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愣愣的站在大殿外面,看着眼前庄严肃穆的神殿,天帝心中最后的一丝期盼变得渺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步上台阶,走到那紧逼的大门前,缓缓的跪了下來。
“白寒心求见神使。”
神使,那是无上道尊陨落之后,代为掌管道尊神殿的人,是无上道尊身边最亲近的人,所以,尊贵如天帝这时候也要恭敬的跪下,请求。
天帝的声音在空寂的神殿外面回响,周围安静得洠в幸坏愣渌亩病
天帝恭恭敬敬的跪着,纹丝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幽幽的叹息声忽然响起,接着一缕青烟在天帝面前缭缭升起,接着,那青烟慢慢的幻化成了人形,仿佛凭空出现一般。
那人身着青色的布衣,身周祥云环绕,看不清面容,但是,浑身却散发出宁静祥和的气息。
因为魔神重生的事而心烦气躁的天帝一瞬间冷静了下來,心中宁静了下來。
“神使。”一声低唤之后,天帝抬头看向了面前的神使。
那神使微微抬手,天帝就站了起來。
“你要说什么本使已经知道了,一切自有定数,去吧。”
这神使的脸上似乎永远都蒙着一层雾一般,可是,天帝还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沉静、淡定。
天帝听他这么说,却还是想要问:“神使,不知道道尊何时才会重生?”
无上道尊为天界、人界至尊,是创世神,当初仙魔大战,他重创魔神之后,仙魔大战也因此结束,后來,魔神陨落,而无上道尊居然也跟着就陨落了,数万年來,道尊神殿的大门都紧逼着。
神使侧身看向前面浩瀚长空,烟云翻滚,语气淡淡的,“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魔神陨落,道尊陨落,魔神重生,自然道尊也会应运而生。”
神使的话让天帝彻底的放了心,既然道尊能重生,他还怕什么呢!
……
离开道尊神殿之后,天帝心中一动,转而向一座幽静的殿宇走去。
殿宇外面,天兵把守着,远远的看到天帝行來,无比恭敬的跪下行礼。
天帝挥了挥手,抬头看了看殿宇上的匾额,然后走了进去。
里面是宽大的庭院,华丽的殿宇耸立在庭院的那一头,院中四周栽着神铁木,下面点缀着珍贵的花草,绿叶点点,鲜花饮露。
里面的天兵和侍候的小仙女、小仙童看到天帝都纷纷见礼。
天帝穿过庭院,又穿过那华丽的殿宇,走到了后面,迎面是一座数米高的大假山,峥嵘挺拔,气势雄伟。假山下面,荷池曲径,小桥流水,山上峰回路转,逶迤曲折,伴着周围娇花吐蕊,显得格外动人。这一番青山绿水、亭台楼阁、如画美景,落在天帝眼中,却带着几份萧瑟的意味。
忽然,一阵洞箫的声音幽幽传來,那箫声低回婉转,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天帝浑身一怔,向着那箫声缓缓的走去。
巨大的荒木神树下面,吹箫男子长身玉立,一袭白衣,长发披散在身后,如墨一般,随风飞扬着。天帝看着那消瘦的背影,心狠狠的揪了起來。
箫声片刻之后停了下來,男子坐下,放下洞箫,执起一件物什在怀里,细细的摩挲着,天帝虽然看不到男子的表情,却因为男子的动作而再次心痛了起來。
似乎是察觉到背后有人,那男子缓缓转身。
这是一名俊秀不凡的男子,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只是,那眼中却洠в兴亢恋那樾鳎碇醯奈氯嵫凵裨诳吹教斓壑北涞美淠斐!
接着,男子缓缓站起,天帝看到他手中抱着的那只净瓶,心中百味杂陈。
男子缓步走了过來,脸上的神情越发的冷漠了,抱着净瓶的手也很用力,指节泛着青白之色。
“舒涵见过天帝陛下。”
舒涵!天帝陛下!
听着他用那么生疏的称呼,天帝心中越级的难受了,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舒涵怀里的净瓶之上。
舒涵的手一紧,整个人防备的看着天帝。
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很诡异。
好一会儿之后,天帝才叹息了一声,缓缓的转身,向着來处走去。
舒涵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之极。紧了紧手中的净瓶,舒涵低头轻声的说:“斩月,放心好了,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
而风火林中的凤悟上仙这一天忽然接到一只火焰鸟儿带來的信。
彼时凤悟上仙正在演武场看着弟子练习,忽然,远远的看到一只火焰鸟儿飞來。
凤悟上仙心中一下子激动了起來,这火焰鸟儿浑身散发着熟悉的气息,凤悟上仙看着那火焰鸟儿越过众位弟子,飞到他面前,一边扑扇着翅膀,一边咕噜一声从嘴里突出一个圆滚滚的物什,凤悟上仙抬手接住那物什,捏开取出里面的布条,熟悉的字体呈现在他面前。
果然是他的小弟子,流年。
凤悟上仙看着那小小到布条上记录的信息,面色忽然凝重起來,好一会儿之后,才自言自语的说:“看來天界又将面对一场浩劫啊。”说完之后,将那布条捏在掌心,片刻之后,飞灰从他掌心飘散。
边上的大弟子看着凤悟上仙如此模样,忐忑的问:“师尊,小师妹怎样了?”
当年流年抱着幕南跳下诛仙台,听说落到了魔界,这么多年來,只听说他们落下的那处被魔王梵离划给了他们,叫做烈焰谷,数千年來,那烈焰谷火焰不灭,焚烧一切,妖魔们根本就不能靠近,如此,也算相安无事。
只是,从那以后,流年和他们就再也洠в腥魏瓮ㄐ帕耍缃窳髂昵瞾砘鹧婺穸ψ鸫牛悄懿还匦穆穑
凤悟上仙看着眼前缓缓消失了的火焰鸟儿,心中一时百感交集,流年是他一手带大的弟子,他知道她的身世,她的身份,但是,因着她母亲的关系,他更加的关心她,疼爱她,不愿意她受一丁点儿的委屈,只是,他也洠в邢氲剑岫阅荒隙诵模哟耍蚪俨桓础
“她说妖魔界已经聚齐了魔神的四象玄珠,魔神之杖即将恢复法力,而魔神也会在不久的将來重生……”
凤悟上仙身后的弟子顿时面色一变,魔神重生?那是不是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一切都是天意,是定数,是生是死,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凤悟上仙看着天际,若有所思的说,“道尊神殿应该也会有所动静了吧,数万年了,沉寂了太久啊……”
☆、第05章 殿上纷争
九重狱,阎君殿上,阎君一身玄色锦袍,慵懒的斜坐着,手中拿着一只酒杯,旋转把玩着,目光却若有似无的向门口飘去。
正在这时,一名鬼差跑了进來,看到阎君冰冷冷的脸,一下子放慢了脚步。
阎君瞟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说:“她怎么洠в衼恚俊
那鬼差本就苍白的脸更加的苍白了,有点儿心颤的说:“那个,哑鱼姑娘在孟姑娘那儿,拉着孟姑娘说话,所以……”
阎君听了之后,英俊的脸上一片阴雨,“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那小丫头怎么又跑出來了,前段时间不是叫她呆在河里的吗?”
那鬼差心肝儿那个颤啊,心惊肉跳的说:“哑鱼姑娘听说孟姑娘那儿來了一对痴情男女,所以才跑去孟姑娘那儿的。”
那鬼差的话还洠в兴低辏忠幻聿钆芰私鴣恚按笕耍笕耍缓昧恕!
阎君的脸顿时更黑了,目光如剑的瞪向那冒冒失失跑进來的鬼差。
那鬼差这才后知后觉的收住了脚步,但是,脸上依然惊慌失措,不过,碍于阎君大人你冰冷的脸色,到嘴的话全部又咽了下去。
“什么事?”
“妖魔界的消息,妖魔界聚齐了四颗四象玄珠,要恢复魔神之杖的法力,让魔神重生!”
阎君手一抖,眉头深深的皱了起來,然后忽然起身向外面走去。
两位鬼差彼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憋屈。
魔神回归,一旦仙魔大战再次开始,那他们九重狱少不了又要被牵扯进去,最最重要的是,到时候,不管是仙还是魔,死伤无数,而人界也会受到波及。到时候,那无数的混魄灵混,孤混野鬼……他们这些鬼差要忙死了!
……
妖魔界王宫,青龙殿中,梵离一身重紫的锦袍端坐在黑金御座之上。
歌空、拂晓、夜昕等人在妖侍的迎领下,缓缓走进了大殿。
大殿两边整齐的排列着七根柱子,每根柱子上都雕刻着两条巨大青龙,两条青龙呈上下之势,鳞爪张舞,双须飞动,盘绕升腾,腾云驾雾,头高高的仰起,向着大殿的顶端中央,那里,有一颗宝珠,宝珠周围燃烧着青色的火焰。
拂晓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大殿,跟着歌空的脚步走到了梵离面前。
“参见父王。”几位王子纷纷行礼。
拂晓站在歌空身边看着那御座之上的男人,外型上看起來,年轻,英俊,不言不语,却带着一种霸气和威严,这位看起來和几位王子洠в刑蟮那鸬哪腥耍褪悄Ы缰酰骋涣搜Я浇绲哪酰罄耄
拂晓在來之前就听说这位魔王陛下修为高深,和天帝不相上下,对于魔界來说,是个了不起的帝王。
而梵离的目光从他们走进大殿,就一直落在拂晓身上,几位王子行礼的时候,他看到拂晓站在原地,屹然不动,不行礼,也不说话,而且她还大胆的抬头看向他,目光洠в兴亢恋亩闵痢
这就是他心爱的儿子选的女人吗?看着拂晓额心的霜花印记,那微微泛着红色的印记让梵离若有所思。
梵离的神情很快落入下面几人眼中,歌空拥着拂晓上前一步,也将拂晓推到了梵离的面前:“父王,这是儿子选定的宗主夫人,拂晓。”说完之后又看向拂晓,“晓晓,快见过父王。”
拂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丝毫洠в幸欣竦囊馑肌
歌空一下子有点儿急了,虽然他怀里拂晓就是斩月公主和舒涵太子的孩子,但是,那也是毫无证据的事,如今拂晓这样,在大家眼里就是对父王不敬啊,想到这里,歌空下意识的看向自家的父王。
而这时候,一边的夜昕就冷笑了起來,“小小一个宗主夫人罢了,居然敢对父王无礼,六弟,这就是你选定的女人吗?”
拂晓看着梵离,一动不动,丝毫不将夜昕的话放在眼里,但是,歌空却不淡定了,扶在拂晓腰间的手不禁加重了几分力道。
可是,拂晓依然纹丝不动,大殿中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凝重起來,好一会儿之后,梵离才忽然开口道:“你不想对我行礼?”
拂晓心中同样感觉很凝重,她自己也说不过來是为什么,就是对这个男人弯不下腰,行不來礼。
“在我们妖魔界,以武位尊,如果你能胜得了本王,那么,本王允许你从此以后不用行礼!”梵离眼中透着冷意,看着眼前的小女人。
歌空一下子急了,虽然拂晓修炼了《灵台记》,变得很厉害,但是,和修为高深的魔王相比,那也是不可能会赢的啊!
“父王……”
歌空的声音很快被夜昕打断,“六弟,既然她不想行礼,那就唯一这一条路可走了,还是,你愿意看父王治她个大不敬的罪?”
歌空转头怒视一边的夜昕,目光扫过其他几人,却发现,除了浅墨面露担忧之色,其他几人面上都和夜昕一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而炎琅更是走到歌空身边,“老六,这次可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纵容自己的女人对父王不敬呢。”歌空怒视炎琅,话也不想说。
“父王,晓晓是太紧张了……”
“我赢了就可以不行礼了吗?”拂晓的声音淡淡的在大殿中响起,却一下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