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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打了一揖,拉着余悸犹存的李秋心,消夫在人堆里……
走了几步,李秋心回过头,朝邵真轻轻的扬了扬手……
一场令人惊心动魄的“肉搏”总算过去了。
但“受伤的呻吟”依然还在,而且夹含着宛如跑了三 天三夜的喘息声……
两条精赤的身躯,像两块豆腐般的叠着,没有一丝缝 隙。。。。
邵真像死了过去般的一动也不动,把他颀长而健壮的 身子紧紧压住小红的胭体,但小红似乎并不以承受他的体重为苦,而且还很“奇怪”的把两只脚像螃蟹的箝子勾住他的腰际。
两只手,也像两条水蛇一样紧紧缠住他的脖子……
现在差不多是子夜了,秋天的夜晚该是很凉,但他们却流汗浑身。
看不到邵真的脸——它埋在小红的颈间,但如果把眼睁大一点,可以看到两肩隐隐约约有好几处淤血的指痕,除此之外,只可以听到那像见了吊死鬼而受惊的混浊喘息,从她微张的小嘴,以及沾汗水的鼻翼中溜出,两旁香腮,春潮未退,很迷人。
更令人惹目的是,她那雪白的颈项,有着鲜艳的淤血,一小块,一小块的像钢板大,嗯,显然是邵真吻得很有劲,两只眼睛紧闭着,倒真像是死了过去的,除此以外,这也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事情——她满足了,完完全全的满足了!
忽然,小红重重的吁了一声,两只莲藕无力的松了下来,但两只玉腿依然紧紧的钩着。
像是醒过来,悠悠的,小红撩起两排长长的睫毛,两颗乌溜溜,水汪汪的眸珠子,放射着大多的神往,留恋,和更多的满足,满足!
“甜糕,你完完全全掳获了那朵解语花……”悠悠的,像是梦吃,像是呢哺,有气无力的,小红张嘴喘息着说道:“哦!心肝……我愿意永远受你的迷汤的迷惑……只要你愿意,我会毫无抗拒的,像一头温顺的小绵羊,永远驯服在你那强壮的臂弯里……”
停了好半晌,懒洋洋的剥去腰上的两只“箝子”翻下身子,邵真唔了一声,拉起绵被盖住两人赤裸裸的身子,吻了一下小红的唇角,满足的吁了一声,含着满足的微笑,邵真道:“宝贝,你如听到我说不愿意,那我一定是在发神经。”
翻过身子,被里一阵轻动,小红很吃力的搂住邵真坚硬的胸膛,流连的吻着邵真的脸颊,呢声的道:“哥,没有你,这朵解语花将枯萎,凋谢,没有光浑,嗅,那是多么可怖,这世间将多么凄凉,黯淡!……”
“啧,我怀疑你怎能长得如此大,甜心,是么?以前你并没有我。”
轻笑了一声,捏住了小红的香颊,恣意的吻着,邵真道:“美人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陪我睡觉么?”
“噢!为什么你说这种无情的话?那不是显得太俗了么?”
像是被侮辱似的,小红微怒的道:“你是如此迷人,如此诱人,我不陪你,难道你认为我该陪叫化子么?”
鄙夷的笑了一笑,微微用力的捏了下她的面颊,邵真闭着眼道:“至少你该陪那姓陀的猪猡”
“你。……,,
愤怒的叫了一声,小红忽地扬起手掌,掴向邵真的脸颊……
“啧!乖乖!”
一把抓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邵真睁开眼,含着怪异的微笑道:“如果你把少爷当成傻瓜,那你是更傻了甜娃!”
“你这龌龊的登徒子!”
愤怒的睁着两眼,小红咬牙道:“你已得到了一个女人的一切,你,还要什么!讽嘲!讽刺!侮辱!你要我向你跪下,是吗?”
搂着她急起的胸脯,邵真轻声叫道:“哦,宝贝,别生气,我是无心……"
“我为什么不!”
用力扳开他的手,愤怒的两眼充盈着委屈的泪水,小红叹咽的道:“你比阎王还要无情,残忍,嗅!苍天,我错了么?我连这点权利也没有?不J我为什么要受那个苦!我这么年轻,这么貌美,我为什么要白白浪费我的青春?……
"
凝着两眸,深沉的注视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庞,邵真静静的听着小红声泪俱下的倾诉:“我没有错,谁叫他经商一去两年不回?我不是圣人,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的女人,我没有义务过那种惨淡无光的鬼日子!噢!你永远不会知道那独守空间的滋味,那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忍受的……好不容易,逢上今天赶集,那两个老不死的去赌通宵,我怎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看到了你,一个我梦里向往的男人,他是那么英武雄壮的把那陀敏寿猪猡打得灰头上脸,我发誓我愿意一辈子躺在他的怀里……”
“冒着被熟人看到的危险,我冒充是你的情人,向茶房发着抖的撒谎……”泪水已缓缓的在她粉腮上爬行,小红无限委屈的哽咽着。
“这就是我陪你睡觉的理由,够了吧?你开始笑吧!讽笑我是一个无耻浪漫的女人!侮辱我是一个下贱淫荡的女人!笑吧,为什么不呢?”
说罢,掩着脸,一耸一耸的籁籁抽泣着……
“甜心,我相信你,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如此多疑,我为什么要这样呢,噢,苍天,但愿我没有说过刚才的话……
”
眯了一下眼,温柔搂着她光滑的双肩,邵真轻抚着她的秀发,又道:“但是,宝贝,愿意不愿意再告诉我一点呢?你,如何知道我的房间?”
一顿一噎的抽泣着,小红显得非常伤心且非常委屈的说道:“你和陀敏寿对手的时候,我知道你是外地来的,看你的样子很阔,我想,一定在这个客栈落脚,是不?你绝不能使人相信是睡二三流客栈的脚色……”
“美人儿,你真聪明。”轻含着她的耳垂,邵真道。
翘着嘴,小红白着眼道:“我向茶房形容你的形态,口音,并说明是今晚来的,他有理由不让你的‘情人’进来?”
“该死的茶房应该告诉我的,他不应该使我受到这样大 的惊异,对不?”抚着她的肩胛,邵真低声道。
拭了一下泪痕,小红道:“或许他是太忙了,或许他根 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有告诉你的必要吗?你不认为 他以为你知道了吗?不是?谁又会傻得不知道情人要幽会呢?”
这番解释是多么的符合逻辑,邵真能再怀疑什么?此刻他觉得自己的怀疑是多么可笑,那根本是多余的,他为什么不好好去享受那飞来的艳福呢?
“噢,宝贝,请忘记我刚才那愚笨的话,相信我是无心的。”
吻着她脸颊上的泪痕,呢声的,邵真沙着嗓子道:“我愿意接受上天最残酷的惩罚,我不该如此冒犯的,但在接受严励的惩罚以前,甜心,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么?我要好好的补偿你……”
闷声不哼的,小红兀生着气,冷淡的挪开娇躯……
“哦,美人儿,不要这样,你使我多么难过,虽然你生气的样子并不损于你的美丽,但我不愿让你生气,我要使你微笑,你知道么?那会使你更美丽。”
用力搂住她的腰肢,随着旖旎的话声,邵真轻抚慢搓的游走小红柔苦无骨的胭体……
只一下子,小红紧绷的脸崩溃了,忍熬不住的,她翻过娇躯,紧紧搂着邵真,她开始呢哺,模糊的,但很撩人。
声音越来越模糊,终于变成听不到的嗯哼声,俄顷,棉被被掀开了,两条赤裸裸的身躯仿佛任何东西也无法使它分开似的,那么紧的粘在一起……
混浊而沉重的喘息声,使人听了要软瘫……
旖旎而断续的吟息声,使人闻了要销魂……
急骤翻腾的乳浪臀波,使人看了要闭着眼说:“我佛与我同在……"
邵真无法描述他自己的感觉,不过他敢肯定的说孙老猴腾云驾雾的滋味也比不上这万分之……
小红更是如痴如醉,她早已勾起她的双腿,她只觉得像是在汪洋大海中,乘着一叶扁舟,随着怒涛澎拜,一浮一沉的飘向虚无缥缈间,她已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忘记世上所有的存在……
她决不承认自己是野兽,但她却张口咬住邵真的肩胛
许久……
太久了,至少外面已响起两更的锣声,两人方“息鼓收兵”
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在回味着那销魂的美境,两人一动也不动的,沉沉的睡去……
“当当当当!喀喀喀喀!”外面传来四更的报时声。
小红缓缓张开眼……
她仍让邵真身躯罩住她的胴体……
她没有推开他下来的打算,她的两臂仍搂着他的颈项
她轻轻的喘息着,她的头发已乱得不能再乱……
“噢,杀死你,那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哥……”两眸微 眯着,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邵真熟睡的脸,极为轻微的,小 红哺哺自语着。
捧起邵真的脸庞,很温柔的,又显得很浪的,小红轻 轻的吻遍邵真的额角、脸颊、眼睛、鼻子、嘴唇、下颔……
“小妖精,别又耐不住,好么?”懒懒的嗯了一声,邵 真把脸埋在她的玉颈上,低声道。
“哥,天快要亮了,我必须走,虽然我很不愿意;但你 知道,我不能让那死鬼的父母比我先回到家里。”恋恋不舍 的吻着邵真散乱的头发,小红显得万分不愿的说道。
停了一下子,邵真懒洋洋的哼道:“唔,甜心,那很遗憾。”
“不!我可以慢点才回去,我为什么要在乎那两个老鬼?哥,我们很快乐,是不?”娇哼着,小红把他楼的更紧的说道。
“非常,快乐!”腾出一只手,邵真摸索到一只滑溜的手臂,低声回道。
闭着眼,小红一动也不动的让他的手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转慢旋,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忽然,她的两眼睁得大大的!
她的两手胡乱的在邵真的背上一阵抚动……
但邵真一动也不动……
“嗯,你,你别,你别闪人好不好!……”
吐着难耐而又撩人的梦呓呓语,气咻咻的,小红涨红了脸,忽地“倒转乾坤”翻过娇躯,火急般的呻吟着,说道:“哥,带小妖精到天堂去……唔,说不我就捅了你
受她一压,邵真再也沉不住气了,火红如烧红的钱的脸,猛朝她的胸脯挪钻,气呼呼的,语音显得模糊不清:“嗯,你是一个标准的……嗯,吁……”
下面的话,已因小红的用力摆动而致中断,而成一串“释达摩尼的梵文……”
此次实在大有可观,经过两次的“交接”,已无任何生疏的感觉;一切配合得是那么地恰到适中,尤其两人看来皆是“个中老手”,其之疯狂,其之猛烈,实非妙笔生花或是不烂之舌所能形容!……
男女之所以能互相吸引,就是因为能“这样”,谁说不是?唔?
一阵令人惊心动魄的狂浪,在此起彼落的鸡鸣声中,渐趋尾声……
终于,完全平静了;当然气喘声除外;这次的气喘比上两次更厉害,简直就是上气接不到下气一样!
“哥哥,我不能不告诉你,我必须走了。”小红伸展着身子,懒慵慵的道。
“我也不能不告诉你,我不能留你,甜心。”打着呵欠,邵真懒洋洋回道。
吻着他的唇角,小红嗲道:“你会找我吗?”
“会的,当我一个人的时候。”一只手掌罩住她的胸脯,邵真笑着道:“尤其是……”
“噢,很美的情活,可惜我再也不能听到了。”
不舍的坐起身子,跨下床沿,小红开始在床上寻找她的衣服,感伤似的道:“只好让另外幸运的女人去享受它了。”
“我会拿你和她们比较的。”
把头埋在枕上,邵真嗯哼着道:“你不会逊色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