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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次,但却出现了七种变化,而且一次比一次难缠。好在风雪路的根本。体现于‘迷失’二字,很难演化出致命的危险。”
那年轻道人,神色一暗,低声道,“师叔,对不起,我给宗门、给师傅丢脸了。”在年轻道人身后的六个道士,也是暗暗惭愧。太真道宗,南方北斗的弟子。竟会被小小的风雪路,阻挡了七天,而无法破解。
弘岳向那道人笑道,“不必如此,这禁制早已超出了风雪路的范畴,我们是碰到禁制高手了。即使你们七个师傅,面对如此‘风雪路’也会很头疼。”
“师叔。我们该怎么办?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山巅?”
弘岳笑了笑。指间法诀略一幻化,外层地土黄光幕又浓郁了几分。“这风雪路,奈何不了我们。虽然我不精通禁制,但也知道‘风雪路’由‘十小天干’为基础,既然我们破解不了禁制。就依照天干之法,走上十个月,一样能走出去。”
那年轻道人眼中一亮,双手一击。“对啊,‘风雪路’毕竟不是了不起的禁制,它的变化再多,也不能跳出天干基础。”
“有些事,从根本看,其实就不那么复杂了。”
年轻道人恭恭敬敬的向弘岳行了个礼,“多谢师叔指点,真难以想象,有人会精研如此无用的禁制。”
弘岳却摇了摇头,若有所思的道,“能将风雪路,演化出如此多的变数,不该无视根本上的漏洞。也许,他是故意的。”
“师叔,你是说,有人故意不布下有漏洞地禁制?他在坑黑水宗?”
“难说,我们上去一切就清楚了。黑水宗,胆子倒是不小,敢占据我太真道场,相信他们会喜欢‘冰火九重天’的。”
弘岳说完,带着几人继续向上走去,而那个年轻人似乎不喜欢沉闷,一边走,一边向弘岳问道,“师叔,这次宗主传下法旨,要关押他们多久?这黑水宗着实可恶,一定要严惩才是。”
“太真道宗,不会轻起杀戮,他们会在‘冰火九重天’渡过五百年。”
“五百年!妈的,这老道失心疯了?”在九华山巅,如仙境般的宫阙琼楼中心,一座缭绕着缕缕灵雾小楼中,传出了萧逸的冷笑声。
小楼内,一块足球大小的冰块,置放于桌面,其间映出的竟是在“风雪路”中行走地弘岳一行人,他们相互间的对话,透过冰块于小楼中回荡着。
桌边,萧逸盯着冰块冷笑连连,而在萧逸身
地赫然是身负重剑的秦禹。
“太真九老之一,弘岳,出窍期修真,如果让他上来,五百年,没有侥幸。”秦禹似乎没有看到萧逸地冷笑,毫不留情的出言打击着他。
萧逸冷冷看了秦禹一眼,暗暗将怒火压下,咬牙切齿的道,“我还需要两年,这禁制只能给我十个月,你有什么好办法。”
“敖厉带领一群土匪叛离了不少宗门,让我们的人也受到了不小地牵连。他给你这禁制,显然是在坑你……”
秦禹还没说完,就被不耐烦的萧逸,抬手打断,“我就没指望那废物能给出什么好东西,但我没想到‘太真道宗’会看重这么个小小道场,难道……”
秦禹的神色变的有些怪异,他向萧逸道,“你不会真以为‘太真道宗’没发现九华山地秘密吧?”
萧逸凝视着冰块中的几个人影,陡然叹道,“那废物下的套,即使知道了,也很难跳出,看来和太真道宗结仇,是难以避免了。谁会想到,在太阳铁矿脉中,竟会藏匿着伏虎罗汉的洞府?本打算捞一票就闪,不想却被绑在了九华山。”
萧逸说完,眉头皱了皱,向秦禹问道,“你认为,那废物怎不自己吞了洞府?他难道不知道三千年前伏虎罗汉的厉害?”
“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敖厉清楚,太真道宗不可能为条十品矿脉,兴建道场,占据九华山,但他却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只能作为一个充满变数的筹码来坑你。第二,他知道伏虎罗汉,也知道矿脉中的洞府,但就如你一般不通佛法,无法开启洞府。”
萧逸眼神微变,如果不是他不通佛法,怎会拉来秦禹,让他白白占上一份便宜。
“确实只有这两个可能。秦禹,你就不能加快开启速度?你毕竟是卧佛禅寺的弟子,小小的佛法,不该难住你才对。你放心,除了伏虎丹,洞府中一切都归你。和太真道宗结仇,可不是好事,那废物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结仇?他到底还有什么手段?难道他真能抵抗弘岳?秦禹心中一动,皱着眉头道,“你以为就你需要‘伏虎丹’压制魔性?我同样需要‘伏虎禅经’,练就金身,但伏虎罗汉的禁制,岂是容易破解的?除了昼夜两次、持续七百天的禅唱,我不知道别的破法。”
萧逸心中暗骂,“妈的!为什么偏偏是伏虎丹?”如果是别的宝物,萧逸能毫不犹豫的放弃,毕竟他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但伏虎丹,能彻底将他体内魔性去除,让他的修为再进一步。
心中烦躁的萧逸,起身在小楼中一瘸一拐的走动着,片刻后,他烦躁的情绪慢慢平静,挥手间,一根漆黑的发钗出现于半空,“看来,这仇是结定了。妈的,废物你等着,早晚老子会找回来。”
秦禹凝视着半空透着层层光影的发钗,心中微震,“这是?”
萧逸向秦禹“嘿嘿”一笑,“听说过,黑蜂钗吗?”
黑蜂钗?秦禹皱了皱眉头,他确实没听过。
“也难怪你会陌生。”萧逸用单指,轻抚着“黑蜂钗”道,“这宝贝可是七千年前的老东西。由米粒大小的‘黑魔蜂’炼制而成。‘黑魔蜂’的飞行速度极快,又悄无声息,它们喜食生灵阴魄。你说在那么大的风雪中,几个道士能察觉到‘黑魔蜂’?”
秦禹心中暗暗一寒,他不明白,和自己一起进入修真界的萧逸,怎会得到如此阴毒的法器。
萧逸挥指一引,“黑蜂钗“窜入了桌面的冰块,在冰块上留下了一圈圈涟漪。
凝视着显示于冰块中的几个道士,萧逸阴阴一笑,“让他们在风雪路上,再爽上几月,然后,让他们尝尝‘黑蜂噬魄’的滋味。只要不将他们杀死,想来太真道宗也不会和我玩命吧。”
萧逸说完,一瘸一拐的走到秦禹身边,抬手向门口一引,“秦兄,走吧,我们去喝上几杯。乐儿,应该给我们准备好了。”
想到王乐儿,秦禹暗暗皱眉,他至今不明白,身为王家少主的王乐儿,也不是个简单的主,她怎会和阴险的萧逸纠缠在一起?
第164章 逆风雪
华山顶峰,在“风雪路”上跋涉的弘岳一行,虽然以风雪和寒冷,但直冲而下的风雪,也阻碍着他们的行程。禁制,即是一种规则,在这个限定的规则内,只有存在破解和遵循。弘岳几人无法破解禁制,只得遵循它的规律。
“师叔,我们走了十二个时辰。”一个道士,隐晦的提醒着弘岳,他的身体在透骨的冰冷中微微颤抖,道袍上的青霞,也只剩了薄薄一层。
弘岳回头看了眼几个道士,心中微微一叹,南方北斗的弟子,所学太杂,终究影响了元力的根基。单以辈分而论,南方北斗七人,还比弘岳高上一辈。所以,弘岳心中虽然叹息连连,但也不方便在这方面去指点南方北斗的弟子。
“休息会吧。”弘岳法诀一引,外层的土黄光幕陡然收缩,在光幕中的几个道士,慢慢感到了几分温暖,但他们可不敢大意,长时间催动法器,体内元力已消耗了七七八八,这让他们不得不坐于地面,以心法快速恢复着体内元力。
将光幕收缩后,弘岳盘坐于原地,拿出了一枚上品元石,运转心法,默默修炼着。
宗门层次的差别,在此刻尽显。
以弘岳在太真道宗的地位,能够得到很大的资源倾斜。下层弟子,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别指望会得到宗门的资源倾斜。想以上品元石修炼,只能靠自己,但个人力量和宗门相去太远,而且很多矿脉都掌握在宗门手中,所以宗门的下层弟子,偶然得到几枚上品元石,也不会轻易使用。
呼啸的风雪,并没影响光幕中的宁静。一个时辰,弘岳手中的元石化成了石粉,其中的元力有十分之一。融入了弘岳的经脉。相对于弘岳经脉中的元力,这十分之一就如同一滴水珠,融入了大海。
积累,七百年多来,弘岳就是通过点点的积累,踏入了出窍后期。
弘岳内视着端坐于紫府的元婴,感受着元婴地呼吸,天地灵气,被元婴吸入本体。呼出的是一丝丝精纯的元力。“如果不是天地灵气越来越稀薄,哪用如此依赖元石?”弘岳心中暗暗叹息,他在出窍后期,已经徘徊了近百年,连分神期,元力量的积累还没完成,更别提心的顿悟了。
石粉刚刚于弘岳指间流尽。沉寂于紫府中的他,陡然睁开双眼。淡淡土黄于眼眸四周收缩于瞳孔,泯灭。
弘岳盯着朦胧的风雪深处。手掌一翻,一柄如厚土凝固的长剑,出现于他的手中。
光幕中地宁静,突然成为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弘岳仿佛能够听到风雪中的脚步声。一步步的接近。面对风雪、禁制和未知,弘岳不敢轻易将神识透出,神识涉及元神根本,神识受创对修真者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一定有人!弘岳心中肯定。
在太真九老中,弘岳的心境最是沉稳,一旦他确定,那么就很少出错,但光幕外,只是飞旋的风雪卷着冰粒子在咆哮,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脚步声,似有似无地一下下踏在弘岳心坎。
半刻,当弘岳第二百二十二次呼吸时,瞳孔猛然一缩。呼啸的山风,冰冷地飞雪,连弘岳都不愿意尝试,但朦胧于风雪中的人影,却顶着风雪,一步步走着。没有一丝勉强地步伐,带动着身体,将直冲而下的山风、冰雪,狠狠的撕成了两半。
风雪中出现的人影,让弘岳心中地压力消失,耳中似乎再无脚步声。面临未知,不管是普通人,还是修真,似乎都有点紧张。
“你是黑水宗弟子?”弘岳的声音,透出光幕,如山般沉重。显然,弘岳这不是简单的说话,其中渗透着神秘的术法。
人影地脚步依旧很稳,在风雪中一步步走着,只是上身微微摆动了一下,就是这下摆动,将周边无尽的沉重,卸去。
人影在一摆中带出了几道残影,似乎又近了一些。
当弘岳看到那黑红的斗笠时,竟闻到了一丝血腥。不再犹豫,弘岳中、拇两指陡然一扣,法诀乍起,那柄如同厚土凝固的长剑,吸引了八方地气,仿佛一座山峦般,窜出了光幕,直向风雪中的人影砸出。
弘岳的“太真沉土”不同于弘炼的“九寸心火”,它自灵山、沉土峰孕育而出,在太真道宗承传了上万年,是一柄经历过岁月的二品法器。
面对出窍期手中的二品法器,人影似乎毫无所觉,依旧一步步逆风而上。不知为何,弘岳心中那莫名的压力再现。
“小心点。”弘岳向身边,早已起身的道士吩咐完,手中的法诀再变,透出光幕的“太真沉土”陡然在空中一顿,随着一声爆响,拇指粗细的闷雷,直由剑体透出,击向人影。
沉土雷法,由五行道法演
攻击法诀,虽然偏离了道的范畴,却有着惊人的杀伤
闷雷乍起,人影不退反进,只一步,他便迎上了土黄色的雷电。右拳的砸出,硬生生将漫天的风雪、冰粒子,压制于三米之外。“轰……”的一声,蕴含着一座山丘压力的“沉土雷”就这么被生生破碎,一缕缕电弧打着旋,四溢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