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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四大名捕之定海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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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新月不解地问。

“我猜想那应该是唐月亮发出‘半月一杀’之前的计算方法,属于数术中一个极为高深的问题——”西门饮恨的神色依旧凝重,“你回去回禀诸葛先生,或许他对这个问题有更明确的答案。并且——对付‘半月一杀’的答案或许就隐藏在这个三角图形里面。”

“竟然有如此神奇么?”新月猛省起诸葛先生以前似乎也曾经谈到这个问题,她早就一字不差地将那些图形数字记在脑子里。

“唐月亮,将会是目前京师里最难对付的人物,他的‘半月一杀’具有空前绝后的杀伤力。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无法避免跟他对决,千万、千万要小心!我还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说到最后一句,西门饮恨的神色终于恢复正常,掩口笑了起来。她的性格天生爽朗,'奇+书+网'丝毫没有扭扭捏捏的小儿女之态。“谢谢你的关心!”新月也笑起来。她等到了金先生一伙,诸葛先生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西门饮恨望着刚刚金先生一行消失的方向。向那里去,穿过两条大街跟一个菜市场之后,便是直通京师新市口刑场的痛快大街。望着望着,西门饮恨陡然发出了一声黯然的长叹,脸上的笑容一扫而空。

“西门,你怎么了?”

“新月,明日太阳升起之时,纳兰公子便要被押赴新市口刑场斩首——”

“哦!”新月惊讶地几乎要高声叫起来。她及时捂住自己的嘴,这样静的夜,实在不适合大呼小叫。“纳兰公子是大龙头最爱的人,你说,咱们蝶衣堂上上下下还能心情愉悦地放心睡下么?”西门饮恨摘下肩上雕弓,吱地一声引弓如满月,瞄准新市口刑场方向,神态间大有破釜沉舟之势。

“西门,我记得先生说过,纳兰公子一案很快会发回大理寺重新三堂会审的,并且皇上还要亲自过问,又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纳兰公子是蝶衣堂大龙头容蝶衣的未婚夫婿,也是本朝开国元勋纳兰一族当之无愧的继承人。数月之前,他给奸臣诬陷,扣上“私通辽人”的罪名,抓入天牢。而且,纳兰一族四十九口男女老少也全部被收监入狱,无一幸免。

“铮——”弓弦一响,西门饮恨虚发了那一箭,半晌不语,然后摇头道:“一切可能都是蔡京老贼从中筹划,意在陷害纳兰公子。”

“可是——他陷害纳兰公子,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新月疑惑地道。纳兰一族一向安分守己,与人为善,从没有得罪权相的地方,何至于惹上今日之祸?这一点,诸葛先生也推测了很久,却没有合理的答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件事,只要蝶衣堂还有一个人、有一口气在,就不能放手不管!明日,蝶衣堂必定全力以赴,解救纳兰公子出狱,然后……然后……”后面的事情她还没有仔细考虑过,是逃遁出京,从此浪迹江湖?还是……最重要的,她们还根本没有把握能把纳兰公子自京师三千铁甲军里救出来。

新月眉心皱了起来。从公开立场上说,自己是捕快,如果蝶衣堂敢于在京师里冒天下之大不韪砸囚车、劫钦犯,自己绝对不能坐视不理。可她又是一个有正义心、有公德心的好捕快,根本不可能任坏人猖獗、好人处处掣肘。在她眼里,纳兰公子是好人、容蝶衣是好人,“箭神”西门无恨更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你们……或许还有另外的解决办法?何必要去走极端,要采用劫法场这种手段?”她不希望看到蝶衣堂这一群美丽的女孩子都沦为朝廷钦犯,从此过上朝不保夕的逃亡生活。

“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西门饮恨喟叹,“蔡京老贼已经闭塞了向皇上诤言劝谏的道路,我们已经不可能再通过朝中像诸葛先生那样的忠臣,于庙堂之上据理力保纳兰公子这条路了。蝶衣堂的人,身在江湖,到了没有办法的时候,便只能按照江湖的规矩来解决矛盾。”她声音里更多的是无奈。以杀止杀,才是江湖人解决矛盾的唯一方法。

从此时到日出还有几个时辰的间隔,新月一想到即将面对的蝶衣堂的绝境,额上迅速地冒出了冷汗:“西门,你有没有想过,新市口的斩首这本身会是一个陷阱?纳兰公子对于蝶衣堂的重要性,权相绝对能考虑得到,他焉能不防范?”更进一步推算,权相会不会借此良机,一举摧毁他的眼中钉蝶衣堂?

“陷阱?大龙头已经想过。可面临如此绝境,即使明知面前是陷阱,也要生生往里跳!”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西门饮恨将那张三石三斗的强弓重新背在肩上。她还要回蝶衣堂去,重复一遍明天将要执行的细节。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蝶衣堂将是权相继青瓦台之后需要打击的第二个目标,请转告蝶衣姐姐,一切珍重!”新月无奈。她迫于自己的身份,也只能言尽于此。

“小绿——”西门饮恨招手叫了一声,另一个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女孩子自废墟里站了出来,手挽一架七彩连机弩,眉眼单薄,昂然而立。

“西门,你信不过我,先埋伏了帮手在这里?”新月苦笑,她跟西门饮恨是最好的朋友,推心置腹,无话不谈,可对方竟如此防范她!她忍不住有些失望。“新月,我也是无奈之举。蝶衣堂处在非常时期,我必须得谨慎再谨慎。我一人的生死并不重要,如果因我一人连累到大龙头,罪莫大焉——”

那个叫小绿的女孩子冷冷地望着新月,不苟言笑。新月看了看小绿手里的连机弩,露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彩色箭镞,惊心地对准自己胸口。她知道这连机弩的威力,苦笑着摇头,再不开口。

“得罪了!”西门饮恨也在苦笑。她也不想破坏掉这么多年来跟新月的友谊,可在风雨招摇的京师,她不得不防。“算了,不必再解释了。或许明日相见,大家已经是生死过招的对头——不过,我希望你多保重,也希望那样的时刻永远不要到来。”新月说的是真心话。

月光仍在无辜地照着青瓦台的大片废墟。新月能够预见到京师里还会有许多雕梁画栋、江湖门派将会像青瓦台、像摘星楼这般于权相的重威强权下纷纷倒下,夷为平地。她能阻止得了么?即便是连诸葛先生、再加上红颜名捕中的另外三人一起算上,又能否阻挡得住这将倾的大厦?

“不能!”或许她们红颜四大名捕也将在这场永无休止的战斗中随风吹雨打而去。“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这句话说的是男子汉大大丈夫的豪侠行径。她们四个虽是女子,却是京师里最卓尔不群、犹胜须眉丈夫的女子。所以,“为了理想,决不放弃,虽九死而不悔!”这是她们敢为天下先的铮铮誓言。

“匡扶正义、除魔卫道;扳倒权相、为国锄奸,以大宋江山万年长为己任!”诸葛先生的事,也是她们红颜四大名捕终生之任。

蝶衣堂衡芜小筑也在月光中。厅前的竹林枝叶萧疏,不复昔日的苍翠,但根根竹节却笔直挺拔,不为曾经的寒风冬雪而屈服折腰。容蝶衣最爱这竹,并且时时以竹自比、自勉、自励。

“纳兰,你还好么?”她忆起跟纳兰公子在这竹前赏月对诗、当庭舞剑时的欢愉,再想到天牢里“活阎罗”索凌迟的种种残酷手段,对纳兰公子的担心紧紧地揪住了她的心。幸好,这种担心马上就会结束,一切,只待明天日出时分,便可以一战了断。

厅前有侍女禀报:“大龙头,三当家求见!”声未落下,西门饮恨已经踏着急匆匆的脚步穿过竹林旁的长廊奔了进来:“大龙头,我回来了!”眉色间大是焦灼。

“西门,怎么样?青瓦台那边是否有异动?”自青瓦台尽毁之后,权相始终派人不停地在那里刺探,希望找到跟随沈镜花一起消散的秘密。容蝶衣今晚派遣西门饮恨行动,便是为了先探听权相的动向。

“大龙头,唐月亮跟他的‘半月一杀’曾经现身,差些跟新月决战。不过,最后这‘月亮对月亮’一战并未燃起,或许是唐月亮感觉时机并未成熟之故——”这是西门饮恨禀报的第一件事。

容蝶衣负着手,目视竹林:“嗯?唐月亮到了,那么唐少先生可在?”西门饮恨摇头,她并没有发现唐少先生的踪影。“唐月亮只是傀儡和杀手,任何决定都是唐少先生在幕后操纵。我猜测唐月亮的突然撤退,该是出自唐少先生的指挥——可是,他们在青瓦台废墟,为的、也是同一件事么?”

“同一件事?”西门饮恨不解,但她接着问道:“还是为了‘忘情水’的传说?”青瓦台一战,她去得太迟,只来得及发箭解救嫣红被何去、何从困住之危。可是,自那一战之后,京师里便暗暗流传着一个小道消息:“‘忘情水’本在青瓦台沈镜花之手,但青瓦台未毁之前,她便通过秘密渠道,将这宝物转移到蝶衣堂容蝶衣手中……”虽然只是一个小道消息,可这寥寥数语已经足以陷容蝶衣于虎狼环伺之境。

“绝境!”容蝶衣肤如凝脂的脸在月光下显得一片无望的苍白。她舍不得纳兰公子,也舍不得蝶衣堂上下同甘共苦的姊妹。当一个人身陷绝境之时,即便是浑身是铁,又能挡得了几番风雨?

“大龙头,事情或许还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吧?”西门饮恨仍然没有放弃希望。明日即是天涯,蝶衣堂笑傲京师的日子已经结束。西门饮恨握着肩上负的强弓,平生第一次感到肩头的担子沉甸甸的。风正穿林打叶而来,明日一战结局如何,只有天知道。

“一切都安排好了么?”隔了良久,西门饮恨低声问道。她视容蝶衣如亲生姐姐,不愿意离别,但离别偏生无法避得开。“好了!”容蝶衣回答得很坚决,也很无奈。

“只能如此了么?”

“西门,自纳兰公子入狱直到咱们彻底断绝了要自官场方面救他这一个月来,为入天牢冒死救他,咱们已经折了九帮江湖朋友和堂内二十几名姊妹。”天牢,不是一个任人来去的地方。这一个月,西门饮恨也曾明着暗着入了天牢数回。“活阎罗”索凌迟早把自己的根基牢牢扎在天牢里,他若不点头,无论是谁,都进得来出不去。“铮——”西门饮恨想到索凌迟的手段,忍不住心惊。弓能通神,也无奈地悲鸣了一声。

“索凌迟,的确是块硬骨头!”西门无恨感叹。天牢里并非只有索凌迟孤身一人,西门无恨还跟索凌迟手下“天龙地虎”中的雷虎对决过,三十回合,未分胜负。区区一个雷虎,已经挡住了西门饮恨救人之路,真想入牢中,再救被施了大刑的纳兰公子出来,谈何容易?

只有劫法场,砸囚车,或许才是救人的唯一通途。容蝶衣亦非寻常女子,若不是万不得已,她岂能光天化日之下贸然出手?

西门无恨记起新月的话,迟疑地问:“大龙头,朝廷突然变卦要问斩纳兰公子,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陷阱?此话怎讲?”容蝶衣一惊,目光如炬向西门无恨扫了过来。“我刚刚见过了红颜四大名捕中的新月,她的意思便是如此。并且——这个结论肯定有她的依据在里面,咱们不得不防!”西门无恨一路回来,早将新月的话颠来倒去考虑了无数遍,不全信也不完全不信。毕竟,这一次的行动关乎蝶衣堂的盛衰生死,须得小心再小心。

“她的话?”容蝶衣虽在焦虑牵挂中,却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陷阱!我也曾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可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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