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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就杀了你?你也不看看,你手中的武功是什么,差个一点两点的所谓高手,在你的手中,根本没有看头。”
“我们真的有那么高明?”金煌有点不信的看着他。
罗易点了点头,道:“这几天我把以前的事情都整理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真的有点愚蠢,有着个超级大宝藏,反倒不知道应用,一到了紧要的关头,我很少想到自己的武功,对江湖上的人都抱着一种个个是超级高手的念头,其实,从动手的情况来看,我对自己的武功有了很明显的认识,难道你们都没有发现,无论那个人,只要是我们的对手,在江湖上的地位都不低,而我们却可以轻松的解决了一个又一个的危机。从我个人来看,就知道你们的武功情况了,不说你与金辉两个人,就是金鲤,在年轻一辈中,能找到他的对手的人,真的很困难了啊!”
金煌本来对自己的武功就没有多大的信心,看自己在岛主的手中很难保持十招不败,连岛主对江湖都那么谨慎,导致他们现在干什么都有点畏手畏脚的,现在可好,乍一听到这个分析结果,还真有点不敢接受了。
看到金煌那张着的大嘴,罗易心中暗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他当然要点时间接受,但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们几个家伙定然更是天不怕地不怕了,没有个事情可做,真难以保证在大都得罪了什么高手呢!正想给他点意见,可耳中却传来了张松涛有点急促的脚步声,眉头不由得的皱了起来。暗道:“他不是与小宁四个人有起出去了吗,怎么这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
张松涛似乎很少有这么急的时候,难道出了什么事?
随着精神的波动,他的真气仿佛有了一个方向,在真气的驱动下,一股清凉冰冷,似乎没有任何感情的真气突飞猛进,冲进了脑海中,精神骤然外放,把周围百丈以内的情况尽收脑海。处处纤毫逼露,一花一草,一言一语,都清晰的充斥着脑海,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惊。
这个突然出现的情况,把他吓的丹田一紧,真气落了回来,一切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情况,心有余悸的闭上了眼睛,仔细的回味了一下刚刚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在无意中,武功又有了一个新的面貌,这个可能就是《魔印》上开篇提到的“锁魂”境界吧!但让他纳闷的是,他似乎没有开始修炼《魔印》上面的武功,他总感到自己不应该对这个东西动手,可怎么会这种事情发生?
他当然没有个明确的概念,也不是《魔印》有了什么反噬,而是他不经意的接收了《魔印》中的淡淡精神能量的时候,那些各代宗主留下的心得,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记忆中,就是没有刻意的修炼,总有一天,他的武功将会把整个《魔印》都记进自己的脑海中。
不说这个令人难以琢磨的事情,张松涛略带焦急的脸上,挂着一抹汗水,看来她赶的有点急了。可不应该出汗吧,这个让罗易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岛主,我们等的人来了!”张松涛进来第一句话就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看那神色,当然有着十万火急的事情发生了。
罗易很镇定的道:“金煌,你让金组的人准备,什么事情,不要慌,慢慢说。”
张松涛一眼看到罗易就在眼前,心中才有了点底,喘了两口气才道:“我们遇到了流风山庄的人,剑怡姑娘与宁小姐被两个老怪物缠住了,靳秋仙被抓,宁姑娘要我来找你们。”
“什么?”罗易简直有点不相信,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居然还不知道,在这里还讨论这个那个,靳秋仙被抓,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个灾难,他一直害怕的就是被人抓到自己的人,所以,金辉刚刚提出要几个人分开来单独行动,他就没有答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刚刚还在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有多少人,在什么地方动手?”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他们人不是很多,那就说明实力上很是厉害了。动手的地点他也希望是在闹市区,那对他们来说,有一个好处,就是短时间内并不一定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张松涛有点急的道:“岛主,他们人很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一下就跑了出来那么多高手,松游已经受了伤,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啊!”
一听松游受了伤,罗易就再也坐不住了,他真的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张松信给他的打击真的有点大,现在他把自己这几个手下,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哪里能容许再出什么问题。想到回旭日岛之后,见到张松信的亲人,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了,现在居然松游又伤到了。
“在什么地方?”他脸色一冷,气势陡然增强,一双冷冷的眼眸中,刺骨的寒意,让张松涛忍不住脖子一缩,道:“东大街。”
“让金辉几个人快点!”说着,身躯犹如魅影,转瞬既消失在房间中。
吓的张松涛脖子又是一缩,对岛主的武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达到这个境界,以他现在的水平,居然没有看清楚岛主是如何走的,心中难免有点气馁,但想到几个还在危险中的人,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想这个,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第八章 幽冥泣血(下)
罗易感到丹田一阵轻微的震动,蓬勃汹涌的波涛翻起擎天巨浪,混沌如初始的真气一了急转直下,扩展到了两条腿上,一股锥子般的真气,象是一双力气无穷的大手,狠狠的撕开身前的空气,使他的速度超越了所有时候。
也顾不得什么惊世骇俗了,风驰电掣的身影过出,就是有点武功的人,都不敢想象,刚刚从自己身边掠过的是一个人,在他们的印象中,人的速度是不可能达到这个极限。
但总有几个顶尖的高手,还是从他硬生生拉开的气流中,看到了一丝模糊的身影,就是如此,这些人的脸色都只能用精彩来形容。不约而同的,他们向着同一个方向扑去。
罗易消失的方向!只是个方向,他们看不到任何人影。光天化日之下,一个人的轻功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心中的震惊又多了几分,这个人的武功还是自己见过的吗?怎么练的?难道是杨文迪来了?又或是天下第一人,陈道陵突然雅兴顿发,疯狂的在大都的大街上练起来轻功?这个理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他们知道今天可能见到一个惊天崛起的高手,谁都不想比别人慢。
一股跟在罗易身后,奇特而别致的情形出现了,各式各样的轻功纷纷出笼。
“辛茹!”一声似乎不是从人的口中发出的厉叫,响彻大都的东西南北,就是没有见到人群涌动的那些正在闲聊的家伙,凭借多年刀头舔血的经验,立马知道出了问题,有人动手!
远远的,罗易象是被一股莫名的气氛感染,他当然听的出来,这个声音出自赵初宇的口中,心头“咯噔”一下,难道铁辛茹出事了?一个不好的念头袭了上来。
全身骤然冒起墨汁的黑色气流,强大无匹的真气掩盖了他体内急速聚集的黑色气流,背后斜背着的幽冥…破军转瞬到了他的手中。心头倏然一片明净,感官精神无限延伸,他知道自己再次浸入“锁魂”境界,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并没有马上消失,并且延伸的距离越来越远。逐渐笼罩了整个大都,脑海中出现的情景反倒把他吓的心神一荡,差点从其中跌荡而出。
成千上万的人都向一个方向赶去,那壮观的场面,真是百年难得一遇,但却让他清楚的印到了心中。
集中到了那条大街。
情况真的不妙!
一群没有任何表情的家伙,大概在二十个人左右,冷冷的看着场中动手的几对。
赵初宇与他的妻子背靠着背,吃力的对抗着两个人,情况岌岌可危,铁辛茹的右手一股鲜血正在不断的流了下来,点点而下,滴在灰黑的地面上。一张苍白的脸,焦急的神情表露无疑。
轻松点的,要算是剑怡与琴紫宁了,不过,她们的情况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她们的对手都是两个人,看来对方也知道了,她们两人是其中的翘楚。
情况最糟的是张松游,比之赵初宇两人又有不如,一把单刀把自己裹在其中,明眼一看就知道,他只有防范之力,毫无还手的机会了,那个与他动手的家伙,看起来是个厉害角色,一副悠闲自得的,象是在耍猴般。
当然,他很快就发现了倒在地上的靳秋仙,脸色苍白无力,一双失神的大眼,死死的盯着指在眼前的明晃晃的宝剑,怨毒的目光使那个木头人般的家伙都有点感觉吧!
突然,不知道站在边上的一个家伙做了个什么手势,明显看到场中几个人都是一紧,手上的招式随即变的快了许多,可对张松游来说,那真是太困难了,面前的这个老家伙,看来高了他不是一个档次两个档次的问题,开始的五十招还好,可后来却是每况愈下。
越是不济,心头的想法越是影响了他的武功,从气势输了的张松游,再也难以有任何的抵抗信心。
灰黑老者在那个手势的第一时间,嘴边掀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个微笑,声音犹如地狱使者的嚎叫,“嘿嘿,小子,去报道吧!”
手中的宝剑一个暴开的云团,潮水般的真气压向了张松游,他猛然感到眼前一黑,似乎自己变的视力全无,心头大惊,难道自己真的要送命在此?
虽然明明知道自己的努力可能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可下意识中,身躯向左强横的一扭,一阵刺心裂肺的巨痛沿着脊椎传了过来。
骤然一声大喊:“老——贼——尔——敢!”
声音的起处,遥不可及,仿佛是来自天边的吼叫,又似天际炸开的呐喊,等到了最后一个“敢”在耳边炸开的时候,那个灰黑服的老者,仿佛感到有人在自己的耳边放了一只巨大的烟花,震耳欲聋的惊雷般的震撼,让他手中的宝剑一慢,真气在经脉中一滞。
张松游突然感到眼前一亮,压力顿减,哪里还敢怠慢,那声大叫他真是太熟悉了,心情突然放的轻松了,自信又回到了身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手中本来难以举起的单刀一横,硬是架开了老者必杀一剑。
随着那声喊叫,场中的人都是一阵,剑怡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她并没有受到什么威胁,与她动手的这两个家伙,说实在的,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可她没有痛下杀手,她心中最是明白,只要她杀了这两个人,还会上来三个四个人,那边木木的站着二十几个人,她自问没有那个狠心,也没有那个手段能解决所有的人。
琴紫宁确实喜上眉梢,手中的宝剑象是突然注入了一道清新的真气,闪电般的把那个家伙活活的压了下去。
赵初宇两人也是松了口气,他虽然对来人的武功不是很清楚,但可以肯定一点,自己两人应该不会死了。
罗易那声灌满了十二成真气的厉吼,完全把身上的煞气压了出来,一双马上要冒火的眼眸,阴森森的定在场中。从出声,到站到场中,花费了他大量的真气,可丹田不但没有枯竭衰落的情况出现,反倒猛然增加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真气,其强横的实力,让他心头一惊,如果不是他的经脉已经接近无限的扩大状态,不要别人动手了,只是真气的冲撞,就够他一命归西了。幸运的是,他挺了过来。可巨大的压力仍然存在。
“住手!”
声音不是很高,但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这个声音是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所有识货的人都是脸色一变,这个年轻人的武功是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