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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龙道:“既是如此,你可尽快去办理完毕,记住,一定要快,事毕后我另有所赏!”小二诺诺连声,接过虎皮取过黄金匆匆而退。玉琳见景,已是咯咯娇笑道:“龙弟出手如此,别说是这些凡夫俗子为之震撼,就算鬼神也可驭作奴仆啦!”古天龙微笑道:“世人最是爱财,我只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这些天来奔波劳累,待用过酒饭后,我们且洗浴一番,舒缓舒缓身心,然后就在这里小住些时日,好好地休养一次!”
玉琳颌首道:“是呀,这些天来奔波劳累而水米未进,是该要休养些时日了!”即命人准备酒菜送上,两人各拾杯筷,相对浅酌慢饮,待酒足饭饱,又吩咐掌柜准备热汤沐浴,之后便回客房宿歇……
两人都已困乏至极,这一躺下,直到第二天夕阳西下、暮色将近。日影幻化出一抹迷离的光华,古天龙先自醒转,他看看窗棂上的夕阳光华,才自轻轻下了床榻,自感精力恢复许多,又看看尚且沉睡的玉琳,不忍惊扰她的美梦,便在屋中缓缓踱开步来,一边细忖来日之行。
屋外传来轻轻的扣门声,外面已有人道:“客官,你老起床了吗?”古天龙回过神来,随手轻拂,已将床幔放下,遮住沉睡的玉琳,这才道:“近来吧!”房门已应声而开,却是昨日奉古天龙所嘱而去备办衣物的小二。小二进入屋中,将一只包裹放在桌上道:“公子,你昨天吩咐的事,小的已经全部备办完毕,你老看看是否满意?”古天龙点头道:“不必了,你且去送些热水来,再为我准备酒食,我自会犒赏你。”小二闻言躬身而退去不提。
帐幔已掀开,却是已经醒转的玉琳,她看看古天龙,亦随之下床趿靴,转眼小二已将盥洗用具送到,两人略作洗漱,取出小二送来的新衣物换上。所谓人靠衣装,但见古天龙换上崭新的雪白长衫,更显得英武不凡,玉琳更甚,她此刻穿上新的衣衫,再披上那虎皮定制的大氅,更如钻石镶嵌上明珠般耀眼夺目,古天龙在一旁看见,暗自称羡不绝。
两人都已梳妆完毕,携手出了客房,来到客堂中,那早已得了赏赐的小二眼见两人到来,忙将两人迎入雅座,楼上早已准备好一桌美味佳肴,古天龙见此情景,心中不免高兴,取出一锭黄金道:“为我付罢一应资用,余下的便是赏你的!”小二接过黄金,千恩万谢而去。古天龙同玉琳面对满桌的酒菜,自缓饮缓食。两人正自高兴,却忽闻楼下一声大喝道:“这老乞丐又来啦!”两人陡闻此言,各自一种本能的反应,齐向楼下望去......
第四集:风暴前奏 40【魔箫诉旧晓恩仇】
古天龙同玉琳面对满桌的酒菜,自缓饮缓食。
两人正自畅饮间,却忽闻楼下一声大喝道:“这老乞丐又来啦!”两人陡闻此言,各自一种本能的反应,齐向楼下望去。
却见一人白发蓬乱,褴衣垢面,站在一名乡绅模样的人身后,颤抖着手中破烂的钵盂,沙哑着声音道:“老爷行行好,给点吃的吧!”那乡绅似乎非常的厌恶,口中骂咧着反手猛地一推,那老乞丐立即木桩翻根般栽倒在地。
古天龙细看之下,不由心中惊骇,这老乞丐岂不是去年在少林寺至尊圣会上被圣鹤仙翁废除武学的九指魔尊吗?想不到少林一役后,他竟沦落到这般境地,自轻叹道:“没想到叱咤武林近百年的一代魔头,如今却成了这样的光景,乞万人嗟口之食,真是凄惨!”
玉琳亦看见了九指魔尊,她不禁芳心灼怒,若非亲眼看到九指魔尊已身同废物,定要立即出手以报血海深仇。但眼见九指魔尊这样的景象,天生的傲气,使她不可出手消灭已是废人的巨仇。看那乡绅将九指魔尊推饭在地,古天龙已大喝一声“住手”。乡绅陡闻一声厉咤,仿佛在头顶上炸响一个惊雷,眼前人影一闪,古天龙已似天神般站在他的面前。乡绅不由惶乱道:“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多管闲事?”
玉琳随后一扬衣袖,乡绅早被一道狂风卷出客栈,跌落街中,摔得他灰头土脸,哀哀嚎叫。九指魔尊蜷缩在地,眼见这两位陌生的少侠救助自己,却是不解为何,喘息道:“两位少侠怎会救护我……这一文不值的老乞丐?”古天龙冷笑道:”九指魔尊,你昔日雄踞漠北武林而窥测中原万里江山,杀人饮血何其残忍?怎会想到会有今日之下场?可知是善恶有报、因果循环吗?“九指魔尊听古天龙说出自己的前生来历,心下大惊,骇然道:“敢问少侠是谁人门下?”他虽在少林至尊大会出手伤过古天龙,但他早已忘记,纵然极里回忆,也是毫无所忆!”
古天龙道:“我乃武林盟主古天龙是也,难道你真的毫无印象吗?”九指魔尊听古天龙之名,急从地上爬起身来连退数步,惊恐地望向古天龙那冷竣如霜的面庞。他虽沦为乞丐,但依然能听到一些武林中的消息,自去年少林至尊圣会后,武林各派选举出一位少年英雄古天龙担任武林盟主,武林盟主疾恶如仇,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既知道自己的来历,自己又岂能保全性命?
玉琳在一侧强遏杀机,恨声道:“老魔,你又可知道我是谁吗?”九指魔尊复望玉琳,心中又惊又惧,却不知玉琳究竟是谁,只得茫然摇头。玉琳怒道:“十七年前,洛阳萧月辰满门惨遭血变,苍天护佑我这萧氏一门唯一的血脉。老魔,你该知道自己所做之恶行该得到的下场了吧?”
九指魔尊骇然失色,怔立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悲叹一声道:“冥冥之中,善恶循环报应不爽,我岂不知种恶因得恶果?当年萧氏灭门血案,我确实参与作恶,但我并非主谋之人,姑娘要报血海深仇,我唯能引颈受戮!”
玉琳喝道:“你若不是主谋,难道武林之中还有人可以指使你不成?”
九指魔尊点点头道:“十七年前的上元之夜,我与血河派掌门焦独峰往洛阳观灯火之会,偏巧令堂阮玉娘与丫环出府游玩。令堂阮玉娘有倾城倾国之貌、闭月羞花之容,焦独峰号称血河大帝,此人生性贪婪邪恶而好美色,他见令堂美色即为之所迷,便欲将令堂夺取。我二人一路潜随令堂直至萧府,于是便酿下血案,怎料令堂乃是贞烈之人,她虽陷落在焦独峰之手,却乘其次不意而拨下发簪刺喉自尽,只想不到那一次惨绝人寰的杀戮,还有姑娘得以保住性命。此乃前尘往事,绝无半点虚言!”
只可怜玉琳复听见悲惨凄凉的家事,顿时气血上涌,圆睁凤目,厉咤一声“狗贼……”,竟昏死当场,古天龙慌忙将玉琳扶起来,急运真气为之顺畅血气,许久,玉琳方悠悠醒转,伏在古天龙胸前泪如雨下、哭嚎不止。
九指魔尊见此情景,已自垂首道:“我行恶一生,直到被圣鹤仙翁废黜武学后方幡然醒悟。当年犯下滔天罪恶,追悔已是不及,深知血债血偿,我自会任凭两位少侠处置,千刀万剐亦不会怨言!”
玉琳自悲咽不止,古天龙怒道:“我此刻取你性命实如探囊取物,但我不会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且将你的人头寄存在项上,现在我要你告诉我,那血河派究竟是何来历!”九指魔尊听古天龙放饶自己性命,方抬头道:“盟主要问那血河派来历,我自会全部告诉盟主知道。血河派本是远在辽邦的邪教,自两百年前血河老祖仓莫子开创血河派,一直少与中原武林接触,所以武林中知道血河派的人非常少,后传至焦独峰掌管血河派。焦独峰自称血河大帝,久蕴吞并中原武林之野心,却又恐中原各派联袂抗衡,故而迟迟未动!”
古天龙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武林中又多一顽疾!你可知那血河派巢穴所在,若知道可详尽道来!”九指魔尊道:“血河派天险之地,西出幽州五十里地即是天险血河谷,血河派就在血河谷中!”古天龙听罢沉吟道:“你危害武林百余年,犯下无边罪孽,可谓万死莫赎,但怜你如今形同废人而不可再作恶,更喜你知道自己从前为恶而忏悔。无论如何,你终是一代武林枭雄,我因之不忍见你继续流沛世间受恶俗之人的羞辱,你若无所求,我可手书一封,让你前去投靠丐帮依托,以免你老死陌路而无人问津。”
九指魔尊闻言,连连点头称是,古天龙即令小二取文房四宝,片刻便成书信,交与九指魔尊,又予黄金数两,嘱咐一番,九指魔尊千恩万谢而去。玉琳收敛悲痛之声,与古天龙重返楼上雅座。酒菜早已凉透,自命小二重新置换,两人无语对酌,一席无话,待均已饱足,天色早已黑尽。想想来日就要远行,古天龙同玉琳决定早些歇息,养足精力以待明日上路,于是携手回客房而去。
客房内,烛台上明烛高烧,此时万籁俱寂,一轮寒月当空冷照,床榻上古天龙合衣卧倒,玉琳侧伏在古天龙胸前,静静地想着心事。忽然,远处的天际间划过一片血影,一阵轰隆隆的车辘和烈马嘶啸声打破春夜沉寂,惊起了正欲入眠的古天龙同玉琳。听那声音的速度好快,快得使人不能相信那是车马奔驰,应该是惊雷破空。两人听见车马奔驰声,心中俱诧异不止,似这样奇快的速度,难道有事将要发生不成?心念间齐取神剑在手跃下床榻,飞快地推开窗户,清风般跃上屋脊。放眼远望,朦胧月辉下,只见西北方向,一辆红如血赤的蓬车在八匹骏马的驭引下似狂风席卷般向东方飞驰而去。
那八匹骏马尽都通体红毛,车身与空气磨擦,发出嗡嗡的蜂鸣声,其速之快,令人眩目生晕。古天龙见景,顿生好奇之心,急忙一拉玉琳手腕,两人即刻似闪电般追向那飞驰的血车。前方八匹神骏,齐齐驭引一车而毫不紊乱,且其速度之快,已胜过武林中一流高手。沟豁堑渠,血车皆飞跃而过,山石草木,在血车过后即刻踏得粉碎。血车好快,以古天龙同玉琳的身手,两者间不过里许之遥的距离,也直追出十余里外方才得以接近车身,八匹神骏的铁蹄的山石间踢溅出点点火星,车蓬内向后溢出阵阵阴寒的气流,使得古天龙同玉琳不禁打起寒噤。
看看近在咫尺的车厢内漆黑一片,两人一齐奋足神威,携手向车蓬**去,足下犹未站定,陡觉一道汹涌的力量扑面压来。古天龙惊骇间忙挥掌迎击,轰隆一声巨响,车厢内爆发出刺耳的金玉交鸣,狂息涨溢,两人被迫闪身退出车厢,转眼间又与血色车马拉开十余丈距离......
第四集:风暴前奏 41【缘获神兵驱血车】
古天龙同玉琳追赶那如幻影驰动的血色车马,不想竟被车蓬内一道气流倒卷而出,不得以向后退射。足踏实地,两人不容呼吸地再次闪身追向血车,古天龙边自思忖对策,心道:“不知这驾驭血车之人是正是邪,竟能抗御我全力一击并将我迫退,而且这辆血车究竟是用何物所造,承受如此巨大的轰击而不破损?”心念间又至得血车半丈之内,古天龙拨出熬邪神龙剑,同玉琳再次飞投车厢中去,足下未定,又一道气流扑面涌来。
古天龙有了方才的遭遇,便不再举掌去迎击,而是拥着玉琳闪电般往侧里闪开,避过那道气流,熬邪神龙剑似寒电疾刺那气流所发出。剑至出传来一声悦耳的嘶啸,之后便再没有了动静,古天龙这才醒悟车中并没有驾车之人,急运目力查看,只见这足有丈余方正的车厢内,正前方蓬壁下一张木几,木几上一张黑色的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