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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他也记得!”常妹感动得不行了;泪水流得更甚。小女人横了一把泪;忙把电话接通。至于爱人那个已婚两天男人的身份;她早忘一边了。
“常妹;你在哪?”爱人声音很急促;毫无半点温柔。小女人嘴一噘;道:“关你屁事?”
肖石正心急中;差点儿没给噎死。“常妹;杜汉生要对我身边的人下手;现在外面很危险;你千万不要乱跑!”
常妹听后一愣;立刻慌了;两眼不安地向四周望去。园内到处黑漆漆地;树影张牙舞爪;这一刻都成了坏蛋。
“常妹;你到底在哪?”肖石意识到了什么。
“我……”常妹抓紧电话;哭道;“肖石;我在公园呢;我好害怕!”肖石气道:“这大晚上的;你怎么又跑那去了?”
小女人涂着眼泪;又委屈又难受。“我想你嘛;你不跟我纪念;还不许我一个纪念!”
“哎呀!”肖石心急如焚;也来不及感动了。“你听着;马上到大门口;找个商店饭店什么的;我马上就到;你等我电话!”
“哦;那你……快点来救我呀!”常妹对着电话大喊。
临湖公园是S市最大的公园;地处市区边缘;由于附近是旧皇陵;所以还有很多老百姓的坟墓;故天黑后人迹绝少;听荷小筑又在公园内端。距大门还很远。小女人左顾右盼了一番;起身就开跑。
常妹心头乱跳;既害怕;又惊喜。还有点儿刺激。她甚至盼着能出点儿什么事;因为她相信;爱人一定会象以身做赌那次一样;及时赶来解救她。
大门已经在望;一辆尼桑牌轿车突然亮起前灯。
“啊!”常妹吓了一跳;立刻停住;心想;怎么爱人这么快就来了!难道是故意骗我?想给我个惊喜?哎;不对。这是轿车;不是吉普车!……天哪!不会是……
常妹反应过劲;撒腿就想跑。两条大汉一左一右蹿出;把她逮住了。
“臭流氓!放开我!救命啊!”小女人连踢带踏;拼死抵抗。
“闭嘴!啪!”一人打了她一记耳光。
“啊!”常妹脸上一疼;挣扎稍缓;另一人从身后把她死死环住。
小女人还想喊;一条大胶布封住了她的嘴。“唔!唔唔!”常妹继续抵抗;双手双脚又被缠死。一人把她扛起。丢到后备箱里。
车子开走;公园恢复平静。
……
杨洛怔怔地望着他;忧心忡忡。肖石如实道:“小洛;杜汉生说要报复我;常妹现在一个人跑到临湖公园去了;我得去一趟。”两人已是夫妻;他坦诚相对。
“什么!”尽管已旁听了个大概;但杨洛还是吃了一惊;“你快去吧!”
肖石在她肩上拍了一把;转走要走。
“老公!”
肖石转回。杨洛一把搂上他的脖子;在他唇上重重一吻;深深地望着他道:“肖石;你自己也要小心;记得我在家等你。”
“嗯;我明白。”肖石抚了抚妻子的脸。转身急急而去。
普通的离别;被杨洛最后一吻搞得忒悲壮。肖石理解妻子的心情。也很感动于这份在乎和宽容;不过眼下却没有时间体会了。他有一种强烈地预感;今晚会出事。
上午的窃听、自己的疏忽、今天特殊的日子、小女人出人意料地行动。还有巩小燕事件的深刻教训;一直以来地林林总总;没有一个逃脱该死的宿命。巩小燕事件已经让他懊丧不已;如果常妹再出事;他这辈子别想原谅自己了。
肖石心急如焚;把车子开得飞快;切诺基在暮色中掠夺一条条街道。
一辆灰色尼桑车自他身边驰过;肖石回头看了一眼。这条路直通临湖公园;他心里犯了核计;随即掏出电话;拨打小女人地手机。电话无人接;空响许久。
肖石握着电话;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全身寒毛倒竖;扔掉手机就开始掉头。轮胎与地面之间发出尖利的摩擦声;肖石扯过安全带;切诺基怒吼着冲出!
常妹手脚被捆;嘴巴被堵;在黑暗的后备箱中委屈不止;流泪不止。“我怎么这么倒霉;这么命苦!爱一个人有错;不爱了还有错!我现在什么都没了;就剩心里那点儿爱了;自己纪念一下都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还要惩罚我!”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常妹愣了一下;脸上地泪水浑然而落;立刻布了满脸。她知道那是爱人打来的;可她……却接不了!小女人又急又恼;但又燃起了希望。“肖石;你一定要来救我呀!我这次、这次还信任你!我我我……你要是救不了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肖石急得满头大汗;吉普车急速狂飙;两侧的景物高速倒退!几分钟后;两车接近了。正当他要超车时;尼桑车意识到了;突然加速;开始全力奔逃。
两车一前一后;在夜色下的都市开始了追踪游戏。
吉普车的长处是越野爬坡;可眼下是公路。肖石的车子;在切诺基一族中或许是上乘;但同尼桑轿车相比;还是逊色不少的。随着尼桑的奔逃;两车距离越拉越远。
肖石心急火燎;口中大骂不止。可追不上也得追呀;常妹还在那车里呢!
尼桑的车屁股越来越小;肖石冷静了一下;再次拨通了秦剑锋地电话。“队长。灰色尼桑;车号是xxxxxx;正在向SD高速公路方向逃脱;马上想办法截住它!”
秦剑锋心里一紧。忙道:“出什么事儿啦?”肖石叹道:“常妹可能在那辆车上!”
“你说什么!”秦剑锋一怔;开口就骂;“**的肖石;常妹要是少一根寒毛;我把你脑袋揪下来!”
“不用你揪!常妹出事;我自己揪下来给你!”肖石扔掉电话;继续加速。
十月集团除了S市总部外;另两大据点是D市和a市。D市是SD高速公路的终点;a市在中间目前的追击路线;正是SD高速公路方向;考虑到张玉周让人“失踪”地指示;肖石故做出此判断。
拐了个弯;肖石远远看到尼桑进了高速道口;又打电话跟秦剑锋确认了一下。
“咔!”肖石撞断道口的横杆;直冲而入。
道口收费员傻眼了;随即一声大叫抓起电话。
两辆车一前一后;以人目力所不及的速度在追逐。如两道闪电;沿途车辆被一一超越。灯光闪烁;高速公路上上演飞车大战。
市内是一级公路;现在到了高速公路;他的吉普被越拉越远;尼桑几乎看不见了。肖石已把车速提至极限;车身不停地颠簸;轮胎一直在尖叫;发动机已隐隐有热气冒出。他既无奈;又恼怒。
……
一辆黑色雪弗莱以常速在路上行驶;开车地是一女子;副驾驶位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春夜地气温并不高;但两人却开着车窗。女子长发飘飞;靓丽的面容在美得让人心悸。这是个狂放的女子;一颦一笑间展出的不羁。象征着她魅力四射的人生。
一车尼桑“嗖”地掠过!
“哇!开这么快!”女子看了一眼;不觉发出一声惊叫
那男子笑笑道:“怎么。你又想飙车了?”
“本来没想;你这一说还真有点儿想了!”
“呵呵;好啊;改天去香港;我再陪你飙一圈;还是老路线;元朗到维多利亚港!”
女子转头道:“说定了;但只能是我们两个人。”
“没问题。”男子微微一笑;“只要你还坐在我身上!”
女子没说话;脸上飞过一抹红霞。窗外的风很劲;吹不乱两人间地浓情蜜意。
又一辆吉普“嗖”地掠过!
“哇!怎么又一个!难道是飙车大赛?”女子兴奋地望向身边人。
男子笑笑摇头;道:“好了好了;飙不飙地跟我们无关;别想多余地!”女子双眉一挑;哼了一声道:“不用到香港了;本小姐现在就要飙车!”
男子皱了皱眉;劝道:“别闹了;我们还要赶时间呢!”
“别扫兴!”
“这是高速;别胡来!”
“闭嘴!”
男子屡劝;女子不理;雪弗莱全速冲出。
肖石正着急地开着车;一辆雪弗莱忽然冲到身边;开车地女子大喊道:“喂!帅哥;飙车大赛啊?”
晕!怎么什么人都有。肖石没工夫理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她走开。随即;肖石加速;把雪弗莱抛开。
“喂!算我一个!”雪弗莱又跟了上来;一个男子说着什么;被女子一把推开。
肖石看了一眼;无奈。摇下车窗;大喊了一声:“走开;别捣乱!”言罢再次加速超过。
“靠!敢说我捣乱!”女子银牙一咬;又驾车冲了上去。
尼桑快没影了;肖石正瞪着眼睛寻找。雪弗莱又蹿上;这次居然在前面拦住了路。
“我靠!这女地是不是有病!”肖石都快急疯了;这还有人跟他捣乱。无奈之下;他“叭叭叭”连按喇叭。
那女子纯粹故意气他;左摇右晃;就是不闪路。肖石气得七窍生烟;大骂不止。
那男子看不过;回了一下头又劝道:“快别闹了;人家飙车是有赌注的!”
“那又能怎么样。大不了你赔给他!”
“这……”
女人嘴里虽然说着;但还不是不讲道理之人。雪弗莱放缓车速;又和肖石并行。
“喂;这回服了吧?”女子得意大叫。
肖石正在气头上。开口就想骂;但看到女子的车;忽然灵机一动;探出头道:“我是警察;你不是要飙车吗;前面有个灰色尼桑;有本事帮我拦下来;政府有奖!”
“警察!”女子美目一亮;大声道。“没问题;抓坏蛋我最拿手了;看我的!”
男子警觉地看了肖石一眼;道:“警察?!他怎么没出示证件?”
“什么证件!没胆鬼!”女子调整了一下坐姿;雪弗莱“嗡”地一声蹿出;向前面急速追去。两人追踪升级为三人狂飙。
作为首批投放国内低端市场的美国车;雪弗莱的性能还是相当值得推荐的;其稳定性和排气量均强于日本的尼桑;那女子驾驶技术又不是一般地惊人。所以虽然是高速公路;两车的距离还是渐渐地拉近了。
两辆车都跑没影了;肖石心里七上八下;好在这段没有下道口;他不必担心追丢。十分钟后;肖石远远看见雪弗莱已经拦下尼桑;两个家伙手持匕首;正和男子大打出手;女子在一旁大呼小叫。
那男子功夫不错;虽赤手空拳。又以一敌二;但毫不落下风;要知道;十月集团的保镖都不是庸手。肖石是武术行家;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那男子的路数是东洋功夫。只是不够纯正;好象加了很多自创地招术。而且从位路看;还应该是半道出家的。
二贼摆脱了肖石;正庆幸中;不想半道杀出个开车厉害的女程咬金;两人下车动手;又跳出来个功夫厉害的男程咬金;眼见肖石到了;两个家伙叫苦不迭。
一贼见了;道了一声:“你顶一下!”言罢跳出战团奔向车尾箱。
肖石火速开至;嘎然而停。那贼揪出常妹;挟持在身前;将匕首一横;喝道:“住手;要不我捅了她!”肖石正要下车;见状到工具箱里掏了一把。
战场形势发生了变化;男子投鼠忌器;将另一贼迫退停手。肖石径直奔了过去。
“站住!”那贼厉喝。
小女人见到爱人;立刻大哭了起来;只是哭不出声。肖石看了一眼;向另一贼迫去。伙伴手里有人质;那家伙放心了;站在一旁不停喘气;冷不防肖石已冲了过来。
“喂;我叫你停住!”那贼再度横刀大喝。肖石不理;一把揪住另一贼左臂;同时抬膝一横;向那家伙肋下撞去。“咔咔!”两声;肖石撞断了他肋骨;卸下了他左臂。
“啊!”这家伙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不止。没办法;秦剑锋还没到;他没有手铐;也没有绳索;只能用这种方式。
“你……”那贼大吃一惊;没想到肖石居然不顾他手里的人质。
肖石当然不会客气;他当警察多年;很清楚这种人的心理。两人都是普通保镖;非亲非故;挟持者绝不会为了他人杀害自己手里地人质。
“把人放了;我让你走;要不你死定了!”肖石喝道。
“少来这套!我警告你们;谁也不许追!”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