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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队,杀!”许书成拔出骑兵刀,吱哇乱叫地喊了一声,顿时数量摩托车发出怒吼,一群“骑兵”吱哇乱叫地、有说有笑地向剩下不到二十几头丧尸冲去;在大灯的照耀下,很快二十几颗尸头腾云驾雾般地在空中打了个滚然后一脑袋砸到地面上,接着被悍马车和军卡厚实的轮胎给压成一堆碎骨、然后压入大地母亲的怀抱,尘归尘土归土去了。
。。。
小窑洞中的四个人在绝望之时,终于听到了发动机轰鸣的声,接着就是几声惊天动地的炮响,然后重机枪、轻机枪,一阵密集的响过之后,天地间再次恢复了宁静。
“迫击炮?他们竟然有迫击炮?”大饼脸面色煞白地对着嚣张男说道,对方的实力竟然强悍到这种地步,这让她感到相当震惊,那个部队不过是只有几十条枪而已,对方竟然机枪火炮应有尽有,大饼脸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话太嚣张。
“哼!”嚣张男揉了揉发僵、发冷的脸,闪过一丝冷笑,没有搭理大饼脸的问话,他的眼神充满了狂热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什么一般无比兴奋。这个眼神让大饼脸不自觉地警惕了起来。旁边的万里浪却只顾着搂着伊丽华抱在一团默默祈祷,对于他们这些文人来说,这种打仗的恐怖不亚于从天上掉下来。
很快,门外响起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哗哗”得表明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人组成的团体,接着破旧的窑洞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万老先生、伊老夫人,郑远清来接你们了。请不要害怕,丧尸已经被尽数消灭。”郑远清在门外恭恭敬敬的喊道。
“啪!”一声,窑洞门被直接踹开,嚣张男和大饼脸冲了出来,谨慎地拿着枪看着眼前这些人。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材壮硕、个子不高、一身迷彩服、钢盔、武装带打扮的军人,手中提着一挺81式轻机枪,他的后面齐刷刷地站着两排面色肃穆凝重的军人,各个手中不是八一杠就是轻机枪,甚至还有一名士兵身背着一具反坦克火箭弹——郑远清把老黄他们仨也拉过来充数了;他们身后的土坡下,一辆斯太尔重型越野军卡、两辆看不清是东风猛士还是悍马的大型越野吉普车、一辆普通的别克商务车,还有数辆各式各样的摩托车。
每辆汽车上都架着重机枪,军卡上还有数名军人手握重机枪在警戒。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庞,但是从大灯发射出的光线可以看见她们脑后在风中飘扬的马尾辫——这些是女军人。
“各位好,我就是郑——。”郑远清无视对方端直的突击步枪,笑吟吟的准备开口。
“郑远清!你被捕了!你们私自盗用国家军事武备、不听上级命令险些让国家重要人物陷入险地;你们这些行为对国家造成了重大损失,这一切你必须负责!从现在起,你的队伍被我接管了!所有人员听我命令!把郑远清给我绑了,押回基地听候军事审判!”嚣张男还不待郑远清把话说完,举起突击步枪对准郑远清的脑袋连珠炮似的说出一堆话。
寂静——还是寂静——赤果果的寂静!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队伍中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笑得揉肚子的、揉脸的、抹眼泪的、跺脚的、拿着枪托砸地的,估计要不是军令在身,都会有人在地上打着滚的笑。
军卡里的女士们听见对讲机传回来的声音也笑得花枝乱颤,韩燕一边拍打着栏杆一边跺着小脚就差在地上打着滚的笑了——这世道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啊,见过傻×没见过这么傻×的人,他以为他是谁啊?一个区区警卫,是不是高级警卫都不知道就敢这么大放厥辞,真是打着灯笼没处找的特级脑残啊!
不仅郑远清身边的人对嚣张男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连一贯嚣张的大饼脸都感觉同伴精神有毛病,别说他们两个警卫,就是真正的军官过来了在这种实力的对比下也得好言好语哄着。大饼脸抬起枪口一脸疑惑地看着身边这个浑身发抖、两腿打颤、满脸黑线的同伴,像看一个傻×一样看着他,好像两人第一次认识一般。
“你们竟然不服从中央的命令?我告诉你们,此时此地我就代表中央!凡是不听军令者,一律就地枪决!建芬,对那个笑得最厉害的人实行军法!”嚣张男火冒三丈,扭过头大声对着大饼脸喊道。没想到大饼脸看神经病似的看他一眼,干脆一扭头回窑洞去了,嚣张男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
“啧啧啧,这帽子扣得够大的啊。代表中央?很好,许副队长,录下来了吗?这就是呈堂证供,老子要在军委那里和你打官司!”郑远清手一挥,“哗啦啦”十八条各种枪械瞬间把嚣张男包围了,其中一个近一米八的高大汉子还举着空空如也的火箭筒对着嚣张男,然后左右看了看不对劲这才放下退到后面。
“报告队长!全部录下!”许书成一边举着枪一边拿出一根录音笔递给郑远清。
“你是什么军衔?少尉?还是中尉?你有什么资格代表中央?你有什么资格代表**?”郑远清严肃了起来,抬起手轻轻按下嚣张男的枪口,对着嚣张男发出一连串的质问,“老子是预备役陆军少校,引正营职,你不会是中校吧?嗯?”
嚣张男满脸黑线地还想说什么,但是郑远清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大声斥责他的行为:“警卫员同志,现在我以陆军预备役少校营长的身份命令你放下枪,束手就擒!”
“我。。。。。。我是中央警卫团上尉连长,不接受你的管辖!你没资格命令我!”嚣张男心虚地喊道。
第三卷 浪迹天涯 第一百五十六章 特别对待
“哟,就是个连长?就是个上尉?你TM的有什么资格代表中央?请拿出**的书面命令来!没有是吧?你拿着枪对着自己的同志意欲何为?你拿着枪对着你的上级军官是何道理?你自称代表中央意欲何为?你究竟是何居心?你是不是国外特务组织打入我军内部的间谍?从实招来!来呀,给我绑了!”郑远清也连珠炮似的打得嚣张男张口结舌,扣帽子谁不会扣?不就是两片嘴唇一磕巴的事情么?这嚣张男还太嫩,以为嘴巴一磕巴就接管了一支武装?要这样的话八年抗战还打什么?
郑远清一挥手,许书成、金雨堂、钢索、铁甲这四个要么是力气大、要么是能打的人饿虎扑食般扑了过来,就要擒拿嚣张男。
“呯!”一声枪响,郑远清感觉胸口一震,接着整个人被掀翻在地,95式突击步枪子弹短距离的冲击力虽然没有八一式大,但也足以把郑远清这一百四五十斤掀个倒栽葱。
“队长!队长!队长!”刘大壮和陈忠他们带着一副惊恐的模样纷纷扑向郑远清,几个人连拉带扯的围着郑远清大声呼喊着;张宏伟拽着拽着却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曹雪振赶紧照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张宏伟赶紧咳嗽两声继续叫着。
“你杀了俺们队长!”许书成瞪大眼睛、额头青筋暴露,背后却身出两个手指头对人堆里的郑远清做了个“你很二”的手势。接着许书成四人如饿虎般地扑向嚣张男,嚣张男毕竟是高级警卫出身,本能地抡起枪托反抗。
“你竟敢反抗!”许书成又大喝一声,四个人上去就对着嚣张男拳打脚踢;金雨堂趁着嚣张男疲于应付的一瞬间拔出了手枪对着嚣张男的小腿肚就是一枪。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过后,嚣张男剧痛的一瞬间被钢索和铁甲牢牢制住,许书成和金雨堂拿着尼龙绳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钢索掏出给铁甲擦口水的手帕直接塞进嚣张男嘴里;金雨堂接着掏出四个玩具手指拷,把嚣张男的大拇指和食指铐住——这帮高级警卫不能给他们留下一丝空隙,否则他们可能很轻易的就跑了。许书成趁着人多手杂,照着嚣张男的老二就给了一脚,坚硬的军勾撞击到嚣张男柔软的地方,疼得他喊也喊不出来,动也动弹不得,只能憋紫了脸蜷着身子在地上打滚。
“没事,没事!”郑远清“喘”了好一会儿才被徐少川扶了起来,装模作样地用左手捂着肋下喘着粗气说道,“没事,皮肉伤,擦着皮肤过去了。”
“好!——很好!很好!你胆敢谋害上级军官,以下犯上、罪加一等!你等着,我会向中央举报你的叛国行为!”郑远清装作忍受了很大痛苦一般说道,“带上他们三个,回基地!”
万里浪和伊丽华完全没有想到,这群人刚开始还以礼相待,但是外面这一闹腾,这些人完全就对他们变了个样子,几条步枪指着他们,一个个对他们吹胡子瞪眼,还有一个胖乎乎的壮汉推了大饼脸一个踉跄,大饼脸刚想表示一下不满,几条枪托就举了起来,只要她敢说一句话这些枪托就会毫不留情地砸到她身上,被缴了枪的大饼脸只能咬了咬嘴唇忍了下来,朝着被拖死狗一样拖着下山的嚣张男狠狠地啐了一口。
郑远清被王军刘伟“搀扶”着向悍马车走去,万里浪和伊丽华在后面哆哆嗦嗦地跟着,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怎么会这样;嚣张男敢开枪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郑远清意识到自己大意了,有了护甲有时候自己也确实大意了点,什么人都有不得不防,看来以后面对这种人还是先下了他的枪吧。虽然被掀了一下倒也不疼,但是真的很丢人啊。
军卡在前方开路,万里浪和伊丽华两位老人各自裹着一件崭新的军大衣缩在车斗中,枯燥的老手拿着两个包子、一袋榨菜和一杯麦片粥边吃喝边随着车子的颠簸一晃一晃的。大饼脸沮丧地坐在车斗中双手抱着头动也不敢动,只能用恶狠狠的眼光瞪着被捆得跟头猪似的、在车斗里打滚的嚣张男;大饼脸虽然有“亲随、精英”的毛病,但是不傻×,她万万没想到同伴能干出这种无耻的事情,看到同伴向她求助的目光,大饼脸头一低,向伊丽华的方向挪了挪,表示和他划清界限,嚣张男的目光顿时变得阴狠毒辣。
“滚什么滚?再不老实还揍你啊,别以为你是受过训练的,有的是法子治你。”刘伟照着嚣张男的屁股就是一脚,嚣张男吃疼不过老实了,只是黑暗中那双眼睛变得更加阴狠毒辣。
。。。
这里距离坠机地点有二十多公里,距离小基地又有三十多公里,在泥泞的黄土地上四辆车整整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回到熟悉的小基地。嚣张男和大饼脸被分开关押进两个库房,库房里连根铁丝都给清理干净了,只扔了一团稻草,嚣张男被扎着背拷捆着双腿扔了进去;大饼脸还算识时务,给了她一套被褥和吃饭的饭盒。万里浪和伊丽华被安排到军卡外面的宿舍,郑远清不可能让他们知道军卡的秘密,所以特意嘱咐了赵姐把那里好好收拾了一下。
“姐儿们,老实点有吃有喝,别想着逃跑或者干什么坏事。如果你觉得高级警卫可以打得过特种部队的话你尽管动。是,我们不想杀你,我们会给你一次机会:犯一次,扒光了衣服吊起来;第二次,直接把你光着扔出去;不想杀你并不代表着不敢杀你。不要逼着我们把你当敌人对待。”韩燕端着两碗大锅菜、四个包子和一暖瓶开水给大饼脸送了过去,恶狠狠地叮嘱她老实点;韩燕发起狠来也不是好玩的。
大饼脸一听“扒光了”本能地双臂护了一下胸口,继而拼命地点头表示自己服了,彻底服了,再不服的话那两碗香喷喷的大锅菜和包子估计也没了。
韩燕看到大饼脸服了,这才转身走了出去,不过想起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