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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
“你知道吗?当初给你打电话之前,老首长在神智清醒的时候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没有组建工会呢?”
我有些意外的盯着王老头,我为什么没有组建工会?这到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也没有哪个员工站出来指出这个本不应该出现的疏忽。
“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的吗?”王老头看着天花板做出回想的样子。
我则看了一眼徒弟,心说你爸今天这是怎么了?组建工会这种事情的确是我疏忽,但是他也一直没有提醒我呀?
王老头似乎并不在乎我如何纳闷,他只是沉浸在对自己老领导回忆之中:“我说……他没有组建工会,是因为他比工会主席还要关心工作人员的福利……”
这倒是实话,和某些嘴上说着为民做主,其实根本就是花架子的企业工会相比,我这里的确是不需要这种机构,如果有谁怀疑我侵犯了劳动者的权益,他大可到我的任何一个部门去调查,我从来都是严格遵守劳动法的,要不是因为我一直都是生产高附加值的产品,否则就我这种运营成本早就被国内的同行们给挤垮了!
老头总算是从自己的思绪中回到了现实,直勾勾的看着我的双眼说到:“我知道你这不需要工会指手画脚,但是为了那些以你为榜样的民营企业们,你还是尽早和总工会协商好,这样一来也能堵住一些人的嘴巴。”
看看!看看!设计师他老人家尸骨未寒,骨灰还没有洒向祖国大地呢,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要拿我开刀了!是谁这样恨我闭着眼都能想出来,那些一直视我为眼中钉的太子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们一直都很奇怪,自己明明根红苗正,可收到的关照却明显的不如我这个老爷子在孤儿院中捡来的孩子,他们不服气,总觉着如果将我们的位置换一下,他们也能在这些关照下成就一番伟业。我理解他们心高气傲的原因,毕竟从小接触的东西都不是普通人所能触及的,他们的眼界与办事手段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但坏事就坏事在我这个重生的家伙比他们更有远见,如果仅仅是才能问题也还罢了,关键是阴差阳错的让我得到了设计师的赏识,这使得他们在所有的领域都受到了我的挑战,即便是想靠走后门捞点外快都处处有我作梗,几次交手下来他们也算是死伤惨重,只剩下一批彻底倒向我的混派和远远的躲着我但却伺机再起的忍派,明目张胆和我对抗的几乎就不存在了。更何况还有赵宏林和他妹妹这俩人旗帜鲜明的站在我这边,他们的成就与地位也让这些人不敢轻举妄动。现在他们似乎是不想再隐忍下去了。
“成立工会的事情好说,不过您觉得我这里就算是无懈可击他们就会收手吗?”
老头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那是你们年轻人之间的问题了,早晚有一天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会变成火化炉里的灰烬,到时候你们就是斗得天翻地覆我们也看不见了,只是希望你今后能手下留情,看在我们这些老头曾经关照你的份上给他们留下一条生路!”
瞧这话说的,我真的感觉有点诚惶诚恐,我也知道他说这话绝对不是开玩笑,也没有丝毫的客套,而是相信以我的实力和手腕,要真是和这些人公开决战,那些少爷羔子们是绝对没有“生还”机会的,况且……
“您是担心我们这种内耗会对国家造成伤害吧?”我说出了老人没有言明的心里话。
“唉……”他只是再次摇头:“心高气傲分不出轻重缓急,说到底他们还没有看见你真正的面目,只有我们这些老头子干着急而已……”
我的真面目?其实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只是因为我的布局大多都要数年甚至是十几年才能看出大概面貌,所以那些没有进行全盘战略考虑的人们是没办法从我各种看似无关的举动中分析出什么,但这些革命了一辈子,几乎和世界上所有发达国家对抗过,在自身条件有限的情况下却从没有落得下风的绝顶高手们绝对不是那些们所能比拟的,我一直都在想,如果当初我将自己的秘密与全部见识都告诉设计师,以他老人家的智慧与眼界,肯定会取得更加伟大的成就,可惜我这个有着小资情调的小市民没有这个胆量直言上书。现在王老头像是交代后事一般的让我别把事情做绝,其实他知道我这人有时候喜欢感情用事,担心没有了管束我的人之后,可能会做出危害社会稳定的事情,这从我煽动舆论制造冲突的手段上就能看出这种可能性,虽说我是给日本人找别扭,可是他也相信如果那些愣头青们真的惹怒了我,万一我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他们当然是自作自受,但是从我能调动的力量上看,这也会对整个国家造成危害,那么不如趁着自己头脑清醒的时候让我这个“尊老爱幼”的人做出承诺,他相信我一定会信守承诺,再说我的身边还有两个时刻监督的人。
我缓缓地站起身,表情严肃的面向老人:“您放心,无论出了什么事,中国人之间的问题都是民族内部矛盾,我会分清阶级立场!”
只身从老人的家中出来,我扫视了一眼还未显出春意的大地,心中的感慨却是无以复加,现在的中国正像这天气一样,虽说大地回暖万物复苏,但是却也正处于青黄不接的关键时刻,无论是雨露还是阳光,要想让这个国家重新焕发出活力,我们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用国父的名句来形容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短短的国丧期很快就结束了,在推迟了一段时间之后,《全金属狂潮》终于在争论中正式上映,因为需要同步翻译的缘故,所以日本的档期整整比大陆晚一个星期,而且因为同样的理由,他们也将放映时间选在了深夜。不过这并不影响人们对它的热情,似乎咱们的国丧和他们的不愉快都不能挡住一部优秀动画片的魅力。尤其是在抱着小说看过数遍之后,他们更期待着我这个视觉特效大师的完美表现,仅仅是试映的第一集就已经让人心痒难耐,我会怎样表现剧中的超级机甲对决就成为了人们关注的重点,但我总是感觉这种过分的关注其实是在掩盖着什么,并不是说他们在策划什么阴谋,而是……似乎在掩饰自己的无奈,日本人总是在问:为什么这样一个不世出的动漫奇才会出现在动漫环境较差的中国呢?
我顶着满天繁星漫步在已经能感觉到些许暖意的北京胡同里,本应寂静的深夜里却传出阵阵激昂的音乐,我顺着自己熟悉的曲调哼唱着这首自己谱写的片头曲,就这样独自的走在空无一人的黑暗街道之中……
…《重生之穷济天下》'交代一下'(第五百零三节、身后是非)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第五百零四节、独自承担
“曾几何时……强大无匹的KGB竟然沦落到被你调侃的地步!”
我看看他、又看看海报,看看海报、又看看他,然后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至少我还设想着你的祖国没有分裂!”
他转过人和我并排走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两个忘年交在谈论着某种兴趣上的问题,但是所有从我们身边路过的员工都主动地避让开,这不是因为对我的敬畏,而是他们知道每当这个俄国人在我的身边时,他们最好不要对我们的谈话内容感兴趣,否则下一刻赵宏林这个“锦衣卫”就一定会找上门来。
“你知道的,分裂了就是分裂了,这没有什么好幻想的,我更在意今后俄国会走向何方。”他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显然不是以一名商人或者是前KGB间谍的身份,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看他的年龄比我的父亲也。小不了多少,但是这个曾经失去祖国又失去工作的家伙似乎是刚刚才从打击中走出来,开始了思考今后的出路,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受到了那个有理想的同行所影响,但是至少他已经从抱怨中走了出来。
“你知道吗?你和那些我讨厌的人。最大的不同,就是无论遭受到多大的打击,你都能理性的面对并检讨自己的错误。”我真诚的看着他的双眼:“比如那些我们都讨厌的日本人,他们至今都在做着二战没有失败的迷梦,幻想着有一天日本的军队还能在亚洲横冲直撞。”
这个瘦高个子皱着眉苦笑了。一下:“就是全盛时期的苏联也不敢想象能横扫天下,他们的确是没有睡醒!”
走回我的办公室,关上房门之后我收起了玩笑的。态度:“我知道你找我来绝不是为了一部动画片,而我找你也绝对不是为了吹捧,就是不知道我们所要讨论的是不是一个问题。”
他很随意的坐到沙发上,然后同样严肃的看着我:“。我猜绝对不会是同一件事!”
……
“你们几个为了看电视天天泡在我的办公室里也不是办法吧?”我面对着正聚精会神的坐在沙发上,全没有将我的苦恼放在心上的一票死党。
可欣不想听我废话,只是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可脸却还正对着电视机,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死胖子杨宫甚至连捏在手中的薯片都忘记放到嘴里。我转头看了一眼屏幕,此刻正好播放到解救被劫持的飞机,我们那位大脑有点脱线,总是将和平的生活搞得不和平的雇佣军士官此刻已经在女主角的面前脱掉了伪装,终于露初了凶猛的獠牙,这也算是剧情开篇的一个高潮,难怪他们如此认真。
我这次将飞机被劫持的地点,从原作中那个让人不爽的“兴凯自治区”转移到了更加受到争议的库页岛,因为在我的故事中,此刻的库页岛也处于分裂的状态。而且四面环海的岛屿其实更加符合雇佣兵介入的条件,被我重新设计的苏式机甲也摆脱了丑陋的外观与头重脚轻的感觉,看上去更像是某个古董级的机器人,外形低矮且火力强大,这才符合苏联人设计武器的思路。
其实以上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这间办公室还兼具卧室的功能,他们天天跑到我这里蹭电视看搅得我无法休息,他们更因为门禁的问题而无法回到宿舍,所以这些天是我一直和建光、杨宫他们挤在地板上,我的床自然是让给了两位女士。无奈的我只好决定先去洗个澡,估计就算我再次从浴室中走出来,他们也还是没有睡意。
“老大……你生气了?”躺在地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果然因为兴奋而睡不着的杨宫开始折磨着我衰弱的神经。
我翻个身,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你们天天聚在我这,当然不只是因为我的电视比较大,不过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我就当你们是一群还没长大的孩子吧。”
“其实你不知道,我们现在……”
杨胖子刚想讲出心里话,却突然被王秀的给喝断:“胖子,当初可是你说他这的电视清楚才跟着一起来的,怎么这么快就打算出卖死党了!”
胖子的话在喉头了咕哝了几声,最后还是一翻身背对着我不在言语了。
这算什么?如此明显的欲擒故纵还指望着我会上钩不成?我伸腿踹了踹另一边的建光:“别装睡了,胖子不说那就你来说!”
建光知道自己装作熟睡已经没有意义,但也只是动了两下便再也没有反应。这次我真的郁闷了,于是加大了音量:“可欣!你也肯定没睡着,你知道我讨厌别人对我说谎!”
谁知到这丫头竟然小声的回答我:“为了不骗你,你还是别让我说了。”
王秀知道再这样下去,今天她恐怕是逃脱不了我的盘问,所以马上以攻为守:“已经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