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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生命力变得微弱好骗他回来可是我发现完全没有用,这个恶毒的人将自杀行为设定成对生命力显示无影响!”斯蒂尔斯发出闷笑。
“法律有规定在丈夫一年不回家并与妻子没有任何联系的情况下婚约自动失去效力对不对?斯蒂尔斯我要离家出走!本来就是那无赖骗了我跟他结什么该死的婚,德拉科和潘西比我年长都没有结婚,我吃亏了啊!”斯蒂尔斯任我在宽大的后座上蹭来蹭去,唧唧歪歪,发泄自己的憋闷,不予以理会。
“龙龙小亲亲,你今天真帅翻天了呢。”我揪着德拉科颈间的蜂蜜色刺绣暗花领巾不怀好意地笑。后者露出和我一样的无赖笑容靠过来“要不要给你找个男伴?高尔还是克拉布?”
“啧啧,你的审美观一如继往地讓人颤栗。”我碰了碰他手中的酒杯,将酒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听说布雷斯上个月和坎帕雷拉家的莫诺因订婚了?”
“嗯,说是很快就要移居意大利。”
“佛罗伦萨倒是个好地方。”我将空杯子放在走过来的小精灵举起的托盘中“你和潘西准备什么时候订婚?”“我还没跟父亲说。”德拉科眯了眯眼睛,此刻我们站在城堡的门厅里,这个门厅穿越了整个城堡,前后都有巨大的玻璃门。
今天这些玻璃门上无一例外全施上了魔法使上面显露出德拉科的影像,从婴儿时代到现在,各种姿态,华丽俊美至极。
大厅里传来乐声,今天来到琥珀园为德拉科庆祝生日的人不少,气氛相当热烈。
我见到了不少马尔福家的亲戚,甚至德拉科的姨母贝拉?莱斯特兰奇。那个黑发女人苍白的面孔讓人印象深刻,我还记得当时食死徒越狱时预言家日报上登出的照片,她在阿茲卡班蜂巢一样的牢房门前俯身大笑,那放肆而决然的姿态带给我犹如看到哥特女王般的震撼。
而眼前的她安静苍白,跟自己的外甥低声交谈,脸上偶尔闪过笑容。
我不由自主地时时向她瞟去。
有风穿堂而过,吹来潘西墨绿色的裙裾。
“潘妮,我觉得眼睛痛”德拉科趁机撒娇。
“把它们挖下来。”潘西笑着回应,德拉科瞬间变脸“怎么說今天我也是寿星……”
“希尔,你的礼服不错,我很喜欢这种布料。”潘西捏着我珍珠莹白的礼服一角在手中摩挲着。
我靠着门厅里高大的栎木包边的柱子和他们两人闲聊着,一切都很正常,很平静,我看着潘西自然地靠着德拉科的肩膀,觉得他们真是好。
时钟敲响九下,我催促他们回到大厅去,作为宴会的主角德拉科缺席太久不好。
“我要去下洗手间。”我笑着说“你们快进去吧。”
“我陪你去,你对这里不熟悉。”潘西放开德拉科的手。
“你们俩快点,下一个沙龙舞希尔你要陪我跳,以补偿上次跳舞时的错误。”德拉科边走边回头。“只要潘西没意见。”我勾过潘西的肩膀,虽然穿着礼服做这种动作太不搭调。
潘西笑起来,领着我拐进走廊。
“上次舞会时,我们才四年级。”她转过头来。
“我记得,你那天穿着……啊”我咧着嘴摇头。
“我穿的惨不忍睹。”她哈哈大笑“谁让德拉科那么晚才来邀请我,为了惩罚他我足足挑了一下午,看哪件袍子穿上去最难看,好在晚会时丢他的脸。果然我胜利了,你们都印象深刻。”
“帕金森小姐,你果然是思维奇特的人。”我说着,和潘西各自走进洗手间的隔间。
我出来的早些,在外间洗手池旁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大棵绿色棕榈树旁闪过人影,接着有人低声喊我的名字“米希尔。”
我侧过身子向外看去。
“这里。”右边走廊里赫然站着卢休斯?马尔福。
“哦叔叔……”
“帮我个忙希尔。”
“怎么?”“礼物。”他吐出一个单词,四下望了一下“我给德拉科准备的礼物,准备最后给他个惊喜,眼看宴会就要结束,我需要一个帮手,正在找人,真好你在这里。”
“您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啊……我来想一想”卢休斯看上去很着急,这个疼爱儿子的父亲,为了给儿子一个惊喜一定耗费了很大心血。
“别急,咱们还有时间。”我笑着安慰他。
“你先跟我来,那里需要有人看着……”卢休斯自言自语般说着,显然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快,跟我来。”我想那复杂的礼物应该是有什么机关控制的,因此一个人完成不了,我要帮他的忙和他一起完成。“好的我跟潘西说一声”
“不不,咱们不能让她知道,她会告诉德拉科的。”此时的卢休斯一脸神秘,像个玩捉迷藏的孩子。“好吧。”我没有多想跟着他走出长廊,穿过门厅,走到城堡后面去。
月光很好,我们一前一后走过庭院里沉默的雕像,夏虫欢快地叫着。
“很抱歉你要在那里看着不能动,所以就看不成这礼物了。”卢休斯回头歉意地笑。
“没关系,只要德拉科开心就好。”
我们一直走到湖边安着金色风标的塔楼下。
我跟着卢休斯走进去,看着他在空间逼仄的塔楼里沿着六角边缘顺逆时针走了数圈,面对着我的那面墙发出“轰隆”声向两边裂开,露出一道银色的楼梯。
“我藏的很严实吧?”卢休斯自豪地朝我一笑,弯身走进去。
“您一定花了不少时间精力。”我跟上他,和他一起念动咒语,使魔杖顶端发出光芒。
楼梯盘盘桓桓蜿蜒而去,潮湿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我不自觉抱紧了双肩。
这感觉似曾相识。我尽力思索,终于记起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英格兰马尔福庄园时的感觉。
就是这样冰冰凉凉的,哪里都透露着未知和不确定的神秘感,像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走错路,掉进无休止的走廊循环中去。
同时想起的,还有尼古拉斯的告诫“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在我不知道或者不在的情况下;你一步都不要迈进那个庄园;即使是德拉科邀请你去。如果非去不可;一定尽快让我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千万不要离开德拉科。”
心头猛地一紧,我太大意了,这些天忙晕了头又距第一次来这里这么久之后,压根就没想起他曾经的警告。何况现在,他不在我身边。
我心中念念着要寻找个机会尽快离开,却无奈地发现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
我们走向一扇門。
而我,迫切地想要知道那扇門里有什么。
“快点”我对正在转动门上一环套一环的齿轮锁链的卢休斯说,说完自己便觉得莫明其妙。
他抬起头来看我一眼,吊起嘴角诡异一笑“很快。”
我发现自己举着魔杖的手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是因为这里比外面气温要低的缘故么?
终于听见“喀嚓”一声门锁打开的声音,我清楚地捕捉到自己的心情,是雀跃的带着期盼的。
尼古拉斯,你曾说过,有些时候,是命运选择我们。
我们在北海岸边的小教堂私定终身的时候以为,这世上再没什么會讓我们分开,即使婚礼只是一个形式。那时我望着你,觉得哪怕全世界都反对,而我选择了马尔福,这是正确的,使我有勇气去迎接纷沓而来的命运。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
不是我选择了马尔福,而是马尔福选择了我。
我们都太大意,在真相的周围徘徊却从不深入,错过那些蛛丝马迹。
尼古拉斯,当我失去你熟悉的容貌和身体,请不要在人群中和我擦肩而过,请一定要认出我。
就算我什么也无力留住,我那仅存的赤裸而单薄的灵魂,它依然会缠绕在你身边,绝不远离。我忘记斯萊特林最擅长的便是伪装。
伪装成一个疼爱儿子的父亲,是那样简单那样手到擒来。
窗外刺眼的夕阳让我出现短暂的失明。
可是我的思维异常的清晰,这非常不容易。心悸的力量那样可怕,我回想起来依然浑身发抖。
动动手指,它们现在的确是在我的控制之下。久违的自由感。
然而重获自由的狂喜很快被担心和恐惧淹没。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像是得到了重生,它们不是我的,我多么害怕它们的再一次倒戈,使我失去所有的行动能力。
我,不信任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器官。
扶着墙壁站起来,我望着身处的这房间。
我的双手按住的壁纸上是大片大片绚烂的花朵,我知道它们叫做什么。
牡丹。那个国家最繁荣富贵的花。
这个屋子所有的家居都是中式的,梳妆台,圆镜,衣橱,床,甚至书架!
那些雕刻精细的木制品,使这件屋子散发出浓重的檀木味道,混合着东方巫师使用的香料味道。
要逃走。
这是我唯一的想法。
冲过去用力拉着中式的两扇木门,不可能打开。
我在心中默念咒语,没有用。
心中大惊,集中精力念出咒语,手心中流泻而下的魔力跌落在地上只溅起几滴荧光。
我颓然坐在地上,无法集中精力,我就无法使用自己的魔力。
我仰头望着天花板,心中不断生长着的,是绝望。
回忆一幕幕涌来,我跳起来环视四周。
没错,这是她的房间。
我认得的,连摆设都没有变过,和画像里的一模一样。
它像是脑中的一颗毒瘤,隐秘地长在这座城堡之中。
我缩到墙角,恍惚中又回到德拉科生日的那个夜晚。
卢休斯打开了那扇門。
封闭已久的空间释放出的尘土气息扑面而来,迷住我的双眼。
这间屋子并不同于惯常的地下室构造,它有拱起的圆顶和狭长的天窗。
皎洁的月光从窗子里倾斜而下,虽然我知道那是魔法制造出的效果却依然真实得可怕。
“还记得这里么?它是在你离开之后才建成的,藏在琥珀园的最中心,一百多年来固若金汤,无人知晓”卢休斯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当然,除了每一代庄园继承人。”
“我……我离开以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我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这空旷的屋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长方形物体,罩着黑色的纱布,安静地矗立,像是月光下的一片墓地。我向离我最近的那个伸出手去。
我的手心从未这样被汗水浸湿过,指尖触到黑色纱布的那一瞬我只觉得心脏要跳出胸膛。
我没有勇气掀开纱布,看着离我几步之遥的卢休斯,他的灰色眼睛盯着我,他的冷静让我痛恨。
脑海里闪过每一次与他的相见。
第一次是在魁地奇世界杯上,他那样迫切而详细地询问我长相的缘由,第二次是那个下着雪的圣诞节,我走错路到了尼古拉斯家,他却让德拉科送我回家……
每次都是这样锐利沉静的眼神,带着洞悉一切,拥有强大掌控权的自如。
我想不出我会和他有什么关系,也知道掀开这些黑色纱布就会解开所有的谜团,可我的理智不允许我动手。好奇与理智在心底扭打成一团,卢休斯却在我拼命掩饰心中混乱的时候开口“你真的不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么?”这声音带着无法抗拒的蛊惑力量,我知道他运用了魅惑术却为时已晚。心里防线脆弱地崩塌。
五指合拢,我拽下了那层黑纱。
只是一副油画而已。
我睁大眼睛凝视着它,银色的月光如水流一样缓缓滑过像框,银光波动,渐渐照亮整个画像。
我认出画中地点就是这座城堡的大厅,壁炉旁背对我站着一个人,从背影来看是个男子。
我不由自主走近一步,他对着我慢慢转过身来。
如果说