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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宏一直向前走,他紧握着双手,隐隐约约的,边宏有一种感觉,似乎他会接触到一个深藏在土地之下的故事,就像不远处那个名叫张角的男人的故事,那个故事他从那个她的口中听到过。
他走的是一个长长的隧道,走着走着,终于,眼前出现了光亮。
呼!
当边宏走出了出口的同时,一阵狂风吹动着他的身体,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光亮,边宏眯起了双眼。
“你来了。”汉灵帝的声音从边宏的面前响起,随着他的话音一落,边宏的视力又一次恢复了,他看向了声音的方向,他并不着急,毕竟,自己没有要防御的必要,边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汉灵帝的没有一丝的杀意。
“啊。”边宏应了一声,他放下了挡在自己眼睛前地双手,忽然,他愣住了。
少女半合着眼看着边宏,似乎很没有精神一样,“你来了啊,真的好慢啊,边宏。”少女淡淡的说着,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慵懒气息。
“刘协?”看着少女,边宏有些惊讶的说着。
刘协点了点头,似乎是在确认的确站在边宏面前的是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看着刘协,边宏皱了皱眉问着。
“我是被强行掳过来的。”刘协淡淡的说着,似乎自己在说的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而不是与她的性命相关的事情。
边宏快走了两步挡在了刘协和汉灵帝之间,他摆起方天画戟,毕竟,他现在优先应该保护好刘协,如果没有保护好刘协,边宏大概也没有脸面再回到洛阳去。
“放心吧,”一只小手轻轻地搭在了边宏的肩膀上,刘协那淡淡的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一样的声音从边宏的背后传来,“他不会为难我的。”说着,刘协轻轻地拨开了边宏,自己走到边宏的身边,她睁着明亮的双眸望着汉灵帝的面具,“您不把面具摘下来吗?”
“呵呵,”面具人轻笑了一下,“你和你的母亲还真是相像啊,都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都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但是却什么都很清楚啊。”说着,面具人伸出他的双手按在了面具上,“有的时候我还真的希望”
哗!
面具人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满是疤痕的脸,一道道疤痕或大或小一道道盘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部肌肉微微一动,那一道道疤痕就会不自主的随着他的脸部动作而扭动,就像是一只只蛆虫一样,让人感到很恶心。
“你们能够微微的傻一点。”
男子看向了边宏,他微微一笑,虽然有着一道道丑恶的疤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边宏却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笑容很和善,而且自己的心中也没有任何的抵触。
“忘了自我介绍。”男子优雅的点了点头,“我叫李膺,你们应该认识我吧?”说着,李膺的目光在边宏的身上来回游移着,“童渊那个家伙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听到了李膺的这个名字,边宏的瞳孔微微的缩紧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李膺是什么人。
与童渊同时代的洛阳巨头之一,儒雅的智将李膺,原特A级斗士,据说是当年的那一届的校长汉灵帝的男友,后来因为汉灵帝被迫听从家长的要求进行了政治婚姻而自杀……被看做是软蛋的代表人物,几乎曾经是当时嘲笑别人的必备词语。
或许一般的不认识李膺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软蛋,但是童渊曾经对边宏说过,李膺是一个曾经以一人之力强行压服了其余的四人从而让洛阳的五人梦幻组合组成的男人。
而现在这个男人就站在边宏的面前。
二十二,和神做对的两个男人(一)
“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看着李膺,边宏皱着眉淡淡的说着。
“问吧,他会回答的,”刘协没有等到李膺答话就说着,似乎她已经肯定了什么,“只要我在这里,那么他就会回答的。”刘协的声音依旧淡淡的,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但是她那半合的双眼中正泛着一股明显的认真。
边宏点了点头,轻易的相信了刘协的话,他看着李膺,“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死了?”
听了边宏的话,李膺愣了愣,随即微微一笑,“从结果上而言,的确如此,我的确死了。”
“从结果上而言?”刘协挑了挑眉,淡淡的重复着。
李膺听着刘协的重复微笑着点了点头,“嗯,从结果上而言。”
“那么从根源上来说呢?”边宏看着李膺,“我的父亲一直对我否认你是自杀的,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被他杀的,而现在我已经有些搞不清楚了。”
“其实你想的是对的。”李膺看着边宏,“我的确是被他杀的。”他淡淡的说着,似乎并不是在说自己,而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你们知道假死药吗?”
“假死药?”边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过很显然,他是知道的。当然,跟在张机的身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人们都说久病成良医,更何况是跟在一个无双的医师的身边呢?
“就像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里面朱丽叶喝的假死药一样吗?”这个时候,刘协接过了话淡淡的说着。
“嗯,就是那个一类的药物。”李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的苦笑不过是微微牵动一下嘴角,可是他的整张脸皮都皱了起来,配上那一脸恶蛆一样的疤痕让人觉得分外的恶心。“我们商议了一个完全的计划,这个计划的计划人可以说势力空前的强大,我、童渊那家伙、你的母亲王越、南华、丁原、还有那边的丫头的母亲汉灵帝,张机大哥、司马徽老师、徐庶老师,还有”说着,李膺的眼中忽然闪现出了一丝凶光,“张昭和张紘!”
听到了这两个名字,边宏已经感觉到了不好,大概张昭和张紘又在这件事情上面居功至伟,不过他们所占的立场却是不同的。
“我们的计划是在她被确定要出嫁的那一天我服下假死药,然后让她在出嫁的那一天也服下,这样我们就可以暗度陈仓到国外去一起生活。本来我们是打算直接去抢亲的,那也很符合我的希望,”说着,李膺的脸红了红,这一刻他不像是一个曾经的绝世强者反而像是一个邻家的大哥哥一样,不得不说,即使是满脸的疤痕,但是看着李膺却不会产生一点的抵触,反而会让人借着一股同情和这个人比其他人更加的亲近起来。
或许,这就是这个人的魅力吧,就是这一点让母亲这么的着迷吧……
刘协的眼中微微的闪过一丝的水光,她看着李膺的目光变得就像是在看着亲人一样,透露着一点点的温暖。
李膺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但是张昭和张紘两人说这样的话对她的家人不好,而且容易暴露我们,让我们后半生的生活或许会出现更多的困难,最后我们同意了,所以就变成了暗度陈仓之计,但是……”李膺的脸上显出了自嘲的笑容,“我记得那天,我永远记得那天那天的天空就像今天一样,明明是晴天,但是天边总是飘着几朵乌云,那天张机大哥临时有事情不能来,所以张紘把药带来了给我。”说着,李膺握紧了拳头,目光中散发出了澎湃的恨意。
“但是那不是假死药!”李膺忽然大吼了起来,一条条青筋浮现在了他的额头上,他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狮子在原地大声的怒吼着,“张紘给我的不是假死药!他把假死药后来给了孙坚!给他用来挡劫!他和张昭当我不知道吗!我都知道的!”他的双手不断的挥舞着,似乎是要抓住什么一样,“我当时根本没多想什么,结果就死了!最后都他妈是个糊涂鬼!”
“等等!”边宏忽然举起了手打断了李膺的话,“你是说你死了?”
“啊,算是吧,本来应该死的。”李膺闭上了双眼淡淡的说着,“但是张机大哥到的及时,我没死成,最后成了个活死人。”说着,李膺的笑容变得苦涩起来,“结果什么都没有得到不是吗?我只能看着她的痛苦。说到底,其实我恨不起张昭和张紘两个人,毕竟,他们两个帮了我们很多很多,但是后来我都见到了,不仅仅是我,他帮助我们不是因为他们看到了小辈,只是为了让格局变得更加的明朗而已。”
“说到底,我和他就和你一样,我们都不过是他们的棋子而已。”说着,李膺的目光回到了边宏的身上,“现在我醒了,怎么醒的不能告诉你,我现在希望可以和你战一场,没问题吧?”说着,李膺摆开了姿势,他双拳紧握,双眼冷冷的望着边宏,“打破张昭和张紘他们的剧本的人,只有你我中的一个。”
“来吧。”边宏双手握戟,也摆出了对应的攻击姿势。
刘协就站在边宏的身边,她看了看李膺又看了看边宏,她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似乎很迷惑的样子。
唰!
李膺的速度超出了边宏的认知范围,虽然早就听说过了,当年的洛阳五人,丁原就像是一年级时的左慈一样主掌防守而李膺则主掌袭击,他的速度可以说是五个人里面最快的。
李膺的速度其实也并没有超过边宏太多,但是他的第一步简直快的不像人,他几乎没有加速。
当他前进了一半的时候,边宏忽然发现了,他的杀气对准的不是自己,而是
刘协!
“刘协!”边宏大吼了一声,生生的止住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嘭!
边宏的双手上传来了巨大的力量,长戟在他的手中疯狂的震动着,似乎是想要挣脱一样。
边宏身体矮下稳了稳,确认刘协被自己护在身后然后准备迎接李膺的下一击。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下一击并没有到来。
只有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你合格了,边宏云方。”
PS:小枯这里要军训了,贵州这里大学军训好晚啊,总之也不知道军训多久,先请假二十天,二十七号即使是依然在军训也一定会回来,今天更三章,十分抱歉,还请各位多多谅解。
二十三,和神做对的两个男人(二)
“你合格了,边宏云方。”李膺看着边宏,他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似乎在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样,说着,李膺伸出了手拍了拍边宏的头,身上的杀意早就已经消失了,似乎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李膺的身体向后缓缓地倒退着,他看着边宏的目光已经变得和看向刘协的目光一样显得慈爱非常,“看来我的确可以把这个孩子交给你。”李膺微笑着说着,他说着,目光有些闪烁的看向了刘协,不过他的目光与刚刚不同,里面似乎有着一股浓浓的爱意。在这里的人们都明白,他所看的并不是刘协,而是透过刘协可以看见的那个女人。
过了一会儿,李膺整理了一下自己情绪,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现在的表现有一点不太好,他有些歉然的看了看边宏和刘协,边宏看到了他的脸色变成了自己刚刚到来时候的样子这才开口,“这是什么意思?”
李膺听到了边宏的话又一次看向了边宏,他的目光中绽放着一股明亮的光芒,就像是一道流星一样,让人的眼球都有一种刺痛感,“你们真的以为我要打破宿命?我已经不可能打破宿命了。”李膺露出了苦笑,他伸出了刚刚没有击出的左手,那上面已经出现了一道道肉眼可见的裂纹,整只手已经干瘪到了一个可怖的地步,那根本就不像是人类的手,而是像一只僵尸的手。
“这是……”看到了李膺的手,刘协那一向呆板的如同只有一个表情一样的脸上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