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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就是奸商!我朝他骂道:“你娃倒是打的如意算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家底,嘿嘿,少一个子儿也别想打发我。”
怒斩听完哈哈大笑,旋即又恨恨地说道:“隋源那狗日的断我们‘钱’途,老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看来怒斩这次确实很生气。“快活林” 在他眼里就像他的孩子一样,就这么说砸就砸了,换了谁也会心痛的。
没等我说话,怒斩在电话那端又长叹了一口气,道:“不败,跟你说句实在话,其实我这次回来真的是想安安分分地做点儿正经事的,可是隋源那厮也实在欺人太甚了,老子这都是被他给逼出来的。”
逼?谁不是被逼的?如果有得选,谁不想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他妈的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累人啊!事态发展到这一步,早就超出了我们的掌控,谁又不是一肚子的无奈?
第二天上午睡醒后,我窝在家里给刀疤打了一个电话。
刀疤一早就派了很多小弟四处去打探消息,可惜没有任何收获。那伙人就像平空从L市蒸发了似的,我猜想是在隋源的安排下藏了起来。我让刀疤派几个机灵点儿的小弟再次跟踪隋源,摸一下他最近的行踪。
就在我想挂断电话的时候,刀疤突然说道:“眼镜,昨晚‘快活林’的事上报纸了。”
呃?这么快?我连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老子开旅馆不订报纸啊?”刀疤在电话那头郁闷地嘀咕了一句。
……
挂断电话后,我犹豫了半晌,拨通了颜惠茹的电话。她上次不是暗示会帮我么?或许能通过她了解到一些有关隋源的情况。
电话没人接,我又打了一遍,等了很久就在我快挂断的时候,颜惠茹终于接了我的电话。
我开门见山地向她询问道:“最近隋源请了好几个保镖,你知道这件事吗?”
颜惠茹沉默了半天,才迟疑着答道:“阿休,不是我不想帮你,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毕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也不想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难道希望我有个三长两短?我心头不免有些动气,强忍着问道:“那你就忍心见我被逼上绝路?”
颜惠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阿休,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想你受伤害啊!你们别斗了好吗?我都认命了。”
没想到颜惠茹居然这么天真,以为如果我先放手就可以终止隋源的报复。我不想跟颜惠茹多作解释,只是追问道:“你就直说他最近有没有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颜惠茹沉默半晌才无奈地答道:“你把我也看得太能干了。他根本就不回家,躲我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让我知道这些?”
“你看了今天的报纸没有?”
“看了。怎么了?”
我沉声说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留意到报纸上说昨天有一间酒吧被人砸了?我告诉你,那间酒吧叫‘快活林’,是我朋友开的,里面也有我的股份,这都是你的好老公干的。”说完我冷笑两声。
颜惠茹一听连忙问道:“阿休你没事吧?”
“现在暂时没事,以后就很难说了。帮不帮我你自己看着办。”
丢下这句话我就挂断了电话。说实话,我心里真的不敢肯定颜惠茹会不会帮我,她的性格我知道,终究摆脱不了嫁鸡随鸡的传统观念。
中午我在家随便泡了一碗方便面当午饭吃了,心里闷得慌,索性睡了一觉。醒来时看看手机,已经快五点了。坐在床上又开始思考如何对付隋源,心里越想越是不踏实,依我和隋源现在的状况,田甜和夏姐继续呆在公司实在是太危险了……
一念至此,我马上拿起电话,想给田甜和夏姐发一个短信,让她们下班后务必来我家一趟。短信还未写完,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的名字,竟是夏姐。
“阿休,你晚上来我家吃晚饭,有急事找你商量。”夏姐的声音听起来很急。
呃,我有急事找她,她居然也有急事找我?我连忙问道:“婉衣,出了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楚,你最好把田甜也带来。”
第一百九十五章 扑朔迷离
在我的印象中,夏姐待人处事一贯是从容不迫、处变不惊的,象她刚才在电话里一反常态,言语中显得焦躁不安,让我很是吃惊。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会让夏姐方寸大乱,这么急着要找我和田甜。多想无宜,反正去了就能知道。
我立马冲下楼,把车开到翔龙公司楼下。正准备停车,突然想到这个时候快到下班时间,碰上隋源难免不会节外生枝,于是我掉头把车开到距离翔龙公司不远的一个露天停车场停下来,随即拨通了田甜的电话。
“乖乖,我在公司旁边的那个露天停车场等你,你赶紧过来。”
田甜听了显然有些惊喜,“今天怎么有空来接我?可是还有十多分钟才下班啊!”
到这个时候,我他妈的都想劝田甜辞职不干了,哪还管他什么考勤?我急道:“我有要紧事找你,你马上来!”
田甜被我说得有些晕了,连声追问道:“到底啥事儿啊?”
“你来了再说,快点儿!” 说完便赶紧挂断了电话。我没有回答田甜的提问,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考虑到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挂断电话便下车跑到停车场对面的超市去买了一包烟,然后站在超市门口望着田甜要来的方向,观察田甜后面有没有“尾巴”。
约莫过了五分钟,田甜一路小跑着赶了过来。我看见田甜在停车场找到了我的车,俯身在车窗上看了看,便摸出手机给我打电话。我没顾得上接,只是留意观察田甜身后,在确认没有“尾巴”后,我飞快地跑到街对面打开车门,招呼田甜上了车。
因为天气炎热,加上田甜是一路小跑着过来的,因此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额角还挂着汗珠。
我递给田甜一张面巾纸,自顾发动车子。
田甜被我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坐在我旁边朝我疑惑地问道:“猪,你鬼鬼祟祟地搞什么啊?这么急着要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我一边开车一边沉声答道:“乖乖,我跟你说一件事,你答应我听完后千万别激动。”
田甜白了我一眼,嘟声道:“那你先说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夏姐刚才来电话说一定要我们到她家去,有要紧事要说给我们听。”
田甜一听夏姐的名字,小性儿又有些上来了,冷哼了一声答道:“你真的不知道为啥事儿?不说清楚我可不去。”
……哎,这节骨眼儿上还耍小性儿?我赶紧声明:“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夏姐只说去了就知道了,你也知道夏姐不是那种乱开玩笑的人啊。”
田甜嘀咕了一句“鬼鬼祟祟”便没再吭声,只是把头扭到一旁看着窗外。
汗,田甜没当场闹着要下车我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她心里怎么想就由她吧。一路无话,很快我就把车开进了华景花园。
停好车,我拿眼悄悄看了一眼田甜,她还是绷着脸没说话。想起以前我也曾常常和田甜一起去夏姐家,那时候大家一团和气,何等开心!没想到会弄到今天这样冷面相见的地步,世事难料啊!
我下意识把手伸进裤兜想摸钥匙,刚一动作便醒悟到田甜在我身边。咳,要是让田甜知道我身上还保留着夏姐家的钥匙,难保不会大吃飞醋,把局面弄得难以收拾。于是我假装是寻找手机,给夏姐拨了一通电话。
“夏姐吗?你在家里没有?我到你家楼下了。”
“我在家。你上来吧。”夏姐应了一句又急急问道:“田甜也来了吗?”
我“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拖着田甜的手往楼上走。田甜一脸不情愿地被我拖着,嘴角翘得老高。
到了夏姐家门口,大门虚掩着,我拉着田甜走到客厅,在沙发上落坐。夏姐这时从厨房端了两杯冰水出来递给我和田甜。田甜面上没什么表情,却也没站起来接夏姐递过来的水杯。我见夏姐的手僵在半空中,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起身替田甜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郁闷,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左右不是的滋味还真他妈难受。
为了打破僵局,我顾不得喝水,冲夏姐问道:“夏姐,你这么急要我们来到底是什么事?”
夏姐坐到侧面的沙发上,一脸焦虑地说道:“隋源要对阿甜下手了。”
我闻言一震,旁边的田甜也发出一声轻呼。“对我下什么手?你怎么知道?”
是啊,夏姐怎么知道?我正待跟着要问个清楚,夏姐的回答却更让我差点儿跳起来。“是黄本元对我说的。”
黄胖子?这怎么可能?没等我来得及转过更多的念头,夏姐开口对我解释道:“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黄本元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隋源找他了解你和田甜的事,听口气好象要对你们不利。”
我冷笑道:“查?他还要查什么?那家伙不是把我的根根底底都查清楚了么?连阿甜家他都亲自去‘家访’过了。”
夏姐看了一眼田甜,摇头说道:“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总之黄本元就是这么说的。”
我奇道:“黄胖子不来找我,干嘛找你说这些?”
“我问过了,他说他和你有些误会,怕你不肯信他的话,所以托我转告你小心一点儿。”
黄胖子会这么好心?这厮不在背后插我刀子,(奇。书。网)我就该烧香了。哪可能提醒我小心点儿?
夏姐见我不吭声,转头对一旁的田甜说道:“不管怎么样,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阿甜你最近还是小心点儿为好。”说着夏姐一脸担忧地看看田甜。田甜强自镇定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夏姐浑没介意,又掉头对我分析道:“我在想黄本元这样做是不是在对你示好呢?”
我冷哼了一声:“他以为向我示好我就能放过他么?”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却惊疑不定。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黄胖子干嘛要突然对我示好?我想破脑袋也没想通黄胖子对我示好的动机。从“钱”这方面来看,隋源是他老早就想傍上的一棵大树,正是靠着这棵“树”,黄胖子捞到了不少实惠。从“势”这方面来说,和隋源相比,我们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劣势,“快活林”被砸后,更是元气大伤,这点黄胖子肯定很清楚。现在应该是我们最低谷的时期,能不能捱过去还很难说,黄胖子选在这个时候来向我示好,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再说那厮被我摆了一道,依他的小人肚肠,恨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主动讨好我?
再说这样做对他没一点好处,我自不可能因为他故意示好而轻易放过他,隋源一旦知道他背叛后更会视他为仇人,从各方面打压他。这样的结局,黄胖子这头老狐狸绝对不会算计不到。我越想越是糊涂,隐隐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名堂,可左思右想就是没有头绪。
靠,黄胖子这么一搅和,眼前的局势顿时愈发扑朔迷离,让人费解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便追问了一句:“他没说什么具体的吗?”
夏姐摇了摇头。
“那你信不信?”
夏姐拿眼看了看田甜,皱着眉头说道:“信不信也得防着点儿啊。”
呃,这话倒是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一直以来,我都担心隋源会为了打击我而对我身边的女人下手,蓉蓉的死让我这种担心越发强烈起来。兄弟们多少还有些自保的能力,而田甜和夏姐赢赢弱质,又时刻处在狼窝里,隋源要想伤害她们实在是太容易了。我不知道隋源为什么一直隐忍着没对她们下手,但危险随时存在,而且越来越逼近,主动远离危机才是治本的良策。
我抬眼望向田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