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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这两个假设让台下彻底的混乱了,如果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在台上提出这种假设,哪怕他还是某知名的经济学家,恐怕都不会引发这种混乱的局面,但提出这种假设的人是我,是一个被国际经济学界称为撒旦的人,我的预言没有一件事是合理的,却都不幸的被我一一言中,就连做事周密搅得世界金融血雨腥风的索罗斯都被我整得大败亏输,外国的金融学家早就做过计算,当时在香港混战的资金超过大陆外汇储备的一半,至今他们都没弄明白我是怎么一边抗灾一边和金融大鳄肉搏的。所以世界上公认一个真理,那就是只要王风提出了假设,那么不论你相信与否都要强迫自己去思考这其中的可能性。
主持人也对我的说法感到震惊:“我们是人口第一大国,怎么会出现劳动力短缺的现象呢?”
他提出了疑问,台下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这也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我再次调出一组数据:“看看我们这些年的出生率吧,由于生活质量客观上的得到了提高,导致我国老龄化进程发展极快,这些年虽然靠农村剩余人口来填补城市劳动力缺口,但由于户籍制度的限制,实质上发达地区的城市人口出生率正逐步下降,况且由于育儿花费逐年提高,年轻人的生活观念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结婚生子以不再是三十岁以下人口的首要选择,这必然会导致低端劳动力的进一步短缺,同时工业改造的速度在加快,很多企业对技术工人以及高学历人才的渴求在加大,但接受过系统培训的城市劳动力不足,大学毕业生都不愿意应聘蓝领工种,农民工又不能胜任新岗位的情况在加剧。随着西部开发的速度逐渐加快,许多低端厂家直接搬迁至内陆,这样一来普通工人不用跑到千里之外也能就业,就更加剧了依旧留在东南沿海的劳动密集型企业缺乏必要的劳动力,那么谁能告诉我这种悲观的预测不会成为现实?”
面对言之凿凿的分析,很多人都陷入了沉思,这种假设实在太可怕了,这等于是彻底摧毁了东部地区的发展根基。要想留住工人就必须增加福利待遇,可增长的开支有必然要分摊到生产成本当中去,产品价格上涨会使本来就薄的利润空间几乎无钱可赚,难道说熬到了二十一世纪反倒会迎来加工企业的末日吗?或者说搬迁到内陆去支持西部大开发就成为了必然吗?
“诸位是有钱人,恐怕现在很多人都在想着怎样转移资产来规避风险吧?那么你们认为什么投资是最安全的呢?”我再一次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股票?期货?还是不动产?你们当然会选择最后一个,谁让中国人就是喜欢买地呢。但是我要提醒你们,世界上正酝酿一场严重的经济危机,你们如果真的要选择房地产来保值。到时候恐怕会血本无归。”
在座的就有地产界的大腕,他们对我这句话是嗤之以鼻,谁都知道中国人太多,城市里盖多高的楼都无法解决住房问题,况且各大城市的边界还一年大过一年,人口也是膨胀到前所未有的地步,这种形势下怎么会说投资房地产会亏本呢?我清楚的看见了这些人的嘴脸。无论是国企还是民企,这些人早就没有了当年创业的激情,现在只是想着如何轻松放大自己的资产,上市融资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直接参与各种炒作,只要大把的钞票能装进口袋里,至于会对社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就不是他们理会的事情了。
他们不去想可我却必须要想,这些人攥着大把的钞票没地方花,必然会挖空心思的寻找投资机会。如果只是举办个偶像明星大赛,捧红几个不男不女的中性人,赚点无知青少年的信息费,我也就不会跑到这里警告他们了。正是由于他们手中的钱太多了能量太大了,才不能放任其恶意炒作。现在的民众对于流言蜚语与子虚乌有的故事毫无抵抗力,只需找一小群人煽动两下,就能很容易的制造大范围的恐慌,如果是对某种商品产生了恐慌性抢购,而该产品又不属于国家定价的专营业务,那么涨价就必然会成为最终的结局。而这商品的定义自然包括动产与不动产。
看着眼前这些还没有看到危机的人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原先我以为自己通过认真的分析就能让他们规避开必将发生的经济危机,现在看来,这些人即便有我的提醒也未必会意识到可能存在的风险,因为他们的眼中除了金钱已经看不清前途的凶险,更不会去想什么叫可持续发展。在我看来,台下这些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们,俨然成为面目可憎的恶鬼,这个会场也就是不折不扣的修罗地狱。群鬼环伺之下,我就是说出再多的仁义道德又有何用处?想通了这一点,我轻轻的合上了电脑,同时身后的大屏幕也随之熄灭,这个动作引起了在场人员的注意,这才重新将目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
“各位都是走南闯北深谙商场之道的,中国东部地区拥有密集的工业基地,同时还拥有漫长的海岸线交通便利,是投资办厂的好地方,可中国很多的原材料却深藏在西部的崇山峻岭之中,于是需要运能庞大的运输体系来为我们供给原材料,同时每年都有大量的务工人员需要廉价的交通工具游走于各大开发区之间,最后我们还需要便捷灵活配送机制来运出产品换回钞票。其实说来说去如果我们不考虑进出口的因素之后,真正制约一个企业发展的瓶颈并不是技术、营销、品牌,而是我们并没有一个可以快速周转又能廉价运行的物流网络!如果真的让你们将工厂开设到西部地区,原材料与工人的问题虽然解决了,可成品的销售还是需要运到千里之外的发达地区才能完成。请问我的这个总结有谁持不同的意见吗?”
见没人搭茬,我继续说到:“大家都知道中国缺乏完善的物流体系,更没有一个可以涵盖全国的物流网络,以往的经验是国营企业自己组建长途车队,而民营企业大多雇佣闲散的长途司机,其实并不是你们不想通过铁路运输,只是因为铁路无法提供门到门服务,同时运力紧张让车皮供不应求,再加上各地车匪路霸横行,路政收费花样百出,其实考虑到运输的成本,和无序竞争带来的价格战,我们的利润在国内根本没有多少上升的空间。没有了利润你们就不会将资金投入到设备改造与技术升级上,产业结构不发生改变或者产品竞争力下降,又必然会导致产业萎缩与利润的进一步减小。明明是恶性循环,那诸位又是怎么得到了二十一世纪会是前景广阔的结论呢?”
谁都知道中国运输成本太高,也都知道那所谓的美好愿景都是唬人的屁话。可有些话你不得不说也有些话你不能真说!全国上下敢同我一样实话实说的恐怕找不出几个人来。
“你们一定会很奇怪,我的天下集团也组建了一个庞大的运输团队,从天上到水中,我拥有数量繁多的交通工具,也没有人听说过天下集团的汽车超载,可我为什么就不害怕运输成本的居高不下呢?”
这下所有的人都来了精神,他们眼冒金光的等着我说出答案,以前民间都猜测我是不是仗着后台够硬,以至于很多高速公路根本不敢多收我过路费,这种传言的版本还有很多,总之都是说我靠不正当的竞争才获得的运输优势。假设我今天在这里说出的答案和他们猜测的一样,那可真是一个天大的新闻了。
没人想得到我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的嘲笑他们,恐怕很多人都在内心中痛恨以至于憎恶我的嚣张放肆。他们毕竟也还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强压着怒火没有在摄像机还运转的情况下发作,再说他们很多人还是我的指定供货商,得罪了我这个大买主,会对自己的生意产生巨大的影响。
我知道火候烧得差不多了,于是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来扫视着会场:“在我看来,中国的基础设施建设还远没有达到高峰,今后的中国要想获得更强劲的发展动力,就必然会对运输网络的完善投入更多的资金,中国的企业在面对用工成本上涨的问题时,依旧保持价格优势的关键也在于运输,在如此广阔的土地上,天下集团目标是在下个世纪的头十年基本建立起一个符合中国国情的物流体系,届时欢迎你们继续使用天下物流走遍天下!”
第六百三十七节、基础设施
第六百三十七节、基础设施
《经济危机!预言还是危言耸听?》只要我出场,这个世界上的媒体从来都不会缺少谈资,有趣的是我对国内经济走向的分析无人提及,可仅仅是一带而过的危险预测却充斥着所有人的眼球。不过这些内容也是被过滤的,世界性的危机被解读成为国内的问题,我倒是对这个张冠李戴的编辑佩服之至,他充分的利用了我对国内运输问题的抱怨,将我没有说出口的经济危机改成对国内投资环境的悲观展望。
“这个编辑是什么来头?”躺在沙滩上看着报纸经济版的新闻,我不得不问一问究竟是谁在篡改我的原意。
赵宏林瞪了我一眼:“别问这么多,问出来也是个心病!”
他这么一说让我心中有了底,谁在干这种事也就不言自明了,这样一想,他出现在我面前的原因就是……
“把你没说出口的大胆预测交给我吧,你知道这是谁要的!”赵宏林看着我似笑非笑。
我看着他也是面带笑容:“你就不怕我给你个假信息?”
“你会吗?”
……不会……
等赵宏林走了,王秀这才凑过来有些奇怪的问我:“他怎么会知道你有话没说?我看了这篇新闻报道,可以说前后内容衔接的天衣无缝,就算是在场的听众都不太可能指出其中的纰漏。”
“这才是问题所在,这个编辑肯定是在场的某个媒体人,但是他不仅敏锐的发觉了话题的转变,同时还巧妙的利用了我临时更改的内容,起到了混淆视听的最终目的,将民众的注意力转移到对国内商业环境的关注中来。如此遮遮掩掩的人物究竟是谁也就不难想象了,换句话说谁不想让现在的国内形势发生混乱,谁就是幕后主谋!”
王秀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还好你没冲动的全说出来,要不然这善后的事情一定让我来干!”
感情她这是在庆幸自己少了个麻烦!不知该如何斥责她的我也只能摇了摇头:“其实现在的麻烦事业不会少,我只是将这些有钱人的目光从房地产稍微转移到路政或物流网络上来,那些靠地产发家的企业依旧会抱着自己的老本行不变,话说回来,谁让中国人太多了,以至于根本无法复制任何一个国家的住房政策,依我看,未来十年咱们的天下地产依旧是盈利排行榜上的前三名!”
“可你不是指示很多分部只拿地,并不急于开工吗?要不是咱们的流动资金够雄厚,就你这种买地的手法早破产了!”
“厚积才能薄发!记住,天下地产现在积累的土地将来就是一座座金矿,但是我们要掘金却不能破坏社会的平衡,从现在开始,我们只开发生态绿色性的住房,走别人无法跟风的高端路线,而且每块地皮要留出至少百分之三十的空地,以便将来建设中低端高层公寓。”
跟在我身边很长时间的班长自然知道我究竟在防备着什么,她也和其他员工一样,对我这种在商却不言商的作风很无奈,却又十分的欣赏,很多时候他们都眼睁睁的看着大把的钞票从我眼前流失,以前也曾有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