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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老子一定剥你皮,格老子,假如你昨晚把地点告诉我,也不会有现在的狼狈样子。”
“唉呀,老家伙,我认错了好不?别再有个没停的,耳朵都给你吵聋了!”
两人跑得很快,话声刚完,已要接近邵真。
邵真的心弦蓦地紧束起来,他太兴奋了,听那声音,不就是那对憨宝——“大憨侠”和“剑中宝”吗?
邵真喜出望外,连忙扬手道:“姜老伯,姬大哥,我在这里!”
“啊!那不就是吴老弟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大憨侠”首先发现邵真,他欢欣的呼叫着。
继而“剑中宝”也扬声叫道:“小子,原来你在这里,可真找苦了我哪!”
两人加紧脚步,闪电般的跑到邵真跟前,他们喘息着,虽冷风嗖嗖,却满头大汗,显然他们是跑了不少路。
如逢多年故友般的,“剑中宝”道:“他妈的,这杀千刀的没把地点告诉我,我只好照着马蹄走,谁知天又暗,三搅四搅,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到哪里去了?”
喷着笑,“大憨侠”道:“谁叫你猪头一个,找不到不会在原地等?我回去找你,连个鬼影也没有,幸好我姓姬的聪明,回到云台山等,否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你呢!”
“你不笨,你不笨。”
气煞的大瞪着眼,“剑中宝”气呼呼的说道:“如果你老子不回云台山,你再等十天,看能否闻到俺放的屁?”
邵真真拿他们没办法,连忙从中道:“总算你们回来了,我可真望眼欲穿。”
那名伙计不知是站得不耐烦,抑是趁此拉一票生意,他哈腰浮笑道:“公子,您何不请两位大爷同到贱舍一叙。”
邵真想了一下,道:“老哥,我们呆会再回去,你请先行吧。”
伙计连忙说道:“不不,公子爷您千万不可误会小的意思,我并非不乐意带您去……”
笑着打断他的话,邵真说道:“我两位朋友是识途老马,不用烦您老哥大驾了。”
愣了一愣,伙计呐呐的说了一声,他显然是被搅迷糊了。
邵真又道:“我们可能稍晚回来,到时有劳你老哥开门啦。”
“那自然。”
伙计媚笑着道:“愿公子玩得痛快。”
说着打了一揖,便举步走去。
邵真忙又叮咛道:“别告诉我那浑家。”
“知道了。”伙计大声回道。
等到伙计走远,“大憨侠”大惑不解的道:“浑家?老弟,你什么时候成亲的?”
邵真笑了两声,道:“咱们到金安药铺去,路上说与你们听听。”
愣了一愣,“剑中宝”道:“到金安药铺干嘛?”
“路上说与你听。”
邵真说着,转首向“大憨侠”道:“烦你大驾带路了。”
握住他的手掌,“大憨侠”耸了耸肩道:“我不懂你在搅什么玩意!”
于是,他们三人一行便缓缓的朝金安药铺走去……
原来邵真早就打定主意今晚要潜至金安药铺看个究竟,但苦于侯爱凤伤情未完全好,是以不愿她同往,但他一个人没人引路,苦于难行,便想出要伙计带路,他之所以不愿侯爱凤知道,是免得让她担心,而对伙计故作姿态,无非是顾虑客栈是人多耳杂的地方,他不愿引起有任何人的注意,而又导致像“阴阳使者”的那般麻烦,这就是他目前抱的宗旨。
乍看之下,邵真似是显得有些做作和杞人忧天,事实上这便是他胆大心细的地方,真堪算是个老江湖了。
而“大憨侠”和“剑中宝”至金安药铺之时,发现邵真并不在那里,兜着满肚子狐疑找到镇上来……
“大憨侠”甚是气愤的道:“他妈的,那里的狗爪子真是气势凌人,硬是把咱给赶狗般的轰了出来!”
“剑中宝”也火怒的道:“这就是今夜我们要去的原因了。”
眨了一眼,“大憨侠”道:“你以为‘双头蛇’今夜会来吗?”
邵真点头道:“我想是的。”
此时距金安药铺不远了,他们见四下无人,便展开轻功术,三人的身形像电般的迅快,像猫般的敏捷,只一弹指,便已跃上金安药铺的屋宇上。
甫一跃上,他们已清晰的听到兵器的撞击声。
“已经干起来了!”
“大憨侠”伏着身子,压着嗓子道。
凝眸四顾,“剑中宝”小声道:“噢,那边,在那边。”
说着,一弓身,身子像箭般的掠过庭院,在厢房的屋顶上停下。
“大憨侠”忙不迭拉着邵真跟上去。
只见在廊下,两条身形正激烈的互相来往着。
其一正是那中年妇人,她手中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剑,正舞得呼呼声响,力敌一名年约四旬以上,身着黑色轻装的中年汉子。
那名中年汉子五官端正,手中持的也是一把至少有两尺来长的利剑。
他们打得很激烈,四周站着手持刀剑的家仆和奴婢,那叫琴儿的紫衣少女站在不远处,全神倾注在两人的格斗里,谁也没发现在这一刹那屋顶上多了三个人。
屏住气息,“大憨侠”道:“那大概便是‘双头蛇’啦,老弟,咱们是否下去?”
凝心静听着,邵真道:“不,大夫本就不愿我们插手,如果大夫不支之时,咱再助他一臂之力吧。”
这时两人已打至庭院了。
两人的武功俱属上乘,打得有声有色,确是一场罕见的搏杀。
中年妇人虽不过是一名大夫,但此刻的她判若两人,威风八面,凛凛生气,那柄剑又凌又厉,一点儿也不含糊的攻向对方。
中年汉子满脸杀气,更是又狠又毒的朝中年妇人的要害猛攻。
至少有五十招过去了,仍未有胜负,直叫屋顶上的“大憨侠”和“剑中宝”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相顾失色。
不期然的道:“噢,大夫原来是深藏不露啊,咱万万不是她的敌手,而那厮竟也如此身手,老弟,只怕咱也都不是他的对手。”
淡淡一笑,邵真低声道:“这可能就是大夫不愿我们插手我原因,无济于事啊。”
忽然,那名中年男子一阵狂笑,大声道:“积了二十年的恨,二十年的血,今天,终于可一偿宿愿啦!
“大憨侠”和“剑中宝”连忙转目望去——
只见那个中年男子忽地腾起七八丈来高,在空中斜斜的掠下,这当中,那闪闪生光的剑刃一个怪异的振跳,蓦然已要抵中年妇人的心窝!
“大憨侠”和“剑中宝”看得心头大骇,中年妇人虽是一阵急闪,但依然被那股剑幕包围着……
“哎!”
一声痛叫,中年妇人左臂上已经挂了彩,一个踉跄,几乎仆倒了下去。
“娘!”
紫衣少女见状,心魂俱裂的叫了一声,扑身前去,扶住中年妇人摇摇欲坠的身子。
紫衣少女见中年妇人一脸痛苦之色,那张娟秀的脸蛋陡地变了样,她悲切的,愤怒的反身扑向那名中年男子。
她咬牙切齿的道:“‘双头蛇’,你拿命来!”
中年妇人见状,大惊失色的叫道:“琴儿,你不是他的对手!”
紫衣少女显然是愤怒极了,她根本没理中年妇人的喊叫,她疯狂的舞着剑,一口气,已攻出了至少有十招以上。
中年男子——“双头蛇”,他看也不看她,淡淡的,也是很狂傲的说道:“黄毛丫头,你就先到地下为你娘探探路口巴!”
话声中,他身子轻盈的往旁滑去,一抬脚,砰的一声,
第二十章
为首的正是中年妇人和紫衣少女,后面的便是那些家丁和婢女。
中年妇人已把伤口包扎好了,紫衣少女虽然被踢了一脚,但看来并不怎么严重,她们一见竟是邵真等人,不禁都愣了一愣。
“双头蛇”见她们出来,身子一旋,跃至丈外,怒声道:“嗬,原来你请来了帮手,来来!都来!谁怕谁便不是人!”
“叫叫叫!叫你娘的狗头!”怒叱着,“剑中宝”单剑一晃,已直扑而去!
“大憨侠”也一挪身子,长剑划着半天剑幕,逼罩前去,他不甘于后的叫着道:“莫说两个头,十个头也给你搬家!”
怒哼一声,“双头蛇”不闪不避,只见他长剑猛力一格,呛呛两声,“大憨侠”和“剑中宝”双双被豁了出去!
“狂徒!今夜非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不可!”
暴叫着,“双头蛇”身子猛旋,猝然扑了过来,剑尖直指“大憨侠”的脑瓜子!
“断了奶的!”滑身一跃,“剑中宝”唾骂一声,已直攻“双头蛇”下盘。
于是,三人又杀作一团,显然,“双头蛇”的武功要比“大憨侠”和“剑中宝”强过不知几许,然“大憨侠”和“剑中宝”有一股拼劲,两人的联手堪称凌厉,是以一时之间,“双头蛇”并不能占很大的上风。
这当中,中年妇人也已奔近邵真的身侧,她惊讶的问道:“吴少侠,你怎么来了?”
恭谨的一揖,邵真道:“为报大夫盛德,故冒昧插手,大夫不见怪吧?”
凝注着他,大夫道:“吴少侠,恐怕你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转首凝视场中,接着道:“非老身短见,恐怕令友要落败呢。”
淡淡一笑,邵真道:“有道是不是强龙不过江,在下虽眼盲,但自信能和‘双头蛇’周旋几番。”
脸上涌起一阵惊讶,中年妇人似乎是感到邵真有些夸大,她正想说话,忽地一声暴喝传来,忙不迭扭头望去——
只见“双头蛇”又似方才那般的暴射起半天来高,一个斜掠,剑锋猛转,不过刹那已直逼“大憨侠”喉结。
他得意的叫着道:“大爷的‘金空夺命’你能逃吗?”
哇声大叫,“大憨侠”只觉眼前一花,一只亮晶晶的剑尖已离他颈项没几寸的地方了!他急忙狂闪着,但那剑尖就像幽灵般的跟了上来!
眼见“大憨侠”便要血溅五步!
说时迟,那时快!
“剑中宝”蓦然一声狂吼:“乌龟头,老夫与你拼了!”
话声仍震荡在紧张稀薄的空气里,他整个人已如脱弦之箭急射而起,同个时间里,他已迅快的,连续的摄出了他阁下的绝活儿——劈莲剑法,他一口气的使出“莲叶片片”’“风摆残莲”,“飘莲漫漫”和“莲开八瓣”等凌招!
但只见半空里卷起一团如狂飙般的呼声,和撩人眼花的暴光!
“狗娘养的!”
愤怒的叫着,“双头蛇”连忙剑身一带,刷一声,从“大憨侠”的胸襟转劈向猛扑而来的“剑中宝”!
这个当中,“大憨侠”倏一弯腰子,狼狈的使出“笨驴打滚”直滚出丈把外,饶是如此,他胸前的衣襟却被“双头蛇”的剑气划下一小片!哦,他真是死里逃生,至少灰头土脸,已够狼狈!
邵真忙一旋身子,射立其旁,扶着他关注的道:“没怎样吧?”
喘了一下气,“大憨侠”咬着牙道:“他妈的,那家伙真个硬!”
话声甫落,蓦然一声金折玉裂传来,“大憨侠”连忙扭头望去——
但只见“剑中宝”被豁开了有丈外,他方甫落地,“双头蛇”已阴笑着直向他扑去!
脸色大变,“大憨侠”脱口道:“老家伙不妙了!”
“看少爷的!”话声不过刚传出,邵真已唰的一声,身形如电光石火般的向场中射去!
好准!
邵真不偏不倚的正好朝“双头蛇”扑去,他怒叫着:“阁下别凶,你家少爷来了!”
一惊,“双头蛇”显然是料不到邵真会猝然出手,愤愤的咬着唇,身形急忙往旁逸去,让邵真那双腿从也腰身飘过去!
猛一顿气,邵真已停落在“剑中宝”身旁,他道:“这只点子让我来。”
喘着气,“剑中宝”道:“很烫手,老弟,你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