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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苍派掌门令玄子适功课未毕,不知道详情之外,其余点苍门人都已经知道点苍派来了强敌。
监院五老曾参加上次玉足峰围攻阴阳剑客,五条人影齐身而来,顾盼之间,已经立在赵亦秋前路!
五老一字排开,眼光过处,脸色大变,赵亦秋哈哈一声大笑!
监院五老估不到阴阳剑客没有死,这的确令他们震惊。何以阴阳剑客几次都没有死?
被震落百丈危岩,是他们亲眼目睹,难道此人已经练就一身钢筋铁骨、不坏之身不成?
监院五老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其中一人喝道:
“原来是阴阳剑客,大闹本派,意欲何为?”
赵亦秋纵声笑道:
“果然是名门正派,快人快语,贵派与李某人有三江四海之仇,各位谅也清楚!”
五老其中一人喝道:
“那阁下是到点苍山来寻过节啦?”
赵亦秋冷笑道:
“不错,李某人讲究恩怨分明,此仇当不能不报。”
其中一人又道:
“阴阳剑客!你未免太不把本教放在眼内了,本派与你阴阳剑客虽有过节,你也不能数次大闹本派。”
赵亦秋冷笑道:
“点苍派以正派人物自居,竟做伤天害理之事!……”
五老其中一人接道:
“本派几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赵亦秋冷笑道:
“贵派对李某人就是一个例子,千灵岩上,贵派出动点苍三剑,把李某人围攻,震落危岩之下;玉足峰下,贵派掌门人令玄子率领十几个高手,以围攻手段,把李某人震落危岩之下,但李某命长,否则,今天还有命在?”
赵亦秋这一番话,说得监院五老满脸通红,久久答不上话来。
赵亦秋又道:
“身为玄门中人,也应该体念上苍有好生之德,就凭贵派所作所为,也配称为玄门道士?”
赵亦秋连说带激,只气得监院五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监院五老哪曾受人如此奚落?其中一人暴喝道:
“阴阳剑客,记得当初你是无故大闹本派么?本派才如此对付于你,这能怪本派手段过于毒辣?”
赵亦秋傲然而笑,说道:
“毒辣我倒没有说,不过,我对付贵派的手段,也不算毒辣吧?”
反唇相讥,气得监院五老须发根根竖起,脸色铁青……
赵亦秋又冷冷说道:
“五位跟李某人没有仇,我也不想为难各位,先问各位一件事!梅山庄主石乾元的千金石小黛是否来过点苍山?”
赵亦秋突然一问,监院五老不由一怔,其中一人说道:
“这与你阴阳剑客有什么关系?”
赵亦秋听这口气,似是石小黛来过点苍山,当下喝道:
“那么,她是来过点苍山啦?”
五老其中一人答道:
“石小黛被你阴阳剑客劫走,江湖无人不知,为什么会到点苍山来?为此事,石庄主正要找你算帐。”
赵亦秋一听,他们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石小黛被劫走,已经是好久的事了,他们还不知道她又已经出现。
赵亦秋一急,又道:
“我只是问她最近来没来过?”
监院五老齐道:
“没有,她没到过本派重地一步。”
赵亦秋一阵失望,不死心又问道:
“她当真没有来过?”
监院五老齐声喝道:
“没有就没有,难道还会骗你阴阳剑客不成?”
赵亦秋失望了,石小黛果然没有来过点苍山。
她芳踪何处?……
她可能去的地方,都已经找遍了,都没有她的影子……
赵亦秋一阵沉思,说道:
“既然她没有来过点苍山,也就算了,五位跟我没有仇,我不想与五位过不去,还是通报贵派掌门人吧。”
监院五老其中一人说道:
“阴阳剑客,有话跟我们说也是一样……”
赵亦秋冷笑接道:
“这件事各位担当不起,还是通告你们掌门人吧!”
监院五老齐声怒道:
“我们不相信有天大的事,担当不了。”
赵亦秋这一来,又激起怒火,喝道:
“各位既有意跟李某人过不去,可别怪李某人啦!”
喝话声中,阴阳剑一抖。
监院五老其中一人喝道:
“阴阳剑客既然敢到本派重地寻过节,而又打伤本派门人,本派就不让你退出点苍山半步。”
赵亦秋纵声一笑,说道:
“想留住李某人,李某人自求之不得,不过我的朋友阴阳剑你们可能留下?”说完抖了抖阴阳剑。
赵亦秋这一番话,简直不把监院五老放在心上!监院五老几乎气破了胆!
监院五老其中一人欺身而出,喝道:
“阴阳剑客,我就讨教你阴阳剑几招惊人绝学。”
喝话声中,手中铁拐一抖,准备攻出。
赵亦秋冷笑道:
“想死不难,李某人自会叫你早登极乐世界,不过——”眼光一扫其余四人,又道:
“贵派以围攻手段出名,各位应该联合出手。”
赵亦秋这话又气得监院五老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
其实,赵亦秋何尝不是心泛冷意,这五个人两眼暴射寒光,分明都是内家高手,自己是否其敌,还是一个问题。
于是他连说带激,拿话扣人,先气他们一番。
点苍派势力庞大,自己如果再不敌,决不会像玉足峰一样,只被震落危岩,必定乱剑分尸!
本来,他无意跟点苍派为敌,自己孤掌难鸣,如果不敌,他将永远没有机会退出点苍山了。
心念中,从心里打了一个冷颤,如果死在点苍山,未免太不明不白,如果一有败势,还是先走为妙!
心存此念,决定在一有不支之际,马上退出点苍山,反正石小黛是没有来过点苍山呀。
一抖阴阳剑,喝道:
“兵刃出手,也应该联合上呀。”
握铁拐老者喝道:
“我对付你足够了,不必旁人插手。”
赵亦秋也不再答话,暴喝声中,阴阳剑势如电奔,使出双客剑法第一招“阴龙三现”。
双客剑法由阴阳剑客与千面独行客研创而成,出手不但快,而且招式精奥无比。
赵亦秋因为知道如果不施出双客剑法,速战速决,否则想退出点苍山的希望便更为渺小。
“阴龙三现”以毕生武力振腕打出一招之内,暗藏数招不同变化。
那老道士为监院五老之一,武功自也不弱,当下一抡铁拐,使出一招“回风卷浪”,夹着一片拐影,猛击而至。
招式同样出得快极,阴阳剑递出,铁拐也同时攻到。
出招快如电光石火,赵亦秋已经知道碰上劲敌,当下一撤阴阳剑,把“阴龙三现’改为“风吹骤雨”!
双客剑法含有无穷的威力,在那道士还未撤拐之际,已经迅猛攻出三招双客剑法绝学!
这三剑不但快,而且内含无穷变化,连绵剑势,有如江河倒泻,滚滚迫至,红黑剑影,上下翻飞。
三剑过处,倒把五老之一的道者,迫退十大步。
这一来。其余四人,也不由大吃一惊,思付:“阴阳剑法果然含有无穷威力,慧元子谅不是敌手!”
就在其余四老思忖间,赵亦秋已经猛扑而上,阴阳剑又开始抢攻四剑。
只听赵亦秋冷笑之声响起,两人已双双分开。
赵亦秋冷笑道:
“点苍派武学不过如此,我还以为有什么惊人之处,现在已经领教过了,今日无暇,他日再重领教益吧!”
眼光过处,只见监院五老之一的慧元子脸色苍白,胸前一件道袍已被赵亦秋划破三寸来长的裂口,鲜血汩汩而出。
赵亦秋打了一个场面话,便想走了,因为石小黛既不在点苍山,自己何必与点苍派斗个你死我活,还是去找石小黛要紧。
哪知他刚一纵身,其余四个监院老道,齐声暴喝道:
“阴阳剑客,往哪里走?”
喝话声中,掌力如涛,猛向赵亦秋卷来。
四个监院老道,同时出手,其势如电,赵亦秋想走也走不了,当下纵身暴退,喝道:
“点苍派果然以围攻出名,李某人又要领教一番了。”
走,既然走不了,也只好拼了。
心中,隐下了杀机,阴阳剑连演三绝招,横扫直剪!
四个监院老道,联合出手,威力也非同小可,奇书…整理…提供下载一时之间,剑影、拐影、掌力,翻飞疾出!
掌力夹着尘沙,滚滚飞扬。
四个监院老道,已经存心把赵亦秋毁在掌下。
这一来,赵亦秋才感到吃力,监院五老在点苍派武功极高,辈分也极尊,令玄子还要称之师叔。
赵亦秋武功纵然再高,想在一时之间,把监院五老的其余四老毁在剑下,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监院五老之一的慧元子,一见事体重大,当下强忍伤势,向“三元观”奔去。
如果四老将阴阳剑客制下,那自然最好不过,假如被阴阳剑客所制,掌门人必定要加罪于监院五老。
“三元观”为点苍派掌门人静修福地,未经传令,门下弟子不得擅进一步,否则,即以违抗派令处之。
慧元子在点苍派的辈分极高,刚进入“三元观”,令玄子功课已毕,见慧元子满身鲜血,不由大吃一惊,问道:
“五师叔何以如此模样?”
慧元子伏身下跪,说道:
“慧元子参见掌门,请恕无令闯入之罪。”
令玄子慌忙扶起,说道:
“五师叔与何人交手?身受重伤。”
慧元子答道:
“与阴阳剑客动手,以致……”
令玄子吓了一跳,惊问道:
“什么?阴阳剑客?……你说阴阳剑客到了点苍山?”
慧元子答道:
“不错,他已经打伤数位门人,监院四老正跟他在交手,故不得不走合掌门,望掌门定夺!”
令玄子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阴阳剑客被他震落危岩之下,怎么没有死?而且还到点苍山来寻仇?
令玄子心里打了一个冷颤,自语道:
“不会吧?……他已经被我一掌震落危岩之下,怎么会活着?……”
慧元子说道:
“我不敢打诳语,请掌门移驾一看。”
令玄子这一来,不能不相信属实,但是他怎么也想不透,阴阳剑客被他一掌震落百丈危岩之下,何以还会有命在?
当下觉得事态严重,除传令门下弟子小心戒备之外,令玄子急向山下奔来。
暴喝之声隐约传来,令玄子闻声色变,心里打了一个冷颤,一紧脚程,飞奔而来!
顾盼间,已经来到动手场中,眼光过处,只见监院四老已经躺下两个,阴阳剑客左臂血流如注……
在这片刻之间,赵亦秋虽然以双客剑法伤了两个监院老道,但他也受了重伤,左臂被挥开两寸来长的血口。
此刻,他已经精疲力尽,他心想如果不赶快退出点苍山,生命可能不保。
当下一声暴喝,双客剑法连演三绝招,迫开攻势,身影一跃而起,往山下跃去——
这一跃之势,非常之快,令玄子叱喝声中,往赵亦秋面前截去,口里喝道:
“阴阳剑客,请留尊驾!”
赵亦秋也不答话,两缕红黑剑影,猛向令玄子横腰打去……
一剑打出,令玄子纵身暴退,赵亦秋再乘势向山下跃去……
在这刹那之间,其余两个监院老道,已纵身截住赵亦秋。
这一来,走也走不成了,令玄子冷笑道:
“阴阳剑客,既然敢到点苍山来,何必打算逃走?”
被令玄子这一激,赵亦秋脸色大变,狂笑说道:
“李某人是有急事待办,才打算先走,你以为李某人怕你们点苍派?笑话!”
他是一个性情极为高傲之人,纵然豁出生命,也不能让别人如此奚落!
令玄子一看,果然是阴阳剑客,惊得脸色大变,当下强作镇静,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