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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但小仙儿却是这个时候才来到,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杨震见苏雨珊沉默不语,知道她也觉察出了时间上的问题,当下便放下一半心,微微一笑道:“苏阿姨,我觉得这件事情要想解释清楚,须得让小仙儿过来,让她将这两个小时发生的惊险事情给你讲一遍,或许你就明白了。”杨震担心苏雨珊不听从他的建议,所以才故意加了“惊险”两个字。
苏雨珊心中一惊,马上想起了小鹿的衣服竟然略有破损,只不过刚才因为人多,加之她心里尽是担心鹿青山的安危,也就没怎么在意,此刻被杨震这么一说,苏雨珊当即就认定,刚才的两个小时中,小鹿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小鹿衣服上的破损,自然是被端木征撕扯的,刚才来得匆忙,忘记向端木青青要一身衣服换上了。
“小仙儿,你过来一下。”虽然苏雨珊明白,杨震肯定也知道事情的经过,但她更想从女儿的嘴里了解到这一切。
“哎。”小鹿正担心着苏雨珊会如何为难杨震呢,闻言登时大喜,急忙一溜烟地跑了进来。
小鹿走进来之后,苏雨珊现在她身上打量了一下,心下更是暗暗吃惊,刚才小鹿来的时候,她只是随意在小鹿身上扫了一眼,看到了一两处破损处,但,现在她专门留意一下后,赫然发现,小鹿身上的破损处竟然有七八处之多,尤其是左腰处,竟然有一个十厘米的大口子。
小鹿进屋之后,杨震一边嗅着手中的烟,一边淡淡道:“小仙儿,你把刚才的事情经过给你妈妈讲一遍吧。”
小鹿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暗想,妈妈喊杨震过来,难道就是简单问一下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只是,心里虽然疑惑,但小鹿也没敢多问,当即就将从接到苏雨珊电话后的事情讲了一遍,甚至于包括谭燕燕被人绑上了力感应炸弹的事情。
小鹿口齿伶俐,将整件事情讲述得清清楚楚,当然,其中不乏有添油加醋的地方,就连已经了解整个事情经过的杨震听了,都不由暗暗佩服,小鹿不但是当模特的好材料,而且还是当老师的好材料。听完了小鹿的讲述,苏雨珊也不由暗暗吃惊,整件事情已经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想之外,同时她也明白了这件事情是一场阴谋。
听了小鹿的描述之后,苏雨珊沉默不语,显然她也猜到了,那个突来的电话也是整件阴谋中的一个环节。若非是接了那个电话,若非是知道杨震外面还有很多女人,若非知道小鹿只是杨震的情人,鹿青山怎么能被气得犯病了呢。
苏雨珊不说话,杨震也不吭声,只是不住地嗅着手里的那根烟,小鹿讲完之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保持了沉默,一时间,房间里登时陷入了沉寂之中。
大约过了五分钟,苏雨珊长叹一声,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圣战洋子的声音:“杨震,手术室的灯灭了。”
呼啦,圣战洋子的声音喊毕,三个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只不过苏雨珊与小鹿是跑,杨震是走,但也几乎是同时出了门。
“医生,医生,我丈夫怎么样了?”苏雨珊奔出休息间的门,只见一个大约五十岁的白大褂医生一边走出来,一边将嘴上的口罩摘下来,他的身后还跟了一男一女,从服饰上看,这两人是手术室的工作人员。
这个医生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病人暂时脱离了危险,只是情况并不太理想,病人不但有癌症,而且还有严重的心脏病,这次就是因为受了过度的刺激导致心脏病发作了。”
“心脏病?”苏雨珊闻言一愣,她跟鹿青山结婚二十年,还从来不知道他有心脏病呢,而且还是很严重的心脏病。
这个医生轻轻点了点头,再次强调道:“是的,病人不但有心脏病,而且还很严重,心脏一共四条主血脉,三条半受堵。”
“啊”,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四条主血脉,堵了三个半,岂不是差点就堵完了。
“这……”苏雨珊一下子没了主意,这个消息太意外了,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杨震问道:“医生,现在有什么办法能将这四条主血脉疏通吗?”
医生轻轻摇了摇头道:“本来呢,心脏主血脉被堵,通过心脏搭桥手术是能够疏通的,但是,因为病人心脏主血脉受堵的时间太长,已经使得病人的心脏衰竭得很厉害了,被堵处地血脉也已经严重干枯,如果进行手术,会存在很大的风险,所以……”医生的话没有说完,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这个医生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杨震三人却是听懂了他的意思,不由面面相觑起来。这个医生分明就是说,要给鹿青山做心脏搭桥手术也行,只不过他的心脏不好,上了手术台,可能就下不来了。
关键时刻,还是杨震的头脑清晰,又问道:“医生,有没有什么保守治疗的办法?”
“对对对。”苏雨珊也反应过来,急忙问道,“医生,能不能进行保守治疗?”
这个医生显然还没有来得及考虑过保守治疗的问题,闻言一愣,遂又稍稍思考一下,点了点头道:“保守治疗也不是没可能,只不过,病人的身体情况很不好,尤其是受不得半点的精神刺激,不然的话,保守治疗根本不可能。”
“啊”,这下子苏雨珊惊呆了,不能受半点的精神刺激,这简直是不可能,要知道鹿青山之所以心脏病发作,就是因为接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得知了杨震与小鹿之间的真实关系,怎么可能不再受半点的精神刺激呢。
那个医生显然没有注意到苏雨珊的表情,又继续道:“嗯,病人马上就要出来了,不过要在重症监控室中观察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病人的家属只有有一个在旁陪护,你们自己商量一下吧。”
医生的话刚说完,就见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一辆手术车被几个护士推了出来,手术车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不是鹿青山还能是谁。
“青山”、“爸爸,爸爸你怎么样了?”……
一时间,手术室的门口登时乱了起来,苏雨珊与小鹿的哭喊声此起彼伏。在手术室中,这样的情况显然是很常见的,那个高举着吊针瓶子的护士眉头一皱,急忙喝道:“病人家属注意,这里不能大声喧哗,不然的话,医院将取消你们的陪护资格。”
果然,这个护士这么一说,苏雨珊和小鹿纵然再伤心,也不敢大声喊叫了,只是泪眼汪汪地跟着手术车一起来到重症监护室门口,眼睁睁地看着鹿青山被这几个护士推了进去,只能在门口小声抽泣着。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杨震心里也不好受,或许没有苏雨珊或者小鹿那么悲伤罢了。不过,现在杨震考虑最多的是,对方的这一次计划失败了,接下来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会不会对鹿青山或者苏雨珊下手。尤其是苏雨珊,现在鹿青山跟半个死人差不多,根本经不起折腾,纵然对方将他绑了去,估计用不了多久鹿青山就会变成一具没有任何要挟价值的尸体,但是苏雨珊就不同了,如果她落在对方的手中,杨震不能不投鼠忌器。
想到这里,杨震从兜里掏出手机,对苏雨珊道:“这样,苏阿姨,我跟司马院长联系一下,今晚我跟你一起陪护。”
苏雨珊是个聪明女人,当即就明白了杨震的用意,有心拒绝,但又害怕真的会有坏人,稍稍沉吟一下,便同意了杨震的要求,点了点头,不过没有说话,心下更是忐忑不安,毕竟两个人之间曾经发生过那样的尴尬。小鹿也明白杨震的意思,知道这是最好的方式,虽然有些不舍杨震,但也没有出声。
这时候,就看出杨震疗伤异能的局限性了,他的疗伤本领虽然高强,但仅限于外伤或者内脏破损的内伤,而鹿青山的癌症和心脏病不属于这两个范畴,是以杨震也只能无可奈何了。
当然,杨震今晚留在这里的目的不单是陪护和保护苏雨珊,更有引蛇出洞的目的。所以,杨震根本没有找苍天龙要司马煜阳的电话,更没有给司马煜阳打电话,毕竟今晚杨震在重症监控室的事情是不能被对方知道的。
在稍稍一番筹谋之下,苏雨珊自己走进了重症监控室,杨震则带着诸女一起回了别墅。
第22章:庞少
第22章:庞少
“混账,不可能,这么周密的计划怎么可能失败呢?”
一个环境优雅不亚于端木家的别墅中,二楼的一个房间,因为窗帘都被拉上的缘故,房间里的光线显得格外昏暗,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坐在一个老板椅上,正拍着桌子朝老板桌后面的一个大汉大发着脾气,那个大汉一脸的恭敬,不敢有丝毫的不满,更是一句话也不敢吭,只是垂着头听着这个年轻人的训斥。
发了一通脾气之后,这个年轻人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不过仍是有些烦躁,从桌子上拿起一包中华香烟,抽出一根点上,开始闷头思考起来。那个大汉则还是依然恭敬地站着,因为这个年轻人并没有说让他离开,是以他也不敢离开。
“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呢?”年轻人一边抽烟,一边苦苦思索,毕竟这次对付杨震的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谁想到,不但没能炸死杨震,反倒连老六都被杨震发现了,使得他不得已引爆了老六体内的雷管。若非是趁乱抓了端木征,使得手中有一张让杨震有所顾忌的王牌,这次的行动真的是失败得体无完肤。
可是,年轻人想来想去,也想不通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先是给鹿青山和苏雨珊打电话告诉他们杨震与小鹿的真实关系,接着通知端木征,然后在路上将小鹿、冷清寒和刘明佳擒下,最后端木征将她们三个抓到自己的家里,引得杨震前往,将之炸死,整个环节似乎并没有任何的纰漏。
年轻人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最后只能将失败的原因定位在了老六的身上,问道:“老三,你亲自出手,把老六的家人全都做了。”
老三闻言大吃一惊,脸色数变,显然他明白了这个年轻人的意思,将事情的失败归结在了老六的身上,而且还是怀疑老六背叛了。老六是他的把兄弟,他们这一帮把兄弟一共七个人,十年来还剩下的只有三个,分别是他这个老三、老六和老七,另外四个全都先后死在了警方的枪下。正因为兄弟七个只剩下三个,是以他们三个的关系跟亲兄弟几乎没什么两样,现在这个年轻人竟然让他亲自出手将老六的家人全都杀了,他如何能下得了手。不过,他也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势力,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而且心狠手辣更在他之上,若是他不服从这个年轻人的命令,恐怕死的人就不单单是老六的家人了,而是他们兄弟三家人。
老三咬了咬牙,沉声道:“是,庞少。”
庞少,放眼整个HZ市,被称为“庞少”的,只有HZ市市委书记庞绝义的公子,也就是HZ四少之首的庞世民了。而且,整个HZ市姓庞的,偏偏跟杨震过不去的,自然也只有庞世民一个人了,两人恩怨的根源便是齐雪莹,前文已有交代,此处不多讲述。
答应过之后,老三又忍不住说道:“庞…庞少,老六他…他对庞少一直是忠心耿耿,应该…应该不会做出对不起庞少的事情来。”
“哼。”庞世民将烟蒂焗灭在烟灰缸中,冷哼一声道,“以前的老六对我确实是忠心耿耿,但是,他进入端木家毕竟已经有三年的时间,三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其实,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