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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他,笑道:“现在让你陪我们去找范新,你怕么。”
他点了点头。
第4卷 第748节:祁门范宅(1)
邱锦书的那段离奇经历说完了,车子上的人都没有说话,仿佛还沉浸在他的那个恐怖故事之中。我们此行的目标便是范新,因此不可避免的我们一定会到那个邱锦书提到的范宅去。
我心里其实也在打鼓,邱锦书的话应该是真的,这从他对身上的那张符咒的保护程度就能够知道了。可他遇到的到底是什么?真的是叶灵的鬼魂么,还是他的妄想?如果他看到的真是叶灵的鬼魂,那么范新这二十多年来一直守着个鬼魂过活,他的心智秉性一定会发生巨大的变化,至少他的身上的阴气会比较重。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邱锦书对叶灵的爱太深,导致他自己在叶灵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产生了幻觉。但我还是不敢大意,我对邓琨说道:“把我包里的那两样物件找出来。”邓琨自然是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的,骨笛和银剑。银剑当初落入方家,我还以为再没机会拿回来了,后来和方小方的那次合作,他又主动把银剑还回给我了。
邓琨把两件法器交到我的手上,唐宛儿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玩意,看上去好精致。”我笑而不答,邓琨说道:“这可是宝贝,如果真的遇到叶灵的鬼魂,这宝贝一定能够保我们没事。”邱锦书惊讶地问我:“你会捉鬼?”我说道:“懂一点。”他紧张地道:“你能不能别伤害叶灵,她很可怜的。”
我看了他一眼:“叶灵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个问题我一直都想问他,毕竟叶灵的死他一直没有交待清楚,虽然说是抑郁而终,但具体总得有个原因吧?凡事有因才会有果,如果叶灵真的阴魂不散,那她胸中一定有一口怨气未平。
邱锦书听到我的问话,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但又一闪即逝。他说道:“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他没说实话,他一定知道叶灵的死因,难道叶灵的死和他有什么关系么?
陆优说道:“我们已经进入祁门境内了,下面怎么走?”邱锦书说道:“他家就在县城城关镇西门外的三里坡。”接着又向陆优比划了一番,陆优依着方向驶去。
我对邓琨说:“你知道祁门有什么特产么?”他摇了摇头,我说道:“红茶,祁红,又叫‘群芳最’,这名字来源于‘祁红特绝群芳最,清誉高香不二门’。祁红茶还是英国女王和王室最喜爱的饮品。”
邓琨笑道:“哥,一说起茶来你总是滔滔不绝。”我说道:“我的爱好不多,当然得用心才行了。可惜啊,我们的事情太急,不然明天真想去看看这一品黄山的风采。”陆优说道:“以后有机会的,等这件事了了,我亲自陪朱哥登黄山。”唐宛儿忙说:“我也要去。”我打趣道:“怎么?你们不会是想让哥在黄山之上为你们主持婚礼吧?”唐宛儿脸上潮红:“朱哥又拿人家说笑了。”
第4卷 第749节:祁门范宅(2)
陆优的车速慢了下来,他问道:“是不是已经到地头了?”邱锦书朝窗外看了看:“停车,我下车看看吧,太黑了,看不清楚。”陆优把车停了下来,然后先跳下了车,邱锦书也跟着下去了。
不一会,邱锦书道:“嗯,已经到地头了,车就停这吧,我们要从前面的小巷子穿过去,过了石桥就是范新的家了。”
几人拿了些必须的东西,便下了车步行,已经是半夜三四点钟了,路上没有什么行人,我们几个走在黑黑的小巷子里,听到自己的脚步声都觉得有一些悚人。唐宛儿走在我的身旁:“朱哥,你说会不会真的有鬼?”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只好反问道:“你害怕么?”她点了点头:“我不怕人,毕竟还能够凭本事比个高下,可鬼就不一样了。”
我说道:“没事,如果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你就跟在我的身边,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她忙不迭地点了点头。陆优则说道:“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黑龙会的势力渗透,如果他们先找上了范新我们就来晚了。”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不过在车上听邱锦书的故事太入迷竟把这一茬给忘记了,我点了点头说道:“一会小心一点,注意观察四周的情况。”
“怨气冲天三千丈,屈死的冤魂恨满腔”。突然间,我好象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在反复念叨着这两句,我看看其他人,大家好象都听到了,唐宛儿轻轻地拉住了我:“朱哥,这声音,好凄惨。”邱锦书的声音也变了:“是叶灵的声音,我们面前这座宅子便是范新家了。要不,我们白天再来吧?”我摇了摇头,那两句话我是知道的,出自于京剧《李慧娘》,只是她把中间两句“可恨平章丧天良。乱杀无辜太残忍,”给删节了,这应该是想告诉我们她的死有冤屈吧。
邓琨经历过这样的地面,要相对镇定得多了,唐宛儿很是害怕,而陆优则是立在当地不知所措。唯独邱锦书,两只脚开始不停的发抖。我轻轻地说道:“你确定是叶灵的声音?”他用力的点了点头,我拿出骨笛,轻轻吹起了“安魂”,“安魂曲”低沉而轻缓,如果不仔细听便如风吟,顿时,叶灵的声音停止了,我走到了门口,抬起手来准备敲门,门却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头发有些斑白了,微微有些发福,但脸色却很惨白。
他抬头看了我们一行人,终于他看到了邱锦书,他的脸上露出笑容:“锦书来了?怪不得,早上喜鹊老是叫唤呢。来来,快进来。”然后又扫了我们一眼道:“锦书啊,这几位是?”邱锦书道:“这几位是?”邱锦书忙说道:“他们是我朋友。”
然后邱锦书对我们说道:“这个就是我向你们提到的老范,范新。”范新没再理我们,侧过身子把我们让进了院子,关上了门。
我们都呆在院里没动,直到范新关好了门,才走上前来给我们带路,邱锦书轻轻地问道:“刚才我听到叶灵的声音,好象在念诗吧?”范新说道:“叶灵?叶灵不是早死了么?你说刚才听见她念诗,你不会是见鬼了吧。”唐宛儿急忙说道:“我也听到了,我们都听到了,是不是啊优哥?”陆优点了点头,范新却摇了摇头:“疯了,都疯了,听到死人念诗,疯了!”
第4卷 第750节:夜哭(1)
我们刚才的确都听到了女人念诗的声音,可范新却一口否认,这里面一定有名堂。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大家别再说了。
我看了看,范新的家是一幢三层楼的小洋房,应该有三十年左右的历史了,这在当时是很豪华气派的。院子里有左右各一块花圃,只留下中间一条一米多宽的通道通往屋前。在这样初冬的季节花圃里的花却开得茂盛,我的心里暗暗吃惊,看来这范宅确有古怪。
范新领我们进了客厅,让我们坐下,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稍候,我去泡茶。”我忙说:“范先生,不用了,能坐下来聊聊吗?”他转身看了看我:“茶总是要喝的,这是礼。”说完也不管我们,自顾进了里屋。
陆优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而邱锦书则咬着嘴唇,双手不停地搓着,虽然已经坐了下来,可他的双腿却仍在打颤。我轻轻说道:“这茶不能喝。”大家都点了点头。我仔细地观察着客厅的摆设,一套水曲柳木质的沙发,天然树墩的茶几,红木仿古条柜上有一台旧式黑白电视机,条柜边上是一张很古老的“八仙桌”,虽然屋里的家具式样都很陈旧,可漆色却是很新,打理得也很干净,一尘不染。四面墙壁也空空的,很白净。
我轻轻问邱锦书:“范新是不是有洁癖?”邱锦书先是一楞,然后摇了摇头道:“范新不太讲究的,倒是叶灵很爱清洁,算是有些洁癖吧。”我点了点头。大约十几分钟后范新提着一把仿青花的大瓷茶壶过来了,这茶壶应该是七八十年代的物件,他的左手还拿了几个茶杯。
他把茶杯一个个地在桌子上放好,然后从茶壶里往杯子倒满茶,小心地放好茶壶,把茶一杯一杯的递到我们的手里,脸上带着笑:“喝吧,上好的祁红。”端着杯子我们半天都没有动,范新看着我们,目光中有些敌意:“我的茶有毒么?”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只是我们并不渴。”说完,我把茶杯放在了茶几上,他们也跟着放下了杯子。
范新倒没有再说什么,木然地坐着,就这样看着我,对目光让人心里发麻,我没有再担叶灵的事情,既然一开始他就否认了,我觉得就没有和他提及的必要,但我能够从他的身上感觉到重重的阴气,或者说是尸气,我问道:“范先生,最近有什么人来找过你么?”他说道:“什么人会来找我这个糟老头子?”
我说道:“比如一些很不友善的陌生人。”他看着我们,目光迷离:“陌生人,不友善,不知道你们算不算?”邱锦书忙说道:“我们怎么算是陌生人呢,老范,怎么说我们也是几十年的朋友了,况且我们此行并没有敌意,是来保护你的。”范新听了他的话轻轻说道:“锦书,这些年来你过得好么?”这时坐在我和陆优中间的唐宛儿双手突然分别抓住我和陆优的胳膊:“哥,你们听,什么声音?”
第4卷 第751节:夜哭(2)
我努力地听了听,并没有听到什么,陆优也摇了摇头。唐宛儿紧张地说道:“你们仔细听,就在门外。”我竖起了耳朵,只听到风声,我又凝神听了一下,是的,隐隐约约听到凄凄的哭声,我说道:“有人在哭!”唐宛儿用力点了点头:“嗯,好象不只一个人。”陆优道:“是不是谁家死了人了?”邓琨摇了摇头:“就哭声应该就是院里,但却好象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
听到我们的话,范新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他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慢慢地把茶又倒回到茶壶里去,嘴里喃喃地说道:“哎,这么好的茶,浪费啊,你们不喝我拿去养花。”说罢打开门向外面走去,门一开,那哭声更真切了,果然就是从院子里的地底下发出来的声音。我站了起来,跟着到了门口,只见范新提着茶壶,寻着哭声发出的位置往地上浇水。
他的动作很机械,嘴里说道:“别哭了,知道你们又渴了,来,我给你们茶喝,你们不是很喜欢喝这茶么,上好的祁红呢,别浪费了。”一边用茶浇着地,一边扭过头看着我们说道:“你们不是想找陌生人么?他们在下面,原本你们喝了茶就能和他们相见的,我是好心帮你们,可你们却不领情。”
“他,他们是什么人?”邱锦书的声音变了。范新轻轻说道:“不知道,但他们身上的杀气太重了。”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我们:“他们是想来杀我的,哈哈,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坏人,他们必须死,都得死。”我淡淡地问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范新说道:“昨天晚上。”我又问道:“有几个人?”他回答道:“一共三个人,哈哈,全部都睡在这了,睡在这里多好啊,这么多好看的花陪着。”
他手里的茶浇完了,而那地底下的声音也停下了。
我轻轻地对陆优和方绍剑说道:“等他要进屋的时候制住他。”两人虽然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范新提着茶壶来到了我们的跟前,我的身子微微向后退,陆优和方绍剑迅速地分别扣住了他的一条胳膊,茶壶也掉到了地上摔成粉碎。他竟然并不惊慌,只拿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我说道:“不知道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