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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到了她的呼吸,如兰一般幽香。她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回应着吻了上去!
谢小婷的皮肤光滑得如同绸缎,我的双手在她身上动了起来,这个年轻的身躯在我怀里充满活力地扭动着、回应着。她娇喘着说:“哥,我爱你!”
……当我把这个美好的身躯放到床上时,她说了一句:“哥,我是你的!”
顿时,我的头便炸裂般地疼痛了起来!
我停顿了动作,抱着头坐了起来。
谢小婷看我很痛苦地坐在床边,于是拿衣服遮了遮着赤裸的身子,靠在我的背上关切地问道:“哥,你怎么了?!”
“对不起,我头痛!”我含着歉意说。
“我给你弄点药。”她整理好衣服,走到客厅找药去了。自从她住到这里,家里大包小包的药放了很多,高原问妹妹买那么多药干嘛。谢婷婷说谁没有三病两痛,备点药好。不过,我还真想不到她还给备了头痛药!
吃了药,我坐在沙发上休息。谢小婷偎依在我的怀里,轻轻抚摸着我的头。
“对不起!”我对她说。
她嫣然一笑,吻了我一下,说:“没关系。”
看着满屋还没收拾好的东西,我说:“东西明天收拾吧。我叫人把窗户修理一下!”
“我等一下收拾,别担心。”谢小婷轻轻地说,“只是,你以后要早点回来陪我,我怕!”
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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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大舅子的忙不能不帮(一)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高原打来的,他说明天回来,有个问题要请教我,问我明天有没有空?我说暂时没有什么事,不过明天的事可说不准,要看罪犯给没给空!说完我还把今天家里被偷的事跟他讲了。
听到小偷是从客厅窗户进来的,高原就破口大骂起来:“我之前跟屋主说过了,要他把窗户加固一下,他说要我们自己出钱搞!现在出事了吧!我回来就去找他,不行上法院!按合同法要求他负赔偿责任。”
我说:“律师就是牛,屁大个事还要上法院。我认识偷东西的人,已经叫人找他了,退东西应该没问题,你不用操心了!”
“你可要照顾好我妹妹,别让她受惊吓了!”高原又说。
“有我在,你就放心吧!”我回答的时候心里在想,要是高原知道我跟他表妹的事,他会有什么反应。
之后谢小婷在家里收拾东西,我要帮忙她不让,于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陪她。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钟才弄完,我洗了一个澡准备睡觉。谢小婷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哥,今晚我睡哪里?我不敢一个人睡!”
“我睡客厅沙发吧,这样你就不怕了。”我说。
“不行,我要你在旁边陪我!”谢小婷撒起了娇。
那一夜,谢小婷睡在我的床上,也不让我睡沙发,俩人躺在一起。她偎依着我睡得很香。我闻着她那沁人心脾的体香,却再没有出现过之前的那种原始冲动。
我一直在想谢小婷情难自抑时,喊出那句让我失去欲望的话,是那样的耳熟,似曾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进入梦乡之前,我终于回忆起来,刘嫣激情的时候也喊出过这句话:我是你的!
那一夜,我作了很多梦,一个连一个的,都与刘嫣有关。
我的头又痛了起来!……
第二天早晨,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门外有人掏钥匙。
知道高原要回来,却不知道他回来得这么早。当我还在和谢小婷相拥而眠的时候,他已经开门进屋了!等我听到响动爬起来时,他正带着惊讶的表情站在我的床头,手上拿着他的公文包。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他,挠了挠头。
他招招手,示意我出去。我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谢小婷,轻轻地跟着高原走到客厅。
“你小子可以啊,趁我不在泡我妹妹!”高原站定后摆出一副假假的怒容。
“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们也没干什么!……”我急忙为自己辩解。
“好了,别假斯文了,我还不知道你,怎么会放过住在一起的美女!”高原语速很急,容不得我半句辩解,“幸好我了解你,你这个妹夫我认了,可别对不起我妹妹。”
我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境地!
“既然是一家人了,大舅子的忙不能不帮。”高原把公文包扔在茶几上,把整个身子沉到了沙发靠背里。见我站在那里没动,他用手拍拍沙发,示意我也坐下来。
“什么事?”也许是刚才自己心虚,没敢仔细看他,这一坐下来,确实让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原来那个高大结实的小伙子不见了,我看到的是一个神情颓废、满面胡须的男人,头发也乱蓬蓬地,不像以前那样光洁柔顺。
看到他的神情,我猜测他一定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案子上遇到麻烦了!”果然不出所料,高原带着疲惫的声音讲了起来,“阻力很大,取证很困难!”
“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又补充了一些材料,可就是无法找到突破口!”
“补充了哪些材料?”
“一些证人材料和法庭庭审记录,值得庆幸的是:案卷证据目录在里面!现在至少知道要去找哪些东西。”
高原打开自己的提包,取出一叠材料复印件,递给我:“你先帮我看看有什么疑点!”
整个案情和裴仁所讲的大概一致。十几年前,心理咨询师张有生的妻子王秀珍失踪了三天,这三天她的家人、同事找遍了所有可能去的地方,一直没有找到。后来是张宝山向公安机关报的案,他的这种行为后来被解释为欲盖弥彰转移公安侦查视线。
在张宝山向公安机关报案的材料中,没有涉及到他与妻子为家庭琐事打架的事,他只是说妻子三天前对他讲要出走,让他带好孩子,别管自己。张宝生拒绝解释妻子为什么要出走,这成了他日后被公诉机关指控态度恶劣拒不认罪的一个重要情节。之后的事情发展就如裴仁对我说的那样,公安机关调查过程中得知张宝山曾与妻子王秀珍发生过争吵,还动手打了她。进一步调查,发现王秀珍的卧室里遗留了很多血迹,在做完血迹检验后,确定血迹就是王秀珍留下的。于是张宝山的嫌疑最大,最后因嫌涉杀人罪被刑事拘留,一个星期后逮捕。
在案件侦查的后期材料中,没有见到张宝山的其它交待材料。但在公安机关的说明材料中,可以得知张宝山被关押到看守所后,“情绪相当抗拒,拒绝交待任何犯罪事实”,无法形成文字材料,他只是给自己的女儿写过一封信,但因被认为与案件无关,已经在卷宗中找不到那封信了。
案件起诉到法院后,经过了几次庭审,承担起诉任务的检察院还主动要求休了一次庭,将材料退回公安机关进行补充侦查,足以见当时法庭上争论的激烈程度!在法庭记录中,张宝山的辩护律师言词尖锐,多次提到“本案所谓受害人”的尸体问题,认为死不见尸就不能认定其死亡,甚至说到本案根本不存在受害人!倒是张宝山反到用词平静,只是重复他没有杀人:“相信法律能给一个公正的判决”。
“高原,你对这件案件有多大的信心?”我想起裴仁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于是不由得问他。
“我也不知道胜算多大!尽我的能力吧,越是走到这一步越是要走下去,不能回头的!”高原神情凝重。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舅子的忙不能不帮(二)
在案件的补充侦查材料中,我见到了裴仁没有提及的一份材料:他和我师父钟任之出具的一份侦查实验记录。记录显示,经实验确认,受害人王秀珍家里遗留的血迹不足以致使出血者失血死亡!这份实验记录在后来的法庭记录中多次出现,并且引起了控辩双方的激烈交锋,可以想象它对这件没有找到失踪人员尸体的案件的重要性。辩方试图以此来证明王秀珍并没有死亡,他们太急于求成,疏忽了问题的本质——并不是所有的死亡一定会失血,脑部受伤、器脏受伤都有可能导致死亡!因此,根本不可能推翻王秀珍死亡的这个结论!
我盯着案卷上的血迹照片,沉思了一会儿。这份侦查实验记录虽然出自我最崇敬的两个人之手,但我还是能看出尚有不妥之处!
“怎么样?看出什么了没有?”高原见我对那份实验记录很感兴趣,于是满脸期盼地问道。
“你看出案发时间上的问题了没有?”我反问他。
“咱们的想法不谋而合!”高原兴奋地一拍沙发,“我正是希望在这一点上能有所突破,但是苦于无从下手!”
“从张宝山有没有作案时间的角度来分析,会不会有所收获呢?”
“你详细说说。”高原带着渴望的眼神看着我。
“公安机关在侦查这起案件时,并没有查清案发的具体时间,只是分析是王秀珍失踪前两天这一段时间!这个时间段太长,无法查清张宝山的活动情况,也不能确定他有没有作案时间。如果能确定具体发案时间,从这一点排除他作案,也许行得通!”我说。
“我也看出来了!但这个问题已经无法查清了,现在讨论也毫无意义!”高原叹了一口气,“还有关于张宝山的作案动机也没有调查清楚!现有的证据只能证明他跟自己老婆的感情不好,但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要下狠手杀自己老婆?案卷缺少有说服力的证据!”
“是啊,仅仅因为这么简单的家庭纠纷就能引起他杀人?”我也难以置信。
“从王秀珍的角度来看可有什么破绽可寻?我希望能换个思维方式!”
“之前律师的辩护角度,是从没有证据证实王秀珍死亡入手,虽然没有成功,但我看这未尝不失为一种突破的方法!”我赞同他的观点。
“问题在于之前的律师没有找到否认王秀珍死亡的证据,只是空洞地推理,这样是无法得到法庭采信的!现在的关键是要找到这样的证据。我要你帮忙看案卷就是这个原因。你是法医,从你的专业角度,还有什么能否定王秀珍死亡的方法吗?”
“有的问题我也不太确定,这需要再认真地思考一下。”我心里在思考那份现场出血量的实验报告。
“可以先说出来让我听听嘛!”高原眼睛一亮,急不可耐地说。
“我需要再思考一下!”我说。那份报告出自我最敬重的两位前辈之手,没有确切的把握,我是不会胡乱发表看法的。
“你小子买什么关子!”高原有些忍不住了,于是埋怨了起来。
“不是买关子!你也不愿听到我不负责任的言论吧?”我说。
“好吧。”高原无奈地说,“我可全靠你了。如果找不到有力证据,法院是不会接受申诉进行重审的!”
“还是那句话,我尽力吧!”我说。
这时谢小婷已经起了床,依旧穿我的那件白衬衣,看到她表哥回来了,不好意思地问:“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在聊什么?”
“我嘛,在你们睡觉时就回来了呀!正在谈你们什么时候把事情办了呢!”高原开他表妹玩笑。
“哥你说什么呀?把什么事情办了?”谢小婷羞得双颊绯红。
“当然是结婚了!”高原笑道说。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说。
“哥你真是坏死了!”谢小婷说。
“瞧瞧,连老邓的衬衣都穿上了,还害什么羞呀?”高原不依不饶地说。
“你说什么?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