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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忘我一怔,顿时哑口无言。
谭三姑勃然大怒道:“好小子,既有萧姑娘作证,你还赖得掉?”手一伸,向秦忘我当胸抓去。
秦忘我情急之下,左手急挥,将谭三姑的手荡开。右手出其不意攻去,一掌把老婆子推的踉跄跌开。
谭三姑哪会想到,小伙子会突向她出手,致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不禁惊怒交加,疾喝道:“好小子!你……”
秦忘我欲夺门而出,却被萧姣姣阻挡。
娇叱声中,掌出如电,巳向秦忘我迎面攻至。
小伙子是情急拼命,形同疯狂,对这平日情投意合的萧姑娘,出手居然毫不留情。
凌厉无比的一掌,不但将萧姣姣双掌突破,且被逼退开去。
但他顾彼失此,谭三姑已自身后扑来,五指坚如钢爪,迅疾向肩头抓下。
秦忘我肩头一塌,人已电射而出。
房外长廓外,王守义、韩伯虎双双赶到,挡住去路。
秦忘我已豁出去了,双掌齐发,分向二人攻去。
王守义、韩伯虎原是半信半疑,赶来问个究竟,不料秦忘我自房内冲出,竟先发制人,出手就攻。
这还用问什么?一切已了然若揭!
二人勃然大怒,双双出手反击。
秦忘我急于脱身,无心恋战,跟二人各拼一掌,觉出对方功力深厚,不在自己之下,立即射身院内。
哪知谭三姑身法逃如流矢,疾射而至,伸手一把抓住他后领,猛往回一带,秦忘我顿时身不由己,踉跄连退几大步。
老婆子把心一横,提足真力,一掌向他背心拍去,
秦忘我猛一旋身,全力击出一掌。
双方这一掌硬拼,强弱立判,谭三姑被震的一退,秦忘我却连退几步。
王守义掠至,出手如电,雷霆万钧地迎面一掌,劈空掌力骤发九成。
秦忘我不及提聚真力,哪敢硬接,顺势暴退两丈。
白玉仙赶来,一掌击中小伙子背心。
“呃……”地一声沉哼,秦忘我嘴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身子却踉跄向前冲跌几步。
韩伯虎上前补上一掌,劈在秦忘我左肩,顿使他整个身子一斜,几乎踣跌地上。
万恶淫为首,秦忘我的行为,已犯江湖大忌,尤其被他夺去清白的杨瑶,已是名花有主,更犯了众怒。
王守义见他正向自己跌冲过来,猛一提气,正待双掌齐发,突闻谭三姑喝道:“留活口!”
他一怔,举掌未发,秦忘我竟趁机掠身而起,直向围墙边射去。
谭三姑急起直追,相距不足一丈,突见秦忘我手一扬,数道寒芒疾射而出。
小伙子居然发出了暗器!
老婆子双袖疾拂,狂飙怒卷,将迎面射来的暗器,悉数震落开去,但她追势一阻,秦忘我已飞身越墙逃去。
王守义、韩伯虎双双飞越墙头,追出后院外。
夜色朦胧,就这眨眼之间,秦忘我已不知去向。
谭三姑、白玉仙也越墙飞出。
见王守义、韩伯虎正茫然四顾,秦忘我已不见影踪,老婆子不禁怒道:“这畜牲一定要抓回来!”
韩伯虎怒不可遏道:“谭老前辈放心,活的抓不到,死的也要抬他回来!”
白玉仙道:“他已受了重伤,逃不远的!”
王守义却关心他外甥女,急向白玉仙问道: “瑶儿怎么样了?”
白玉仙神情黯然道:“玉儿和萧姑娘在照颐她……”
王守义即道:“咱们先去看看她,再去追寻那小子!”
等他们四人,越墙掠回后院。藏身在附近暗处的秦忘我,立即现身走出,不禁暗呼侥幸。如果他们不是急于去看杨瑶,只要分头展开搜索,他必然无处遁形。
小伙子哪敢怠慢,负伤疾掠而去。
顾不得身受内伤,一路狂奔如飞,直奔城西一座大宅院,飞身越墙入内。
双足才一落地,只见全宅一片漆黑的大厅内,走出一人,在厅前台阶上站定。
秦忘我急忙趋前,执礼甚恭道:“启禀使者,第二号计划顺利完成!”
厅前那人欣然而笑道:“好!好!你可以功成身退,恢复本来面目了!”
小伙子恭应一声,揭下脸上人皮面具,竟然是个面带刀疤的中年人!
口口
口口
口口
秦忘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躺在一座破庙里,身边守着一个陌生中年,左脸上一道明显刀疤!
他立即撑身坐起,惊诧道:“阁下是……”
刀疤中年道:“在下施六如,昨夜路经山下,发现阁下昏倒地上,带至此破庙中,但阁下似被人以独门手法,制住昏穴,且身受内伤。在下无法解开穴道,只好在此守候,等阁下自行苏醒。”
秦忘我一时也记忆不清了,只依稀记得,曾经夜闯罗家庄,被那绿衣小婢发现,带往见罗庄主,受邀入席,仿佛置身一阵奇妙乐声中……
以后的事及如何会昏倒山下,他却毫无印象。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施六如见他苦思不语,不禁〃奇〃书〃網…Q'i's'u'u'。'C'o'm〃问道:“阁下伤势如何?”
秦忘我这才如梦初醒,急忙跳起身,活动一下四肢,发觉除了全身虚弱无力,并无大碍,当即抱拳道:“承蒙施兄昨夜相救,不知该如何报答……”
施六如哈哈一笑,接口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秦忘我忽问道:“施兄,咱们现在何处?”
施六如道:“此地属熊耳山麓,位于宜阳西南方,相去不过二三十里。”
秦忘我“噢”了一声,又问道:“距洛阳有多远?”
施六如略一思索,道:“至多六七十里路程吧!”
秦忘我即道:“施兄,在下有事要去洛阳,不知兄台今将何往?”
施六如振奋道:“好极了,在下也正要去洛阳,可与阁下同行。尚未请教……”
秦忘我报出姓名,二人当即离开破庙,直奔洛阳。
途中,施六如并不多话,保持沉默,急急赶路。
秦忘我却一路苦思,极力思索,希望记起失去知觉后,所发生的一切。
但他只记起,独闯罗家庄,是为了去救被劫持的萧姣姣,其他的一切毫无印象。
怎会被人制住昏穴,弃置在山下,被路过的施六如发现?任凭他如何苦思,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时值深夜,二人各展轻功,六七十里路程,不消一个时辰,已然来至洛阳。
进了城,天犹未明,二人互道珍重而别。
秦忘我直奔城北,来至虎风镖局大门前,正待举手敲门,突见黑暗处闪出了几名镖师,一拥而上。
几名镖师不由分说,出手就攻。
秦忘我莫名其妙,急道:“各位,是我啊!”
一名镖师怒道:“好小子,找得咱们好苦,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几名镖师身手均不弱,合力围攻,顿使秦忘我怒从心起。只听他怒哼一声,双掌齐发,卷起两股强劲掌风,震的镖师们纷纷跌开。
正值此际,大门突开,冲出怒容满面的两人,正是韩伯虎与王守义。
秦忘我忙抱拳施礼,道:“韩老镖主,王大人……”
韩伯虎怒形于色道:“好小子,你居然还敢跑来逞凶,胆子真不小……”
秦忘我惊诧道:“韩老镖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守义更怒不可遏,振声道:“韩兄,这小子竟然装糊涂,不必跟他浪费口舌,拿下他再说!”
声甫落,人已向秦忘我疾扑而去。
韩伯虎也同时发动,揉身而上,双双出手就攻。
秦忘我对这两位长者,一向极为敬重,不敢贸然出手。仗着身手矫捷,连连闪避,一面大声道:“二位前辈请先住手……”
二人哪容他分说,一左一右,连连抢攻。
尤其是王守义,为外甥女杨瑶清白被夺,如割肤之痛,恨不得将这小子立毙掌下。
秦忘我虽觉事有蹊跷,但不明究竟,眼见二人攻势凌厉,形同拼命,出乎毫不留情,心知此时无法理喻,唯有先求脱身再说。
心意既定,立即出手还击。
小伙子一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只见他双掌交错而发,两股掌风势如奔雷,使王守义、韩伯虎不敢轻沾其锋,分向两旁避开。
逼开二人,秦忘我猛—回身,疾掠而去。
韩伯虎振声喝道:“追!”身形已疾射,急起直追。
王守义带着几名镖师,也紧迫不舍。
—路追出北城,突然失去了秦忘我影踪。
王守义猛然收住奔势,急道:“韩兄,咱们快回去,不要又是调虎离山诡计!”
韩伯虎突有所悟,惊道:“对!否则那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不敢自己送上门来!”
念及于此,二人立即带着几名镖师,急急赶回镖局。
俟他们一去远,城楼一角暗处,闪出了秦忘我,自城墙头纵身落下。
他目送韩伯虎等人去远,逐渐消失,不禁深深一叹,思忖道:我究竟敞错了什么,使他们突然反目成仇,把我当作敌人?
这是他无法理解的,但必须找出答案。
苦思之下,他突然想到了萧姣姣。
莫非是为了他自告奋勇,却未能将萧姣姣救回?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嗯!说不定她还被劫持在罗家庄!
秦忘我当机立断,出了北城,直奔罗家庄而去。
一路施展绝顶轻功,疾奔如飞,不消半个时辰,罗家庄已遥遥在望。
天色已微曦,放眼看去,偌大的一座庄院,已然成了一片焦土!
口口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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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掠过丛林,响起一阵沙沙声响,枯黄的落叶,随着劲风飘摇飞舞。
满山的衰草起伏摇颤,山陬草丛一声声,秋虫悲鸣,四下呈现一片落寞孤寂景象。
眼前的凄凉秋色,正是秦忘我的写照。
他独自站在山坡上,居高临下,俯视已成一片废墟的罗家庄。
默默苦思,仍然只能记起,他悄然往见谭三姑,自告奋勇,带着红毛宝刀,自地鼠门获知,萧姣姣可能被藏匿在罗家庄,由地鼠门弟子带路前往。
庄前被数头恶犬攻击,惊动绿衣小婢赶来,带他去见恼满肠肥的罗庄主,以礼相待,邀之入席,继而是动人心弦的乐声响起。
记忆到此中断,以后发生的事,他却毫无印象。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突然遥见一条人影,直奔罗家庄而去。
秦忘我心念一动,立即奔下山坡,几乎与那人同时到达庄前。
想不到来的这个人,竟是施六如!
双方乍见之下,均意外地一怔,露出诧异之色。
施六如诧然道:“秦兄怎会在此?”
秦忘我道:“在下来找人……”
施六如问道:“找罗庄主?”
秦忘我微微点头,反问道:“施兄认识他?”
施六如道:“罗庄主任职山海关总兵时,跟在下时有交往,近闻他病重,特地赶来,不意罗家庄竟遭回禄……”
秦忘我惊诧道:“施兄,你说罗庄主病重?”
施六如正色道:“是啊!半月之前,在下就得到消息,因事耽搁,近日始兼程赶来探视。”
桑忘我眉头一皱,道:“这就不对了,近日在下才见过罗庄主,红光满面,毫无病态,且能饮酒作乐……”
施六如连连摇头:“不对,不对,罗庄主练的是童子功,从来不近酒色,怎么可能饮酒作乐,秦兄见到的,定然不是他!”
秦忘我暗自一怔,心忖道:莫非是罗庄主受制,或已遇害,是那疯狂杀手,以易容之术冒充罗庄主?
但继而—想,又不太可能,因易容术再高明,纵能巧夺天工,也无法改变体型,他所见到的罗庄主,是个满脑肠肥的大腹贾,绝非那疯狂杀手!
施六如见他沉思不语,忽问道:“秦兄跟罗庄主是旧友抑或新交?”
秦忘我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