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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两姐妹对这个解释并不满意,甚至怀疑!
江枫不敢直接回答吟雪的问题,笑了笑,反间一句:“你认为呢?”
吟雪也笑而不答,霍地站了起来,面对着江枫,毫无顾忌地动手宽衣解带,将全身衣衫尽褪,脱了个精光。
江枫看在眼里,不禁赞道:“美!好美!”
吟霜一听,她哪甘示弱,也忙不迭起身脱了个精光赤棵,问道:“我呢?”
江枫不能厚此薄彼,笑道:“你也一样美!”
两姐妹满意地相视一笑。
“我要你生吞!”
“我让你活吃!”
两姐妹几乎同时发动,扑向了盘坐地上的江枫。
江枫被扑倒,上身向后一仰,躺在了地上。
两姐妹又互不相让,争向江枫身上扑去。
这回吟霜抢了个先,扑住江枫就凑上香唇,来了个火辣辣的热吻。
吟雪落了空,推不开紧紧抱住江枫的吟霜,只好转移目标,另辟战场,改向江枫的身体进攻。
江枫强忍住的伤的痛背,任由她们为所欲为。
他身上仅穿一条短内裤,张四姑为他披上的长衫,被两姐妹一阵拉扯,这时早已滑落下去,落在了地上。
两姐妹放浪形骸,形同疯狂,一个搂住江枫狂吻不已,另一个则在他遍身抚弄。存心要挑逗起他的欲火。
而这时在客房外,罗兰已悄然来到亲自担任护法的张四姑身边,忧挂于色地轻声道:
“四姑,这样下去,恐怕……”
张四姑转过脸道:“不用耽心,江枫会把握分寸的。”
罗兰轻叹一声,道:“可是,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两个丫头如此纠缠,教他如何能忍受。”
张四姑正色道:“她们自习‘传真记’武功,己中毒太深,除了用这以毒攻毒之法一试,或能奏效之外,只怕两个丫头是真的无救了。”
罗兰爱女心切,急问道:“四姑,今夜你打算让江枫为两个丫头破身?”
张四姑郑重道:“但愿江枫能自制,否则不但枉费他一番苦心,全功尽弃,连他本身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危险呢!”
罗兰习过“惑心术”,自然深知天狐武功的厉害,尤其雪、霜两姐妹也已尽得“惑心术”真传,万一双方各尽全力施展出来,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后果将不堪设想。
试想,一方施展“惑心术”,另一方已难抗拒。若是双方互攻,犹如火上加油,即将形成怎么一个局面。
最可能的结果,便是双方均被欲火焚身,同归于尽!
想到这种可能,罗兰不由地发出声轻呼:“啊!……”
张四姑劝慰道:“非常的情况,只有用非常手段,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能拯救两个丫头了。何况,纵使死马当做活马医,也总有一丝希望,总比被迫非得你们亲手杀了两个丫头强些吧。”
罗兰泪光闪动,叹息一声,黯然伤神地转身离去,似乎不敢也不忍留下,目睹随时有可能发生的不幸。
张四姑很能了解罗兰此刻的心情,没有拦阻她。
在这种情形之下,她也无能为力,帮不上江枫任何忙。唯一的希望,就是江枫能保持清醒,不要忘了三圣当年所交付的重任。
同时她更暗自祈祷,但愿今夜能平安度过。
万一神秘教主方面大举来犯,雪、霜两姐妹想必争相杀敌,她们一杀红了眼,那就真的无救了。
客房里,传出了阵阵的娇吟。
张四姑暗自一惊,忍不住将右眼凑迎窗缝,向内一探望,只见三条肉虫在地上叠成了一堆。
吟雪被江枫扑住,在她遍体狂吻。
而吟霜又伏在江枫背上,双手紧紧将地搂住。
两女一男,构成一副春色无边的画面,加上吟雪的轻嘤娇吟,及吟霜放浪形骸的笑声。
使窗外的张四姑看在眼里,听入耳中,也不禁感到脸上发起烫来。
她倒并非贪看房内镣人心弦的一幕,而是耽心江枫经不起两姐妹的纠缠,万一情况危急,也只得不顾一切,甘冒雪、霜两姐妹被撞破了好事,欲火高涨下失去理性向她出手之险,闯进去来个紧急应变了。
幸好这一看,看出江枫始终控制全局,虽将两姐妹挑逗得欲火难禁,自己却能极力自制,总算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实际上,江枫比跟两位绝世高手拼斗更吃力,他现在已不能仗“惑心术”控制两姐妹,全靠自己的定力支持。
要知“惑心术”的施展,主要是当双方四目相交,眼光接触的片刻之间,以眼波惑住对方心神。
譬如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或是彼此以背相对,“惑心术”便无法施展。
此刻的情形,正是如此。
不过,两姐妹已受到“惑心术”征服,触发了她们强烈的情欲,如同被催眠术控制一样,潜意识中完全依照催眠者的指示,绝对服从,无法更改,而且是有进无退。
而这股狂炽的欲火,必须使它发泄出来。
在过去相处的日子里,像此刻这种纠缠在一起的场面,他们三人早已习以为常,不足为奇。每次一了紧要关头,彼此都能悬崖勒马,守住了最后防线。
不同的是,江枫从来对她们施展过“惑心术”。
但是,此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两姐妹心神已乱,欲火不断上升,放浪形骸之情,比水性杨花的荡妇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形容她们像荡妇,一点也不为过,只见两姐妹全身赤裸,上下夹攻连短内裤都被她们扒掉的江枫,好一副若痴若狂的情态。看在窗外的张四姑眼时,不禁为之咋舌,自叹望尘莫及。
毕竟,她们只是十几岁的青春少女,从未经过人道,尚属完璧处子呀!
两姐妹形同疯狂,愈来愈冲动了。
看情形,她们继续再闹下去,江枫也将情不自禁。……
张四姑情急之下,正待不顾一切后果,闯进房去加以阻止,忽听大悲梵音响起,似从四面八方传来。
原来,罗兰黯然伤神离去时,遇上了负责各处巡视的大和尚。
大和尚察言观色,看出罗兰心有千千结,追问之下,得知情由,便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罗女侠不用耽心,此事交给贫僧好了,必要时,只好由贫僧来化解凶险了。”
罗兰谢了一声,迳自回到丈夫身边去。
大和尚则走向后禅院,一直守候在暗处。
当地惊见窗外的张四姑在将要采取行动时,情知事不宜迟,急忙以深厚内力发出大悲梵音。
客房内,千钧一发之际,梵音传入,顿使纠缠一起的赤裸两女一男,如同从浑浑噩噩中被唤醒。
但他们都已心力交瘁,随即又昏昏入睡……
一夜平安无事地度过。
出乎意料,神秘教主方面并未大举来犯。
甚至古庙方圆一里之内,没有发现任何风吹草动。
难道他们已知难而退,撤离了山东境内?
这似乎不太可能吧!
昨夜,可说是有惊无险,要不是大和尚及时发出大悲梵音,万一张四姑情急之下,不顾一切闯进客房去,正际欲火狂炽的雪、霜两姐妹,极可能失去理性,迁怒撞破她们好事的这位张姨。
如果两姐妹同时出手,张四姑绝对抵挡不住。
在那种情势下,江枫若要抢救张四姑,只有出手杀了这形同疯狂的两姐妹!
张四姑想起当时的情况,不禁犹有余悸,一早就来向大和尚致谢。
大和尚哈哈一笑,道:“谢我倒不必,待会儿要是有人向贫僧兴师问罪,怪我昨夜坏了他们的好事,还得张姑娘多多替我担待一些才是呢。”
张四姑道:“江枫不会的。”
“我说的不是他。”大和尚道:“是那两个小狐女……”
话犹未了,已见雪、霜两姐妹站在大殿门口。
只见吟雪面罩寒霜,向吟霜冷冷地问:“好像有人在背后说我们坏话,你听见了吗?”
吟霜不屑道:“有种就当面说,背后说当他放屁!”
嘿!年纪轻轻的大姑娘,连这种话都出口了。
张四姑心知她们要找大和尚麻烦,大概是为了昨夜的事,不由地脸色一沉,正待出言相责,大和尚却抢先开了口。
“两位姑娘,早啊。”
两姐妹跨进了大殿,吟雪眼皮一翻道:“谁是姑娘?我们是小狐女!”
其实“小狐女”只是个昵称,她们从未介意,今晨显然是存心耍找大和尚的碴儿,反正他说什么都不对。
大和尚仍然笑容满面道:“对对对,你们已尽得天狐夫人武功真传,小狐女自是当之无愧。”
吟霜出言讥道:“这以说,大和尚念了这么多佛经,应该是小佛祖罗?”
大和尚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僧只不过是个酒肉和尚,哪敢沾辱佛祖圣名。”
“哼!”吟霸道:“出家人不沾荤腥,你这和尚却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外加杀人不眨眼,简直是佛门中的败类!”
张四姑忍无可忍,怒斥道:“吟霜,不得对大和尚无礼!”
吟霜连正眼都不看张四姑一下,冷冷说:“我们在跟这酒肉和尚说话,不干你的事!”
“哼!”
张四姑正待发作,大和尚已呵呵笑了起来。
“张姑娘,年轻人不拘小节,喜欢跟我这六根不净的出家人打成一片,你又何必跟我们凑热闹。”大和尚唯恐双方发生冲突,一施眼色:“你不是要接老叫化的班去吗?”
张四姑哪会不明白大和尚的心意,但她此刻却不能走开,让大和尚一人应对两个小狐女。
“我还要在这里等江枫。”她摆明了不走的态势。
她故意抬出江枫,用意是使两个小狐女有所顾忌,至少态度上会收敛些。
想不到提到曹操曹操就到。
“大家早啊!”
江枫右侧拱门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
雪、霜两姐妹竟未加理会,逞向左侧拱门走了进去。
大殿两侧的拱门都通后面禅院,显然她们是准备回院内的客房。
这座废弃已久的古庙占地甚广,虽已是到处残垣断壁,破旧不堪,不复当年的雄伟旧貌。
但依稀仍可看出,昔日香火鼎盛时,必是信徒络绎不绝的名刹。
不说别的,仅仅后禅院供善男信女休息的两排客房,就多达十二间。
如今,正好被他们这批人加以利用。
刚才雪、霜两姐妹是从前院进入大殿,她们一早外出去了哪里?
张四姑、大和尚被她们一进来就出言找碴,以致没有想到这问题。
江枫却提了出来:“她们刚回来?”
张四姑被他一语提醒,诧异道:“咦?昨夜她们不是安安稳稳睡在客房里,没见她们出动呀!”
江枫笑迸:“大姐,她们已深得你的遁法技艺真传,要溜出去太容易了,谁也不会发觉,不然就怪你授艺不力啦。”
张四姑瞪他一眼,正色道:“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如果大利尚不在场,江枫必一会回一句:“我没有不正经呀!”
旦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口,只是微微一笑。
张四姑接下去道:“遁法不遁法并不重要,存心要溜出去,利用夜色掩护,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能办到,并非难事。问题是,昨夜她们溜到哪里去了?去做了什么?”
江枫道:“大姐刚才怎么不间她们?你是统帅,必须掌握情况及所有人的行动,她们怎可未经大姐同意,擅自行动呢!”
张四姑苦笑道:“刚才她们一进来,就故意找大和尚麻烦,差点引起中突。我排解都来不及,哪想到这些。”
“找大和尚麻烦?”江枫的目光转向了大和尚。
大和尚呵呵笑道:“大慨是怪我昨夜多事,或者对大悲梵音不太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