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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定会揪着那些弟子大吼道:“站那么直干嘛?生怕别人不知晓你厉害吗?笨蛋!”
云辉涛与司马玄商议之下。便决定将一干人等分成数批。化妆前往宝丰,到得地头再行集中。再商定了联络暗号之后,众人便开始出发。
云辉涛和司马玄一起行动,两人彼此之间惺惺相惜的,一路上谈文论武地,颇是投缘。
到了宝丰城,众人发出了联络信号,便陆续地住进了同一家客栈。待人手到齐之后,云辉涛和司马玄便分别派弟子出去侦听消息。他们则留在客栈里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司马玄忽地问道:“云兄,你可知这马街村是什么处所?为何他们要在那里集合?真是费人思解!”云辉涛道:“这马街村在河南虽说不是无人不知。却也说得上鼎鼎大名吧!司马兄,你难道没听过马街书会?”
司马玄微微笑道:“我昔年曾到过河南,似乎听过这个说法。莫非……”云辉涛轻拍大腿道:“正是了!这马街书会便是于马街村举行。话说每年正月十三。全国各地的奇人异士都要汇集到马街村。说书献艺,杂耍玩乐。可以说是盛况空前。渐渐的,便形成了这别具一格的马街书会。”
司马玄又道:“这和那帮怪人集中于该地有何联系?”云辉涛微微有些得意道:“这其中确实大有玄机!这马街书会看上去只是平常艺人献计之所,实际上却是那些邪门歪道暗中接头之地。他们每年都会借此盛会的遮掩而暗通消息,互相交流着对江湖大势的看法,以便相机而动。此次还未到正月十三,他们却如此大规模的汇集,个中意味,委实耐人寻味啊!司马兄想必是知晓个中缘由吧!”他紧盯着司马玄,目光灼灼。
司马玄打了个哈哈道:“哈哈,云兄果然消息灵通啊!在下听君一席话,却是长了不少见识!不过其中因由,也只有门中长辈知道,在下年轻识浅,哪里够资格知道呢?”他心中凛然道“华山派消息来源倒是不弱,说的都与门中给出的资料丝丝吻合,确实不容小觑!难怪门主再三吩咐,要多与华山交好!”
司马玄反问一句道:“难道陈掌门没有透露一二吗?我想,这个消息既是华山派探知地,只怕云兄知道的比我还多吧!如此倒要请教了!”云辉涛噎了一下,只得含糊过去道:“司马兄说笑了!哈哈!”
两人又再闲聊几句,派出去的弟子却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云辉涛倐地站起身来,问起那名华山弟子来:“张师弟,出什么事了?”那名叫张天的年轻弟子满脸的惊惶,急切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年轻地脸涨得老红。云辉涛有点狠铁不成钢地吼道:“快说啊!”
旁边的司马玄把目光转向另一名出去地人,那人是正气堂的人,虽然有些惊急,却能镇定答道:“回禀师兄,那伙人已经向马街村后方的山林移去,意向不明。”张天听到旁人将他要说的话道了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却见云辉涛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
云辉涛瞧向司马玄,却见他也是一脸的疑惑,于是问道:“司马兄对此有何高见?”司马玄踱了两步,道:“莫非他们已经知晓了我们的行踪?否则怎么会抛却马街村,匆匆而去?”
云辉涛摇摇头道:“不可能!我等昼伏夜出,行踪何等隐秘,断然不会被旁人发现的!除非……除非……除非我们当中有内奸!”他瞬时神色惊骇,显然对自己的推测甚为就震惊!
司马玄却坚决道:“不可能有内奸!我们正气堂是从来不会有吃里爬外之人!想来华山派也是如此!”他语气里隐隐透着不满,本来微笑着的脸也沉了下来。在他心里,别人如何对自己都不要紧,但若是说了正气堂的坏话,那便触及了他忍受的底线。若不是出来的时候雷正刚再三吩咐,加上他也只云辉涛实属无心,只怕他会当场发作。
云辉涛心中一凛,知道说错话了,忙改口道:“司马兄莫要见怪!云某一时口快,说错了话。万望司马兄见谅!”司马玄脸色慢慢的缓了过来。道:“没事,云兄不要放在心上!对了,云兄对此有何良策?”
云辉涛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道:“我想他们已然定下来什么行动,这才匆匆离去!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跟在后头,免得他们生出什么大祸事来!”司马玄却道:“云兄莫要着急。我担心这是个陷阱,是要引诱我们自投罗网地!还是从长计议好一点。”
云辉涛这才冷静下来,笑道:“若非司马兄提醒。云某倒要失了分寸。嗯,不如我们留下一部分人手,静观其变。若发现有何不对头之处,即可向他求援。如此一来,我等也可安心地追上去。免除了后顾之忧。司马兄意下如何?”
司马玄微笑着点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留下之人须得机灵一点。免得到时候一下冲动,也跟着栽了进去。”两人商议停当。便分派好人手,马上除了宝丰城,前往马街村。
到了野外,到处是空旷无遮得所在,再加掩饰已是多余,原本分散开来的众人汇到了一块,加速前进。那名华山弟子张天一路上耷拉着头,无精打采的,闷声不吭的落在了人群后头,显得甚是沮丧。
云辉涛身居中间,指挥着众人排好队形,左右前后互相策应,以免遭遇突袭时措不及防。他无意间回头,发现了张天的样子,不禁暗叹一声,人也慢了下来。
他退到了张天身旁,拍拍得的肩膀道:“怎么啦?”张天抬头望了云辉涛一眼,哭丧着脸道:“师兄,对不起!我……我给华山派丢脸了!我……我真是没用!师兄,你肯定失望了!我知道,你一心想着让华山好起来,可是……”
云辉涛脸沉了下来,压低声音喝道:“你要真想为华山争光,就给我争气一点,振奋起精神来!这样窝窝囊囊的,没出息!不就是一时紧张嘛!谁没个紧张的时候?以后镇定点就是了!”
他慢慢的浮起了笑脸,道:“好了,好了!快点跟上去吧!落在最后干什么,别人还以为你想当逃兵呢!嘿,快点,我对你有信心!”再拍了张天两下,他也不多说,加快脚步,赶上了队伍,继续指挥着众人前进。
张天吸了一下鼻子,喃喃道:“师兄,谢谢你!”他神色间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年轻的脸上重新焕发了朝气,人也精神起来。他蹬蹬蹬地大步跟了上去,开始和其他师兄弟有说有笑的了。
司马玄将这一幕瞧在眼里,瞄了云辉涛一眼,心道:“此人心思极细,能对旁人恩威并施,让人对其既畏且敬,手段高明之极,颇有领袖气质。只怕来日的华山掌门之位非他莫属!确是要好好结交!”
到了马街村,只见里面人倒是不少,却都是些平头百姓,在不算安乐但是安稳地过着自己地日子。看到一大群人涌进村来,他们也都斜眼而视,根本毫不惊慌,这样的情景他们见得多了。
便有华山派弟子上前询问,语气像在审问犯人。云辉涛皱了皱眉头,瞧了一司马玄,却见他抬头看天,嘴角似笑非笑地。那村民爱理不睬的瞄了那名弟子一眼,又继续干着自己的事。
那名弟子顿时火起,伸手随便抓着那村民衣襟,提了起来,粗声问道:“你难道耳朵聋了吗?快说啊!”云辉涛想不到他竟如此暴躁,不由得脸若寒霜,厉声道:“王师弟,你干什么?放手!”那名弟子忙松了手,瞧了云辉涛一眼,打了个寒战。
云辉涛上前扶着那名腿似乎在发软的村民,温和道:“大叔,您受惊了!敝师弟举止粗鲁,冒犯了您,云某在此代他向您赔罪,希望您见谅!对了,您知不知道原来住在此地的一大群人去哪了?”
那村民很快镇定下来,撇撇嘴道:“这才有点样子,不像一些没教养的人!哼!你问的那些人?呐,这里有规矩的,问事情要收费的!想知道消息,嘿嘿,麻烦先惠顾五两银子!”
站在一旁的那名弟子又在火起,刚想发作,被云辉涛瞪了一眼,这才收回了刚要脱口的话。云辉涛取出银子,递了过去,道:“可以了吗?”那村民嘿嘿笑道:“唔,你还算会做人!告诉你吧,你们顺着这个方向过去,他们就是走这条路的!问题可是答了,请走人吧!”
云辉涛瞄着那村民,看他嬉笑着脸色如常,于是淡然道:“谢谢大叔的指点!我们会再回来的,希望到时候能再次答谢您!”众人走了之后,那村民呸声道:“什么玩意嘛!还名门正派!哼,比我们还凶!不过……嘿嘿,白赚了五两银子,虽然不多,但来自那些白痴手里,嘿嘿,感觉就是不一样,心里舒爽透了!哈哈……”他冷笑着退出了马街村。
里面的人还是如旧,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事实上这里的村民大都和黑道上的人物有些关系,胆气练得已是坚硬如石,这小小的风波又岂能掀起他们的兴头?
除了村落,便是一大片密林,郁郁葱葱的,瞧上去绿的发黑。众人步入其中,只觉得幽暗昏黑,鬼气森森的,不时有嘎嘎嘎的飞鸟扑腾着,让那些第一次出门的年轻人吓得脸色如纸。
司马玄和云辉涛并排而行。他低声道:“云兄,在下总感觉不大对劲,看来要多加小心了!”云辉涛点头道:“事情确是有点蹊跷,是该当小心一点。不过,司马兄,我们怎么说都是各门中的精英,便真是陷阱也有一拼之力,你无须多加担心了!咱们行动快一点,免得他们给溜了!”说话间豪气干云的。
司马玄也不再多说,退开几步,与一名弟子低声说了几句,这才继续前进。云辉涛看在眼里,也不在意,但举动间已是小心了许多。
第十四章 皖南双英
穿过那片树林,众人眼前却是峰峦起伏,极目远视,漫无边际,满眼都是青黛之色。一名弟子惊呼道:“师兄,你看!”只见地上一片杂乱,明显曾有一大群人经过。云辉涛转念间已有了决定,马上道:“沿着迹象跟上去!”
再行前数里,足迹却忽地消失不见了。一条小路被夹在两堵厚实凝重的山壁之间,也不知路的尽头是些什么。云辉涛喊停了众人,吩咐大家守卫警戒之后,便与司马玄商量起来:“司马兄,你看,是否应该穿过去呢?”
按云辉涛的想法,他是想追上去的,但想到司马玄一路上谨慎的举动,觉得还是应该和他说一声的。司马玄沉吟不语,他心中委实迟疑不定,按照他本身的性格,这很有可能就是一个陷阱,他一定会退走静观其变。但是……
司马玄想起了临行前雷正刚对他说的话:“……此次让你领着这些刚训练出来的新人行动,任务是重了一点。你们碰上的人是不能以常理推断的,你务必要紧记了!他们未必真是坏人,但个个偾世疾俗,性格偏激,所以你说话间要注意语气,不要惹怒了他们。我允许你们犯错误,毕竟不经历一点挫折,人是成长不了的。你只须在错误发生之后尽力纠正,让他们真正的理解世间的艰险便行了。好好记下了,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刻也不要放弃,你们会没事的!”
他记得,雷正刚当时微笑中隐隐透着强大的信心。司马玄心想道:“门主既然如此说了,那门中定然派出了极其厉害的援手暗中随来,不晓得来的是谁?嗯,只要不会让这些师弟们遭受灭顶之灾,那便任由他们行动吧!”
一瞬间司马玄心中已转过千般念头,心神大定之下,便道:“云兄,一切听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