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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闻言之下,邵真和大牛然已了其意,两人正想回话,门外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众人掉头望去,门开启处走进一人,一看那光秃秃的脑袋便知是“铁头”陀敏寿。
但此刻的陀敏寿精神奕奕,以致于他的秃头更是金光闪闪,但脸上一副肃穆,显示着心中沉抑非常。
陀敏寿一跨进门,五十多名黑衣大汉忙不迭又起身迎迓,皆俯首抱拳,恭声道:“属下迎接会主驾到。”
陀敏寿落寞的点了一下头,两只牛眼扫了一下众人,忽见赤膊的邵真与大牛,两眼登时一亮,连忙抬步走到两人跟前,状似兴奋的扯开喉咙道:“原来两位在这里,方才我到牢里,竟不见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及此,众人方知邵真和大牛并非陀敏寿放出来的,皆满怀惊异的望向邵真和大牛,显然他们不能明白邵直和大牛何以能离开地牢?
清了清嗓子,大牛先开口道:“何不先说你们是怎么一回事儿?”
“先请坐下。”
招呼众人坐下,“风送万里”让位陀敏寿,陀敏寿待大家坐定之后,转首向邵真与大牛道:“本会的成立是这样的……”
陀敏寿大略的把“龙虎会”与“金鹰堂”、“血旗盟”的关系说了一遍,事实上这邵真已知道了。
啜了一口茶,陀敏寿继道:“吾等虽为粗人,但至少有国族观念,‘金鹰堂’之出卖武林我辈万不敢苟同,无奈‘金鹰堂’势大,只好暂时虚与委蛇,权充受命,只待有利时机便平反。”
稍稍一顿,语音转为诚挚:“目前在下故意压榨良民,以寻正义侠心柔肠的高士,助在下一臂之力,两位便是在下所需求的,两位被‘女煞星’刁艳红所擒,实则乃吾之意也,本想今晚行动之前向二位讲明心意,不想方才去至地牢时,不见二位,只见林中与牢中各处死一名弟兄,且见‘五合铁’碎断,这是怎一回事?”
连忙接腔,大牛神气凛然的道:“‘五合铁’是被老夫拜弟挣断的!”
“什么?”
话语一下,众人皆惶然失色,引起一阵哗然,挣断“五合铁”?
不是说梦话吧?
惊异的望着邵真,陀敏寿吃惊的说道:“什,什么?这位老弟,徒手挣断‘五合铁’?”
“一点也不错。”
大刺刺的点了一下头,大牛傲声应道,彷佛就是他本人挣断“五合铁”一样。
在座之人皆面漾骇色,百来道充满不相信的目光,齐齐投注向邵真,他们的心底都在怀疑,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挣断“五合铁”?
那会是真的么?
本来也是不相信的,但陀敏寿一想自己目前在街坊上被邵真不费吹灰之力打得人仰马翻,昏了过去,武功之高超,令他不得不半信半疑,吞了一口口水,陀敏寿大惊失色的凝视着含笑自如的邵真,扯动喉结问道:“敢问……壮士大名?”
“不敢,”
淡淡一笑,轩了一下剑眉,邵真豪声道:“在下邵真
……”
“邵真?……你,你是‘鬼见愁’?”
邵真话声未完,几下已有人惊呼。
“鬼见愁?”
像是猛然呛了一下,陀敏寿陡地一愣,呆问了一声,便像失魂似的兀自瞠目结舌!“鬼见愁”,“鬼见愁”,眼前之人会是“鬼见愁!”
但只见在座之人像是被雷电殛中般的木立不动,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眼前之人便是名震四海威扬八方的“鬼见愁”!
“而且还挣断天下‘死环’‘五合铁’!噢……”
还算是陀敏寿回神得快,打了一个哆嗦,连忙起身作揖到地,惶声道:“吾辈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尊驾之处万请包涵!”
连忙起身回礼,邵真含笑回道:“有道是不打不相识,此等小怨何足挂齿?况此时之境,应共拒外敌,哪容分你我?”
“说得是!”
哈哈一笑,大牛从中打圆场道:“老夫大牛虽为外人,但亦有真赤之心,愿与诸位尽弃前嫌携手赴敌!”
说毕,拿起桌上酒杯,高高扬起,豪声道:“来!让我们干杯,共商大事,以期有成尸
落语之时,众人也皆立身而起,高举酒杯,共喊一声干杯,一仰而尽。
众人就座后,陀敏寿似是兴奋非常,满面红光,摸着光秃秃的头顶,咧嘴哈哈一笑,笑毕,忽地站起来说道:“诸位兄弟,本会何其有幸,竟能请得武林泰斗邵少侠同坐一席,同举大事,老夫忝为本会会主,实有辱诸位,邵少侠在武林上乃首屈一指,理应被吾等推为会主……”
“赞成!赞成!”语声未完,座上之人已高呼赞成!
愣了一愣,邵真不想陀敏寿有此一着,慌忙失色的站身子,振臂大呼道:“诸位折杀在下了!在下年浅识薄,能追随诸位已属荣幸,何德辱登贵会会主?再者在下性好游荡,漂泊四海,实不能担此大任,请诸位前辈……”
未等说完,陀敏寿已在一旁放开喉咙,声音之大如雷鸣,早已把邵真的声音盖住了,说道:“诸位弟兄如有同意的请离席!”
落语之时,众人也皆立身而起,高举酒杯,共喊一声干杯,一仰而尽。
邵真一见,竟呆立于地,不知所措。
“为我们的新会主欢呼!万岁]”陡地放开喉咙,陀敏寿高举两手,大声叫道。
于是众人也皆振臂高呼万岁!
但见每人面上漾溢着如痴如醉的神色,其之疯狂,有如中魔,声响之大,响彻云霄!
“为我们的新会主干杯!”陀敏寿举起酒杯,高喊着道。
于是每人举起酒杯朝呆住的邵真贺道:“会主万岁,‘龙虎会’万岁”!
一旁的大牛也欢笑喊着,端起酒杯塞入邵真手中,笑声道:“小子,别尽发愣,你他妈的做个会主也不坏,再推辞,别人要以为是矫揉做作了!”
一旁的陀敏寿也咧嘴道:“心之所向,如水之东流,焉能辞之,况此乃民族之战,少侠既为我汉人,更不能辞之尸说罢,当先一仰首,干尽杯中酒,众人也一仰而尽。
邵真只好也饮完酒,众人更是欢欣若狂!
莫怪他们疯狂,能拥有天下枭雄“鬼见愁”为首,何惧在江湖上不能峥嵘头角?
总算,邵真使他们安定了下来,待众人平静下来之后,邵真站起身子,环视一下四周,沉声道:“本人见识短小,素无有在江湖上一争霸业之志,今蒙诸位错爱,实感惶恐,吾虽有心,只怕难如各位所预期之……”
不待他说完,陀敏寿又抢着开口:“我知道会主之意,吾等在武林上不过是无名小卒耳,在会主眼中,只是一班乌合之众,所以不愿我们追随,我们也深知不配被会主差遣,但为了民族,我们愿肝脑涂地,死亦不惜,只希望会主能使我们保卫民族的心愿实现……”
邵真急急开口道:“我绝没这个意思……”
陀敏寿没理他,脸上神情转为激动,语声转为昂奋:“我们虽为武林末屑,但绝对是有血性的中原男儿,我们愿永远追随会主差遣,忠心不二,如有异心,愿遭天谴雷殛!”
说毕,陀敏寿竟然两膝跪地不起!
座上之人也皆离席,跪地不起,同声道:“我们愿永远跟随会主!”
“这……这……!”急得满头大汗,邵真连忙伸手挽住陀敏寿,口中急说道:“快请起来!快请起来!”
但陀敏寿硬是赖着不动,说道:“除非你答应做我们的会主,否则我们一辈子长跪不起!”
一旁的大牛显然是看得过意不去,附耳在邵真耳畔轻轻细讲着……
邵真的脸上露出一片喜意……
大牛说完之后,邵真朗声道:“余已决定接纳各位的要求……”
语声未毕,众人已欢跃而起!
邵真接着沉声道:“但我有话必须说明。”
“会主有话请讲,属下等聆听谕令!”陀敏寿抱拳恭谨的道。
眯了一下眸子,邵真环视众人一眼,开口道:“古有名训:名不正,言不顺,无以立于天地之间,本人在未正式上任会主之时,大家仍以陀敏寿为会主,吾既要为会主,必要选择一个黄道吉日,发武林贴昭告天下,邀请天下豪雄观礼祝贺,在我们杀退塞外‘亡命客’以及‘金鹰堂’、‘女煞星’刁艳红之前,本人还算是外人……”
语音未毕,底下一阵纷纭,喧哗。
“勿复多言,否则不从!”坚决的扫视众人一眼,邵真斩钉截铁的道。
话落,底下一阵寒蝉。
用力咳了一声,大牛开口道:“诸位且把此事搁置一旁,目前最紧要的是如何能阻止‘金鹰堂”与‘血旗盟’谋夺中原!”
紧接着,邵真向陀敏寿问道:“陀会主,何不谈谈你们今晚的计划?”
颔了一下首,陀敏寿招呼众人落座,清了清嗓子,陀敏寿道:“目前本会弟兄有二干人,预定一个月后‘血旗盟’的三千人马就会陆续入关来投靠本会,便达五千之额。数,然后与‘金鹰堂’方面一块举事,图并武林,在这两千人中,有一千五百名是‘金鹰堂’方面的人手,另余五百名才是我们‘龙虎会’真正的弟兄。
“现‘血旗盟’的‘亡命客’与‘金鹰堂’的‘女煞星’分别安寝于‘好汉厅’与‘掌法阁’,我们预定于二更之后,将五百弟兄分成两处,先后以火攻,毒矢暗袭,解决‘亡命客’与‘女煞星’之后,方掉头围剿‘金鹰堂’的点子。”
“恐有未便。”听完之后,邵真微摇了一下头道。
微微一愣,陀敏寿道:“愿闻其详。”
微微一笑,邵真道:“‘亡命客’与‘女煞星’既受其主重视,委命于此,必定武功高强,至少高过你们之间的任何人,火攻与毒矢虽也厉害,恐不能伤其命,反受其害,再者一千五百名的‘金鹰堂’点子,必也是精锐之师,非我泄气,汝等绝非对手。”
邵真显然说得很有道理,陀敏寿同感的点了点头,启口道:“若依阁下意思该如何?”
“若照浅见……”沉吟一会,邵真道:“‘亡命客’与‘女煞星’交与在下料理,其外点子交与贵会弟兄,阁下看如何?”
“不失为好计策。”欣喜的说了一声,陀敏寿旋又道:“但‘亡命客’与‘女煞星’武功高强邵少侠一人恐……”
未待言毕,邵真哈哈一笑,说道:“姑不言传言‘鬼见愁’如何了得,便凭徒手挣断‘五合铁’,你看如何?”
“老夫多虑了。”哈哈一笑,陀敏寿无限钦佩的道。
言罢,随即转首传令道:“诸位弟兄请立即带领人马,布署火种与干草于点子四周,二更鼓响之时,便冲杀进去,‘亡命客’与‘女煞星’交与邵少侠一人。”
“领谕!”
众人洪声一诺,起身抱拳,便一个一个的鱼贯而出,只剩‘风送万里’冒维新和两名舵主。
“洪舵主,吩咐弟兄摆上酒宴。”待众人出去之后,陀敏寿又发令道。
“遵命!”一名大汉应声而出。
俄顷,四五名黑衣大汉已很快的摆上一桌丰盛的酒席。
于是,陀敏寿与“风送万里”以及两名舵主,陪着邵真和大牛哥俩畅饮一番。
酒逢知己干杯少,在座之人皆是善饮之徒,尤其大牛与陀敏寿更是罕见的酒桶,你来我往干杯不醉。
尤其邵真与大牛、陀敏寿皆是豪迈不拘小节之武林中人,酒过三巡,已是热络非常,打从心底尽弃前嫌,尤其是陀敏寿与大牛都是粗人,只闻一声声‘他妈的’不绝于耳。
“秃头!咱干一杯。”喝得兴起,大牛咧嘴道。
“格老子妈个巴子,咱干一桶。”陀敏寿更厉害,竟要干一桶,没发疯吧?
大牛和陀敏寿真谓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