怕现在看上去庞大无比的天下集团,就已经陷入了资金断流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
宫城可能是站着时间久了觉得有些疲劳,所以干脆找了张椅子坐在了窗边:“现在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剜门盗洞的家伙?”
他的汉语倒是越来越纯熟了:“你知道我的很多生意都因为有着政府背景,所以很多地方都不会刁难我,甚至是如果我张口申请贷款,地方上的银行领导能在集团门口排成长队哭着喊着要送钱给我,可是迄今为止我除了那次投机炒作成为了百亿富翁之外,却从来没有涉足过股市。以前你总是说我因为担心大权旁落而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