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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芳芳一嘟嘴,慢吞吞地走过去,道:“爸,想不到你也来了,派了这么多人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光明境主一脸怒容,厉声道:“你走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你眼中究竟还有我这个父亲没有?”
夏芳芳秀眸一红,呐呐道:“爹,这是我的错。当时我只想送他回中原……”
光明境主接口喝道:“送到了地头为什么又不回去,是那小子用什么话引诱了你!”
夏芳芳叹道:“英哥倒没有引诱我,只是我觉得气闷,想在中原散散心。”
此言一出,“百面神剑”及“神偷”哈哈大笑起来。
铁梅香耳听她左一声英哥,右一声英哥,一肚子的不是滋味,尖笑一声,道:“你这一散步,差点把我们命都散掉了!”
夏芳芳怔了一怔,对父亲叹道:“爹,你何必带这么多人来,女儿不是好好的么?”
光明境主一哼,道:“那小子欺侮了你没有?”
夏芳芳又怔怔道:“爹,这怎么会呢?他已与女儿义结金兰,患难与共了。”
褚一夫这时大笑一声道:“看来夏兄不但做人糊涂,对家务事也是一片糊涂!”
光明境主怒喝道:“住口!老夫什么地方糊涂?”
褚一夫笑道:“刚才你口口声声说那房英不是,现在你女儿也到了,听来人家并没有半点不是啊!”
光明境主气为之结,一掌把夏芳芳摔开一丈,怒喝道:“姓褚的,你少说风凉话,咱们继续下去,反正今天这坟地上得躺下一个。”
褚一夫也脸色一沉道:“夏浩然,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老夫今天就成全你!”
夏芳芳对褚一夫并不认识,一见褚一夫仗剑一步步向父亲欺去,还以为房英方面的人,慌忙掠身插在当中,道:“老伯伯,不要打,不要打!”
接着转身对父亲急急叫道:“爹,现在误会不是已解释开了么!”
褚一夫冷冷道:“夏姑娘,你别弄错了,老夫并不与姓房的—路。”
夏芳芳大大一怔,道:“那老丈为什么要与家父动手!”
褚一夫道:“这是你父亲自己找的!”
夏芳芳满脸疑惑,又转身道:“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光明境主重重一哼道:“这老匹夫就是老夫二十年前的对头冤家……”
夏芳芳神色变了一变,转过身来,对褚一夫娇声喝道:“老丈就是姓褚?”
褚一夫哈哈笑道:“不错,现在,你应该明白,老夫的来意。”
夏芳芳又困惑地望了望“百面神剑”及“神偷”父女。
因为对这三人,她也并不认识,以为与褚一夫有什么关系?
神偷此刻心境却相当轻松,笑着道:“咱们与褚大侠并不是一路的,不过对褚大侠此举,极表赞同!”
夏芳芳一听,娇容又是一变,倏收回视线,对褚一夫道:“我请问褚老丈究竟是什么来意?”
褚一夫笑道:“你既知道老夫姓褚,就该知道令尊不能进入中原之誓约。”
夏芳芳冷笑道:“为什么不能进入,昔年老丈*家父如此做,有什么堂皇的理由么?”
褚一夫道:“当然有,要知道令尊昔年好杀,把中原搅得鸡飞狗跳。若非老夫看不过,挺身而出,将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于是设下赌约,以招式相搏,*得令尊埋首荒岛二十年。今天他又率领弟子,大举进入,旧事重演,老夫虽早已摒绝世事,又岂能不管?”
夏芳芳格格一笑道:“若老丈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晚辈觉得理由并不完全,二十年后的今天,家父早巳泯了杀心。前辈今后可以不必如此顾虑!”
褚一夫哼了一声道:“姑娘虽然说得堂皇,但老夫却发觉令尊个性一点也没有变……”
光明境主厉声道:“褚匹夫,老夫年龄比你还大二岁,岂能听你管制。”
褚一夫冷冷道:“只要他能胜我手中长剑,任他遨游中原,横行江湖!”
夏芳芳尖笑一声道:“这么说,老丈非得与家父较量一番不可了!”
褚一夫点点头道:“姑娘还是让开。老夫纵然不想打,令尊也未必会甘心,刚才打了一半,被你一来,拖到现在,否则问题早已解决了!”
夏芳芳蓦地反手抽出身后回天轮.扬了一扬,道:“既然老丈不肯罢休,让姑娘先领教几招!”
褚一夫愕道:“你要替你父亲动手?”
夏芳芳娇容凝霜,回答道:“不错?我不相信你剑上招式有多大狠劲!”
褚一夫皱了皱眉头,倏对光明境主叫道:“夏老兄,你还不叫你女儿走开?”
夏芳芳也接着转身对父亲道:“爹,二十年前你败招之辱,就让女儿来替你出口气!”
光明境主开始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夏芳芳胡闹,但精目转了一转,倏然仰天长笑起来。
笑毕对夏芳芳大声道:“好,好,为父的答应你,你有这份勇气,这份孝心,也不愧是光明境下一代的掌门人。不论是胜是败,老夫都会感到骄傲!”
夏芳芳精神一振,可是这番话却使齐天圣诸人大惊失色,尤其房英更是愕然震动。谁都知道,以夏芳芳这等年纪及功力,绝不可能是褚一夫对手,而光明境主竟不顾虑女儿生命,说出这种豪语,是愿意眼见女儿送死?
想不透,实在令人想不透,房英呆呆地忖着,却见场中人影晃动,刷刷刷刷,又是四个人飘到光明境主面前。正是齐天圣、邱潜机、雷三炮、尹俊三等。
只见齐天圣首先俯首恭禀道:“主公不可如此!”
光明境主一瞪眼道:“为什么?”
齐天圣道:“公主千金之体,且年岁尚轻,岂是褚老匹夫对手,若主公不屑再与褚老匹夫动手。老奴敢请挺身与对手一搏!”
邱潜机也道:“老奴觉得不妨联手对付那老匹夫,生死之战,并不需依什么江湖规矩!”
光明境主嘿了一声道:“难道你们就能行?”
雷三炮直肠子一条,大声道:“不论行不行,反正打上一架再说!”
光明境主厉喝道:“住口!你们统统给老夫滚到一边去,老夫决定的事,难道还容你们插口!”
齐天圣一呆,仍道:“主公应该为公主着想!”
光明境主大吼道:“我是她父亲,难道不会想,还不退开!”
齐天圣等一呆,快快退开一边!
夏芳芳却扬回天轮,面对褚一夫喝道:“老丈可以动手了!”
褚一夫白眉一挑,摇摇手道:“且慢——”
抬头对光明境主喝道:“夏老儿,你这算什么意思?”
光明境主冷笑道:“老夫根本不懂你问什么?”
褚一夫厉声道:“你自己不敢与老夫动手,却把你女儿支使出来,难道老夫能与一个小辈拼命!”
夏芳芳冷笑道:“我既能代替家父出来,就能承担一切,何必噜嗦!”
说着回天轮电掣而起,立刻向褚一夫攻去。
褚一夫脸色变得难看已极,身形一闪,避开后厉喝道:“你这是自己找死,怪不得老夫!”
夏芳芳手腕一沉,脚下一旋,又是一招“萤光追电”,向褚一夫击去。
褚一夫大喝一声,长剑一撩,硬向袭身回天轮挡去。
夏芳芳奇快地轮一缩又伸,飞挑而起……
这边打得激烈,房英看得担心不已,耳中却听到一阵蚁语声道:“房少侠,你快上去救救夏姑娘!”
这番话,使他不禁一愣,目光—转,却见齐天圣焦急地用目光连连示意。
房英怔怔地犹疑起来。
夏芳芳并无败象,齐天圣何以这般着急呢?
再说,自己在此刻挺身而出,相宜吗?与夏芳芳固有金兰之义,但刚才若没有褚一夫解围,说不定早已伤在光明境主手下,怎能再与褚一夫为敌呢?
那知正在踟蹰之间,却听到夏芳芳已一声惊呼,飞身暴退。
他急忙移目一望,原来夏芳芳的回天轮已被褚一夫绞飞。此刻只见褚一夫满面煞气地向夏芳芳一步一步地欺去,狞笑道:“丫头,你如今还有什么话说,老夫就成全你壮志!”
情状变得危急异常,然而光明境主却凝神屹立,一动不动,好像并无出手之意。
这时,已容不得房英有思考余地了,大喝一声:“褚老丈请住手,且听小可一言!”
喝声中,身形已疾速掠入场中,挡在夏芳芳面前。
褚一夫脚步一顿,道:“房小友,你这是干什么?”
房英抱拳一揖,叹道:“老丈能不能看在小可面上,放过夏姑娘一次!”
褚一夫冷哼一声道:“这怪不得老夫,你刚才看到的,完全是她自己找死!”
房英叹道:“骨肉亲情,也怪不得夏姑娘,晚辈尚希前辈高抬贵手!”
褚一夫沉思道:“要老夫放手简单,只要这批人立刻退出中原!”
夏芳芳尖笑道:“中原又不是你姓褚的天下,凭什么要你管,咱们高兴来就来,高兴走就走,谁也别想干涉!”
褚一夫厉声道:“老夫就非管不可!”
目光转视房英道:“你退开,老夫今天凭手中一柄长剑,若不能把这批人赶回去,我就把褚字写在屁股上。”
光明境主哈哈笑道:“随便你姓什么,老夫都没有兴趣!”
房英急了,转首对夏芳芳道:“芳妹,你们少说一句好不好?”
夏芳芳嘟着嘴道:“家父到中原是为找我,我到中原是为帮你忙,如今事关光明境的盛誉,你难道要我们因人家吃瘪,见不得人?”
房英一呆,语为之塞,又转首对褚一夫道:“老丈,我看你老丈也不必动气了,光明境主应该不致再有二十年前的举动,老丈得放手时且放手,千万忍耐一点!”
褚一夫怒道:“你要我忍耐一点,何不请那个老头子忍耐一点?你若再不退开,休怪我连你也算在内!”
房英蹩了一肚子气,眼见无法再劝对方,只得长叹一声道:“老丈既然这么说,就把小可算上一份好了!”
说完反手抽出肩头长剑,屹立以待。
这一出剑,一旁的“神偷”及“百面神剑”却大为意外。
铁长岚跺足叫道:“房少侠,人家了断梁子,你何必去插上一脚!”
房英默默不言,目光却凝视着褚一夫。
光明境主脸上却绽开一丝诡谲的笑容。
褚一夫这时气得脸色铁青,厉叫道:“好小子,刚才老夫解了你的危,你反而倒打一耙!”
房英叹道:“老前辈原谅,这是不得已。”
褚一夫白发颤动,又厉喝道:“什么不得已?你简直不识好歹?”
房英肃然道:“晚辈怎能不识好歹,前辈刚才一番盛意,晚辈日后自当报答,但现在却不能不拦阻老丈动手!”
褚一夫既怒且惑道:“为什么?”
房英道:“老丈应该清楚,晚辈与姑娘有结盟之义,怎能见危不救,虽然老丈对小可有德,但比较起来,亲疏厚薄间,还是应该算夏姑娘与小可亲近些。”
褚一夫气得脸色铁青叫道:“真气死老夫了,今天老夫非宰了你不可!”
说完剑势一扬,房英急忙摇摇手道:“慢点,慢点,前辈真要动手?”
褚一夫厉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房英笑了一笑道:“前辈难道不要知道晚辈怎么会‘定天一剑’的秘密么?”
褚一夫呆了一呆,冷笑道:“你不必拿这件事来套老夫,老实告诉你,老夫也不想追究了!”
房英冷冷一笑道:“这件事老丈既不愿追究,正中晚辈之意,不过还有一件事,想必老丈有一点顾忌。”
褚一夫道:“什么事?”
房英目光一闪,低声道:“老丈附耳过来。”
褚一夫皱眉道:“你大声些说不是—样?”
房英肃然摇摇头道:“事关密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