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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军的士兵被他突然不要命的打法下的一瞢,不知道怎么样还手,只好向后退了几步。
罗易还没有从杀人的惊惧中醒来!
黄元见好就收,也向后退回到罗易的身边,现在他要做的是把罗易叫醒,如此下去,他们两人惟有送死的份。
运起些微的真气,黄元在罗易的眉心轻轻一弹,立时感到指尖一麻,反被罗易体内真气弹开。
罗易一震,离散的眼神聚起,向四周看去,先印入眼帘的是黄元惊愕的脸色,其后就是杀声震天的战场。
很快就回想起自己杀了人的事实,不过,已经没有刚才的害怕了。虽然心中还有一丝不安,但看到黄元身上沾满的鲜血,什么害怕都忘了,拉着黄元的手道:“你受伤了!”
黄元从惊愕中恢复过来,没好气的道:“看好你自己。”
罗易不又分说的仍然拉着他得手道:“我看看你的伤。”
黄元用力的丢脱他的手,大剑向自己的左方斜挑,大声的道:“是别人的血。”
罗易这才放心,看着冲过来的敌人,胆怯还是有的,但已经不是不知道躲闪了。
在敌人的兵器刚刚抬起,向侧方一偏身子,手中的单刀照准敌人的头颅就是一刀,他感觉到很容易,敌人似乎就象送上门来给他杀一般。
不费吹灰之力,罗易解决了一个敌人。
这次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摆在眼前的,除了地上的,就是满身鲜血的,象他这样,战役开始那么长的时间,仍然还能保持干净的人,几乎是个异数。
黄元与罗易互相照应,迅速解决了向他们冲来的敌人,天生的就象是个无敌组合。
周围天宇军的士兵对他们再次加强了包围。
看着杀气腾腾的天宇军,罗易与黄元一阵心虚,自己的水平自己心中有数,哪里会挡的住这么多人的进攻。
实际罗易并没有把自己的特殊情况计算在内。
两人在天宇军的冲击下,边抵抗边后退,希望能退到人多的地方,黄元已经感到有点手软,大剑的重量似乎不断的增加,每一次举起,都比上一次来的重,看着四周不断倒下的两方的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拼杀。
突然,黄元脚下一个踉跄,险险的避过敌人的一次攻击,脚下被一具尸体绊住。
罗易忙拉了他一把,顺势给了冲向他们的敌人一刀。
“天宇军败退了!”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正在拼命的天宇军一怔,哪里还管什么真假,放过对手,没命的向四面八方奔去。
天宇军的大营更见混乱。
朝圣军的人马都在大叫:“天宇军失败了!天宇军撤退了!”
而天宇军的将领也不见到什么地方去了,四处窜逃的天宇军在混乱中更多的人死掉。
罗易忽然间精神上来了,只要是在他身边经过的敌人,他能够的上的,每人都是一刀,有被他砍到的,只能说倒霉,没有被砍到的,也吓了一身的冷汗。
罗易手中的刀似乎是越用越顺手,挥舞的频率逐渐加快。
周围的空气也开始给他架势,被他的刀气搅动的上下翻飞,带起阵阵尘土,煞是壮观。
黄元愕然的看着象疯了一般的罗易,想上去阻止他,可罗易的刀锋不断扩大,让他还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
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黄元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
不过,不用他担心太长时间,罗易很快就慢了下来,逐渐的停止。愣愣的看着自己挥舞起的尘土,象是在思索什么,却又显得有点无助。
“你还好吗?”黄元看他停了下来,担心的上去问道。
罗易点了点头,道:“谁会想到战争就是这个样子?天宇军凭什么与我们朝圣军对抗了如此之久?”
黄元一昏,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大脑有问题啊?
罗易接着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们应该与马营长他们说说。”
“我知道了。”声音从两人的身后响起,马川翔与曹开道二人一身鲜血的走来,看他们的神情,不象受伤的样子。
二人来到他们跟前,马川翔道:“我已经和上面说了。”一脸的忧郁,“可是没人认为这会有什么问题!”
罗易叹气道:“我现在知道了,为什么天宇军能够与我们对抗到现在,朝圣军能到现在的规模也是个异数。”
马川翔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为什么罗易又突然变的那么睿智了,对现实看的这么清楚。他关心的是朝圣军下一步将会干什么,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就是继续追击,虽然他能看出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策略,可他不能左右朝圣军的方向,就是他带领的前锋营,他也没有指挥的大权,只能等别人的命令。
象是在印证马川翔的想法般,命令传来:“第一梯队休息,第二梯队追击敌人!”
马川翔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自己前锋营的人马集合,从新整顿,向天宇军撤退的方向追击。
★★★★★腥夜三人轻松的跟在魔印的波动后面,不急不徐的追赶司空连。
腥夜笑道:“这次如果再出现问题,我就把名字倒过来。”
鹏溟道:“你这不是废话吗?谁都知道司空连受了不轻的伤,还不是稳赢不输。”
腥夜打了个哈哈,没有反驳他的话。
鹏北一直因为司空连在自己的手下跑掉了,心中很不服气,暗暗发誓,抓到司空连要他好看。没有心思与二人胡扯。
鹏溟接着道:“这司空连算是有了个着落,把魔印追到手后,我们该怎么办?”
腥夜为难的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给宗主吗?”鹏溟微晒道,“他还不一定会高兴要呢?”
“那你说给谁?你自己留着吗?”腥夜带点讽刺的道。
鹏溟哈哈大笑道:“要是在三十年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占为己有,可现在,它对我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即使我得到了他,也不能增加我的功力,说不定,偷鸡不成佘把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腥夜有点忧心的道:“我知道你不会要,我们几个老不死的都不会要这玩意,但,并不是没有要,相信就是在我们内部,也会争的头破血流,更不要说江湖上了。”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鹏溟道,“这不是我们插手的范围了,我们都老了,应该给年轻人一个机会,让他们自己去安排好了。”
腥夜没说什么,虽然他知道这也不是一个好办法,可他确实懒得去思考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处理这个棘手的东西。
鹏北正在思考如何整治司空连的事情。
突然感到正在运行的真气莫名的波动了一下,心中一惊,会有什么问题?
前掠的身子一顿,停了下来。
腥夜以为他还在为司空连的事情气恼,于是道:“老北啊,你又不是毛头小子,也不是第一天走江湖了啊!”
鹏北没有出声,紧锁眉头,象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腥夜见他没有回话,与鹏溟都停了下来。
鹏溟的真气内功与他同源,心思一动,马上就感到了异常,轻轻的“唏”了一声,太奇怪了,是什么在附近,竟然能搅动他的真气,看来鹏北不是无因的停下来。
腥夜奇怪的看着兄弟俩,他的内功与鹏氏兄弟不一样,虽然同出魔宗,可他的内功不是魔宗的。
“有什么问题吗?”腥夜下意识的问道。
鹏溟点了点头,没说话,还在感觉周围的环境。真气的波动有加快的趋势,到底是什么呢?
鹏北运起跳动的真气,深深的吸了口气,叫道:“哪位道上的朋友,请出来一见!”
腥夜一愣,什么?有人?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是自己太大意了?
真气随想法无限制的提升,双目寒光暴涨,放眼望去,并没有想象中的人出现。
转向鹏氏兄弟道:“真的有人?”他不会怀疑鹏氏兄弟的感觉,就象他不怀疑自己一样,可能,鹏氏兄弟感到了什么异样的事情。
鹏溟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我们的真气在不停的波动,显然是有人在附近出现,这人与我兄弟的‘关系’不浅。”
腥夜了解他的话,这关系可能是指他们的仇家到了,也可能真的是有关系的人来了。
腥夜再次运气,终于有了反应,在他的左前方,传来轻微的空气流动。他一听就知道是有人在用轻功赶路。
“想不到在这还能遇见老朋友啊!”腥夜向鹏氏兄弟笑道。
鹏溟道:“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呢!”
腥夜笑道:“无论是敌是友,在这种时候相见都是缘分。”
鹏溟没说什么,只是专注的看着前方。
而鹏北则心头气起,暗道,不管是谁,在这种时候,开这样的玩笑,都应该付出代价。他就没有想到,也可能是别人无意中引起的事端。
黎明的黑暗中,冉冉从三人的左前方掠出一人,月黄长衫,半黑的头发,微长的脸庞,似笑非笑的嘴角边一个鲜艳刺眼的红痣,腰间轻晃着一把装饰朴实的长剑,远远的就道:“你鬼叫什么?找死吗?”
腥夜恍然的样子,笑骂道:“原来是你这个老不死的,难怪如此嚣张!”
鹏氏兄弟却都是一愣,尤其是鹏北的打算看来要泡汤了。不说他能不能这样做,只是情面上就没有出手的理由。
来人可以说是朋友,也可以说是敌人,尤其是与鹏氏兄弟的关系,极其复杂。
三十年前,鹏氏兄弟二人的内功修炼出现了瓶颈现象,经年没有进步,这在魔宗是少有的,二人为此煞费脑筋。经上一任的宗主提点,二人出山历练。
这在当时是很希奇的事情,魔宗在一般情况下,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就很少出来,一来,厌倦了江湖的撕杀,二来,他们在江湖的朋友少,而敌人却很多,不是怕了,而是没有必要为无谓的事情在起争端。
鹏氏兄弟在江湖上转了一段时间,没有多大的收获,认识他们的人并不是很多,再者,他们也不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
正在他们打算回去,对修炼的事情不在报什么信心时,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双方见面的时候,是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天气,情绪都不是很好,因为什么布点大的原因交上了手。
起初,鹏氏兄弟不把他放在眼内,有鹏北单练,可结果大出所料,鹏北打的极其吃力,更本就讨不了好。
鹏溟可就感到震惊了,他们兄弟虽说现在内功处于高原现象,可并不是说他们的武功不好,在江湖上能被他们兄弟看上眼的人物还没有几个。哪里会想到,遇见一个就是人物。
鹏溟看着独立难支的鹏北,想上去,可又怕有二打一的嫌疑,这并不是仇杀,看来只是互相印证的样子,实在不好夹攻。
正在鹏溟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人大声的笑道:“痛快!痛快!两位小友不知是何许人也?”
鹏溟有点哭笑不得,还小友,两人都眼看四十的人了,在他眼中还只是小友。
鹏北也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痛快的退了开来。
那人看着兄弟二人,不停的点着头,道:“老夫最近在江湖游荡了半年的时间,居然没遇到一位象样的人物,想不到一决定回山,就得老天照顾,两位小友如何称呼?”
鹏北心中有气,没好气的道:“没说的必要!”
那人一愣,心想,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这小友?不过,马上就意识到问题的所在,笑道:“老夫拖大了,老夫今年九十有于,相信二位不会比这年龄还大吧!”
鹏氏兄弟怔怔的看着着这个说自己有九十的人,心中怎也不会相信他真的有九十了,满头的黑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