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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断案传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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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不择路,只得飞身跳到水里,气得那垂钓的人挥着钓竿,破口大骂。蓝二娘握着棒槌,站在岸边哈哈大笑。店中众人纷纷跑出来观看,个个乐不可支。

此时刻,苏仁走了三四十步远,闻听得笑声,不免回过头来张望,想着想着也笑了起来。待他再转回头来,无意间见得酒肆侧后一扇门开启,露出一张脸来,正好奇张望。苏仁看见那人面孔,不由一震,这厮分明就是那泼皮元绿!他竟然躲在这酒肆之中!他为何躲在这酒肆之中?在土地庙中,那元绿明明说:被那婆娘告到县衙,县令大人判小人坐牢三年。如此推想,这元绿越狱潜逃,一者是为了土地庙内某件值钱的宝贝;二者便是为报入狱之仇。他潜入这酒肆后院,待机报复蓝二娘。适才土地庙元绿被辛何二人追赶,竟又悄然潜入到蓝二娘酒店中了!

苏仁心中疑惑不解,但来不及细想,急急忙忙赶上辛何。一路上,那辛何不曾留意身后之人,待绕过几个山头,苏仁忽然醒悟,此条道路竟是通往黄州府城!辛何自黄冈县城到陈家镇,见过常砉后,又赶往黄州府城,是何用意?苏仁心中疑惑不解,不知不觉间到得黄州府城,此刻已是申酉时分。辛何进了城,穿街走巷,终于在一处停下来。苏仁惊诧不已,原来此处正是黄州府衙!他到黄州府衙来做甚?莫不是奉了黄冈县令舒牧之命,有事禀报知州徐大人?

令苏仁疑惑的是,那辛何却未奔向黄州府衙,而是进了府衙对面的一家双福客栈。苏仁在客栈不远处等候多时,未见辛何出来,正思忖间,忽见得徐府一名家人,急忙招手。那名家人识得苏仁,急忙上前,惊奇道:“苏爷怎的在此?先前徐管家急急来报老爷,只道苏爷在黄冈城遭遇歹人,老爷已派遣马将军引人到黄冈城救苏爷去了。”苏仁识得这家人,唤作徐小四,道:“一言难尽,此中情形,以后再言。这双福客栈中,你可识得甚人?”那徐小四瞟了一眼双福客栈,点点头,道:“我识得这客栈掌柜,姓林,名双福,甚是豪爽,常邀我等下人来饮酒。”苏仁喜道:“如此甚好。”遂令徐小四去见那林掌柜,如此这般。徐小四去了,约莫一盏茶时刻,徐小四出了双福客栈,会见苏仁,只道那辛何改了个名字,唤做陈立,住进了客栈,便是楼上临街第五间。苏仁抬头望去,却见得楼上一窗格半开,露出一张脸来,赫然正是辛何。苏仁仔细察看,心中一愣:那辛何正望着府衙大门。难道他赶到黄州府城的目的是为了监视府衙?

苏仁嘱咐徐小四守在双福客栈,而后进府衙见徐君猷、苏公。徐、苏二人闻得苏仁回来,欣喜不已。徐君猷见只有苏仁一人,不觉诧异,问道:“马将军、徐溜何在?”苏仁遂将黄冈县勇斗恶徒官差前后道来,又摸出“肤豢阁收帐”的纸条。苏公听罢,叹道:“原来如此。”徐君猷看那纸条,勃然怒道:“不想黄冈县竟是这般?我只当舒牧治理有方,百姓士民,安居乐业,却不曾料想歹恶肆意猖獗,竟与官吏勾结,为非作歹,肆无忌惮,百姓敢怒不敢言,道路以目。兀自言甚么设铜匣,收民状,依状秉公断案,为百姓交口称赞?端的可笑至极!”苏公叹道:“此不过是假誉驰声,沽名钓誉罢了。”

徐君猷捋着胡须,脸色铁青,冷笑道:“我倒要好生查查这舒牧,这厮竟然监视到我头上来了!”苏公笑道:“如此推想,他已有所顾忌,必对徐大人有所防备。若贸然行事,必定打草惊蛇。东坡以为此事当从长计议。”徐君猷点点头,道:“依苏兄之见,当如何处治?”苏公道:“目今之策,一者,拿住尚青鹤这厮并其同党,令黄冈受害百姓状其罪行,从而名正言顺铲除之;二者,监视辛何一举一动,万不可走脱了这厮,待到时机成熟,将他其拿下,迫使他招供,获取证据。”

苏仁又言及了土地庙、蓝记酒肆的蹊跷事。苏公听罢,眉头紧锁,拈起了胡须,喃喃道:“这元绿行踪端的有些诡异。”徐君猷不以为然。正言语间,有人来报,只道是颜未颜爷回来了。徐君猷大喜,急忙召颜未进来。颜未进了二堂,见过徐、苏二位大人。徐君猷摆摆手,急切道:“事情如何?可有发现?”颜未连连点头,笑道:“果如苏大人所言,此些书卷主人正是蕲春县石马庄的焦明月!小人已请庄中多人辨认过了。庄中人回想言,遮莫是元丰二年十月,焦明月辞了乡邻,前往京城赶考,自此便杳无音信了。”徐君猷欣喜之余,又不免哀叹,道:“可惜这书生无端被人害了。”

苏公问道:“可曾查问他在黄冈有何亲朋好友?”颜未看着苏公,笑着点了点头,道:“小人查问得知,焦明月在黄冈县陈家镇有位同窗好友,唤做陈周。”苏公闻听,大惊失色,复又追问,待确证颜未所言是“陈周”,方才叹道:“原来如此。”徐君猷惊诧不已,奇道:“便是陈家镇失踪的陈周?”苏公点点头。颜未闻听,惊讶道:“那陈周也失踪了?”苏公点点头,道:“正是,他二人失踪皆是两年六个月。”徐君猷思忖道:“可否如此推想,那焦明月进京赶考,来黄冈县邀陈周同行,二人不知何故,竟反目成仇,痛下杀手,杀死其中一人,另一人则逃之夭夭了。”苏公点点头,幽然道:“如此言来,这具尸骸不知是焦明月,还是陈周?”

苏仁忽插言道:“也许焦、陈二人反目成仇的原因便是那书卷中的玄机?”徐君猷闻听,连连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一人将那玄机隐藏在书卷之中,可惜另一人杀人后,却悟不出玄机要旨。”苏公点点头,道:“如此言来,明日当到陈家镇一遭,查问陈周其人。”徐君猷点点头,又吩咐颜未引得力心腹前去监视双福客栈辛何。颜未领命去了。

夜间,有差信官兵自黄冈城回报,只道未能寻着苏仁。徐君猷令那差信官兵速往黄冈,告知马踏月,如此这般行事。那差信官兵急急去了。一夜无话。

翌日,徐君猷、苏公早早起来,欲赶往黄冈陈家镇。徐君猷挑选了四名得力随从,换了衣裳,自前门出了府衙。待徐君猷、苏公走后,苏仁会合了颜未,监视辛何举动。那辛何见得徐君猷出府,急忙出了双福客栈,尾随而去。苏仁、颜未又远远尾随其后。

徐君猷、苏公等人依着苏仁所指引的小道,走了近两个时辰,来到了蓝记酒肆。徐君猷、苏公入得酒肆,早有掌柜蓝二娘满面笑容迎了上来,一双俏眼打量来人等。苏公环视酒肆,虽是山野小店,却干净整洁,临窗望柳,别有情趣。店内只有四张桌子,其中一张桌边围坐了五六人,正嘻嘻哈哈言语甚么。待徐君猷、苏公进得店来,众人皆来望。徐君猷冲着众乡人拱手问候,而后临窗坐下身来。蓝二娘满面春风,笑道:“几位客爷,喝茶还是饮酒?”徐君猷笑道:“走了甚远,口渴得很,烦劳掌柜倒些茶水。”那蓝二娘连连点头。苏公笑道:“怎的店中只有掌柜一人,不见其他帮工伙计?”那蓝二娘笑道:“只怨小妇人命薄,嫁了个多病的丈夫,三年前丈夫病故了,今独自经营这一小小酒铺,聊以生计,哪里还请得起帮工伙计?”

苏公淡然一笑,瞥了一眼临桌的乡民,道:“但有老板娘一言,这里多的是不要钱的帮工。”众乡民听得苏公这话,皆哈哈大笑。蓝二娘也不气恼,将茶壶提了过来,为徐君猷一行倒上茶水。徐君猷笑道:“但有吃的,且端些上来,填填肚子。”蓝二娘点头张罗去了。苏公饮了一大碗茶水,待蓝二娘上得些糕点来,苏公借机询问茅房何在。蓝二娘指点柜台侧门道:“此门进去,左转到后面便是。”苏公谢过,急急去了。去不多时,苏公回来,近得蓝二娘身旁,低声道:“适才见得你屋后似有个男子,鬼鬼祟祟,你且小心则个。”那蓝二娘一愣,低声嘻嘻笑道:“多谢员外爷提醒,这种男人小妇人见得多了。”苏公淡然一笑,不再多言。

歇息罢,徐君猷、苏公等人出了蓝记酒肆,往陈家镇而去。路途中,徐君猷问苏公可曾看清那男子面目?苏公笑道,哪里有甚么男子,不过是诓骗蓝二娘罢了。徐君猷笑道,一个长得俊俏的寡妇招引来些许男子,乃是正常之事。苏公捋须而笑,道:“徐大人果然是性情中人。”徐君猷笑道:“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休道是凡人,便是天上的神仙,亦不免有动凡心之时。”苏公哈哈大笑,良久,忽幽然道:“适才试探那蓝二娘,东坡分明见得他眼中有一丝惊恐之情。依苏仁所言,这蓝二娘与元绿之间必有瓜葛?”徐君猷笑道:“元绿是个泼皮,无端坐了两年多牢,焉肯善罢甘休,此番出来,定要寻仇。”苏公点点头,道:“此是常理。但此中情形,似超乎常理之外。依苏仁所见,那元绿明明是躲藏在他家中。”徐君猷笑道:“一个泼皮躲藏在一个寡妇家中?且二人本有夙怨,此理似难说通。或许是苏仁眼花,看错了他人。”苏公默然。

言笑中行了数里路,到得陈家镇。徐君猷令一名随从打听陈周家所在,不多时,那随从回报,只道那陈周家在镇子西边,依道前行,有一株大樟树下便是。众人复又前行了一里路,果然见得一株大樟树,两人难以合围。大樟树下有一处三间瓦舍的院落,院墙破败,墙头兀自长满了青草。院门半掩,轻轻推开,惊飞了院中的雀鸟。一名随从高声道:“有人吗?有人吗?”无人回应。

苏公入得院来,但见满院杂草,至廊下窗格前,探头张望室内,颇有些暗淡,室内物什零乱不堪,尤其是那床第,被褥兀自堆在地上,便连床板儿也掀出来了。徐君猷在窗格边张望一番,疑道:“怎的这般乱?”苏公淡然道:“定是有人将之翻了个底朝天。”徐君猷点点头,思忖道:“如此推想,那骸骨端是陈周。陈周将财宝隐藏,凶手杀死陈周后,却找不到财宝,无奈之下,只得四处翻找。”

苏公闻听,不觉一愣,喃喃道:“财宝?徐兄为何认定是财宝?”徐君猷笑道:“除却财宝,还有甚么?凶手杀人害命,竭力找寻,图的又是甚么?那书卷中所谓玄机,又是甚么?”苏公点点头,幽然道:“财帛动人心。如此想来,那土地庙中,元绿所言莫非是真的?”徐君猷一愣,疑道:“苏兄之意,元绿与此案亦有干连?”

苏公道:“苏仁听那元绿言道:一日夜间,元绿逢得数人打斗,甚是好奇,躲在一旁观望,无意拾得了一个包袱,甚是沉手,原来包袱内皆是大锭银子,估摸不少于三百两银子。从时日来推断,焦明月、陈周失踪于两年前,而元绿亦是两前年入了牢狱。且不妨假想,元绿未撒谎骗人,其言是真的。那夜,数人争斗,这数人中,除却焦明月、陈周外,还有他人。争斗之事便是为了这包银子。但他等万万不曾料想,鹬蚌相持,渔人得利。这包银子竟被隐藏在一旁的局外人元绿拿走了。元绿将那银子藏在土地庙内,次日却因纠葛被抓入狱了。争斗的数人寻不得银子,便相互猜疑,认定是其中某人私藏了银子。”徐君猷皱着眉头,思忖道:“除却焦明月、陈周,还有何人?”

苏公淡然一笑,道:“那夜入府衙送书之人。”徐君猷一愣,忽醒悟道:“这厮兀自以为银子玄机隐藏在书卷中,两年来参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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