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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之内修炼,也是心血来潮,掐指一算却发现有高人前来,方才慌忙出来相迎!道友请!”说罢骊山老母让开一条路,“道友前来骊山,贫道岂有不相迎之礼?!不若到贫道府上一叙如何?!”
“甚好,甚好!”吴传道闻言点头笑道,说罢便见脚下祥云升起,托着吴传道往山上飞去,后面骊山老母见得吴传道这番手段眼中一亮,却又片刻之间暗了下去也驾起祥云跟随后面,前边吴传道见此将云头缓慢下来,等到后面骊山老母追了上来之后方才继续前行。
“恕贫道失礼,却不知道友有何机缘此骊山中?!”骊山老母笑着出声问道。
“无他,只是因贫道的一卷真经罢了!”吴传道闻言微微一笑,左手从右手袖内拿出一个玉匣来,递给骊山老母,“此真经与这骊山有得机缘,所以贫道特来送此真经!”
“竟有这般事?!”骊山老母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要知道但凡真经大多都是一个道人修炼的法门,俱是各人自己的心肝宝物,都会藏的实实的,哪有像这位道人这般随意凭着一个机缘便拿出来,打开一看骊山老母就看见一卷素书朱漆,封面有五个金黄打字“皇帝阴符经”,骊山老母见此脸色凝重,“似这般真经当是千万年难得一见的修炼法门,道友真个要放这骊山?!”
“该是他的机缘!”吴传道微微一笑,“不过是一本真经而已,真经者传道授业之书卷也!”笑罢吴传道便转过头来看向骊山的风景。
骊山老母闻言便将真经打开一看,越看越觉得震惊,这真经之中所讲的道法乃是转为人族所设,却是以一个独特的入世观来谈论天道法则,后确立的是一个人定胜天的思想理念,这让一直以来被天道法则是控制修道之人的高法则禁锢住的骊山老母来说如何不是一个思想冲击的事情,可是仔细想想,骊山老母却发觉这本真经讲解的确实是一番道理,想及此骊山老母便将目光看向面前这个正欣赏骊山风景的太平真君,以骊山老母大罗中期的修为也无法看透修为的太平真君恐怕不是寻常修道之人。
“恕晚辈失礼眼拙,没有看出前辈真相,还请前辈告知晚辈前辈法号!”骊山老母将真经放玉匣之中收到袖内稽首施礼道,“以晚辈修为不能看出前辈的底细,只怕前辈并非是晚辈所想的那般简单!”
“无当圣母却不认得贫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吴传道见此微微一笑,现出本身法相,驾着祥云微笑着看向骊山老母,“贫道与你师尊通天道友关系颇为相熟,昔日也与你门中师兄赵公明相熟!”
“看前辈这身气概,莫非前辈是蓬莱逍遥前辈?!”骊山老母闻言心中一跳,当下急忙出声问道。
“贫道道号太上鸿蒙逍遥天尊,法号逍遥散人!”吴传道笑着说道,“道场的确是东海蓬莱仙岛!”
“原来前辈真是蓬莱逍遥前辈,晚辈失礼没有认出来,还请前辈见谅!”骊山老母当下慌忙施礼,接着又问道,“莫非前辈真个知晓此处有得机缘,还将这真经放此处?!”
“这真经于此处确实有缘法,但是真正与它有缘法的却是道友你,你且将此真经熟读,体会其中道理,将此真经送去嵩山岩洞之中,八百载后自有有缘之人前来问道,道友可将此之中的奥妙传授于他!”吴传道笑着说道。
“晚辈知道了,多谢前辈指点!”骊山老母当下稽首施礼道,接着又说道,“既然晚辈有缘见得前辈,正好晚辈修道之中有些疑惑,却想前辈指点一番,还请前辈不要见怪!”
“哈哈哈,修道之人讲究的便是先后传道,如此大道方才能够传承下来,这其中便是有得道之人该有指点后进道人的责任,而后进道人也须得向前辈请教,如此方才能够得悟道法,此便是你师尊通天教主所创截教传下有教无类的缘故!”吴传道笑着说道,“贫道便是欣赏通天道友这份气概,岂有相拒之礼?!”说罢吴传道便驾云继续前行。
骊山老母见此心中一动,然后明悟的点了点头后骊山老母便驾着祥云跟了上去。
第二百章 黄天化命丧金鸡 孔宣奋勇擒四将
第二百章 黄天化命丧金鸡 孔宣奋勇擒四将
是夜月黑风高,星辰无光,偶有风吹草动,惊起山中野兽,金鸡岭的四周死沉沉的寂静。只那灰暗的光线之际,看得到一层层朦胧的幕影,正中间有一微弱的火光隔着布幔射了出来,映漆黑的夜空中显得格外阴深。不远处传来微微的脚步声,忽的一棵参天大树上,飞起一只乌鸦往漆黑的夜空中射去。
“前面就是商朝大营了!”黄天化骑玉麒麟上看着不远处的商朝营地的模糊的影像将手中大锤高举,喝令止住后军势头,发出斥候先看一看商朝营地的情况。不多时斥候回报,言称商朝营地内没有什么异样,倘若此刻杀进去定可杀个敌军措手不及。黄天化闻言大喜,吩咐后军高举火把便往商营杀去。
与此同时,雷震子也驾起风雷翅膀飞进了商朝营地内,施展出雷火之术焚烧商朝营帐;哪吒驾着风火轮领着兵马从北面杀进商营,正营地内往来冲突,所向披靡,无人能挡;洪锦和毛公遂二人则是中规中矩的等着商朝营地内大乱之下方才领着兵马杀将进去。
哪吒驾着风火轮往南冲突,手中火尖枪不断的突刺,挥舞,劈砸,样样招式皆施展出来,不多时便已将整个商朝营地杀了个通彻,见得前面有一人骑着马匹,哪吒夜色之下也看不清楚那人模样,只见那将身后兵马甚多,当下便催动风火轮便将长枪突刺而去。
洪锦进得商营大帐顿时便皱了皱眉,毕竟是统兵的高手,洪锦的直觉一直感觉眼前的商营颇为古怪,可是仔细看去面前商兵却又不是假的,而且还有一个大将骑着枣红马正往自己处杀来,洪锦见此也只得摇摇头将心中的困惑忘却,静心应对这商朝的大将, 当下便将自己的旗门遁祭出,将手中长枪往那将领身上刺去,可是二人相近之时洪锦和那人皆是目瞪口呆,往洪锦身上杀来的却是哪吒,哪吒眼前的商朝将领眨眼间化作洪锦模样,两杆长枪皆往对方身头刺去,洪锦急忙撤马闪到一旁,硬生生的将长枪往右边偏去,哪吒也是空中扭转身形,旋转起来躲开了洪锦的长枪,同时将手中的火尖枪收了起来。
两人错身而过便止住身头,洪锦开口问道:“哪吒怎的往此处来了?!险些我两厮杀起来!”
“洪将军有所不知,我从南边将商营杀了一个透,往此处却见一商朝将领,本欲将他击杀前去请功,岂料近得身前却是洪将军!”哪吒当下挠着头说道。
“我看哪吒你的时候也是商朝将领,近身之时才知道是你,此番说来莫不是这商朝营地内有幻术?!”洪锦皱着眉说道。
“可是这商朝兵马并不是假的,只怕是夜色模糊,没有看清罢了,洪将军此厮杀吧,我且去北边战斗去了!”哪吒闻言笑着说道,说罢便驾起风火轮往北边去了。
“洪将军,你难道与商朝暗有往来?!”就洪锦低头思之际,忽见身后一声大喝传来,接着洪锦只觉有一股大力击来,回头一看却是毛公遂怒目看着自己,手中长枪正往自己处刺来,猝不及防之下洪锦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长枪刺来,却不料那长枪刚到洪锦身处却被弹开,原来洪锦先前布起的旗门遁还,救了洪锦一命。
“毛将军且先住手,将军所见大有误会啊!”洪锦趁着这个机会对着毛公遂大声喊道,“我洪锦自投西岐来,何时曾与商朝将领暗中勾结?此番却是错怪我了!”
“我如何会错怪与你,刚刚跟你道别那人何不是商朝大将,我一旁观看多时,你竟与那人称兄道弟,见面虽有过招,可是仅仅是一合,便两人交谈甚欢,还擅自放他离去,此不是与商朝勾结么?!”毛公遂手中长枪指着洪锦喝道,“你现好下马受降,由本将擒拿你前去拜见大帅再做定夺!”
“你说刚才那人?!”洪锦闻言大吃一惊,“毛将军居然也没看出那人模样?!”
“他是商朝大将,本将如何认得?!”毛公遂闻言勃然大怒,“难道你还真的暗藏祸心?还不快快下马收降?!”
“毛将军错矣!”洪锦闻言仰天大笑,“刚刚那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商朝将领,乃是哪吒贤弟,先前我也以为是商朝大将,突枪而刺,却不料近到跟前却发现是哪吒贤弟,是以放他离去的!”
“你这信口雌黄之辈,安敢以言语欺我?!那人明明便是商朝大将,如何是哪吒将军?!”毛公遂闻言先是皱了皱眉,接着便大声喝骂道。
“毛将军倘若不信,便和本将前去与哪吒贤弟相认,看看我洪锦说的是真是假!”洪锦听得毛公遂的话语也不由得怒火直起,当下手中长枪对着毛公遂喝道。
“难道真是我看错了?!”毛公遂闻言不由得心中一惊,暗自踌躇,“看洪锦模样不像是说假话,刚刚离去的定是哪吒无疑,可是哪吒为什么要穿商朝铠甲?看来还是会营地再与大帅言论不迟!”想及此毛公遂也只好摸着脑袋笑着说道,“可能是我看错了,勿怪了洪将军,还请洪将军不要生气!”
“放心,本将不会意此事,只是这商朝营地甚是古怪,毛将军还是小心为妙!”洪锦此时心思不与毛公遂计较之上,却是想着这商朝营地的种种古怪迹象。
久思不得其法,洪锦也只好无奈的催动马匹往商朝中军大帐去,毛公遂担心洪锦暗地里会做什么也跟了上去,不多时二将领了有些兵马来到商朝的中军大帐外,却见大帐里面有烛火闪烁,整个帐帷甚是通明,细看时却见帐帷之上映有人影模样,二将相视一眼后大喜,便欲催马往帐内奔去,却不料眼前的一声轰响,眼前的大帐四裂开来,一人模样英俊,身资颇为潇洒的骑着一匹白玉马,手里拿着一根大戟,微笑着看向自己等人。
@文@“那将何人?!”毛公遂见得那人当下大声喝道。
@人@“我便是这路军马统帅,三山关总兵孔宣!”那人微笑着说道,“既然你们都来了,就不要想逃得出去!哈哈哈,姜子牙,没想到会中本将的算计吧!”说罢便催动坐下白玉马往毛公遂处杀来。
@书@“什么?!”洪锦闻言心中一惊,“中计了?!”可是孔宣的攻势来了,当下也只得撤马闪到一旁,右手一挥祭起旗门遁躲闪进去。
@屋@“你便是孔宣?!”毛公遂见孔宣手段高明心中一惊,当下便强撑涌起,舞起长枪往孔宣刺去,“且吃我一枪!”
“雕虫小技!”孔宣见此冷笑一声,只见孔宣身后一道光芒闪过,毛公遂便已然消失不见,只留着一匹马孤零零的站那里,旗门遁内洪锦看着眼前这一幕目瞪口呆。
“接下来便是你了!”孔宣微笑着看向旗门遁内的洪锦,说罢洪锦只见一道光华往自己身上打来,接着便觉头昏目眩,已然没有了知觉,众人见时洪锦也不知下落。孔宣拿了洪锦后,也不理会那些西岐将士,转过身便往一处走去,雷震青龙戟扛肩上。
这边黄天化刚闯进商朝营地,还未行走多时便见一道寒光往身上斩来,幸得黄天化几番战场厮杀,经验也算是老道,当下便将大锤高举将寒光挡住,看时却见一将骑着马匹黑暗中现出身来。
“你是何人?!”黄天化撤身后退几步,大锤护住身形问向来人。
“我乃是今晚取你性命之人!”高继能笑着对黄天化说道,“听说邓九公死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