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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隐患保守自己的秘密,这才杀人灭口将他害死的!”
镇公所镇长办公室里,才刚从胡宅见过黑山魈、柳熵回来的义大头,正沮丧地坐在办公椅上喝着冷茶长叹气。这两天,他带着那张藏宝图与黑山魈、柳熵三人对它上面所绘地进行察看、辨认和研究,但绞尽了脑筋费尽了心机也未能将图上的藏宝地点给找到。时间一捱久,黑山魈说义大头是拿了一张假图来戏弄他,而柳熵却认为义大头是受了廖干操和唐照年、杨金凤等人的骗,凭这张图根本找不到他们所想要的东西。因此,震怒的黑山魈要义大头设法找到藏宝地点,否则就一刀砍掉他的脑袋。找不到藏宝地点就无法保住自己颈上的人头,但在短时间内自己又确实无法找到那个该死的藏宝地点,怕死又无奈的义大头只得呆在办公室里喝冷茶,长吁短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
“义镇长,你在家呀!”就在这时,只见吴探长捏弄着手中的那对小钢球,领着小马打着招呼走了进来。
“啊,原来是吴探长和马探员呀,请坐,快请坐!”义大头回过神儿来,只得强打精神,脸上堆笑,过来和吴探长、小马握手,让坐,打招呼。
“好,谢坐!”吴探长笑笑,和义大头一起来到靠墙的茶几前坐下。镇公所的工作人员过来,给他们三人泡茶。
“义镇长,我们来是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吴探长端起茶杯,一边吹着浮在茶水面上的茶叶,一边说,“你们镇公所的保安兵被人杀死,浮尸在郎蛮河边,你知道吗?”
“李淳被人杀了?是谁杀的?”义大头吃惊地问,“我外出办事才刚回来,听探长说,才知道这个事情!”
“我们正在追查杀害他的元凶,”吴探长说,“勘验尸发现场时,我们在他的尸体上发现了很有价值的线索!”吴探长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义大头的表情,看看他对此有些怎样的反映。
而小马,在吴探长与一大头说话之时,装作随意走动的样子,在镇长办公室和里面的休息室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力图找到一些与李淳被杀案有关的线索和证据。
“是吗?”义大头答,“到底是些怎样的线索和证据?凭着这些线索和证据你们就一定能抓住杀害他的凶手吗?”
“我们在死者李淳的手心里发现了这枚骨质纽扣,”吴探长张开手掌,亮出那枚骨质纽扣,“根据我们的推论,一定是李淳在和凶手争执打斗之时,趁其不备从凶手的身上揪下来的!”
“好漂亮的骨质纽扣!”义大头拿过那枚骨质纽扣,端详着说,“不过这种骨质纽扣很平常,很多人都喜欢用。就连我经常穿的那件外衣上,缝缀的也是这种骨质纽扣!”
“是吗?”小马的眼睛一亮,禁不住过来插话道,“那是否请义镇长将你的那件外衣拿出来让我看看,看它的纽扣是否还一粒不拉地还缝缀在上面?”
“怎么?”义大头挑战似地冲吴探长和小马一笑,“你俩怀疑李淳是被我杀害的?”
“既然义镇长的衣服也缝缀这种纽扣,那你就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嘛,”吴探长坦然地望着义大头这阴险狡猾的家伙,心底却是一凉,“如果你的衣扣还在,我们就可以排除你的杀人嫌疑嘛!”
“好的!”义大头笑笑,果真从休息室里拿出他经常喜欢穿的那件外衣。小马急不可耐地接过来一看,发现那衣服的上面,一溜儿排列着缝缀了六颗与李淳手中一模一样的骨质纽扣,整整齐齐,一颗也不少。
“啊?!”这意外的情况令小马暗吃了一惊,“这纽扣不是义镇长的?”
“义镇长,李淳是你的老部下,你对他比较了解,”而老到的吴探长却声色不露地望着满脸得意之色的义大头,问他,“据你分析,李淳因何被杀,杀害它的凶手又会是谁?”
“据说前段时间李淳和唐照年、马浚走得很近,唐照年、马俊二人一死,那张传说中的藏宝图很有可能已经落到了他的手里,”义大头随手将那件缝缀着骨质纽扣的外衣披在身上,思忖着道,“郎蛮山的山匪头子黑山魈茅田春与柳熵早就对这藏宝图虎视眈眈,据我估计,一定是茅、柳二匪为了抢夺藏宝图,才将李淳杀害的!”
“义镇长你是说,”小马满眼惊疑地问,“李淳是死于茂、柳二贼之手?”[小说下载网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Com]
“不错!”义大头得意地点了点头,眼光灼灼地望着吴探长。
“义镇长提供的线索很重要,分析得也很有见地,”吴探长止住张口要说什么的小马,笑着对义大头道,“那我们就按照你说的,四处放风,搜寻、追捕茅田春与柳熵!”
不知怎的,听了吴探长的最后这句话,刚才还万分得意的义大头,突然全身一抖,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额头上也不住地冒出汗珠来。
第126章:第二十九章、枪顶太阳穴
第二十九章、枪顶太阳穴
胡宅,当义大头再次走进那间他们研读藏宝图的密室时,就看见,黑山魈茅田春和柳熵早就已经坐在那儿等他了。
“大寨主,二寨主,你们好!”义大头敬畏地望着眼前的这两个昔日的山匪头子,胆虚脊骨凉,头皮就有点儿麻胀心里就有点儿发怵,立即毕恭毕敬地和他俩打招呼。
“老义你来了?坐吧!”作为回应,柳熵笑着起来给他让坐,还叫自己的一个随从给义大头倒茶。
为了排场也为了给自己壮声势,黑山魈和柳熵各自都带了两个随从来。黑山魈的随从就是青脸猴王五、络腮胡张六,而柳熵的两个随从还是第一次在黑山魈、义大头的面前亮相。他俩一个叫柳定珏一个叫柳定康,人横蛮个儿高壮,都是柳熵的族人。在此急需用人的关键时刻,柳熵便把他俩叫来作了自己的心腹随从。
面对义大头讨好的招呼,黑山魈茅田春却阴沉着脸儿不吱声。当义大头经过他的身边准备找位子落座时,黑山魈却突然呼的一声蹿起来,挥手左右开弓,乒乒乓乓给了义大头两记响亮的耳光。
“大,大寨主,”义大头嘴里咝咝咝地抽着冷气,轻轻地抚摸着被黑山魈打得红肿起来的双颊,忍痛怯怯地问,“我今天又没冒犯你,你干么要打我的耳光?”
“打耳光?我还想砍掉你义大头的脑袋呢!”黑山魈狠狠地瞪着义大头说,“本来李淳是你为了掩盖自己的秘密,杀人灭口才将他干掉的,但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罪行推卸到我的身上?令一心要为民除害的吴雨克,带了马东南将我拼命地追捕,狭路相逢有两次我都差点儿栽在姓吴的手上!吴雨克和麻子三还放出风来,说是据你举报我就是为了夺取藏宝图而杀死的李淳,他俩要悬赏四千块现大洋买我的项上人头——义大头你这王八蛋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说?你想借刀杀人害死我吗?”
“大寨主,您听我解释,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望着黑山魈茅田春那吃人鬼魅般狰狞的面孔,想着他手中的那把砍头如砍瓜样的锋利大刀,义大头吓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冒,他怯怯地用求助的眼光望着柳熵,急忙给自己申辩,“那该死的吴雨克自认是天下无敌的桂东神探,一心想除掉你却又师出无名,便逼着要我说是您杀死了李淳抢走了藏宝图,他好以此为名目向市警察局借兵来剿杀你们!我不肯说,他就恐吓我,叫麻子三砍我的脑袋为李淳报仇,还要将我抓去鹤云城杀头坐牢,我万般无奈才被迫违心这么说的。大寨主,请看在我多次为您效劳现在又找到了您一心想要的藏宝图的情分上,您就绕了我吧!”
“是啊,大寨主,”为了笼络人心,将义大头拉过自己这一边好扩大实力与黑山魈抗衡,柳熵急忙站起来为义大头说好话,“义镇长对你忠心耿耿并不是成心要害你,是吴雨克逼他他才那么说的,你就原谅他吧!”
柳熵审时度势,觉得仅靠自己有限的力量是很难有所作为并扳倒黑山魈的,于是就顺应义大头的请求,暂时与黑山魈和解,合力取出藏宝图里的武器军火、金银珠宝再说。他觉得,有了金银军火,又有奸诈狡猾的义大头相协助,他就一定能拉起一支颇具实力的队伍,到时再向黑山魈茅田春发难甚至是取其性命,也易如反掌了!
见柳熵为义大头求情,黑山魈咬牙发狠真想一刀一个砍掉他俩的脑袋。其实,黑山魈也是因为自己实力有限,没有把握一定能夺得藏宝图上的宝藏、与吴雨克、黄迪凯等警探人员抗衡,这才取其下策暂时与柳熵、义大头合作的。“小子,你别假充好人笼络人心,”已完全洞察柳熵心机的黑山魈茅田春在心中暗暗地冷笑道,“待我取得了宝藏重新拉起队伍,第一个要砍的就是你们这两个王八蛋的脑袋!”
“义大头,看在二寨主的份儿上我就饶过你这一次,”黑山魈缓和了自己的神色和语气,对义大头道,“但是我有个条件,你得想办法将埋藏宝藏的地点和位置找出来!”
“大寨主要我找出这个宝藏的埋藏地点和位置?”义大头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
“光有图而找不到宝藏里的财宝和军火,你就是废人一个,”黑山魈恶狠狠地瞪着义大头说,“那我留下你还有什么鸟用?”
“大寨主说得对,”柳熵也顺着黑山魈的语气说,“如果你义镇长无法找到图上的宝藏,恐怕我也无法再救你了哟!”
“那你们让我想想,”义大头将那张藏宝图展开铺在桌面上,仔细地端详着图上所绘的山水村寨等图案,一边挠头一边说,“这张藏宝图不是很古旧,上面的字迹有些眼熟。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的话,这张图完全有可能是廖干操那混球所画的。一定是他设法将原先埋藏在大院里的军火与财宝转移出去觅地另埋,然后才画下这张藏宝图以记莫忘的!”
“什么?”黑山魈大吃一惊,“你是说,廖干操已经将我们原先埋藏在他大院里的那些枪支弹药,以及金银珠宝全部转移了出去,觅地另埋?”
“不错!”义大头双手搂胸,十分肯定地答,“小铜匣和藏宝图一定另有玄机!”
几年前,广西名将卢勇挺领兵从桂平来到桂东,修路建桥、题诗镌碑的忙乎了一阵子。当时人们风传卢勇挺将率大军进山清剿郎蛮山匪众,吓得黑山魈与柳熵惊慌失措寝食难安。他们为了保存实力便于脱身,趁廖干操兄弟被他们绑架上山滞留匪寨的关口儿上,派人偷偷将一部分枪支弹药与金银珠宝埋藏在廖家大院内,已备事急之需。现在他俩听义大头这么一说,不由得心中发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当初的那一番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难怪那么多的人在廖家大院里挖来挖去,将里面的土地翻了个过儿也没能找到那批军火和财宝,”柳熵恍然大悟,“原来它们已经被狡猾的廖干操转移出去埋藏在了别处!”
“可是,”黑山魈提出疑问,“我们所埋藏的那批军火和财宝并非少数,仅凭他廖干操一人之力,怎能将它们全部转移出去?”
“大寨主难道你忘了?”柳熵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提醒黑山魈,“山寨里原来有六七个弟兄与廖干操走得很近,后来这些人全部失踪,令我们怎样追查也没能找到他们的下落。现在想来他们一定是被廖干操支使去转移军火与财宝,事情做完之后被其遣散或者是杀人灭口了!”
“嗯,有这个可能!”黑山魈点头同意柳熵的分析,但随即又提出了一个他心中的疑问:“既然廖干操已经将大院内的军火与财宝全部转移了出去,那他干么又在里面挖来挖去地寻找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