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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对,那张人皮,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感觉越来越熟悉却想不起,那模糊的眉眼,我肯定见过,但是究竟是谁?”我渐渐意识又不清晰了,朦胧中,我听到门口的敲门声,然后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好,麻烦你们了,我是安心的父亲。。。。。。”
“父亲?爸爸?我的爸爸?他不是,和妈妈在外地做生意吗?他也来了吗?”我昏昏沉沉的想,感觉这不可能。
“可恶,睁不开眼睛,也动不了!这个人到底是谁啊!”我在心里怒吼。
一双手摸上我的额头,让我感觉非常温暖,掌心处似乎能够传递某种,力量一般,让我瞬间舒服了很多,那种头昏脑胀的感觉也不见了。“睡吧。。。。。。睡一会。。。。。。睡一会,对你自己也好。。。。。。”
那双手的主人,声音也很温暖,虽然低沉,但是让我感觉很安心,似乎是感觉像是被拯救了一般,也觉得很可靠,让我有种被保护的感觉,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像是能听到我内心的声音一般,慢慢的抚慰,让我心里面平静了很多。
我忽然间真的有了一种疲惫的感觉,真的很想就此睡去永不醒来一样,但是又挣扎着,毕竟我有太多疑问,而且我对我现在的状态非常恐惧——我是不是真的灰变成植物人?真的会,永远都醒不过来就这样过一生吗?
不想醒来,这种瞬间涌上心头的疲惫似乎沉寂了很多年,今天终于爆发一样。周围渐渐安静下来,我能感觉到他在轻轻地摸我的头发,额头上现在暖了很多,我想看看是谁,我想睁开眼睛,但是依旧是徒劳。。。。。。
“唉。。。。。。孩子,那奇怪的味道。。。。。。”
那一声苍老的叹息又瞬间让我清醒,一刹那我失去了困意,味道?对,曾经有人说过我身上有奇怪的味道,那是在地铁里。。。。。。那个低沉的声音。。。。。你是不是当初那个人?是不是是不是?。。。。。。那味道是什么?是蛊毒吗?为什么你会知道?你肯定不是我爸爸,你,究竟是谁?
第二十二章 后山
像是做梦一般,我看到了后山。
没错,就是曾经去过的那所中学的后山,依旧是那么高高的围墙栅栏,依旧是阴凉寂静,唯独变了的是,树叶飘满灰黄的土地,光秃秃的无数的大树小树们似像是被剥了皮一般的站在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下雨了吗?这个所谓的小土坡堆积成的山看上去好干燥,风刮在脸上都感觉生疼生疼的——风?我为什么能感觉到有风经过呢?
这究竟是梦里,还是现实呢?我试着去摸身边的一棵小树——手穿透了树,树叶从我身体里飘过,打了几个旋儿落在了地上——我是否还存在呢?有谁还能看的到我吗?
“我思故我在。”尼采的这句话又重复在我的脑海里,萦绕许久挥之不去。
“我想在这附近总归还是能发现些什么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晓刚!晓刚在的,对,今天他们曾说要来后山,那么,盛平应该也在的,他肯定在的!一阵欣喜涌上心头,我慌忙四下搜寻着。果然,一转身,这两个人一左一右和我擦肩而过,显然他们看不到我,我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他们向树林深处走去。
“这个后山真的通汽车站?”晓刚的声音传来。
“通往汽车南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老汽车站,但是早就隔了好远的路了,过去大概直通吧,但具体什么时候修好的我还不清楚。”盛平说。
“上次和安心一起来过一次,当时就在那栅栏外面看了看,又没进来。”盛平对晓刚说。
“你们怎么会想到去这里看看?”
“这个。。。。。。安心说要去的,我也就跟着来了,大概是好奇吧。”
两个人边走边说,很快都要走到树林的尽头了,一堵高墙直接将我们与世隔绝一样,高墙顶上还插着好多的玻璃碎片,在上面还有毛毛扎扎的电网。
“你觉得。。。。。。这像是哪里?”
“监狱外的高墙。”盛平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么说的话,那这个中学的那些传说纯粹就是编出来的故事了。
“哦?校园传说?”晓刚望了望盛平,
“就是上次吃饭的时候两个女学生说有一批学生穿过后山去上网然后失火就成了怨灵的那什么故事,还有女老师去后山迷路之类的。。。。。。现在的孩子,想象力是真的越来越好。。。。。。”盛平在高桥下的一块空地上蹲了下来,然后随手折下一个歪倒的小树杈枝子在地上哗啦着。
“你说。。。。。。为什么那个女学生会选在这种场景呢?”晓刚四下里张望着,皱着眉头。
“其实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在栅栏外面站着,警告我们不要靠近。”盛平摇摇头。
“那这次她反而主动把大家约到这个地方,也可能是为了警告我们这是她和安心两个人的事情让我们不要插手吧。”晓刚低下头。
“晓刚,我怎么感觉,你忙活到现在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啊,天眼对你来说还真是有点浪费了。”盛平忽然一屁股坐了下来,手中的小枝子又被他折成两半。
“我又不是法师道士!”晓刚白了盛平一眼。
“谁说有天眼就一定很厉害了?我倒觉得越是这样越脆弱!”晓刚说着甩了一下手腕上的护身符,忽然间他愣住了,一动不动呆呆的凝视着那个手链——我也是第一次仔细观察它,古铜色的手链上,一圈圈的纹路忽然变成了黑色,究竟是本来就是黑的还是因为在这里的缘故呢?手链上凝聚着一个小小的环,那个地方似乎镶嵌着一块白玉一样的东西,但是那个东西现在也是浑浊不堪,像是一个人的眼白上沾染了乌黑青紫的血丝一般。
“我们快点离开!中计了!”晓刚大喊一声,拉起盛平就向外跑去,盛平一下子被拉起来,显然没有站稳,差点迎面撞到树上,他忙扔下手中的树枝慌不择路的跟着晓刚狂奔,我静静的望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再回头看看四周——空无一人,一阵凉风迎面扑来,带着些许腥味,让我有些诧异——这样干燥的天气,怎么会有这种湿气呢?边想着边望树林外走去,虽然这个后山不大,但是有一小片地方的确是非常难走,纵横交叉的树枝杂乱无章,真的是让人磕磕绊绊的走过去,要是夏天,这一片一定茂盛的不得了,肯定都不知道脚望哪里伸了。虽然我不知道我现在究竟是以何种形态活着,但是我很奇怪的是,为什么我的手碰不到飘落的叶子,但是脚却能真实的触碰到这里的一草一木,这样的话相当于我没有扶持的在走过这片最难通过的路,可是我并没有害怕,我总感觉,这周围虽然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东西存在,但是却并不能伤害到我,至少现在是这样。
我慢慢的走着,树林里一片寂静,忽然间,“哗啦”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我抬眼望去,不远处,竟然出现了一个祭台。
这是。。。。。。我使劲揉揉眼睛,这个祭台的形状我真的是熟悉不过了,它和我的书店里那个袖珍版祭台一模一样!
怎么。。。。。。怎么会。。。。。。这里怎么会有祭台!我忍不住快步走过去,但是脚下的坑坑洼洼依旧是让我跌跌撞撞,看清楚了!看清楚了!真的是那个祭台,无字碑,上面没有什么东西,但是祭台前同样是有一个瓷碗,只不过这是个大一号的,我跑到祭台前——瓷碗里面供奉着两根才燃起不久的香火——有人也来过,还是刚来不久!
难道是我老板?除了他供奉这古怪的东西外还会有谁做这样的事情!但是,怎么会这么巧?难道他每天都这样?书店里一个小祭台,这里一个大祭台?我大量着祭台,因为风吹日晒,它显然比店里的那尊小祭台要陈旧的多,可是看看周身有些发黑的石面,也确实是有些年头了。我慢慢靠近祭台,向祭台后面走了两步——盛平!
满脸是血的盛平倒在一片血泊中,姿势怪异,整个身子似乎被向一边扭成了直角一样,表情却异常的恐怖,像是见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他呆呆的望着我,满脸的血污,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来!
“啊——”我惊恐的叫了起来,瞬间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第二十三章 苏醒
头,急剧胀痛!忽然感觉呼吸异常急促,很难受,很害怕。。。。。。
一瞬间,我睁大眼睛,眼前一片乌黑,透不过气来的感觉——脸上怎么蒙了一块布?
我扭了两下头,那块布被我甩到了一边,落到洁白的枕巾上,我才发现那是一块红色的方巾,我大口呼吸了一下,医院特有的气息让我心情平静了下来,看看周围,不大的病房倒是很整洁,床头上放着一束鲜花和水果。我动动手指,伸手摸了摸那条方巾,质地是棉布的吗?我这么想着,坐了起来,窗外灰蒙蒙的,阴天,看这个样子,要下雨了吗?这是病房里吗?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那刚才。。。。。。还有盛平。。。。。。难道都是梦吗?怎么那么真实呢?
我起身,走到窗外,把窗帘全部拉开,打开窗户,扑面冷风让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我这才感觉自己刚才出了一身的汗。
“啪嗒。”门开了,一个护士走了进来。
“哎呦,你小心着凉啊美女。”护士说着走近我,显然是要帮我关窗户。
我默默的走回床边,看看门外的走廊。
“请问我睡了多久了?”我望着护士。
“一天一夜。”还没等护士张口,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进门的是一个面色黝黑但很强壮的中年汉子。
“你是。。。。。。”我站了起来,望着眼前的陌生人。
中年男人不说话,径自走到我面前:“我是你父亲。”
“什么?!”我忽然想起先前昏迷的时候听到了他的声音,“呵呵。。。。。。”我觉得好笑,护士显然是对眼前的情景没什么兴趣,直接走到门外去了。
“说吧,你到底是谁。”我懒洋洋的看着他。
“我确实是你的父亲,你曾经受过重伤,失忆了。”中年男人看着我,一脸镇静。
“哦?这样啊,那咱们家里是不是很有钱啊。”我笑了笑,这句话倒是让眼前的“父亲”愣住了。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一般失忆女都是千金小姐啊,电影里不是这么演的吗?哈哈”我开心的笑了起来,感觉这种狗血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的身上。
“总之,我是你的父亲,你记住。”中年男子一脸严肃,目露寒光,倒是真的把我镇住了。
正说着,门外脚步声又传了过来,进门的是晓刚。
“安心。。。。。。”晓刚快步走到我的床前,看着我一脸惊喜
“安心,你终于醒了!”我望着晓刚,忽然想到了梦里盛平的惨状。
“盛平,盛平呢?”我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他在停车啊,我们刚从后山回来。”晓刚看着我惊恐的表情颇感意外,随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坏笑的说。“你还真关心他啊。”
“不是。。。。。。我。。。。。。”
“解释就是掩饰!哈!〃
“难得常常装神弄鬼的晓刚哥也会开玩笑啊。”我也戏谑的说。
“什么叫作装神弄鬼。”晓刚不满的望着我,一边的“我父亲”则走到窗前将窗户关好,窗帘又重新放了下来,房间内顿时又暗了好多。
“病人应该静养。”还未等我开口,他自己抢先说。
我无语,看着把方巾拿到一边的晓刚,他手上的手链不见了。
“对了,这块红色的方巾。。。。。。”
“我放的,辟邪的。”中年男人依旧是一个语调,晓刚干笑了两下,点点头
“是啊,一般这样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