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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只要公子能追上来,小女子欢迎之至!”柳佛心和无名对视一笑,这个公子哥还真是痴的很,直到现在也不容许有人对柳佛心稍有亵渎。两人脚下内力微催,小舟快速的向岸边驶去,船娘愕然的看着面前的这对年轻男女,小舟在没有人操控的情况下,竟然速度如箭。船娘的面上渐渐的有了些惧怕之色。
“姐姐,这是给你的银两!”柳佛心取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递了过去。
“民女不敢要仙子的银子……!”船娘看着两人,突然跪了下来。
柳佛心愕然一愣,旋即莞尔,将银子放在船头上,和无名两人轻轻纵上岸,不一会已消失在柳荫中。
凌烈带着一顶大斗笠有些茫然的走在杭州府的主城大街上,由于还有一天就是万花节,此刻虽已华灯初上,街上还是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他已经出来四天了,除了知道那帮人进了杭州城外,竟是再也探听不到任何的线索,这些人一进杭州城就像是融进了大海一般的消失了。凌烈只有将希望放在明日的万花节上,以徐凌玉的相貌,若是那帮人对她心存歹意,说不定在万花节期间能够探得一些风声。
“唉,你这人,怎么撞了人也不吱一声啊!”一个清脆的声音带着嗔怪之意,在他的身旁响起。
凌烈微一抬头,见身旁立着两个年轻人,一个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看上去很容易让人产生亲切的感觉,另一个长的……实在是太俊俏了一些,俊俏的根本不像是男子!说话的正是这个俊俏的青年。这两个人正是吃过晚饭的无名和柳佛心。
“奥,对不起,在下心有所想,一时冲撞了姑……,公子,还望见谅才是!”以凌烈办案多年的经验自是一眼就看出面前说话的青年是女扮男装,姑娘二字已到嘴边又临时改成公子。
“这还差不多!算了,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了!小名,咱们走吧!”
“呵呵!”圆脸青年嘿嘿一笑,冲凌烈眨了眨眼。两人转身正待离去,却在这时,就听身后不远处一阵人喊马嘶。
“让开,快让开!王公子回府!”一个男子的声音大声喝道。
三人的目光几乎同时向后望去,而此时他们身旁之人如遇蛇蝎,纷纷向旁边急闪。
三丈外一行五骑快马疾驰而来,大街上行人如此众多,他们却旁若无人的纵马急奔,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指责,显然不是一般人物。当先一骑上端坐一名身穿红色大袍的青年,面容冷冽,看着慌忙躲闪的行人,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这时路中间,一名妇人正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童,被其余的行人撞倒在地,眼看红袍青年的快马已奔到近前,妇人来不及躲闪,只好死死的将孩子护在了身下。
“吁……!”红袍青年单手一揽缰绳,座下快马一声怒嘶,人立而起,但由于速度过快,两条后腿向前滑出了三尺有余,坚硬的石板路面也被划出了深深的沟槽,快马两支前蹄向着倒地的妇人募然踏下。若被踏中,必死无疑。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红袍青年面上也是一变。
“恶徒,敢尔!”凌烈一声轻喝,身子瞬间一弓,如箭般弹出,眨眼间已到了妇人身前,口中一声大喝,双手直伸,在间不容发之际将快马的两支前蹄抓在手中。
“给我起!”凌烈面上一片红紫,手上青筋直冒,伴随着他的一声大吼,快马的前蹄在一落之后竟被他生生抬起,向后一推,马儿口中一声悲嘶,被他推出数丈之远,险些瘫倒在地,马上的红袍青年身形一侧,飘然下马,伸手轻轻拍了拍马儿的耳背旁,好一会马儿才止住悲嘶,但两支前蹄犹自不停的战栗,显然在凌烈铁掌之下,受了一些伤害。
凌烈这时已将妇人母子扶起,“大姐,没事吧!”
“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妇人面色苍白,说话犹带颤音,显然刚才吓得不轻!
“没事,大姐还是快些离开吧!”凌烈看了一眼正自走进的红袍青年道。
妇人也看了红袍青年一眼,明显是知道他的身份,赶紧将头一低,抱着孩子闪进了人群中。
“你伤了我的马!”红袍青年双目直视凌烈,语气冷然。
“你的马刚才差点伤了两个人!”凌烈语气针锋相对,对这种仗势欺人之人,他心里向来厌恶之极。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我家公子是谁?伤了公子的爱马,将你抽筋剥皮卖了都赔不了!”一名家丁模样的汉子在红袍青年身后叫嚣道。
“狗奴才真是刮噪!”“啪!”所有人只觉眼前一花,那名说话的家丁已被人一耳光给扇了出去,跌了个四脚朝天,哼哼叽叽的爬起身,眼神怨毒的看向四周,却是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哈哈……。”四周为围观的行人一个个大笑出声。
红袍青年冷厉的眼神缓缓的扫过周围,众人的笑声嘎然而止。
“何方高人,奴才们说话没有礼数,承蒙阁下出手管教,何不现身一谈?”
“今日之错在你,奴才更是狗仗人势,出手代为管教一二,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一个清脆的声音不疾不徐的道,声音忽东忽西,竟是让人无法琢磨自何处而发。
凌烈听着那清脆的声音,心中一动,眼角余光瞥向身后混杂在行人中的那对年轻人,见他们正自面含微笑的看向这边,一脸轻松,似乎并无可疑之处。
“哼,今日承蒙阁下教诲!我王展鹏铭记于心!走!”红袍青年冷冷的向四周扫视一圈,依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面色一沉,知道今日出手之人武功高过自己太多,对方若不肯现身,自己恐怕无从发觉,心念微转,当先向外走去。他身后的四名家丁也灰溜溜的牵着他的马,跟在他的身后,一声也未敢再吭。
第五卷 血月弯刀记 第六章 结识
“你这人还愣在这里干嘛?难道不怕他们纠集人手来找你麻烦?”柳佛心见一干行人纷纷离去,凌烈却还立在当地有些发愣的样子,不由出言道。
“多谢两位方才援手之恩!”凌烈冲两人一拱手道。
“你可别乱找人道谢啊,被那个王展鹏知道了来找我麻烦怎么办?我顶多就是在心里替你抱不平罢了!”柳佛心伸出小手指了指王展鹏他们离去的方向,煞有介事的吐了吐小舌,模样甚是惹人怜爱,不过他一身男装,不知道的人反而觉得他太过女生气。
“兄台与我二人相见即是有缘,不妨找地方坐下来痛饮几杯如何?”无名对凌烈好打不平的脾气甚是赞赏,颇有结交之意。
“这……,好吧!”凌烈答应的倒也痛快。三人就近寻了一处酒楼,在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店老板和小二早已认出凌烈就是刚才在大街上救人之人,竟是十分的热情,不一会便给他们整治了一桌颇为丰盛的酒菜。无名和凌烈接连干了几杯,柳佛心却是不时的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面上洋溢出几分笑容,显然心情很不错。
“看兄台似乎是有什么心事?若是不见外的话,不妨说出来听听,或许在下可为兄台献计一二!”无名满面笑容的看着凌烈,眼神十分的真诚。
凌烈此时早已将斗笠摘下,有些微皱着眉头,闻言略微一怔,望向无名,见对方眼神中满是善意,不由一叹道:“不怕两位笑话,我是来寻我那未过门的妻子!”
“寻你未过门的妻子?看你呆呆的,莫不是他被人拐跑了?”柳佛心闻言一笑,有些揶揄的道。
“兄台莫怪,心儿便是愿开玩笑。这其中想必有什么隐情!可愿说出来听听?”
凌烈闻言一声长叹,刚毅的面上因过于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钢牙咬得“咯吱”作响,好一阵,情绪才稳定下来。沉声道:“说出来不怕二位笑话,我本是旺乡镇上的捕快,事发当天正是我大婚之日,当时……!”凌烈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详细说了一遍,直将一旁的柳佛心听得目瞪口呆。
“天下竟然还真有这等怪事?敢公然行凶,还敢强抢新娘?不会是有人看中她了吧?”柳佛心说完,似乎觉得不妥,又吐了吐小舌。
“这其中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兄台身为捕快,可曾得罪过什么权势人物?”
“我虽然好打抱不平,但也仅限于朔阳县内,况且与开罪过的那些乡绅也并无太大的仇怨,又有县丞大人在其中周旋,想来不是那些人,以他们的胆量还不敢公然杀伤十几名捕快!”
“这就奇怪了,此事已过去半个月,兄台难道毫无线索?”
“邻县有人在事发当天看到有一帮人赶着一辆马车向杭州城方向来了,我沿途打听之下,得知他们确实进了杭州城,可来到此地之后,却再也打听不到关于那帮人的任何消息!”
“这倒没什么好奇怪的,若是他们的势力非常庞大,恐怕就是有人看到也不敢说,或者是看到的人直接已被他们给灭口了!”
“对啊!在下怎么没有想到?”
“呵呵,既然他们已进了杭州城,兄台不妨将精力放在城内有实力做出这件事的各大势力上,说不定会有所发现!只是这件事不可操之过急,若被对方知道了兄台的动机和行踪,恐怕不会放过你的!”
“多谢少侠点醒!”凌烈有些激动的一抱拳,站起身就待离去。
“兄台要去作甚?”无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
“我这就去查一查,这城内倒底有多少势力可以……!”
“你这人真是鲁莽,像你这么去恐怕消息还未打听到就早已被人家灭了口!”柳佛心道。
“呵呵,兄台且先坐下来,这事并不象表面那么简单,对方为何要掳走兄台的新娘子?如果是为了色,尽可在之前动手,如果是为了财,也应该有个条件才是,现在对方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显然是另外有什么内幕,所以咱们还是要商议一下,不可莽撞行事!”
凌烈点点头,重新坐下,无名为他添上一杯酒道:“我有一位朋友,也是公门中人,此事若是有他在,必可迎刃而解,只是他此刻怕是另有要事在身,无暇分身前来,不过,我可修书一封,若他有空的话,当可在六日内赶到!”
“六日?咱们怎么能再等六日?我……我……!”
无名摆摆手道:“兄台先听我说完,你的心情,在下可以理解,咱们可先着手追查此事,当然,我朋友能赶到最好,如果他无法前来,也只能靠咱们自己了!”
“两位的意思是要帮凌某追查这件事?可……若他们背后的势力太过庞大,我怕会连累二位,你们的好意,凌某心领了!”
“哈哈,兄台这么说岂不是太过见外?左右我二人闲来无事,或许可帮上你一点小忙。方才在大街上,面对豪强,兄台能够仗义出手,在下深表钦佩,莫不是兄台嫌弃我二人高攀不成?”
“这……,少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凌烈是一个粗人,不善言辞,二位在大街上相助之恩,还未拜谢,怎敢再让你们趟这趟浑水?”
“看你这人倒也像个痛快人,怎的现在却是如此啰嗦?”柳佛心在一旁嗔怪道,这一次,她倒没有再否认自己曾经出手之事。
“这……,好吧!大恩不言谢!此事我凌烈谨记在心!对了,少侠的朋友不知是公门中的何人?”
“宋鱼!”
“宋鱼?宋……鱼?啊?难道是刑部的‘狂捕’宋鱼宋大人?”凌烈先是一怔,继而面上一阵大喜。宋鱼在六扇门中的可是赫赫有名,近年来无数奇诡案件在他手里无不水落石出,此事若是有他插手,还怕不能一查到底么?
“正是宋老大!”
“少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