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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修复力如此强大的身体,怎么用得着喝药这种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方法。
采儿连忙上前扶了一把,让她靠在榻上能舒服一点。
“不能,一定要喝。。。。。”公子谨舀一勺汤药,吹了吹递到唇边,冷然的语气中无端生出了几分无可奈何。
美男这么坚决的态度,可闻着都能把她苦哭的破汤药,就这么喝了是不是有点太没原则了,凤倾华想了想又问道:“清之,那我能抱你一下吗?”
公子谨微汗,静静看着她不开口。
对于一个身受一箭的伤者,她的身体是不是恢复的也着实太快了一点。
前者连忙补充道:“不许说不能,我都这样了你怎么忍心拒绝我,实在不行,你抱我也行,抱一下我就喝。。。。。”
采儿低头偷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家主子应该是心口中了一箭,说来也怪性命是无碍,怎么这行为举止更像是脑子多了一个坑呢?
公子谨低头将汤药放在案上,轻咳两声淡淡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公子”
采儿看了一眼装可怜上了瘾的那人,颇为无奈的随着侍女们缓缓退了出去。
屋门渐渐合上,凤倾华十分自然的张开双臂,笑容灿烂的像个孩子。
公子谨坐在榻上小心翼翼的把她拥在怀里,生怕弄疼了她。
心中百转千回,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呢,从初见时的无赖,同榻而眠时的无辜,为他血染白衣以命相搏的决然,到现在为了一个拥抱就可以笑的如此纯真,到底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她呢?
她的脸颊贴在公子谨的胸口,公子谨似是有意又像无心,薄唇轻轻擦过她额间血色般的朱砂,手心都不自觉的发热起来。
凤倾华的额间触及一抹温凉,他是在亲她么,后者一想到这,顿时连呼吸都忘记了,静静的在梨花香中感受着他越来急促的心跳。
看来这一箭中的还是很合算的么,看来以后有这样的机会还有可是试试的。
目光无意间触及他袖间隐隐渗透出来的血迹,凤倾华猛的惊呼道:“清之,你的手臂怎么了!”
如此厚重的朝服竟被鲜血渗透出来一道,可见起伤势之重。
凤倾华醒来时已经在云国都城吗,却忘了问他,为何那日公子谨分明已经安全离开,要冒着姓名之危从半道折回来带她一同离开。
是怕欠她太多么?
还是他也对她动了那么一丝情思~~
“没事。。。。。。”公子谨起身退了几步,略显慌乱的将染血的袖间往身后遮掩了几分。
“好痛~~”凤倾华忽的掩着胸口,神色痛苦:“清之,我伤口裂开了~~”
“你怎么了?”公子谨连忙上前揽着她,言语间不由得带了几分焦急,忽略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心不知不觉被她牵引,似乎她痛一分,他便越伤一分。
下一刻,云袖被凤倾华猛的一揭,手臂上一凉,公子谨忍不住微微皱眉。
手臂上长长的一道血痕,血已经蔓延出来和白纱布粘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怎么受伤了。。。。。”凤倾华皱眉问道,她分明记得自己把他交给采儿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那这伤,又是怎么来的呢?
“一碗药引而已没事的!”后者默默将手臂收回,说的云淡风轻。
“药引。。。。。。”凤倾华喃喃着,公子谨已经把汤药端到了眼前:“药要凉了,先喝了吧!”
美男亲手喂食,洁白如玉的手拿着汤勺,柔和的嘴角,后者着实不忍推迟,如今就算公子谨喂的是毒药,她也能当成蜜汁开开心心的喝下去。
只是这汤药,为毛隐隐的有股血腥味儿。
一碗药终于喝了个干净,凤倾华拉着他的衣袖忽然反应过来般的问道:“清之,你说的药引该不会就是。。。。。。”
看着早已底朝天的玉碗,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公子谨十分自然的把玉碗放在案上,也不做声解释。
“哪个庸医开的破药方,竟用人血来做药引!”凤倾华忍不住开口埋怨道。
清之的手臂会有这么大一个伤口,原来竟是为她。
“是我!”门外清润的男声,犹如天外传来。
凤倾华抬眸望去,一道蓝衫翩然而至,腰间半扇精致的镜身,带着两个粉衣的小丫头,俊容淡雅,风姿卓卓,不行礼不客套只一声温润的:“莫非卓然是怪我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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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华抬眸望去,一道蓝衫翩然而至,腰间半扇精致的镜身,带着两个粉衣的小丫头,俊容淡雅,风姿卓卓,不行礼不客套只一声温润的:“卓然是怪我多此一举了?瑚”
“逸尘~~”凤倾华睁大了美眸,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来人,莫声谷主一向行踪不定,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
难怪她身上的伤愈合的这么快,有这花逸尘在,那么一切不可能都事都可以变成符合常理了。
花逸尘也不接话,轻轻抚摸着怀中白色团子的毛发,看着公子谨淡淡说道:“我和舍妹有几句话要交代,公子可否先行回避?”
舍妹?
她什么时候变成花逸尘的妹妹了?这厮还叫的这么自然?
“公子随意!”公子谨看了面色如常的凤倾华的一眼,起身离去。
“清之~~”凤倾华拉着他的衣袖,面露不舍:“你的手臂还流着血呢……”
她看着他手臂上渗出的血迹怎么觉得比自己的还疼呢,心口都连着泛疼。
“不妨事……铄”
“不妨事!”
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同样的三个字,在不同人的口中说出来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公子谨柔声淡淡的安抚,花逸尘风轻云淡的称述事实,凤倾华不由得抬眸瞪了花逸尘一眼,不是你痛,你当然不妨事了。
“好好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公子谨伸手揉了揉她额间的碎发,眼中柔情如许,在后者不情不愿的一声“嗯”中,朝着花逸尘微微一点头,翩然离去。
这个动作,莫名的熟悉,凤倾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发了许久的呆。
“别看了,反正你日后有的是机会看!”花逸尘缓缓落座在方才公子谨坐过的位置,似乎心情甚好。
最好是看的没日没夜,看的昏天黑地才好,凤倾华依依不舍的回过头来,才猛然发现,花逸尘也是以同样的姿势抚摸着他家的白色团子。
心情莫名不爽:“那药方是你开的?”
后者欣然而应:“是我!”
“那……。清之手臂上的伤口也是你弄得?”凤倾华缓缓卷起宽大的袖子,沉声问道。
莫名的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怨气,为安全起见,花逸尘起身退了几步,开口解释道:“我只是和他说要一碗穿骨血做药引,至于其它与我没有半分关系……”
一句话便撇的一干二净,好,这事且不同他计较,凤倾华复又问道:“还有,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妹妹了?”
后者抬眸看了她一眼,淡然问道:“难道你要我同他们说,你就是那风国的长公主凤倾华不成?”
凤倾华气结,她从来没有可以瞒的了他的,对于莫声谷主无所不知这个事实,从来都毋庸置疑。
只是为何,她同公子谨的身份从来都不能坦诚,垂眸略带小忧伤。
花逸尘像是看穿她心中所想一般,缓缓道:“既然你已经同那风国帝后划清了界限,从此就好好做你的舞风剑主风卓然,至于其它的一切,我都会帮你抹去的!”
本就是混迹江湖的性子,见过风国倾华长公主容貌的人屈指可数,然而见识过舞风剑风卓然绝世风华的人确实多的数不胜数,以花逸尘的能力要抹去她的另外一个身份,一定在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知道。
如此算来,她长年不在宫中,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凤倾华一听这话,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轻声道:“逸尘,多谢你了!”
“不必,只要你日后安分一些就好!”花逸尘开始怀疑,当日为她开启造梦之境到底是对是错。
似乎一切都有些,开始偏离轨道了……。。
白色团子从他怀里跳出来,在凤倾华胸前蹭了蹭,直觉一顾热流注入,不过片刻之间,整个身体都缓和了许多。
“呜呜,呜呜~~”小东西望着她的眼睛,眸中闪过一丝血色,复又跳回花逸尘怀中,卷缩着,像是累及的模样。
“我胸口上的伤也是你治好的?”凤倾华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不是被花逸尘看光了,完了完了,亏大发了,她家清之都没看过呢。
后者看她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神色,眼中浮现一丝笑意,打趣道:“反正你也没什么看头。”
“这么说,还真是你!”凤倾华眼眶开始泛红,看过就算了,居然还嫌弃她。
女子天生对所谓的第一次看的犹为重要,重点是还在自己心仪的男子面前被另外一个男子看光,这是一件多么纠结的事情。。
“小丫头瞎想些什么!”花逸尘笑了笑,腰间的半块镜身折射出柔和的光,滚滚红尘,他见过的美人万紫千红,从不曾搅乱他心中半分。
凤倾华更加郁闷了,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在花逸尘眼中难道就只是一个小丫头片子么,这也太伤她自尊了。
“姑娘的伤口是自己愈合的,衣物是采儿姐姐换的,谷主只不过是替你守了几个时辰而已!”身后的粉衣小姑娘忍不住开口为自家主子解释道,同旁边一模一样的丫头掩唇轻笑,她会不会实在是想太多了。
凤倾华低头,脸颊微红,她的体质着实很神奇,不管受了多重的外伤,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自动愈合。
好在她受伤的次数也着实算的上是稀少,只是这一次公子谨亲眼目睹她中了一箭,穿膛而过,正常人早就断气了,若她这么平白无故的就好了,非得被人当成怪物不可。
而花逸尘刚好在此时救场般的出现,以他在四国神人般的地位,出神入化的医术,的确很难让人产生怀疑。
这两个小丫头竟敢取笑她,凤倾华愤愤道:“花容花念不许笑,否则下次阿无在调戏你们的时候,我就不帮你们了!”
两个丫头闻言,极其默契的止声,被人一言点中死穴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那我的伤都愈合了,你还要清之的穿骨血做什么?花逸尘,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家清之比你长得俊秀,心里不平衡了吧!”
虽是这般问着,用的却是极其肯定的平述句,一想到云清之如玉般的手臂上,那么长一道骇人的血痕,凤倾华就忍不住心疼。
“姑娘这穿心一箭换公子谨一碗穿骨血也不过分吧,更何况是公子谨自愿的,又不是我家谷主硬逼于他的~~”
“这愿意倒也罢了,若他不愿,岂不是姑娘瞎了慧眼,白白为他受了一箭!不过,念儿觉得风姑娘说我家谷主不如那公子谨,可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两个小丫头一唱一和的的说着,齐齐一副我们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
好吧,她们两个觉得这个世界上就花逸尘长得最好看,一提到这个就和吃了炸药似得,她错了,不该提到这个的。
面上过不去,仍旧沉着脸色道:“那不用穿骨取血吧,花逸尘你就是闲的发慌!”
对,一定是的,像话逸尘这种神人般的存在体,心情好了救两个人,到处走走游游,真是令人嫉妒的咬牙切齿。
后者轻抚着白色团子的毛发,颇感兴趣说道:七分刻骨,三分天意,这一眼相思倒真是有些意思!”
“对了,逸尘,我身上的一眼相思蛊,你可知是什么缘故?可有法子解么?”凤倾华猛地坐起来问道。
后者抬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