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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如果不是心情不好,孟旬这时恐怕会被气笑了,他疑问道:“到底什么事,快说!”
“孟哥,大……大事不好了,我们刚刚遭到北洪门的偷袭,结果……败了,败得很惨,现在已被彻底打出湖口,下面的兄弟,也只剩下五百人了……”话未说完,南洪门的干部已哭得泣不成声。
“什么?”闻言,孟旬心中勯动,暗吃一惊,想不到自己仅离开几个小时的时间,竟然发生这样的事,北洪门也太会抓机会了吧?而且这又有些不太可能,虽然自己不在,以已方那么众多的兄弟,就算不能战胜北洪门,但抵御住他们的进攻还是没有问题的啊,怎么会败得如此之惨?他语气不善地问道:“这仗你们是怎么打的?”
“孟哥,我们本来想找你商量对策,可是你不在,电话又关机,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向上海那边打电话询问,萧大哥给我们的答复是撤退,避开北洪门的锋芒,结果我们还没有退出据点,北洪门的人就到了,兄弟们几乎没做出抵抗,就被……北洪门打散了……”
“哎呀!”孟旬听完,急得直跺脚,长叹一声道:“糊涂啊!简直糊涂透顶!”
萧方现在在上海,远在已方千里之外,你向他询问,能问出什么良策?再者说,萧方令你撤退你就真撤退吗?他不清楚这边的形势,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吗?在场败仗吃的,不仅是惨,而且是窝囊至极!
在电话里,孟旬不好深说什么,他简短问道:“你们现在在哪?”
“我们带着兄弟们已经退出湖口,暂时落脚在南部十五里开外的公路上,孟哥,你赶快回来吧,我们……已经坚持不住了……”
“我知道,在天亮之前,我会赶回来!”说完话,孟旬把电话挂断,加足马力,猛着劲的向湖口方向急行。
书说简短,路上无话,天色还未亮,孟旬便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南洪门落脚的地方,下了车,走到近前一瞧,心凉半截,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位兄弟一点没夸张,已方的模样确实够惨的,由上到下,看不到半点的生气,一个个无精打采,满面死灰,象是要面临世界末日一般。
见孟旬回来,南洪门的干部以及下面的帮众们一起围上前来,纷纷说道:“孟哥,你可算回来了,你到底去哪了?”
“我……”孟旬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去处理了一件很重要也很棘手的事!”
“什么重要的事啊?”
“去见谢文东!”
“啊?孟哥,你……你为什么去见谢文东啊?”
“这也是被逼无奈……”说着,孟旬把自己父母被谢文东绑架,后者以此要挟自己去南京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众人听后,无不惊出一身的冷汗,急声说道:“孟哥,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
孟旬倒是也想说,可是他心里明白,自己若是说了,下面的兄弟肯定不会让自己去冒险,而自己父母的安危又经不起耽搁,所以干脆招呼也没打,直接开车去往南京,可是哪里想到,就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竟然发生如此重大的变故。
“唉!”孟旬长叹一声,摇头未语。
负责情报的中年干部说道:“孟哥,就算你一定要去见谢文东,也不用关机啊,我们……想找你都找不到……”
孟旬苦笑,当时他已经心乱如麻,根本没心思再去管社团的事,接完陆寇的电话之后,心烦意乱、抱着一死之心的他干脆把手机关掉,直致出了北洪门的堂口,他才重新开机,他苦笑说道:“这件事,责任确实在我,若是掌门大哥责罚下来,一切由我去承担!”
众干部闻言,纷纷急道:“孟哥,我们不是想推卸责任……”
孟旬摆摆手,理解地点点头。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中年干部正色问道。
孟旬环视众人,心中苦涩,现在要人没人,要斗志没斗志,想和士气正盛的北洪门去打,甚至打赢,那已基本没有可能。他幽幽说道:“这场仗,我们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只能选择撤退!”
这一点,倒是和众人的商议不谋而合。有人问道:“孟哥,我们退到上海吗?”
孟旬摇头,已方这一波残兵败将,此时已不堪一击,去上海路途遥远,路上再发生变故,可就大事不妙了。想着,他说道:“去九江吧!和柴兄汇合,只有借助他下面的兄弟,我们才有可能重新杀回湖口,扭转败局!”
众人听后,精神同是一振,在内心里又燃烧起希望的火苗,他们对孟旬是有信心的,觉得只要有孟旬在,那么一切皆有可能,甚至过不了多久,已方还能重返湖口,将北洪门打得大败,以报今天之仇。
随着孟旬的回归,他们又有了信心和希望,不过,他们的希望却永没有实现的那一天。
孟旬一夜未睡,现在已和兄弟们汇合,正想趁机休息一下,等到天色大亮后再向九江进发,正在这个时候,北洪门的追兵突然到了。
效外一战,南洪门已被杀破了胆,现在看到北洪门的人,从内心深处向外冒寒气,孟旬也看出众人毫无斗志,根本未下令抵抗,马上传出命令,全体撤退。
现在撤退倒是方便了,南洪门的人都龟缩在车里,完全不用准备什么,踩上油门就走。
本来以为北洪门追上一会便会撤退,哪知,这回北洪门象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在后面穷追不舍,开在前面的几辆汽车车窗打开,数名汉子从里面探出身,大声吆喝着:“站住!前面南洪门的朋友,快站住!我们老大有话要说!”
开车的南洪门司机鼻子差点气歪了,站住?这时候谁站住谁TMD才是傻子呢!听了后面的北洪门帮众的吆喝声,南洪门的车队反而开得更快了。
坐在车里的孟旬也隐约听到后面的叫喊,他回头查看。由于他所坐的汽车在车队前方,回头观望半晌,什么都没看清楚,他疑惑地问身旁的兄弟道:“后面怎么回事?谁在叫喊?”
听到他的询问,有名南洪门干部急忙掏出手机,给车队后方的兄弟打去电话,问道:“兄弟,出了什么事?谁在喊话?”
“是北洪门的人!说是让我们站住,他们的老大有话说。这肯定是骗人的,鬼才相信他们的话!”
“哦!”那名干部应了一声,把电话挂断,然后将下面兄弟的原话转达给孟旬。
孟旬听完,暗皱眉头,不知为什么,他猛然想起自己和谢文东的约定,以及谢文东信誓旦旦地说,南洪门的人要杀自己……
琢磨了一会,他甩甩头,觉得自己的神经太过敏了,他把眼睛一闭,说道:“让他们喊吧,我们走我们的!”
“是!孟哥!”
湖口和九江相临,仅有二十公里。
第241章
己方在湖口以惨败告终,身在伤害的陆寇,萧方等人已听到消息,众人一各个深锁眉头,沉默无语,房间内的气愤压抑得让人喘不上气来。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名南洪门干部面带急色,快步走进房间,直接来到萧方近前,声音不大地说道:“萧大哥,我们得到准确消息,孟……孟哥正在赶回湖口的路上。”“哦!”萧方轻轻应了一声,心中十分不痛快,孟旬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己方刚刚大败,他到是赶回来了,现在来还有何用?见南洪门干部汇报完情况仍站在自己身边没走,他挑起眉毛,疑问道:“还有其他事吗?”“这个……”南洪门干部犹豫片刻,低声说道:“孟哥虽然在湖口的路上,不过,他却是由南京出发的。”“什么?”他的声音不大,可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清楚了。
孟旬由南京出发的?他去南京干什么?那里可是北洪门的要地啊!萧方同样不理解,暗暗吸口气,凝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哦……孟哥失踪的这段时间,是……去了北洪门在南京的堂口!”南洪门干部结结巴巴地说道。
“啊?”此言一出,诸人无不变色。现在正是己方和北洪门敌对时期,孟旬跑到北洪门的堂口干什么?这简直就是投敌嘛!众人心中这么想,却谁都没敢说出口。萧方楞楞发呆,沉默了好一会,方疑问道:“确定吗?”“是的!是下面的眼线亲眼所见!”“什么时候发现的?”璀心狂舞。
南洪门干部说道:“当孟哥赶到北洪门堂口时,下面的眼线兄弟就发现了,而且当时是谢文东亲自出来迎接的,只是事关重大,兄弟们还不敢确定,后来找来我们在南京的眼线负责人,亲自潜伏在背洪门堂口的门外盯梢,当孟哥离开堂口时,负责人百分之百的确认,那确实是孟哥,现在已亲自跟踪了。”
“哦!原来是这样!”
萧方心中怅然,痛苦地闭上眼睛,混黑道的,没有什么是比兄弟背叛更令人失望和痛苦的事。半晌之后,他放回过神来,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萧大哥!”南洪门干部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退出房间。
等他离开之后,萧方抬起头,环视众人,问道:“各位,你们怎么看?”
“这还用问吗?孟旬投靠北洪门,私通谢文东,这已是不争的事实!”旁人未说话,张居风第一个站出来发表意见,他苦笑着说道:“真是不幸,竟然还真被我先前的猜测言中了……”
萧方点点头,铁证如山,尤不得他不相信。他苦笑说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关键的问题是,我们要如何应对!”
陆寇吸了口气,面色凝重,摇头正色说道:“现在就下结论,我觉得为时尚早,而且,以小旬平时的为人来看,也不是那种为了利益就背叛社团,背叛兄弟的人!何况,他如果真投靠了谢文东,那么还回湖口干什么?”
众人闻言,相互看看,不约而同地点点头,认为陆寇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那他去南京见谢文东又如何解释?”张居风疑问道。
“这一点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其中肯定有我们所不了解的原因。”陆寇说道。
张居风沉吟片刻,猛地吸了口气,惊声问道:“湖口距离九江有多远?”
萧方说道:“应该只有二十公里左右。”
张居风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冷战,说道:“如果孟旬真投靠了谢文东,那么,他回湖口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配合北洪门,围杀身在九江的柴兄一众!”
“呀?!”众人刚刚落下的心,随着张居风的话又提到了嗓子眼,若真像张居风所说,那事态可就严重了,弄不好,会直接导致己方在各地的全面溃败。
陆寇连连摆手,说道:“我们现静观其变吧,不要再胡乱猜测了。”
张居风苦笑道:“我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误的……”
这一晚,陆寇、萧方等人都未睡觉,齐聚在房间里,关注着湖口那边的一举一动。消息由南洪门的眼线一条条的传回,先是得知孟旬已和湖口那边的残众会和这一晚,陆寇、萧方等人都未睡觉,齐聚在房间里,关注着湖口那边的一举一动。消息由南洪门的眼线一条条的传回,先是得知孟旬已和湖口那边的残众汇合,正在重整旗鼓,很快,又有消息传来,称北洪门出动数百之众,前来追杀。
众人一听,皆笑了,看起来北洪门真是被胜利冲晕了头脑,竟然派几百人来追杀,已方虽然刚刚败落,但余众也有五、六百人,加上孟旬回来亲自指挥,破敌根本不称问题。正在众人兴致勃勃等待交战结果的时候,前方消息又传了回来,孟旬未做出任何的抵抗,直接向九江方向撤退。
陆寇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