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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向她移去,口角浅泛着那男性潇洒的笑容,这笑容会使无数的女孩子迷恋,如今,他又笑了,他想迷惑她……
然而,庄凌,她不懂男女间的爱情,她只觉得对方非常讨人喜欢,虽然比不上赵亦秋,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她无法忘怀他,第一次向她笑时……那迷人的笑容,使她无法向他下手,她不知道那是为什么?
思忖间,武怀民已经站在她的身侧,那种本能的欲念,使他伸手握住她的纤手……
一股电流似的热力,深深地冲入她的心扉,她打了一个无比兴奋的冷战,她心里笑了,她没有缩回手。
月光,从他们背后照过去,而形成了两个影子,只见那两个影子靠在一起……慢慢地变成了一个影子……
万籁俱寂,只有夜风吹着树叶发出沙沙之声,除此,便是一种极不正常的喘气之声……这这喘气的声音发自武怀民与庄凌……
蓦然,一声鸡鸣,惊醒了这对青年男女,那影子又渐渐分开了……
东方泛起乳白的曙光,月亮、星星渐渐开始隐去……
他们互相凝望着……庄凌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樱唇,好像在她的脸上,留了一片享受不尽的温馨……
她脸色红得像一只成熟的苹果,鲜艳已极!
他们不再开口说话,话在他们之间,也许是多余的……
庄凌第一次尝到“爱”的芳香,她看了武怀民一眼,轻声问道:
“武哥哥,我们在谈恋爱了吗?”
武怀民轻轻地笑道:
“是的,也许我们是在谈恋爱啦。”
庄凌晨眉盈盈一笑,说道:
“武哥哥,你是真喜欢我么?我们不会像牛郎织女吧?”
武怀民深情地说道:
“庄妹,放心,我永远喜欢你,我们怎会像牛郎织女呢?谁都没有办法把我们分开,你说是吗?”
庄凌含情地凝睇着武怀民,点了点头。
武怀民又笑道:
“庄妹,如果有一天,你自动离开我时,我怎么办呢?”
庄凌说道:
“你可以把我杀掉。”
武怀民笑道:
“我打不过你呀!”
庄凌急道:
“武哥哥,不会的,我发誓永远不离开你。”说到这里,眼眶中几乎掉下了眼泪!
武怀民满足地发出微笑。庄凌又道:
“如果要死,我们一定死在一起……”
武怀民心里已有所打算,他相信庄凌的话,他开口说道:
“庄妹,我相信你,但你会永远听我的话吗?”
庄凌点了点头,武怀民又道:
“真的永远听我的话,永不后悔?”
庄凌又点点头!
武怀民已经用爱的力量,把庄凌的心捉住,他能控制她,让她听他的话,那么他父亲阴阳剑客必定不会死了。
蓦地里,庄凌的脸上突然泛起紧张之色,举目四顾……
武怀民不觉暗吃一惊,他不明白庄凌为什么突然有此紧张神情。
武怀民脱口问道:
“庄妹,怎么了,你看到什么吗?”
庄凌倏然说道:
“武哥哥,我师父来了,她在叫我,我要去了,她最恨男人,刚才她已经看到我们在……她好像在生气!”
话声甫落,一个纵身的刹那,已消失不见。
武怀民怅惘若失,凝望着庄凌远去的背影,幽幽一叹!
天亮了……
他缓移脚步,向来路走去……
蓦地,眼前人影闪处,两条人影飘身截在他的前路。
武怀民心里一惊,退后数步,抬眼瞧去,只见庄凌的身侧,站着一个满脸枯黑而又充满皱纹,头发雪白,,手握拐杖的老婆子。 第五十三章…………………
武怀民思忖:“这大概是庄凌的师父了,庄凌武功既然高得不可思议,这老婆子的武功,必然又要高出庄凌不少。”
思忖间,这老婆子已经缓缓向武怀民欺近,枯瘦而又充满皱纹的脸上,突然罩起一片杀机,厉声道:
“你是什么人?胆子不小,竟敢动我徒弟的脑筋,哼!不管你长得如何美,我都要把你毁去!”
话落,欺身三步,蓄势待发。
庄凌一个纵身,截在这老婆子的前路,呜咽地哀求道:
“师父,他又没有欺负我,你就放了他吧!”
那老婆子冷冷一笑,拐杖一抡,挥开庄凌,再欺身,冷笑道:
“孽徒,男人中哪有一个好东西?”
武怀民朗声道:
“老前辈尊讳能否赐告,在下与令徒并无越轨行为,纵有不是之处,也不应……”
老婆子冷笑接道:
“住口,你倒训起我来了,好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武怀民眼光一扫庄凌,只见她脸现焦急与痛苦,他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感触,冷笑道:
“在下武怀民,老前辈要对晚辈如何,不妨明言,这与今徒无关,有什么事情,在下一人担当。”
老婆子心里不欺然掀起了一股莫名的情绪,下意识地一扫这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一眼,思忖:“这娃儿倒有几分血气!”
心念间,欺身向前,口里问道:
“小娃儿,来悉你师承何人,让我找你师父算帐!”
武怀民泰然答道:
“在下并未拜师,并无师号。”
老婆子脸色一变,喝道:
“你没有师父,谁教你武功?在我面前竟敢撒谎。”
武怀民怒道:
“在下从不打诳语,武功艺业均出自家母所教!”
老婆子冷喝道:
“那你告诉我你母亲叫什么?”
武怀民思忖:“这老婆子毫无人情味,为这点小事,竟动了肝火,告诉她我母亲是谁,她也无法找到。”
心意既定,开口答道:
“家母武翠莲……”
武怀民话犹未毕,那老婆子“呀”了一声,脸上骤现杀机,缓缓向武怀民移去。口里喝道:
“很好,既是阴阳剑客与武翠莲的后人,今天你无论如何也别想从我的拐上逃过性命。”
一话甫毕,拐杖一抢,呼的一拐直向武怀民抢去——
发动奇快,武怀民倏觉对方拐杖一抢的刹那,一股无形潜力已向他撞来,心里大骇,正待避招,一阵拐风,已迅捷击至。
武怀民心知对方厉害,全力运掌,一咬牙,长剑竟使出一招“横架金梁”,硬封来势——
庄凌大吃一惊,如果武怀民硬接她师父一拐,一条右臂,怕不当场折断才怪。
心念一起,一个纵身,人影闪处,伸手竟把武怀民抱起,纵身飘退一丈开外,武怀民才免一拐之危!
庄凌这一手,使老婆子大吃一惊,她心里不觉暗叫怪?她这一拐击出之势奇大,何以她徒弟能从拐杖下把武怀民抱走!
这一招武功,像是非出自她所授?
于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饶是这老婆子武功绝伦,心思极细,但也无法推揣这个原因……
她开始怔住,心里忖道:“爱情?唉!给多少人带来不幸?庄凌与武怀民的结识怕也是一场梦吧!”
她不再向武怀民扑击,因为此刻,她的脑海正回忆着一件往事,那往事是可怕的……不幸的……
她暗念了两声:“孽债!孽债!”
抬头一望庄凌,只见她满脸惊恐之色,莲步阑跚,向她轻移而来,她心中念头一起,喝道:
“凌儿,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庄凌战战兢兢地走到老婆子面前,跪了下去,滚下两行泪水,哀求说道:
“师父,请你老人家放了他吧!凌儿喜欢的人,师父你忍心杀他吗?”
老婆子毫不动容,冰冷的眼光,一扫武怀民,喝道:
“小娃儿,马上离开这里,以后你若再碰我徒儿一下,你就别想活着回去!”
武怀民冷冷一笑,他不走,他是一个极为倔强之人,他没有受过别人的气,何况又在他所爱的女人面前?
他生平没有爱过一个女孩子,除了目前的庄凌之外。
他愿为庄凌牺牲生命,他向那老婆子走去,脸上充满了愤怒之色,口里说道:
“老前辈,别折磨庄姑娘,她没有错,都是在下之错,在下愿代庄姑娘受你惩罚。”
老婆子脸色一变,喝道:
“孽障,我是为你们好,你知道你与凌儿的关系吗?”
武怀民怔了一怔,他开始回味老婆子这句话的含义?……
老婆子倏然叹了一口气,伸手一扶跪在地上的庄凌,口里又道:
“凌儿,有很多事情,你都不懂,我先问你,你母亲叫你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庄凌伸手一拭粉脸泪痕,只得将前事说了一遍。
老婆子仰天一阵长笑,自语道:
“报仇,孩子,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件事我迟早会告诉你。”
庄凌倏然问道:
“师父,难道还有什么原因么?”
老婆子也不回答庄凌所问,低头沉思片刻,说道:
“小娃儿,你走不走,如果你不走,我们要走了。”
武怀民忽然惊醒,老婆子的话,使他好像失去了魂一样,她的话里,分明还包含了一件什么秘密。
他不答话,凝望着那老婆子。
老婆子长叹一声,冷冷说道:
“凌儿,人家既然不走,我们走吧。”
庄凌幽然说道:
“师父,我不走,我要跟他在一起。”
老婆子怔了一怔,怒喝道:
“孽徒,你敢违抗师令么?”
庄凌缓步向武怀民移去,幽幽问道:
“武哥哥,你真的爱我吗?”
武怀民点了点头,说道:
“是的,庄妹,我永远爱你,好吧!我就走!”
话犹未毕,一个纵身,向前窜去!
庄凌正待追去,那老婆子已经截在她的前路,喝道:
“孽徒,你找死!”
一语甫毕,一抢拐杖,呼的一拐,直劈过来。
庄凌两眼发痴,闪都不闪,眼看拐杖已经挥到——
倏然,她师父把拐杖收回,幽幽说道:
“凌儿,师父都是为着你好,忘记他吧!他不能跟你结合的。”
庄凌幽然问道:
“师父,这是为什么?”
“凌儿,回去我会告诉你的!我们走吧!”
“不不,师父,我要追他,我要跟他在一起!……”
话犹未了,一跃身形,向武怀民身后追去!
这次,老婆子不再去追她,因为她与庄凌亲逾骨肉,她知道这件事的整个原因,她想这只好让她母亲黑蝴蝶去处理了。
思忖至此,身影一晃,消失不见!
武怀民奔了一程,放缓了脚步,这时,庄凌已经来到他的身侧,武怀民望了她一眼,说道:
“庄妹,你为什么不走?”
庄凌心里一酸,滚下两行泪水,反问道:
“武哥哥,你要我离开你吗?”
武怀民默然了,他真要她走么?当然不。
对于庄凌是否会放过他父亲阴阳剑客一节,他目前也不向她提起,反正三天之后,再谈这件事不迟。
他们并肩而行,阳光,照在他们的脸上,他们才知道,这时已日上三竿了。
一夜未眠,两个人也感到疲倦了,庄凌侧头一望武怀民,问道:
“武哥哥,如果有一天你不理我时,该怎么办?”
武怀民答道:
“庄妹,不会的,如真会有那么一天,我愿先死在你的手里。”
庄凌点了点头,他们不再谈话,走向大街,庄凌又道:
“武哥哥,我们先吃点东西好吗?”武怀民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走进一家酒店,上楼择位坐好。
这时,生意清淡,庄凌眼光一扫坐席,发现对面的桌上,正坐着赵亦秋,他一个人在那里独饮。
她心里怦然跳了一下,低声问道:
“武哥哥,你认识那个人吗?”
武怀民顺指瞧去,沉思片刻,说道:
“好像在哪里见过一面?我想不起来了,怎么?你觉得这个人奇怪么?”
庄凌摇了摇头,手撑下颚,好像在沉思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