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白费什么工夫?”
“不久自知。”
“抽出他左手的肘筋。”行疫鬼使怒叫。
室外传出两声惨叫,人影急抢而入。
“小心……”曾漱玉惊叫,飞跃下堂。
人如潮水般涌入,电芒漫天,啸风声惊心动魄,共有九个人涌入,十八条手臂飞舞,各种霸道的暗器齐飞,猝然冲入手下绝情。
来得太突然太快,先下手为强,堂下的人猝不及防,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八名黑衣男女,与四个扮平民的人,眨眼间便倒下了三分之二,仅有三个男女能退至堂下。
大小姐曾漱玉刚跃下,三枚四寸双锋针已破空而至。
她机警绝伦,人不站起反而向下挫,三枚双锋针从她头顶呼啸而过,她也仆地滚出丈外,一跃而起左手疾扬,用五寸双锋针回敬。
剑光一闪,“叮叮叮”三声脆响,三枚五寸双锋针竟然被剑击中,用剑的人反应惊人,竟然能在刹那间,用剑击落几乎不可能击中的三枚双锋针。
“是你!”曾漱玉惊叫。
九个男女堵住了室门,为首的人是林翠珊姑娘。
两个人挽走了王荒两人,退至门外把守室门。
行疫鬼使跃过长案,盯着林姑娘冷笑。
“不错,是我。”林翠珊仗剑屹立,英气勃勃,“我的人故意落在你们手上的,让你们的人带路。今晚再次相逢,正好了断。我的双锋针比你的短一寸,拼剑拼针随你选。”
“漱玉,退!”行疫鬼使娇喝:“她杀了九个人,她是我的。”
“可是……”曾漱玉万分不情愿。
“退!”
“是。”曾漱玉只好退后。
堂下宽阔,足以施展。人数相差一倍,林翠珊以为可以稳站上风,剑斜垂身侧,左手隐藏的双锋针蓄劲待发,气势上主宰了全局。
“我要你生死两难。”行疫鬼使咬着银牙厉声说,冷然举步接近。
“大话不要说得太早了。”林翠珊不屑地说,“敢如此夸口,而且身分地位比姓曾的女人高,定非等闲人物,你是谁?”
室门踱入仍是村姑装的荀姑娘,手中的雷电剑,反映着灯光,焕发出灼灼光华。
“她是曾小泼妇的师叔,叫行疫鬼使。”荀姑娘并肩一站,冷冷地说,“她已经接近你三丈以内,幸好风是从你背后吹来的,一动手必定移位,你死定了。小丫头,你的鲁莽冒失自大性格如果不改,早晚会送命的,我的责任太重,实在受不了你,哼!”
“你少管!”林翠珊怒叫,但心中却发慌。
行疫鬼使,她怎能不慌?
假使荀姑娘不及时赶来,揭露行疫鬼使的名号,势将在交手中双方移位,结果可怕。
“你就是青城小妖女!”行疫鬼使也有点心惊,大乾坤手的人被荀姑娘杀怕了,青城小妖女的声威乍起,那些地位次级的人闻名心虚。
“不要再过来。”荀姑娘冷叱,“再踏进一步,你得死。”
“哼!”
“你不要哼,我从你们的人身上,获得大量五寸双锋针,使用十分趁手。我的针一出,肉眼是无法看到的。我承认你的疫毒很可怕,太岁张已经配了防疫毒的药,但我不想冒险,我宁可在三丈外杀掉你,所以你最好不要妄动,免得我提早杀死你。”荀姑娘的话相当托大,流露出信心十足的神情,扭头转向林翠珊,“带了你的人撤走,我不许你粗心大意死在疫毒上,退!”
“你……”
“你走不走?”荀姑娘沉叱。
“你……凶什么……”林翠珊吓了一跳。
“你死了,我如何向太岁张交代……你死吧!”
纤手一抬,但没有双锋针发出。
乘机猛然扑上的行疫鬼使,大袖飞舞,剑光在身前形成剑网,在风雷骤发中扑上了,剑与袖皆有阻挡双锋针的功能。
可是,没有针飞来。
剑势与袖势初期的猛烈劲道半收,一道电芒却乘隙而入,奇准地穿透剑网袖隙,没入行疫鬼使的小腹,五寸双锋针击破护体神功,有如摧枯拉朽。
荀姑娘疾退丈余,而且一手拉了林翠珊同退。
行疫鬼使双脚一沾地,叫了一声向下挫。
“我已经知道你的幽冥鬼舞身法的奥秘,也知道你就是行疫鬼使,你已经死了一半了。”荀姑娘冷冷地说,“双锋针是你这位师侄订制的,要怪你就怪她好了。今晚即使不杀你,早晚太岁张也会杀你的。”
“漱玉……”行疫鬼使尖叫,滚倒在地。
曾漱玉急冲而上,双手连环发射双锋针。
荀姑娘身形一闪,与林翠珊消失在室门外。其他六男女随从,已经先一步退出了。
登上屋顶,没有人追上。
“今后,你必须乖乖地蹲在藏匿的地方,不许出来乱闯,不许惹事招非。”荀姑娘扳着脸教训人,“要是不听,我要你好看。”
“你少管我的闲事,你……”林翠珊跳脚尖叫。
荀姑娘一剑挥出,光华一闪,锋尖几乎掠林翠珊的鼻尖而过,把林翠珊吓得倒退八尺,几乎失足滑倒。
“你给我听着。”荀姑娘用剑一指,声色俱厉,“我厌倦了像母鸡保护小鸡的笨事,我一个人很难看住你,万一有了三长两短,我无法向太岁张交代,你……”
一声娇叱,林翠珊娇怒地拔剑猛扑而上。
“铮!铮铮!”剑鸣震耳,火星飞溅。
荀姑娘一剑封一剑,守得固若金汤。论内功火候,她比林翠珊深厚得多;论剑术,乃师五雷散人本来就是一代宗师级的魔道高人;论兵刃,雷电剑是宝剑级的珍品;论轻功身法,只有张文季能超过她一分两分。
连封十余剑只守不攻,最后一剑把林翠珊震飘丈外。
“再不识相,我要你好看。”她冷冷地说。
八名男女随从,与及救出的王荒两个人,在一旁不敢插手,焦急地手足无措。
“我讨厌你像缠身的冤鬼,更讨厌你像个管家婆。”林翠珊暴跳如雷,心虚地不敢再扑上,“你又是太岁张的什么人?你配替他来胁迫我?不要脸!”
“我准备进一步有效胁迫你,或者干脆把你带给太岁张,免得你逞强乱闯,早晚会闯出杀身之祸。”荀姑娘凶狠地说,挥剑直上。
这次她主攻,不再客气,雷电剑幻化满天雷电,一剑连一剑步步逼攻。
林翠珊本来有点心虚,在她的猛烈抢攻下,步步后退有点支持不住,接了五剑便退抵檐口,还手乏力,只能勉强用游斗术周旋,不硬接当然没有反击的机会,闪退的身法总算还相当灵活。
不是死仇大敌,两人都不敢使用双锋针,剑上用了全力,也不敢分心发射双锋针。
“铮”一声狂震,一剑终于接实。
“哎呀!”林翠珊惊叫,脚下一虚身形向下沉落,不等双脚着地,发出撤走的信号。
王荒与九位同伴,立即飞跃而走。
荀姑娘以为林翠珊失足下坠,必定会上来的,看到王荒十个人撤走,有点恍然,立即向下跳。
林翠珊已往屋顶一钻,如飞而遁。
“你走得了?”荀姑娘叫喊着穷追。
曾漱玉抱起了行疫鬼使,急赶室右的内房。她心中明白,师叔活的希望微乎其微。
死剩的三个人,正手忙脚乱抢救濒死的九名同伴。
“砰”一声大震,内室门自启,踱出赤手空拳的张文季,双手叉腰当门而立。
“你……”她大吃一惊,火速将行疫鬼使放下,本能地拔剑,同时左手一抖,三枚双锋针鱼贯飞出,奇准地向心坎集中攒射。
她的双锋针发射的技巧与劲道,极为神准霸道,全力发射,威力倍增。荀姑娘用剑接了她三枚双锋针,知道厉害,不敢再冒险与她玩命,所以接了林翠珊急退,以免林翠珊受到伤害。
这次生死关头,她用上了全力。
张文季丝纹不动,不住冷笑。
“叮叮叮”三声清鸣,三枚双锋针反弹坠地,针尖折断,反弹出三尺外。
三枚针在心坎部位,把衣衫射了三个小孔,周径只有指头大小,精准度十分惊人。
“非常厉害。”张文季说,也有点心惊。
她大吃一惊,手飞快地从皮护腰夹套中,熟练地拔出另三枚双锋针,不信邪,纤手再扬,针芒破空,这次射向张文季的眉心。
张文季这次不敢不动了,身形微转,左手一抄,三枚鱼贯飞来的双锋针,蓦地形影俱消。
“你这种凶狠阴毒的女人,留在世间必定为祸天下。”张文季冷冷地说,“天殛真君调教出你这种门人,他真该下地狱。”
一阵寒颤通过全身,她感到手脚发僵,这才知道太岁张确是可怕的一代神秘之雄,她老爹这次栽得不冤。
上次她与几个爪牙,同时用针两向张文季袭击,也劳而无功,这次她一个人更没希望啦!
三枚针击中心坎,却反震坠地,就算她有一千枚针,也毫无用处。
手中仍有剑,有用吗?她的双锋针比剑厉害十倍,针失效剑更不足恃。
她老爹的剑,就没有爪功大乾坤手高明。她的剑,也比不上双锋针的威力。
她心中一急,情急生智。
“我想,你的确是神秘骠悍的太岁张。”她定下心神用软功应付,冷森的面庞居然泛起冷森的笑意,“我明白你帮助三眼功曹的原因了。”
“我无意帮助三眼功曹,而是看不惯卑鄙的阴谋而插手管闲事。”张文季淡淡一笑,回报对方冷森的笑意,“我不是重视虚名浮誉的人,无意打抱不平主持正义,只是碰上了不能不管,管了就必须有始有终,如此而已,你明白的原因一定与我的看法不同。”
“你订了三眼功曹的女儿做压寨夫人,已是众所周知的事了,帮助未来的泰山丈人,该是理所当然的事,这就是你帮助他的原因。”
“哦!似乎言之成理。”张文季苦笑,似乎所有的人,把他一时兴之所至,所说的戏言当真了。
“三眼功曹有两个儿子。”
“听说过。”
“女婿毕竟是外人,所以许多武林世家的绝技,传媳不传女。三眼功曹不可能把黑道司令人的地位传给你,我父女却可以帮助你取代他的仁义大爷地位。”
“哈哈哈……你想得真妙。”张文季恍然,这小女人在玩间亲计,“不要枉费心机了,因为我一点也不想取代三眼功曹的地位。你老爹觊觎黑道司令人的宝座,费尽心机无所不用其极,肯帮助我取而代之?恐怕只有白痴才会相信你的话。而且,你们已经死了许多人,在情在理都将和我誓不两立,你说这些话,不管真假,都对不起死去的那些冤魂。”
“我……”
“你老爹争名,无所不用其极。我夺利,不达目的决不罢手。”张文季用大嗓门表示理直气壮,“所以你爹必须给我一船金银,不然免谈。”
“该死的!你明白家父在安庆江面,劫取严家三艘运金船是假的。”
“我并不认为是假的,天下各路群雄也不以为是假的,我必须当面盘诘他,他目下躲在何处?”
“你听我说……”曾漱玉仍图作最后挣扎。
“听你说出你老爹的下落。”张文季抢着说,“我费了许多工夫,好不容易才察出这处秘密藏匿处,岂知扑了个空,这里只有你们十几个人匿伏。”
“你该争取名利双收,你具有名利双收的实力。你既然可以和林泼妇结亲,三眼功曹不见得愿意,而我却希望和你并肩联手……”
“你?我看了你那冷森阴狠的面孔就反胃。”张文季嘲弄地说,“避之唯恐不及,岂敢和你并肩联手?废话少说,告诉我,你爹躲在何处?”
“我怎么知道?哼!”曾漱玉愤怒地叫。
“你是他的女儿,居然说不知道他的下落,哼!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