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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雪丝烧成灰
空寒被堵得说不出话,凤汐在心中为她默哀,和她师父吵架,找死也找个轻松点的啊!
完全忘记了在不久之前,这个可怜的人把她的呼呼小家伙弄丢了。
半响,空寒咬牙憋出一句:“既然如此本仙就代绝尘列位仙者,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不知所谓的孽徒!”
“孽徒?”沙亦邪瞥了一眼满头白发的那人,懒散道:“也不知是谁,尘念太重搞成如今仙不仙,魔不魔的鬼样子,既然他都不管本仙,就不劳您这位不沾亲不带故的挂名的师叔管教了!”
可是,他们口中那个他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一提到那个人,他们都是一副说不出的压抑感。
空寒咬牙一时无声,凤汐拉着云谨的衣袖惊愕道:“师伯,她的头发,她的头发。。。。。。。”
本来一张年轻女子的脸长了这么一头雪白的长发,已经够渗人的了。
没曾想,那人一生气,居然还会长头发,她不会是想用那头发勒死自己吧,凤汐吓得往云谨身后躲了躲。
既然她的呼呼还没死,那她也不能就这么死了。
白发越来越长,迎风散开,犹如天罗地网一般直指沙亦邪席卷而来。
傻子都看的出来空寒上仙生气了,凤汐看着自己师父一动不动的模样,顿时急眼了:“师父师父,她的头发,头发。。。。。。。”
你倒是躲呀,凤汐怎么也理解不了自己一向奸诈的师父这会儿怎么会傻到站着挨打,不还手呢?
数不清的白色发丝围绕着沙亦邪,直到把他整个人都吞噬其中,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也不见他有任何反抗的举动,眼看着无数银丝绕成圈形成了一个,类似蚕蛹的物体,越卷越小。
狂风乍起,玄歌的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云谨揽着一脸焦急的凤汐轻声道:“汐儿,不必担忧!”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的确是多余的,在铺天盖地的白发困住里面那人不久,凤汐隐约中闻到了某种物体烧焦的奇怪味道。
直到这种味道越来越浓烈,连玄歌都用小爪子掩住鼻子。
凤汐纠结着,埋怨道:“好臭。。。。。。”
只见那原本雪白一片的蛹,逐渐发黄,颜色越来越深,直到一道灵光随着一道火焰蹭的冒了出来。
那道灵光化作沙亦邪掩鼻立于不远处,笑道:“空寒师叔,你看看你还是回去闭关好些,几百年不出来,一出来就污染了这绝尘山的大好仙气!”
“沙亦邪!!!”空寒上仙一副恨不得把那人大卸八块的表情。
三千雪丝烧成灰,火势顺着发丝不断蔓延着,空寒是寒体,火乃死敌,被沙亦邪这么一烧,本命岌岌可危。
云谨手中白光一闪,将空寒上仙着火的发丝斩了个干净。
断发赎罪,这个师弟还真当是有心了。
突发的小小忧伤
这一日,绝尘山上,所谓的仙妖之分,最后被亦邪上仙的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连点灰烬都找不着。
那只喜欢吃胡萝卜的小白虎没入六界之中,茫茫天际,再难寻见。
而那位空寒上仙经此一事,被沙亦邪气的万般无奈之下,又回去开始闭关。
凤汐在案上右手托腮,郁闷的发着呆,那些个师兄弟还是同往日一样,该练功的练功,该偷懒的就偷懒的。
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是最吃亏的,被那个可恶的老巫婆一闹,害的她不能留在师伯身边了,连呼呼也不在了。
木有师伯可以**,木有美男可以扑倒,那她还能干什么呢?
凤汐越想越是郁闷,一把捞起身边的玄歌问道:“小八,你说呼呼现在会在哪里呢?”
“他要是没有吃的饿着了怎么办?”
“它要是被人欺负怎么办?”
玄歌被念得晕晕欲睡,挥动着前爪不满道:“笨鸟,这都第十天了,您能不能换句词啊,呼呼又不是傻子,身上还有两颗千年琥珀,灵力惊人,他在外面不欺负别人就算不错的了!”
“这倒也是!”凤汐点点头,按照她家呼呼的智商,应该只会欺负别人来着。
“可是师伯。。。。。。。”
玄歌看着她难得的欲言又止。
十分自然的接口道:“仙尊他老人家没你只笨鸟在旁边叽叽喳喳,大概只会更清净!”
“师伯才不会!”凤汐愤愤的起身,玄歌一个没防备直接从她滚下去,沾了一地的尘灰。
悻悻然,冒出半个头,偷瞄一眼凤汐一脸你找死啊的表情,只好在一旁默默埋怨道:“你这是谋杀,纯属谋杀啊。。。。。。”
这是得多倒霉啊,仙界第一个谋杀宠物的主儿,就被他给遇见上了。
啊呸,他才是不宠物来着!
“我想见师伯!”凤汐双手叉腰,朝着绝嗔殿里吼了一声。
殿内那人恍若未闻,半响没有动静,玄歌同凤汐相视一眼,极有先见爬到一颗腰粗般的树后紧紧攀住不放。
“师父,我要见师伯!!!”小凤凰不高兴了,朝着前面憋足劲巨吼了一声。
顿时,殿里流屏淅沥,飞入梨花落如雨,不远处的草屋的屋顶半掀,如同狂风扫过。
沙亦邪手忙脚乱的扶着架上不断来回摇晃的瓶瓶罐罐,连忙朝着应了一声:“行了,别喊了!”
他这些心肝宝贝可经不起这个小二鸟的,无限声波摧残。
无奈的踱步出来,挑眉问道:“小凤汐,告诉为师,你这是又怎么了?”
“我要见师伯!”后者如愿以偿的看着来人,顿时化作一脸委屈的摸样。
她从那天过后,已经整整十天木有见过她家俊美师伯了。
这古往今来,有谁规定师侄不能跟着师伯的呢,这实在是太没天理了。。。。。。
凤凰脑子不如雀
沙亦邪挥挥衣袖上的落叶,小嫌弃道:“好好的,你见他干什么,就你这小身板,吃不了又扑不倒的!”
“师父,谁说我扑不倒的!”凤汐顿时昂首挺胸的反驳道。
她明明扑倒过的,而且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
只是,她没有行动的机会而已。。。。。。
“扑得倒就扑得倒吧,你倒是说说,你扑倒了,能干些什么?”沙亦邪倚在树下,笑意盎然的问着自家小徒弟。
上次没来得及赶上好戏,其实他也很想亲眼看看,要是那个纤尘不染的师兄,被这个小二货扑倒在地,又该会是什么摸样。
是否还能是风轻云淡般的高高在上?
亦或许如同那些凡夫俗子动情一般脸红心跳?
沙亦邪望着天边流云,粗狂的胡须顺着极度上扬的嘴角颤了颤,不得不说,这着实是出值得期待的好戏啊。。。。。。
“能做什么。。。。。。”凤汐抬着头想了半天,以前师父同她说,有美男二话不说就直接扑倒。
可是,他好像没说过扑倒以后要做些什么。
微汗的试探着问道:“脱。。。。。。脱衣服?”
“孺子可教!”沙亦邪赞叹一声,复又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
凤汐第一次知道原来扑倒个人还这么麻烦,轻声埋怨道:“每次都问然后,哪来这么这么多然后。”
气的沙亦邪直接赏了她一个响亮的板栗:“你说你,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呢?”
“疼。。。。。。。”凤汐灵动的大眼顿时泪眼闪闪,揉着头闪出几步。
完了,这下肯定又肿了,要是师伯,才不会对她这么暴力。
想到这,凤汐忍不住埋怨道:“还不都是师父你的错,每次都和我说扑倒扑倒,又没和我说扑倒以后要干什么。。。。。”
“人家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可你这凤凰的脑子还不如人家一只小麻雀来的灵光!”沙亦邪无奈的做吐血状。
可是肯定的是:如果他英年早逝的话,那一定是被这个笨徒弟给活活气死的。
“师父!”凤汐弱弱的唤了一声。
虽然她真不知那小麻雀的五脏和她的脑子到底有什么可比性,但是,可千万别把她家无良师父给气死了。
他还没告诉她,扑倒了以后,要做些什么呢?
“别叫了!”沙亦邪靠在树下,连连罢手,无奈道:“你放心,你师父我还没被你气死呢!”
“那就好!”凤汐异常乖巧的看着他,悻悻然笑道:“我就知道师父的生命顽强的,堪比小强来着!”
小强?
沙亦邪扶着树身,支撑着自己被雷的即将倒下去的身躯,朝着凤汐扯出一个笑的异常难看,勉强可以称之为的笑容的表情。
他是不是还应该夸奖这个乖巧的小徒弟两句,这回好歹是拿个活的同他比较了,着实是不容易。
可意会不可言传
“师父,你没事吧?”凤汐略显担忧的问道,说实话,师父这说哭不哭,说笑不笑的怪异表情看的她,心里直发毛。
“没。。。。。没事!”沙亦邪背对着凤汐,暗地里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表情和心情。
半响,转过身来,拉出一个略显正常的神情,保持住他一个为人师表该有的身份,缓缓道:“俗话说,师父领进门,扑倒在个人!”
“这话哪个俗人说过?”凤汐一脸好奇,天下之大,还有人同她师父一般,整天教育自己徒弟怎么扑倒美男的么?
“哪个俗人?”
沙亦邪被问住了,抚了抚胡须,沉吟了许久。
脑海中千回百转,还是没想起来,便无所谓的拂袖道“这不是重点,你不用管!”
“哦”凤汐乖乖点头,十分好学的问道:“那师父要说的重点是什么呀?”
被凤汐一打岔,沙亦邪顿时忘了原来要说的话,只好慢悠悠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不是废话么,师傅!”
凤汐悻悻然的小唾弃了一把,蹲到一旁垂下眼帘,继续小忧伤。
不好,被这小徒弟嫌弃了。
沙亦邪一脸奸诈道:“怎么,不想见你的师伯了?”
“想!”有戏了,凤汐猛地蹦跶起来。
上前扯着沙亦邪的衣袖,狗腿的摇呀摇,笑着问道:“师傅,可有什么好主意吗?”
“能有什么好主意,为师可是最喜欢废话的!”沙亦邪转向一边,不以为意的语气,带着些许酸味。
“哪个白痴说我家英明神武、睿智无双的师父废话多来着,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凤汐复又凑上前,扬起灿烂的小笑脸,完全不管方才嫌弃他的那人是自己。
沙亦邪昂起头,凌乱的鸟巢头,迎着风吹,身处茅屋旁,丝毫没有违和感。
“师父,我错了还不行么。。。。。。”凤汐咬唇低下头,拉着沙亦邪的衣袖一副,是我错,全是是我错的良好认错态度。
“恩~~”这还差不多,沙亦邪平颇为满意的点点头:“你师伯近日都会在辰时在飞仙台亲自授课倒已时,难道你没发现你那些个师兄弟这些天都勤奋的不像话么?”
哪有人嫌弃别人太勤奋的,在后者的无限拉长音中,玄歌无奈的摇了摇龟头,感叹道: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师伯在飞仙台授课!”凤汐蹭的抬头望着沙亦邪,黝黑的眸子闪闪发光。
这么说,她不用进绝尘殿也可以见到师伯了,这对凤汐来说,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
沙亦邪意味深长的提醒了一句:“是啊,他云谨仙尊亲自授课,可是难得一见啊!”
“师父果然神通广大,无所不知啊!”
奉承声还回荡在风中,凤汐已然跑的,连个影子都不见了。
飞仙台上授课声
这小丫头,说她笨的时候,倒是聪明了,沙亦邪眼中笑意愈浓,望着不远处的流云,似是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师兄,当年破这三十六重天劫你不费吹灰之力,可情劫又该如何?”
《飞仙台》坐落于绝尘上正中央,整个台中可容纳万人,坐落面积之大,几乎占了大半个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