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而,你也不要心急,当然更不能灰心泄气!
须知急则心乱,只要用心琢磨体会,这第三式‘风断’也不会太为难你!”
话锋一转,继续道:
“你我都有事务在身,尤其是少主那日练武场之言,伯伯深感肩上责任重大。
因此,我也没有多少时间教你剑术。
第四式至第九式依次是‘风花’、‘风斩’、‘风雾’、‘风旋’、‘风梦’、‘风止’。
以后每两天我教你一式,你先把各式的基本用剑姿势学会,这样以后就可以自己体会了。
当然,第三式往后每一式都比前一式威力大,因此习练难度也在增加。
另外,最后两式,伯伯也没有悟透,不过,我会把他的基本出剑方位告诉你,能否最终领会它们,也只有看你有无这个福分!
这些,你都要做到心中有数,今后遇到长时间不能领悟之式,也不要自暴自弃。
只要用心去练,即使只学会前面几式,已够你受用无穷!”
李笑天凝声应道:
“是!
笑天记下了。
请伯伯放心,不管学剑之路有多艰难,笑天也绝不会半途而废!”
朱光满意地道:
“好!
年轻人就应该有这种志气,坚忍不拔,迎刃而上!”
接下来,按朱光的计划,又用了十二天,李笑天才将“裂风大九式”的后六式学完。
这样李笑天向朱光学武已经整整二十天。
这天,当李笑天将“裂风大九式”最后一式演习三遍之后,朱光见他已经能够将基本的出剑收剑姿势做到位,心头不由轻舒口气,心道,这下可以了却这件心事的大半了。
“笑天,今天你已经将‘裂风大九式’全部学完,以伯伯来看,你已能粗略地把握各式的基本剑姿。
但这只是最基本一个学剑过程,任何学剑之人都会。
你要想真正发挥‘裂风大九式’的威力,以后必须时时用心练习,体会!
若有可能,就多进行一些实战锻炼。
须知,在敌手的压力下,才能产生更大的反击力,也才能更快领悟剑式的精髓!”
朱光再次提醒李笑天后,继续道:
“至于将‘裂风大九式’剑谱正本交还昆仑派之事,我也不急。
伯伯本想把九式剑式的插图临摹下来,交给你带在身边。
但此剑术不仅是昆仑派绝学,也是江湖上的惊世剑道绝技。
因此,伯伯就不给你做个副本了,反正你已经将各种剑式记在心里了。
等你将第三式‘风断’领悟之后,我再将剑谱正本交给你。
记住,即使在学会第三式之后,也不要声张,最好谁也不要告诉。
若要是少主兄妹问起,你就说是自创的剑术。
你要知道怀璧自罪之理,江湖上小人甚多,稍一不甚就会万劫不复!
切记,事事小心谨慎为上,而为人最忌浮夸自大,时时保持谦和心态,才是为人之道!”
李笑天闻言,心中感动异常,眼眶不由湿润起来。
哽咽道:
“朱伯伯,笑天不…
…
不知如何报答你的传武授剑之恩?”
经过二十多天的单独相处,虽然每天仅有一个时辰,但二人早已互生好感,情若师徒。
尤其是朱光,在他已近花甲之年,能够从李笑天的少年率真中获得短暂的慰藉,他早已感触不已。
虽然他不打算收徒传艺,但李笑天已然学完了他教的剑术。
尽管没有师徒名分,可他剑术毕竟授之有人了。
而一直让他记挂在心里的 “交还剑谱给昆仑派”之事,也将被了却。
一想到这些,他怎能不激动。
“笑天,还谈什么报答呢。
只要好好练功习武,将来若能与大小姐在…
…
呵呵!
伯伯也不明说了,心照不宣吧。
凡是需要争取,不付出努力,就不可能有好的收获。
要想成就莫大功业,必然要有绝大的毅力与强大的实力。
唉!
伯伯这一生除了与老家主锄奸惩恶几次之外,再也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现在想来,还觉得有些遗憾。
你还年轻,该好好把握将来啊!”
李笑天频频点头称是,虽然朱光已将这些道理说过几遍,但李笑天从未觉得逆耳,相反,每次听到这种警策勉励之言,无不引起内心的触动。
听朱光之言,好像他的父亲在向他耳提面命,鞭策他不要惧怕风雨,毅然挺身迎接未来!
但时局变幻莫测,朝野势力虚实分合。
在这样的局势下,李笑天能够顺利地一一实现他的心愿吗?
谁也不能预料命运的走向,因为未来正在剧变中!
第五卷 丽人风波 第02章 丽人遭劫
这是李笑天从“怡香楼”回到南宫世家之后的第四十天。
十天前李笑天从护院首领朱光那里学完“裂风大九式”,而十二天之前在经受南宫心菲的“特殊传艺”之法的“折磨”后,他也将基本功法中的“腿功”与“臂功”练到了中规中矩的程度。
八天前,李笑天同时开始了两项新的任务。
一是学习基本掌法与剑法,二是为与以前的行动相呼应,他果真在征得南宫端平父子同意后,公开帮助护院们补习文事能力。
这八天来,李笑天学会了三式掌功与两式剑招。
掌功与剑招都是武林中流传最普遍的招式。
而在提高护院的文事方面,他就用手中现成的书册给他们讲些历史演义方面的见闻,当然,书册就是他自己抽空手著的那几本。
这天申时时分,李笑天、南宫品兄妹,还有南宫勇与南宫义二人,五人聚在南宫品的“华心楼”里,正在叽叽呱呱地闲聊。
突然,南宫心菲向李笑天做了一个鬼脸,暧昧地道:
“刚才咱们说了柳七变的《少年游》,心情都是非常低沉。
可是,本姑娘昨晚听到一位公子吟诵的诗词,却是大饱了好一阵耳福呢?
哦!
真是好词!
好词!”
其余人一听南宫心菲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无不感到惊奇,也都想听听她到底听到了什么能叫她连声叫好的诗词!
当然,也有一人例外。
南宫勇虽然比南宫心菲大上一岁,但仍是孩性十足。
而其兄南宫智年才十八,却已是南宫世家文武全才,在年轻一辈中,论才智,他甚至比南宫品强上不少。
南宫勇和南宫智同是南宫维正所生,虽然一母同胞,但表现却是各异,甚至说两个人相差很大。
一个孩性十足,好像怎么也长不大;一个少年多智,文武俱佳。
不得不大叹造物之奇。
“菲妹,别卖关子啦。
说嘛,让你二哥我听听,到底是什么好词吗?
快点好吗?”
南宫勇一脸急切之状,边说还边拉着南宫心菲的一只胳膊,左右晃动,分明是撒娇之意。
“二哥,你别急吗?
你没看到有人已经脸红了吗?
咱们要多少给人家留点面子吧。”
南宫心菲见李笑天脸色已然微红,知他已经感觉到她指的人是谁了。
不过,她可没有先象嘴上说的那样给李笑天留点面子,而是在一个劲地撅着嘴向南宫勇示意。
南宫勇见南宫心菲不断将目光从他身上快速移到李笑天身上,不由奇怪地问道:
“菲妹,你干嘛老在我和李大哥的身上扫来扫去?
你快说那是什么词呢?
前天娘也教了我一首词,我看看有没有你要说的好。”
南宫心菲一听,不禁一跺莲足,气道:
“你呀,这还看不懂?
哼!
你问问咱们这里的大才子就知道了!”
南宫心菲话落,四双眼睛同时射向李笑天,直看得李笑天一阵“心惊肉跳”,不敢作声。
其余人一见李笑天神色举动,顿知南宫心菲刚才所说之人就是李笑天。
“咦!
原来是李大哥。
菲妹,刚才李大哥与咱们谈了那么多诗词,不都是很好吗?
难道昨晚李大哥吟诵之词更好?
那你快…
…”
“哼!
你也别猜了,还是本姑娘告诉你吧。
”南宫心菲打断南宫勇,“…
…
不枉东风吹客泪,相思难表,梦魂无据,惟有归来是。”
当南宫心菲吟完全词,南宫品突然道:
“这不是六一居士的《清玉案》吗?
结交名妓,相思归来…
…”
南宫品正欲一抒心中所知,突然感觉不对,立即住口不语,因为其余四人的四双眼睛都飞快地集中到他的身上。
南宫心菲一脸戏谑地道:
“呦!
怎么不继续说了?
原来大哥也知道这首词呀,不知做过里面的事吗?”
南宫品一时气结,与她这个精灵般的妹妹斗嘴,他向来没有优势。
半天没有说话的南宫义突然问道:
“菲姐姐,这首词到底好在哪里呀?”
他毕竟年幼,读书虽然也不算少了,但要说弄明白《青玉案》中的意思,那可是远远不够。
南宫心菲道:
“你的李大哥,想人家张大仙子啦。”
南宫义摸了摸头,仍未明白,又问道:
“张大仙子是谁呀?”
南宫心菲一听,玉指一屈,猛得在南宫义的头上施了一记“暴栗”,她在气他年幼健忘呢。
“小义,难道你忘了,在洛阳花会上再次夺得花魁的那人就是张大仙子!”
“啊!
原来是张雨芝。
那李大哥为什么想她呢?”
此话一出,不仅南宫心菲,就连当事者李笑天也不禁笑了出来。
正在这时,一个仆人突然急急忙忙地跑来,并且高声叫道:
“不好了,少主!
有位姑娘在咱们世家门前昏倒啦。
对…
…
对了,那人昏倒之前说是找李公子。”
“什么?”
出言之人不是南宫品,而是李笑天。
话一出口之际,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对了,少主,那姑娘十四五岁,自称…
…
自称…
…
蝶…
…
蝶儿!”
“啊!”
李笑天与南宫品兄妹齐都大吃一惊,随后齐向外冲去。
刚冲到门外,李笑天突然止步,向还在室内的仆人,问道:
“蝶儿姑娘现在哪儿?”
南宫品兄妹见李笑天突然止住脚步,也随即停了下来。
“在…
…
在大门偏房里,朱首领正在查看伤势。”
“什么!
受伤了?”
李笑天与南宫品兄妹又是一惊,尤其是李笑天面色忧心之状更甚。
“南宫大哥,菲妹,咱们快去看看!”
李笑天陡然起身,飞速地向前奔去。
速度之快,令人惊讶。
最惊讶的莫过于南宫心菲,她与李笑天几乎整天缠在一起,但从未教他轻身之法,更未发觉他竟会如此轻灵的身法。
但这不是询问的时候,南宫品兄妹只好提气施展身法,向已在前面的李笑天追去。
不过半刻工夫,南宫品兄妹已然到达大门处,而李笑天只不过稍微晚上片刻。
这又令南宫品兄妹一阵惊愕。
看他毫无多少技巧的轻身之法,竟然与他们两人保持很小的距离而未被拉下。
大门处偏房内,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煞白,头发散乱。
李笑天心急地问道:
“朱伯伯,蝶儿姑娘还要多久才能醒来?”
南宫品兄妹自然都知道李笑天究竟在想什么,那个也是他们正在担心的地方。
南宫品疑惑地问道:
“朱伯伯,你说蝶儿姑娘肩上受了掌伤,但也不致昏迷不醒吧?”
朱光面带些许怜惜地神色道:
“唉!
蝶儿姑娘所中掌伤乃属下生平所仅见,伤处非常奇怪,伤处的皮肤与外衣竟呈焦黑色,好像被火灼烧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