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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呀!”
三个家伙齐呼一声,扔刀就逃。塌鼻子逃得惶急,竟然一头撞在墙上昏了过去。
陈兵听到这里,不由惊讶道:“你这么厉害,竟能用树叶挡住钢刀?!”
乞丐笑道:“这有什么,在修真界,比我厉害的人还多得很呢。”
接着,乞丐又向陈兵介绍他叫玄真子,是百乞门的掌门,因门派过于弱小,在修真界少人来投,便趁修真界与凡界的界门打开之时到地球寻找修真苗子。他见陈兵很有修真天赋,就起了收徒之心。
陈兵奇怪他怎会看出自己具有修真天赋?
玄真子解释说,我们修真到一定层次,便能根据人的精、气、神及骨相来综合判断,所谓“精”,是指人的悟性,这是修真不可或缺的要素;所谓“气”,是指一个人的内在生气,它决定这个人的生机强大与否,生机太弱的人,是难以修至大成的;所谓“神”,是人对天地万物的感应能力,与“精”一起构成修真最重要的两大要素,而所谓“骨”则是精、气、神的载体,“相”是这三者的外在表现。
陈兵对“精”和“神”的解释还是不太理解,因为在他的知识中,“精神”总是连在一起,是和“物质”相对而存在的。
玄真子打比方说,“精”好比是人的心灵,悟的是道;而“神”则像是人的神经,即悟道的触觉。
陈兵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然后又愤愤地问道:“你既然要收我为徒,为何又见死不救?”
“你以为我是神仙啊,怎知那女人是个陷阱。”玄真子说道,“我当时突然离开,是发现你的‘相’中隐有凶兆,便隐在暗处保护你。不过我估计凭你的身手,完全能摆平那三个家伙。唉,也是怪我,只想好好观察你一番,没想到他们又洒石灰又设骗局,幸亏你有心丹,要不我可要后悔死了。”
“什么是心丹?我只听过仁丹,我们班还有个美女叫孙丹。”陈兵听玄真子说起“心丹”,不禁更加迷惑。
“哎呀,这心丹可是罕见。”玄真子兴奋地说,“我是在给你治伤时才发现的,据说拥有心丹之人是修真极品,但它具体的功能和威力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些家伙出手太狠,要是没有心丹,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陈兵听他说了半天,还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心想心丹之事慢慢就会知晓,自己虽然有心丹,但小命总归是他救的,于是拱手说道:“真是谢谢你了。”说完便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势。
玄真子说道:“不用检查了,连伤疤都不会有,这心丹真是神奇之物,你脖子上那么长的一条口子,只三天就痊愈了。”
陈兵摸摸脖子,果然一点伤痕都没有,再看看腰部的刀伤,也是踪影皆无,就像是从未发生过这些事一样,不由问道:“我来这里多久了?”
“三天,三天你就恢复了,真是奇迹。”玄真子感叹道。
陈兵听说自己的心丹如此神奇,也是心中高兴,心想既然到了仙山,怎能空手而回?想罢立即翻身跪在床上,倒头便拜,“请大师收我为徒。”
“好,好!”玄真子高兴得眉开眼笑,“我们百乞门的拜师仪式非常简单,磕三个响头,在心里默喊三声‘我永不背叛师门’,然后再敬师傅一杯茶就行。”说到这里,他伸手将桌上的杯子招到手中,“你看,我连茶都给你准备好了。乖徒儿,以后我的百乞门就看你了。”
拜师仪式结束后,陈兵成为玄真子的亲传弟子。他想起还没有给家人讲一声,便想告几天假,说等了结世间的几件心愿后,再来一心跟着师傅修真。不想玄真子却说道:“真是对不起啊,乖徒儿,界门已经关闭,回不去了。”
陈兵一听就急了,“不会吧,你不要玩我!”
玄真子解释道:“这界门的开启无一定之规,也许三五百年开一次,也许三五千年也不开,只看运气。”
陈兵听了他的解释更加着急,不由说道:“你不征求同意就把我带到修真界来,这可怎么办,岂不是要急死我的家人呀?!”
“你放心。”玄真子说道,“我在带你离开时,已给你的家人留了张纸条,还送了几颗能延长普通人三百年寿命的生元丹给他们,你若能早日修真成仙,或有机会回去看看。”
陈兵看玄真子的神色不像说假,想想着急也是无用,反正家人还能再活三百余年,到时候估计自己早已修成了神仙,那时候再回去岂非更加风光。于是就不好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听凭师傅给他灌顶筑基。
A3节 清风岛主(修)
清晨,陈兵闲散地走在一条青石小道上。他来修真大陆已经十多天了。修真大陆是修真界的东大陆,因西大陆是高原雪山,南大陆是沼泽丛林,北大陆是火山和地震多发区,所以绝大多数修真者和原住民聚居在此。
出乎陈兵的意料,他以为修真界是个高人满天飞的世界,自己三两天后也能上天入海、极尽逍遥,没想到拜师后的第二天光拜师兄就搞了个头昏眼花,幸亏他只拜了七个就装头晕,才逃过一劫。
想起这件事,他打心里感激师傅玄真子——
要不是师傅装傻让他去睡觉,那天非得拜晕倒不可。
后面几天,玄真子带他去拜见了如意门、舞阳派、素女派等几个大门派的掌门,人家客气的,就鼓励他几句;不客气的,三言两语就请茶送客。不过大家都异口同声地惊讶玄真子从何处找了个好苗子,个别掌门的语气中还有些嫉妒的味道。
素女派掌门刘素素更是以门中全是女弟子不方便为由,门都不让陈兵进,把他气得在心里直骂娘。
在他拜见过的掌门中,惟有清风岛岛主吴是非较为客气,不仅好言鼓励,还摆了桌便宴宴请师徒二人,并邀请他再去做客。现在他就是前往位于索娜海的清风岛。
来到修真公会维护的传送阵,交银子坐好,转眼就到了索娜海边。
才走出传送阵不久,雾绕浪轻、翠绿掩红的清风岛就在眼前。
陈兵还不能御剑飞行,便撮手打了个唿哨。片刻功夫,就有一条华丽的小船向岸边驶来,船上站着个中等个的汉子。
“老弟真信人也。哈哈……”
来人让陈兵喜出望外,来迎接自己的,竟然是吴是非本人。这清风岛岛主白静脸,面带微笑,船还没靠岸就轻飘上来,宽袍大袖随风飞扬,好一副儒家长者的气派。
“小子陈兵拜见吴岛主。弟子何德何能,怎受得起岛主亲自来迎?!惭愧、惭愧……”
陈兵虽然口说“惭愧”,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据师傅说,这清风岛可是修真大陆第二大门派,虽然平时不怎么露脸,可要是咳嗽一声,整个大陆都得颤几颤。
吴是非笑道:“老弟何用谦虚,海浪后浪推前浪,此为定规。何况老弟根骨精奇,必是修真奇才,过得个三、五十载,百乞门那小小池塘就会腾出条真龙来。哈哈……”
“岛主过奖。请,岛主先请。”
陈兵随吴是非上得清风岛,一路穿廊绕桥,来到一处架在莲池上的八角亭前。
眼前好一派诗画景象:轻流潺潺细幽咽,池中飞蜂戏红莲,红黄锦鲤去复来,池外桃李争竞妍。
八角亭四面垂着细缝竹帘,亭檐上书着四个蓝底金字——清风扑面。字字似飞龙出云凤舞九天,想是吴是非的手笔。
陈兵对书法没什么研究,但看那蓝底金字比较显眼,不由恭维道:“吴岛主真雅人也。”
他自来到修真界,见人们言谈间“之乎者也”一箩筐,便也跟着咬文嚼字。
掀开竹帘,亭中已摆好一桌二椅,桌上摆着一幅棋盘两盅棋子,棋盘是紫檀木雕的,棋盅似是用岛上金黄色的苇子编成。
陈兵看书颇杂,喜爱也广,对围棋略知一二,但怎敌得老谋深算的吴是非,才二百余手,便大龙被断,只得缴械认输。
吴是非见他棋艺疏松,对棋理倒有一些见解,便与他说棋论奕,这倒合了陈兵的胃口,反正他看书驳杂,将记忆中的棋理棋谱搬来,尽拣吴是非喜欢地说,一来二去,两人相谈甚欢。
二人正说到一个古谱,有弟子来报吴是非,说是酒菜已备齐,问是去随风亭,还是搬来这“清风扑面”。
吴是非用眼色征询陈兵的意见,二人一番谦让,最后还是吴是非决定就摆在八角亭,说是在外面吃着自然些。
盏茶功夫,各色酒菜全部到齐,弟子还按吴是非的吩咐带来一位琴女。陈兵是背对亭口而坐,琴女初入,他只闻得一阵幽香,还认为是饭菜的香味,待得琴女口称“樱樱拜见陈公子”他才知晓。不由尴尬地转过身去,见一二八佳人手捧琵琶正弯腰行礼,忙伸手去扶,手才触到女子衣袖又骤然顿住,心想修真界的人守旧,自己这一猴急去扶,岂不显得太过急色。
吴是非见了陈兵的尴尬状,立即笑道:“老弟,这樱樱可是我的一宝,平时不让她见人的,今日与老弟一见如故,特令其为你弹上一曲。樱樱,你起身弹琴去吧。”樱樱略弯腰退到亭边坐下,缨唇轻启,“老爷、公子,樱樱昨日新谱得一曲《浪沙行》,还未曾改定,今日试奏,请不吝指教。”说罢,便手拂琴弦,准备弹奏。樱樱已准备弹奏曲子,陈兵仍站在那儿愣神。
原来他乍见樱樱,不由得吓了一跳,“哇考,骚娘们竟然追到修真界来了?”仔细一看却又不是那人。
樱樱让他想起了一个故人——一个和樱樱很像的少妇,虽然她们的气质截然不同,一个妖艳一个清纯,但面相却有很多相似之处,特别是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陈兵的记忆回到了15岁的一天。那天他逃课去看一个大片,正排队等待买票的时候,后面的屁股却传来一阵麻痒的感觉。他回头一看,不禁面色绯红,自己的后面站着个妖艳的女人。
女人的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而且是极尽挑逗的话,看得陈兵的心脏像蹦极一样翻腾不休。原来,他股后的麻痒感,正是由于大家贴身排队,被那女人的小腹磨擦引起的。
进了影院,陈兵的脸上还在发烧,他从未像这样萌发出强烈的青春冲动,四处溜眼去找那女人,但因光线昏暗,终没能见着,只好强忍冲动,跟着引导员的电筒走向自己的座位。
来到自己的包厢入口,陈兵一下愣住了,刚平复一点的心跳又玩起了蹦极——
那时候的影院大多改成了24小时连续放映的小影院,每个包厢只坐两到三人。现在包厢里已坐有一人,正是那个他百寻不见的女人,她看见陈兵,便嫣然一笑,将位置挪了挪。
后面发生的事让陈兵永生难忘,就是这个女人,让他吃到了那颗既青涩又美妙的果子……
陈兵盯着樱樱发愣全被吴是非看在眼里,他轻咳一声,笑道:“老弟,请饮此杯,祝你在修真界宏图得展,早日飞升。”
吴是非的话惊醒了陈兵,忙伸手举起酒杯,掩饰着笑道:“多谢岛主盛情,我以此杯诚谢厚爱。”说罢一饮而尽。酒入口中,不知是什么原因,感觉味道还将就,却好像差了点劲道。
“哈哈,老弟好酒量。来,我们共饮一杯。”
吴是非给陈兵添满酒,两人再干一杯。
陈兵因刚才失态,想起吴是非对自己不错,朋友妻不可欺,就强忍着不去看樱樱,但听得那细浪轻翻,柔风轻吹,沙声轻吟的婉转曲子,心里还是感慨不已,他酒到杯干,不知不觉已喝下二三十杯,酒劲虽弱,但这么多杯下肚,也使他觉得有些昏昏然。
又干了几杯,自觉已不胜酒力,趁有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