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中给予强心理暗示,暗示被催眠者在什么样的特定条件下对催眠内容唤醒,从而依据催眠内容发出的指令去实施行为。我问关心如果她是这个催眠者,她能够做到吗?她摇摇头,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除非被催眠者一直处于催眠状态,可无论是黄玉,张丽还是汪清涵,她们并没有一直在催眠的状态,她们平时的认知和行为都很正常,很清晰。我点点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但我在心里已经开始考虑这种假设的成立了。关心很自信的告诉我,如果她都无法办到的话,整个国内应该再也找不到可以做到的人。我以微笑回应她的自信,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大概谈了一个多小时,关心提出想让我陪她去的高放松一下,她说不是因为我,一般休息时间她不会谈工作的,言下之意是能够为我的案子牺牲她的休息时间我应该感激才对,所以我找不到拒绝她的理由,更何况能够和这样一个美女一起也多少满足了我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第1卷 第31节:出轨 (2)
才进的高还没开始找座位关心就拉我进了舞池,随着强劲的音乐她疯狂的扭着,我是没舞蹈细胞的人,只得配合着她乱扭一通,她看着我的窘样笑得十分的开心。这是一个出汗的体力活,没一会我便累得不行。我和她找了个位置坐下,这次她没再点饮料,而是要了半打啤酒。我忙说我不胜酒力,她却不屑的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不就是啤酒吗,醉不了人的。”我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微微泛苦。一瓶啤酒下去,我开始有了晕眩的感觉,但还能够清醒的和关心说笑着,偶尔她也下舞池去扭扭,但更多时间还是陪我坐着,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别人的舞姿和刚强的音乐。说实话,这样的音乐对我而言有些折磨,感觉心脏在超负荷的运作,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我真的是老了。而关心则是一张的享受,她应该经常到这种场合来的。她一个劲的灌我喝酒,然后给我说一些她小时候的故事,只是这里我几乎听不清什么了,我的酒量最多也就是一瓶啤酒,所以每次和朋友出去都是他们喝酒我喝茶的,已经成了惯例。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关心的话很多,我却一点都没听进去,最后居然醉倒了。
醒来的时候我是在床上,可不是我的床,四下环顾,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我揉了揉还在微微有些疼痛的头,想到了昨天和关心在的高的情景。房间里弥漫了女人特有的香气,淡淡的,并不浓郁,却沁人心脾。我的身上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有,还好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免去了一些尴尬,我很努力的回忆到底昨天我有没有做过什么,但记忆里一片空白。
很想上厕所,我赶紧穿了衣服往卫生间跑去,却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关心,她只穿了一条小吊带,很短,微微露出里面的一点淡红,我努力的挤出的笑脸,她笑着说:“快去洗洗,吃点早餐,一会还要上班呢。”那口气就象夫妻间的对白,我胡乱应了一声,躲进了卫生间。
我的心里充满了内疚,因为关心,也因为远在海南的老婆,更因为我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出了轨,而且还不知其味,一下子就对不起了三个人,老婆,关心还有我自己。心里存着一丝遗憾,有点食不知味的悲哀。我真希望就一直呆在卫生间里不出去,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关心。
第1卷 第32节:出轨 (3)
坐在餐桌前,我吃着关心做的早餐,那种感觉有一点温馨。我和老婆几乎从来不在家里做早餐的,两个人总是各自的忙碌着。我偷偷的看了看关心,她并没有看我,只是吃得很专心,仿佛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淡淡的说:“想说什么说吧。”我能够感觉到我的脸在发烫,我问道:“那个昨晚,我们,”我想了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然后接着说:“对不起。”她抬想头,望着我,把我望得心里发麻,她终于笑了:“你蛮可爱的,为什么说对不起啊。”我说:“我结婚了,还和你。”我说不出口,她说:“没什么,别往心里去,是我自己愿意的,其实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我埋下头,吃着早餐,如果说心里没有快乐的感觉那是骗人的,任何一个男人能够让一个美女说喜欢他,都是一件值得幸福的事。她接着说:“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纠缠你的,我希望这件事不会造成我们之间的隔阂,而应该更加增进我们的感情。你也不用内疚,更别去想为我负责什么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很多事情别太放在心上。”我“嗯”了一声,不敢开腔。
我应该算是逃离关心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样的事于我是第一次发生,我在心里总是为自己的出轨寻找借口,一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现当时我太顾及自身的感受,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到了中心我给老婆打了个电话,她在电话那头用慵懒的声音和我说了一会话,我突然很想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惦记与牵挂。我耐心的叮嘱她注意身体,注意安全,她笑着说:“你怎么了,突然这样关心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我嘿嘿的笑,说:“那是,你不看看你老公的魅力。”她说:“你就吹吧,就你,除了我还有谁稀罕。”说完也嘱咐了我几句就挂掉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关心都没有联系,除了正常约见客户外,我大多时间都在家里,细细构想着“置入性催眠”的可行性,翻阅了大量的资料,也在网上查询了很多信息,但却没有找到一点点能够支持这个理论成立的实验依据,最后我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我想,或许我走了弯路,我应该从头再分析一下几个案子,它们的关联和共性。
第1卷 第33节:挑衅 (1)
张丽已经走了两个星期了,老婆和孩子也从海南回来了。六月底的早上,太阳就已经高高挂在天空,并开始有了灼热的感觉。
早早的来到中心,杜阿姨还在忙着打扫卫生,同事们都还没到。走进办公室,看到桌子上有一只信封,信封上只写着收件人的名字,也就是我的名字,而落款是内详,我大声的喊道:“杜阿姨,杜阿姨。”她跑进了我的办公室,问道:“朱老师,什么事啊?”我问她这封信哪来的,她告诉我开门的时候看见在地上,应该是谁从门缝里塞进来的。我说没事了,你去忙吧。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哦”了一声就出去了。我拿着信封,轻轻摸了摸,我已经知道里面会是什么了,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照片,和张丽有关的照片。我小心的打开信封,里面真的是几张张丽的生活照,还有两张是张丽下葬的“居德园”的远景照。我仔细的又看了看信封里面,我想这次除了照片应该还有别的东西,果然在信封里面我找到一张小纸条,纸条上是用打印机打出的几个字:游戏才刚刚开始……,字是红色的,黑体,很醒目,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我突然想到邓琨曾经也收到过黄玉的照片,这一次会不会又收到张丽的,我想打电话问问邓琨,想想还是不着急,现在还早,如果邓琨真的收到他应该会主动打电话告诉我的。
我不停地在纸上写下黄玉和张丽的名字,我试图去想她们之间的联系,那就是黄玉的酒吧。关于酒吧的调查,到那个调酒师身上线索就断了,邓琨也曾经去查找那个叫琳姐的女调酒师,但却象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一直到晚上邓琨都没有给我来电话,我想他一定没收到照片。这让我更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冲着我来的了。但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找不到答案,如果是单纯的恶作剧,那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已经付出了两条人命的代价,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游戏,非要把人的生命当成儿戏?黄玉和张丽两个案件很相似,但也有很大的不同,在黄玉的案件中有巫术的成分,虽然我不认为巫术是导致黄玉自杀的原因,但在张丽的案件中则没出现过巫术的元素,为什么呢?也许只有那个幕后黑手自己清楚。
最近我一直被困在这两个案件中,老婆已经习惯了我每天回来关进书房的现实,她也非常希望能够把事情搞清楚,她和张丽的关系太好,从心里她还是不太能够接受张丽自杀的现实。她带着孩子在客厅看电视,偶尔来给我加些水。书房里总是烟雾弥漫,这是我思考时的坏习惯,在考虑问题的时候我所是喜欢点上支烟,而且,一支接一支几乎不会停下来。
我把我想不通的问题都罗列到了纸上:
第1卷 第34节:挑衅 (2)
一、黄玉口中的老公究竟是谁?
二、单纯因为饮用了“夜上浓妆”的鸡尾酒怎么会使黄玉和张丽两个人的自杀如此相似?
三、汪清涵写了遗书为什么没有死?
四、为什么一切都会和我有关却并没有直接针对我?
五、黄玉案件中为什么会出现巫术?
六、为什么两人会有同样的幻觉?诱使两人自杀的手段是什么?
我把这六点列为探查这件案子的关键,也许只有这些问题都想通了,真相才会浮出水面。至于寄给我的照片,是一种挑衅也是一种讽刺,在这个幕后黑手的眼里,我是那么的无能,他仿佛知晓我的很多,但我却对他是一片未知,他在暗处,我在明处,当我们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汪清涵身上的时候,居然张丽出了事。更为悲剧的是作为张丽的朋友,一个具备行为分析能力的心理咨询师,居然在张丽临死的那天和她在一起呆了许久都不曾看出什么问题,我想到这里也不禁苦笑。
我突然想到了关心,那美丽得让人窒息的女人。从那天以后我们没有再联系过,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甚至现在在面对老婆的时候我都会滋生强烈的内疚与歉意。但有时候又很想再见到她,更会为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而感到激动和冲动。这样的想法是危险的,我努力的克制着,其实好几次我都拿出电话想打给她,可我能对她说什么呢?对不起吗?或许她并不想听到这些。
我和老婆的夫妻生活在孩子出生以后明显的减少了,因为每天折腾孩子的疲惫,大家的兴趣都淡了许多。可从和关心发生了什么以后我觉得自己的需求又开始频繁起来,而且我知道,每次和老婆在那样的时候我都会不自然的想到关心,虽然和关心的一夜并没有给我留下哪怕半分的感官记忆,但正是那种近乎性幻想的感受却让我兴奋不已,而得到极大的满足。这种感觉让我很混乱,一种职业的敏锐使我开始怀疑那天是不是真发生了什么,抑或是我在酒精的作用下关心那小妞子和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发生,那她一定借我酒醉的时候对我进行了性暗示的催眠。我无奈的摇摇头,这个鬼灵精,怎么能这样作弄人的。但我只是想想,不能确定的,而且这种事情也无法去查证,过去就算了。
老婆给我泡了杯茶,孩子已经睡着了。她问我张丽的死调查得怎么样了,我抱以苦笑:“说真的,到现在还是毫无头绪。”我把写着疑点的纸片递给她看,她接过去仔细的看着,嘴中轻轻的念叨,看完以后,她问我对于两人的自杀手段有没有什么设想,我摇摇头说:“曾经有个假设,是关心提出来的,就是梁老师的那个高徒,催眠专家。她提出了一个置入性催眠的设想,就是提前把自杀的指令置入她们的意识里,然后在特定的环境下,用特定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