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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事?”春思也没有多想,他们走的路线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人知道在她看来很正常的事情呢。
“我们找宗主很长时间了,马上就到了宗门大祭的日子,需要宗主主持。”为首地中年人半低着头道。
“什么?大祭?我怎么不知道?”春思嚷嚷道。
其实她心中很是明白,这个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可并没有放在心上,谁知道还需要她这个宗主出面。
“长老说这个事宗门大事,必须宗主亲自主持。”中年人脸色有点僵硬。
春思苦恼的转了两下脑袋,回头看着罗易。
“让他们先回去吧,这个事情你是要亲自参加才好,无论有什么打算都要等这个事情过了再说。”罗易传音给她道。
春思无奈地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
几个人见她答应回去,可并不与他们一起走,还有点犹豫。
她脸色一沉,道:“怎么,还要本宗主现在就走吗?”
几个人忙低下头,连道不敢。他们可是很清楚这个年轻的宗主脾气不好不活,手下也狠辣地厉害。
见几人乖乖的离开后,春思地脸马上拉了下来,抱着罗易的胳膊撒娇道:“罗易哥哥,我不想回去嘛,我要与你们一起走。
”
琴紫宁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个事情可不是你说不回去就不回去的事,想要自由也需要等这个事情过了再说。”
“我就知道。”春思着嘴,低声的嘟囓道,“他们没有我也不照样把宗门管理的很好,为什么就必须我去啊。那么你们两人与我一起吧!”
“怕是不可以,宗门大祭这个事情我听说过,一般不允许外人观礼的,又不是什么喜庆的事情。”罗易溺爱的拍拍她的背,笑着道。
“那可要怎么办?”春思愁眉苦脸的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要到什么地方去,接下来的路上我们慢点就是。”罗易道
“不然你们等我两天吧。”春思眉毛跳着,期待的看着琴紫宁,这个事情怕还是要琴紫宁决定。
琴紫宁想了想,道:“也好,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如果两三天还好,如果十天半个月,我们两人没什么事就等在这里?”
春思想想也是,其实她心中早就知道,这个事情没有十天半个月还真没法结束呢。
春思离开不说,琴紫宁略带担忧地道:“你说应该是什么人注意我们的行踪的,能跟着我们后面,又不被我们发现,这个……”
“应该是无意中看到吧,我一直没感觉有人跟着。”罗易不敢肯定,他其实早就有点不安的感觉,可又没有什么发现,因此就没有具体的说出来。
“希望能快点吧。”琴紫宁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皱着眉头回到房间,看着桌上冷了的茶水,不知道想着什么。
罗易叹息道:“难道就是这个样子也不得安生不成?”
“谁还会在乎我们三人去哪里啊!”琴紫宁强迫自己开心起来的说道。
罗易怜惜地望着她,心中多少有些歉疚,那么长时间都没有个具体说法,更重要是,自己似乎并没有把眼前这个女人当做自己的妻子来看,往事糟糕的让他都没什么心思去回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要真正离开江湖怕还是有点困难。”
“没有利益就没有争夺,我们离开江湖远远的,应该没有人会想到我们的。
”琴紫宁幻想着自己要过的声音,忍不住脸色潮红一片。
“会地。”罗易重重的点了点头,似乎要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咦?怎么又有人来了?”他刚想说自己一定能给她个她想要地生活,突然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又是谁?”琴紫宁心中大为不安的接过来道。
罗易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罗爷!”伙计还是那副恭敬有加的虚假地笑容。
“又有什么事?”
“有人要小的把这个交给罗爷。”伙计手中拿着一封密封的信件。
罗易疑惑更甚,谁会给自己信件?何况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
琴紫宁紧了紧自己的小拳头,不为何,她心中很是不安。
“阿易,看看是什么。”
罗易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刚要撕开,又想到一个可能,对她道:“你还是离开点,我怕有危险。”
琴紫宁心头一甜,顺从的点了点头。退开了两步。
罗易面色凝重的,小心地撕开了信件。
很安全,没有任何意外。
信件里是一张略带淡黄色,巴掌大,皇宫御用的纸。寥寥有限地几个字。
可罗易看了后,脸色大变!
全身的真气象是突然间沸腾起来般,无限地扩展,房间拿木板的墙壁“吱吱”呻吟。
“阿易!”
罗易心头一惊,收回了彭勃暴涨地真气,歉然的望了一眼她。
“什么人给你的?”琴紫宁走了过去。
罗易不知道是不是要让她看,可见她眼中的关心,又没有办法不让她知道。
犹豫瞬间,还是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琴紫宁皱着眉头,信上就两个时间一个地点,一个是几个月前的,一个是三天后的,地点她倒是知道,旭日岛,不过,他们与旭日岛还有什么关系?
“这个是……?”
罗易脸色动了动,“邀请函。”
“邀请你到旭日岛?三天后?”
琴紫宁疑惑更甚,他们与旭日岛可以说都要撕破脸了,这个时候邀请他去能有什么好事?
“谁邀请我们去的?”
罗易有点支吾,他很想告诉琴紫宁,可这个事情能吗?
或者,他可以不去?
“我们去不去?”琴紫宁没有怀疑什么,她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是个什么样子。
“我一个人去。”罗易定了定神,这个事情不能让她去,也不方便让她去,更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为什么?”琴紫宁的脸变了色。
“你要跟着思思,她可能有危险。你们两人在一起我更放心。”
“你说这个事情有危险?”琴紫宁猛然站了起来,脸色苍白,声音都变了调。
“只是可能!”罗易心中苦涩地道。
“那我更要与你一起去了。”
“我一个人更容易脱身。”他想说自己一个人什么都可以承担,可如果她也跟去了,事情就会很难办。
琴紫宁紧紧的抱着他的,泪水莫名的落了下来,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什么时候能回来?”
“应该很快!”罗易抚摸着她有点单薄的背,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三天时间,从这里回到旭日岛很难。”
“这个我知道,我会尽快的赶过去,很快就回来,你与思思等我好了。”
琴紫宁轻轻的在他地脸上吻了吻,有点伤感的道:“我一定等你回来!”
罗易紧了紧双臂,心中泛起一阵无奈,想说自己很快就回来,可他也知道这不可能。
“我尽可能的早回来,你去找思思吧,她那里人多,也好有个照应,你一个人我还真不太放心。”
“那还有什么不放心,还有人能对我造成多大的威胁啊。”琴紫宁突然笑了,因为她想到了罗易的身手,如果说他还有什么危险,那这
就没有人是安全的了。
“早去早回,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台执着。”
罗易点了点头,心道:“不是我太执着,有时候想执着也要有人给我执着,这个事情我能左右吗?”
“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他想到了那个传说,那个可能是真是地传说,很少人知道的传说,或者说几个人知道的传说。
三天三夜不休不眠地赶路,对他来说也很有点吃不消,没有办法,那个女人本来就是个疯子,他不想出任何问题。
旭日岛,破败的码头,昏暗的海水冲击着犬牙交错的礁石,黑沉沉地,阴森而恐怖。
罗易的小船颠簸的停留在远离码头的地方。
向岛上望去,一片雾气沉沉,什么都看不到,他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或物。
眉头锁的很紧,难道是个骗局?骗局对他有用吗?
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骗局都是纸老虎。
想到这里,他想笑,可一想到即将要面对地问题,他怎笑的出来。
跨上旭日岛,他才感觉自己地心情真的不一样,与离开地时候大为不一样。
不舍?留恋?或者说他不应该有这种心情?
他投著了太多的感情,想想从开始到最后。他想做好,做到最好。别人也要更好,大家都是对地,不过能力问题有差别吧。
从码头到岛的中部,大概需要半个时辰。他就这样缓步而行,并没有施展任何功法。
旭日岛,就是这个地方留下了很多人的梦想。只有梦想,包括他的。
岛上黑沉沉的雾气聚集的奇怪,散去的也令人难以理解。
他的脚步到达中部时,雾气消散,迅速的消散,让他眼前一亮。
一座古朴典雅的木结构小庭院展现在眼前,建立在原来的地下溶洞旁边,那里有旭日岛得以崛起的一切,可现在都成了历史。
也只有国家力量才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内,建出这么一座令人心旷神怡的建筑来。
权力,有时候真的有令人疯狂,令人舍弃一起的理由。
“夫人,外面的天气有点冷,您还是回屋去吧!”一把细嫩而担忧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院里有人,而且不是一个,这个罗易知道。可他疑惑的是,夫人?
难道不是他想的那样?
“咚咚咚!”
他轻挥手臂,三道气劲间隔相同到极点的先后落到原木色的院门上。
“啊,有客人!”原来那个细嫩的声音带着惊讶,带着疑惑,还有三分喜悦。
“细细,你去看看是谁,应该是我们请的客人到了。”一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娇弱无力,但又妩媚的响起。
不知道为什么罗易心中一热,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疯魔般的女人?他嘲讽的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想法赶出了自己的头脑。
“原来是夫人你请的客人啊”叫细细的女孩子恍然的叫道。
院门开了一扇。
一双无邪明亮的眼眸探头瞪着罗易。
“你就是夫人请的客人?”明知故问,大概是个活泼的小姑娘。
真的是个小姑娘,在罗易的观感中。
最多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样子,明亮而好奇的眼睛,白净的皮肤上偶尔还逗留着一丝令人呵护的婴儿红。
他点了点头,道:“谢谢!”
小思思脸色一红,颇有点不好意思的慌忙道:“不敢不敢,先生请进。”
罗易的脚步迟疑了一瞬间,他不知道踏进这一步之后会如何。但最终还是踏了进去。
夫人不在院子里。
罗易停留在院子中,四周收拾的很干净而典雅,靠近墙根种着一圈矮小的灌木,半腰是高出一头的乔木,最上面就是五颜六色的花了,院子中靠近右下方架起了葡萄架子,所有的植物都是近期内移植的,看来照顾的还可以。他相信这个不是小细细的功劳,她还没有那么好的眼光及体力,只怕那个女人也不会真的让这么个小丫头干这种活。
细细用一付好奇的目光,不断的偷窥这位夫人请来的客人,她们住这里好长时间了,她都没见过一个陌生的人来过,偶尔有些工匠、士兵,不过都是来干活的,最近才没人来。
“先生,请进,夫人在客厅恭候。”细细有模有样的不知道说着从哪里学来的客套话。
罗易听了很想笑,很可爱的丫头。心中却叹了口气,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细细被留在了院子中,罗易与练虹裳并肩站在海崖边上,海风很大,吹起练虹裳的宽大博袍。
“我们认识多长时间了?”沉默了很久,练虹裳仿佛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