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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忍心呢!’,南宫鹰轻:“希望将来不会再发生此事才好。备酒席吧,替方总管接风,因为他不久又得赶回去。”
方君羽直摇头说不必,但在南宫鹰坚持下,终于设筵广场,近百名弟兄第一次为战后而庆祝,气氛稍热闹,然而大都有伤在身,不能饮酒过度,轻酌即止。
方君羽仍是感激受此招待。在午宴过后,很快负起重任;复领二十骑奔掠北方,守他黑油河去了。
南宫鹰则指示将油鼎抬至飞天阁后,一直在阁中沉思,今后将如何进行复帮大计。
是夜。
天空飘起细雨,沾上屋瓦,凝结成薄薄冰面,还记得小时候,最是喜欢跳上屋顶踩这薄冰,引来一阵阵叭叭响声,亦或把薄冰当飞盘射,有一次还打得姐姐满脸是冰呢!
南宫鹰不禁想起嫁给马群飞的姐姐。
她还好吗?
马君飞摆明要整飞鹰堡,又将如何对付她呢?还有那发疯的父亲!
南宫鹰渐渐走出城堡,踩在奔马道旁那凹凸有致的石栏,这似乎跟万里长城一样的结构。
父亲老是把它当中原踩,口中更念念不忘要征服中原,征服大漠,结果落得如此下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马群飞当真已开始进军中原?
他会对飞鹰堡采取什么态度?
总得花时间去探查一番……还有北方的柳红灯,竟然收留、纵容朱钢城搞此把戏,就算要收拾大漠,也得向他先下手,方能收镇慑之效。
他忽而想及,当初为何不留下那些妖女,在情急之中派出去,说不定造成更大效果,就像本门弟子一样,抱着她们,什么都不重要了……
心绪不断转念中,他已快行至半山腰的白石居。
说来好笑,雷公大将军那炮弹正巧落于这附近,只要把奔马道稍转弯,再放个水,竟然变成小湖,凭添几许美景。
他想在明春种满红莲,待花开时节必定景色恰人。
他看得出神。
忽然间,似有薄冰被踩破之淡淡细声传出。
“谁?”
敏捷的南宫鹰虽受伤,听力仍在,猛地转向发声处,忽见得一株矮梅左侧站着一位黑衣蒙面女子。
“是你!,,
南宫鹰对那晶亮且充满感情的大眼睛印象犹新,她正是救自己免于受朱铜城修理的蒙面姑娘。
那姑娘淡然一笑,声似银铃悦耳已极:“你还认得我?”
“当然认得广’南宫鹰欣笑道:“姑娘恩情如山高,在下岂可忘记!”
“哦?”姑娘笑声更甜:“要是你知道我是谁,恐怕就没这种感觉了……”
“怎会!”南宫鹰认真说道:“我不是那种人!”
“你当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姑娘道:“我只是说我身分对你是种负担!”
南宫鹰僵然一笑:“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叫我水仙好了!”姑娘慢步走向小湖,淡笑道:“希望有朝一日,这里能种满水仙花……”
“只要姑娘愿意,在下立即亲自下种,过了冬就开……”
南宫鹰倒是真心想这么做。
“哦?对我这么好?”水仙姑娘眯着笑眼:“该不会只为了感恩图报吧?”
“若真如此,有何不可?”
南宫鹰也不知自己是否存有此心,他总觉得这女子跟银月差不多,都有一双让人无法抗拒眼神。
水仙姑娘淡笑道:“我不要你感恩,我只要你的人!”
“我?要我?”南宫鹰觉得突兀且想笑:“姑娘要我何用?”
“不晓得,只是觉得好玩!”水仙笑得神秘:“奇怪,你不是说要去找我,怎么没来呢?
“呃……·我正想去啊……”
“真的?”
“在下不需撒谎。”
“我相信你……”水仙姑娘淡笑着:呃那……陪我走一段吧,算报答我思情好了……”
南宫鹰反而觉得窘困:“姑娘说笑了,在下自该招待您才对,不知姑娘欲往何处?”
“当真?”
“你似乎很会怀疑人家?”
“阶…··”水仙姑娘歉声一笑:“我错了,对不起,我等你兴起便是。”
“如果姑娘能将真实面目呈现,或许我诗兴会更浓!”
南宫鹰的确想看她真面目。
“你当真想看我?”
“嗯!”
“要是我长得很丑,岂非让你失望而大杀风景?”
一我想你的心是漂亮的。”
“你真会说话……”水仙姑娘娇笑着:“其实你该先问我来历,再决定要不要看我脸面,那样会来得自在些。”
南宫鹰淡笑:“姑娘肯说吗?”
此语一出,水仙姑娘不由稍稍静默下来,似在思考,亦似在决定什么。终于泛着淡淡红云,说道:“其实你用心想,应该想得出我的来历……”
“幄?”南宫鹰不禁回忆,她曾透露过什么,却一时想不起来。
“你没听过,我约你在仙女峰见面?”
“仙女峰?……这跟你有何关系?”
南宫鹰心念一闪,惊诧地望着这位几乎清纯得毫无暇疵的女子,惊愕道:“你会是……”
·名错!”
水仙姑娘两眼凝神直瞪南宫鹰,想瞧他反应,声音稍冷道:一我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女人,是朱钢城从中原买回来,准备用来迷死你的妓女!”
“你当真是?”
南宫鹰更是惊诧,没想到对她一直感觉不错的女子,会是如此出身!
水仙姑娘甚是冷静:“不必再怀疑,我就在这里,我长得很美,我有美丽尖耸的乳子,我有洁白无暇的肌肤,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是你的人,因为我是负责来迷惑你的女人……””
她轻轻站直,夜雪反射下,那尖挺胸脯的确十分迷人,她却显得如此自然,就像在侍候老公般,只差没靠上去。
“你……我……不可能……”
南宫鹰不知在压抑什么?一张脸已红透耳根。
水仙姑娘娇声一笑,果真靠向南宫鹰:一不必客气。我本来就是为男人而活,你如果喜欢,可以把我抱紧,甚至吃了我……”
南宫鹰全身发抖,这女子简直是调情高手,光靠过来那涌着莫大女性魅力,柔弱无骨,温柔可人得让人不自觉想捏她一把,尤其身上那股特有淡淡香气,更让人闻之而对她产生特殊幻想。
“不可,姑娘……”
南宫鹰差点儿拥抱她,然而,那似乎是过于激动而弄痛伤口,只这么一点点,却逼得他做出理智选择,轻轻推开这要命姑娘。
水仙姑娘仍不死心,含笑道:“不必对我客气,就当报我恩情好了!”
这是什么报恩方式!
南宫鹰不禁更窘,连连叫着不可不可,却满脑子窘涩。
“或许你是未看清我面的原因吧?”水仙淡声一笑:“对不起,让你难以抉择,我这就拿下面纱……”说着伸手往脸纱摘去。
“不,不要……”南宫鹰还在阻止什么。
水仙姑娘已经一手揪开蒙面黑纱,那晶黑亮丽秀发甩开,哇呀老天!这简直是一张无法形容美丽的绝世脸容1
那恰到好处的五官长得如此佳巧、直若出水蓉莲般一尘不染,飞月眉下那双晶莹清澈眼眸不知充满多少智慧与柔情,配上长长烁动睫毛,一眨一问之间竟又如此楚楚动人而风情万种。
灵巧的尖鼻耸出个性般格调,艳红的樱唇溶现在吹弹可破的的洁白肌肤间,直若雪里红玉般鲜亮,勾起那微抿笑意,似娇带媚还羞,简直扣人心弦。
这都不算什么,更让人心动者,是她那雍容华贵气质,那根本是王公贵族才能造就而符合人们心中幻想的高贵公主,不就是这般模样吗?
她跟银月最大不同即在此,银月似匹脱缰野马,充满着野性之美,水仙却如王者之尊,摆在任何地方,她总是昂扬出众,似乎世间任何美女都压不倒她。
如此女子,又怎会是妓女呢?
南宫鹰看得痴呆,早忘了该想想这问题。
水仙姑娘轻掠着秀发,含娇一笑:“现在,你不会嫌弃我了吧?”
“我……呢……”南宫鹰嫩脸更红。
“怎么?我要是男人,有如此动人的女人甘心献身,拼了老命,我也会要她啊!”水仙姑娘话中充满挑逗,笑声更是迷人。
“我,可是……”南宫鹰身躯不由轻轻科颤,他也是男人,也有正常反应。
“不必压抑自己,我说过,我是来迷你的,也是来献身的,只要能迷住你,那是我的无上光荣啊!”
水仙姑娘终于靠向南宫鹰,盈盈轻笑:“抱紧我,我需要你的爱怜!”
南宫鹰双手仍抽抖,然而在水仙姑娘把他双手抓来扣在自己柔弱无骨腰际之后,他再也没有放开。
“对嘛!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都是正常人,让我们共同享受这冰天雪地,冻得清新脱俗而又热情如火的爱情如何?”
水仙当真挽向南宫鹰脖子,张着充满感情樱唇吻了过去。
南宫鹰没有拒绝,他已欲火焚身,诚如她所说,任何正常男人碰上她这种美丽大方女人都无法抗拒。
而且这女人又是如此懂得浪漫风情啊!
他终于把持不住,反吻这要命女郎,管她什么妓女,管她什么勾引,他只要征服她,拥有她,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已无暇再想银月之事,毕竟此时,他完全被这充满热火女郎所迷。
于是两片唇深深吸引着、吻着,吸在心灵的是那奔涛如火的天雷,吻在唇舌的是那地火,触着触着就要崩裂之际。
水仙突然推开身边男人,如舞莲花般旋着旋着,那衣衫随之飞起,舞动满天雪花跟着旋飞,那银亮如星雪花中缠飞着软柔罗衫,越旋越快,那黑罗衫竟然旋而飞出,扣开那赤裸得几乎完美无暇姛体。
水仙终于褪光衣衫,她没穿肚兜,一身光溜溜地旋飞在飞花雪中,那无尽完美身涌现少女无尽动人媚力,南宫鹰不禁两眼发直,从未幻想过的绮梦奇景竟然呈现得如此逼真?
水仙族立雪中,定在那里,含情注视情人,她热唇微嘟,充满挑逗,她双手稍掩私处,却又显得如此含蓄。
唯有那尖耸得亭亭玉立酥胸,竟在她微喘呼吸中起伏隐隐颤动,那粉得快嫩出水来的乳尖,更是扣引着少女特有的原始魁力。
她在等待,在喘息,在轻吟。
南宫鹰终于忍不住,猛地冲过去,硬将女人抱满怀。
于是天雷当真勾动地火,那男人亲她,吻她,那女人迎他拥他,心灵交错深处,尽在那神秘莫测接触点上!吻着、拥着、滚着,从天南滚到地北,从冰天滚到雪地,蛇也似地扭在一起,再也化不开,解不了,恨不得溶尽两人身骨血肉揉成一团,永生永世不再分开!
就在那女子轻轻微颤呻吟中,男人掳获了她的心,她的身,她的灵,她的魂,双方缠着、扭着、颤着,无尽享受地吟着,那痉挛不段抽搐引动两人深深扣在一起……扣得那心灵跟肉体探碎成彩蝶般飘飞……
终于,那最尖呻吟过后,女子晕迷眼眸渗出晶莹轻泪,她不动,任由男子伏在身上热汗滚滚落肩胸。
那是征服之下的汗水,竟然跟泪水同样晶亮。
她轻轻拭去泪水,换来一副满足笑容再紧紧抱住男人,享受那期盼已久的温存……
直到……体热将尽……欲火已降,冰雪冷意侵蚀人身之际,他俩方自有所感觉……
“对不起……”
南宫鹰窘羞地亲向女人额头,默默地抬回衣服,想替女人穿上,却又不好意思,窘脸更红。
水仙则虽窘羞,但凝了南宫鹰一眼,深深吸口气,心一横,笑出无所谓脸容,道声“没关系”,伸手接来衣衫,先罩住赤裸身躯,再掩至隐秘处慢慢穿着。
南宫鹰仍呆看这位漂亮得几乎无法形容女子,心头一阵迷悯,老实说,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